地铁偷拍风波的死结

　　

　　喧嚣一时的地铁偷拍风波已逐渐过去，但在很多人眼里，这事仍然很莫名其妙：为什么这么点事能吵成这样？他们到底在吵什么？到底谁对谁错？以及，这事又有什么意义？

　　要回答这些问题，我们得先复盘一下此事的前因后果。

　　第一幕：爆发。

　　6月7日，一位女生在乘坐广州地铁时，怀疑身边的大叔在偷拍自己，要求检查他手机，但没找到相应的证据。在此出现了第一个争议点：有人坚称大叔没做任何事，有人则认为完整视频显示他只是“偷拍未遂”。不论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没有证据。

　　警方介入后，两人达成和解。不管是一场误会，还是没抓到现行，如果就这么了结，那后面就啥事都没了，然而，这位女生随后又发了一条引爆争议的微博：

　　

　　都已经和解了，她为什么还要说这些？事后不乏有人揣测她是“精致利己”，无所不用其极地盘算着如何实现自己利益最大化，看似维权，实则引流。

　　她是否有此动机，不得而知，但如果是这样，就很难解释：为什么如此精明的人，不选择更有利的对象下手，又为何会没预见到自己会翻车？矛盾的是，这种揣测一方面把她看作居心不良、理性算计的女人，另一方面又把她看作是歇斯底里、非理性的疯子——对女性最盛行的两种刻板印象竟在同一个人身上呈现，也算奇观。

　　在我看来，合理的解释是：这出于一种强烈的应激反应。虽然没抓到证据，也和解了，但恰恰因此，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既然正式机制（警方调解）不能实现自己的诉求，那么她就诉诸网上舆论这样非正式的机制。

　　这是她犯下的第一个巨大错误：网上开骂一时爽，固然能出口气，但她对流量的危险性显然缺乏认知，明明是谁都难以控制的猛兽，却还以为是自家养的猎犬。

　　在第二幕“争论”中，她所能争取到的支持，主要来自人们（尤其是女性）对偷拍者的道德厌恶，然而，这面临两个阻碍：一是很多人难以代入女性对这种隐私和身体的敏感；第二点更为致命，那就是她采取先发制人、有罪推定的态度，其指控缺乏证据。

　　这个漏洞迅速被人抓住，事实上，舆论哗然不是因为“偷拍”指控本身，而是她被普遍视为“诬告”，自此就陷入被动境地，始终未能摆脱。

　　这是因为，她行为的道德正当性全部都基于“偷拍”指控成立这一基础上。不止是她在网上骂“猥琐男”，还有她自己拍的视频，录下自己要求大叔打开手机检查的全过程，对他的脸部不打马赛克，写上“偷拍者”三字发到网上谴责。问题是：证据呢？

　　一旦被定为“诬告”，她的道德优势随之崩溃。在“女性vs偷拍者”的框架里，她是弱者，但等到她的身份被扒出来，“川大研究生vs农民工”却对冲了舆论对她的同情心，因为这极大地激发了国内深厚的民粹情绪：一个底层劳动者，被一个社会精英毫无证据地指控，这自然激起人们对后者的极大反感。

　　不仅如此，她还被施加了更高的道德要求，因为舆论的反感重点之一，就在这里：“一个新闻系研究生，居然编造事实指控他人，这样的人将来走上新闻岗位，得多可怕？”再后来，诸如“英国驻华使馆关注了她，她是新闻媒体的，懂了吧”这样的阴谋论元素也到齐了。

　　

　　至此，第三幕“道歉”是不可避免的：在不断发酵后累加的舆论压力之下，面临可能被学校惩处、失去在腾讯的实习机会，乃至社死后无法立足的恐怖前景，没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

　　有很多人认为她的道歉不够真诚，只是屈服于舆论压力——这的确很有可能，但问题是：这种道德要求是无止境的，一个人要怎样才能证明自己已经彻底认错了？这其实和她要求大叔“自证清白”恰是镜像。

　　好多人指控她暴露大叔隐私，但其实这些人也在大肆传播她的隐私，彼此的行为出自一样的逻辑：如果判定此人道德卑劣，那怎么对待他/她都是正当的。

　　道德审判很难妥协，因为“好人”和“坏人”之间没有中间余地，其结果，大量的人在她道歉之后仍在一路追杀，不断施压要求川大严肃惩处（学籍、党籍双开）。表面上看，他们只是在对她进行个人制裁，但更深入一层来看，这是把严厉惩罚当作一种宣传教育手段，俗称“杀一儆百”。

　　虽然人民日报最近谴责“以暴易曝”，对双方都各打五十大板，以此平息事态，但不必讳言，此事的走向对于女性维护自身权益是一大打击。因为在这一事件中，最突出的一点就是强烈的道德化色彩，但结构性的问题却隐蔽不可见。

　　

　　乍看起来，这本应是个很容易解决的纠纷，然而问题就在这里：这种解决纠纷的正式机制往往要么缺失，要么不足——你气愤地打电话报警，结果警方让你自己处理，又或就算到场了，也不太当回事，但对你来说这可是天大的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

　　这就回到了问题的开头：为什么这位女生当初的应激反应这么大？

　　不管她是自视甚高也好，“歇斯底里”也罢，我想最根本的原因是：一个女性身处地铁这样的密闭空间里，缺乏安全感。

　　曾有女性朋友说，她之前在国内出门穿戴，都很小心地尽可能不露出肌肤，因为经常被陌生人注视，非常不舒服；而到美国后，人们默认这是不礼貌的，她就感觉轻松自由多了，想穿什么无须太多顾忌。

　　一位女生，初次见面发现她有点弯腰驼背，让我很诧异。后来才得知，她初中时发育得好，高挑丰满，总被男生吹口哨，她既羞怯又害怕，就习惯性地苟着，希望尽可能地不引人注意。时间久了，就变成了这样。

　　这种被凝视、被侵犯时集羞耻、厌恶、恐惧于一身的切身体验，是很多男生难以体会的。在地铁上，男性恐怕极少会遇到有异性来摸屁股，就算有，可能首先感到的也不是恐惧和恶心。就此而言，男女在遭遇这类问题时原本就不平等，同样是偷拍、窥探，对男性还是女性造成的伤害可能完全不成比例。

　　此时，女性在面对这样的结构性不利处境时，可以有几处不同的应对策略：要么设法自我遮掩起来，要么遇事之后忍气吞声，但也可以求助于公共机构，最后，也有一些人相信，在陌生的都市里，必须要表现得强悍一点，才能维护自己的权益，否则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如果说这种应激反应尚属情有可原，那么本次事件的教训就在于：仅仅这样是不行的，试图先发制人进行权力博弈，不仅可能无意中越界侵犯他人权益，而且最终还很可能遭到反噬。有道是“法条是贱民的保护伞”，只有在有理有据的法律框架下冷静处理，才不至于落人口实。

　　

　　不同的人，会从这个案子中得出不同的教训。对有些男性来说，这证明只要不让女性抓住把柄，那么她非但拿自己没办法，还能反过来打击她们；而对一些女性来说，这极大地提高了自己维权的难度和成本，一部分人可能就此放弃，忍气吞声了事，另一部分人则可能更趋激进。

　　显然，被控“诬告”的后果如此可怕，这意味着女性作为潜在的受害者，在控告时还得自己找到铁证，且不能出错。但你想想就知道，本来偷拍者就在暗处（否则就不叫“偷拍”了），有所防备，女生体力也不占优势，何况还要自己学会反侦察偷拍，这大概只能“防君子不防小人”了。

　　现在，此事给很多人留下的印象恐怕就是“诬告”，然而，如果我们得出的教训只是“不得诬告”，那么结果就很可能是陷入一个死结：本来女性的应激反应就是出于对外部环境的不安全感，但结果却是被猛烈压制下去，更难维护自身权利，这又进一步强化了女性的不安全感，而偷拍却可能仍然得不到制止，因为现在你要提出指控的难度更大了。

　　问题就在这里：谴责个人道德败坏固然于事无补，“不得诬告”、“不要彼此网暴”这样重申道德原则也已解决不了问题了，只是让问题更加积重难返。要跳出这个循环，我们必须着眼于那个隐蔽的结构，正视女性的安全需求和权利诉求，并建立一个解决纠纷的正式机制。否则，我们很可能将目睹这样的事件一再重复发生。

　　举报/反馈大家都在搜迷失地铁剧情深度解析地铁会把地下挖空吗来回坐地铁会被发现吗地铁关门会夹到人吗最诡异的地铁站地铁最严重的一次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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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星清奇rj

　　曾有女性朋友说，她之前在国内出门穿戴，都很小心地尽可能不露出肌肤，因为经常被陌生人注视，非常不舒服；而到美国后，人们默认这是不礼貌的，她就感觉轻松自由多了，想穿什么无须太多顾忌。

　　这段话是表明美国优越呗？！

　　06-15 14:26

　　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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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是破防拉黑小藓?

　　然而美国人开放得多，她们并不会在乎别人看自己，英美的男人和女人见面有时会亲女性的手，法国则是直接亲吻

　　15小时前

　　贵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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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熠rb

　　穿什么都是给人看的，你穿得少可以不出门，出门还怕别人看吗。各国道德观不一，无才比性。

　　06-17 09:27

　　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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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竹山雨钟声

　　平等的社会里，任何人的尊严都必须得到尊重。女人的裙底是人的尊严、大叔的手机也是人的尊严。大叔放下尊严、允许查看手机，没找到证据，对等的尊严，女人和其他看到手机的人都必须向大叔道歉，这是对别人尊严的尊重，也是对自己尊严的尊重。

　　06-15 15:22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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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命运Q

　　哟凭什么要给你看？小仙女真有意思

　　21小时前

　　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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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竹山雨钟声

　　打个更贴切的比喻：超市诬陷女人偷了东西藏在裙子里，让女人脱衣搜查，查无实证，还指着女人鼻子说她是贼，还发微博。那超市这个行为算不算耍流氓？换位思维，那这个诬陷大叔的女人算不算耍流氓？

　　23小时前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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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风哥

　　要想不被网爆，那就将平台下架，大家退出网络，又或者别报道负面新闻，全是正面，这样大家都和和气气，社会充满爱！

　　06-15 14:28

　　福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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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秀皖HA

　　但人家明明没问题的行为也曝光，就像上次有个超市买藕的，三节藕扳了一段买一段的也被人发网上说素质问题 ，可问题是藕不就可以扳了买的，曝光不法不道德可以，不能拿着鸡毛当令箭无中生有吧

　　06-16 11:53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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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团逆奇强突袭

　　看《网络安全管理条例》第九条，曝光不法行为不是网暴。

　　06-16 02:43

　　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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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网友1348948

　　她穿的是长裙，大叔先待在那里，她认为大叔在偷拍她，而她却把整个过程拍了下来，她拍大叔这叫什么拍法？她没安全感说明她有心理问题，不能应为她没安全感就让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06-15 14:53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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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洋洋2005年

　　是长裤，都不是裙子。这是何等自信，觉得个个人都在偷看他

　　06-16 21:20

　　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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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网友1348948

　　你才没穿过长裙子吧，大叔先待在那儿，有一段距离，是这个女的后来的，她往人家身边凑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还往人家大叔身边凑，不就是网红想制造话题吗？绝对是她的策划，她是专业策划的。

　　06-15 17:29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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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物的dd

　　好佩服这些文采飞扬的东东。姑且让我这样称呼他们，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即使在恶化一百倍，其实都是一件很小的事，不是吗？这个女子因为自己的行为受到一些处罚，或者真的做出一些极端的事。即使如此又是什么大事呢？很多人都说人的生命或者尊严很宝贵，很高尚，呵呵！从古至今我们有多少人的生命和尊严被无情的践踏。

　　06-15 15:17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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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芮优8O

　　如果大叔因此而自杀了呢？

　　06-15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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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大熊基

　　小仙女，你萌死了

　　06-15 15:55

　　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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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了哔

　　一个女性身处地铁这样的密闭空间里，缺乏安全感。这是人话吗？ 这位张姓女性没有安全感？我看她现在非常安全 而且毫无悔改之心

　　06-15 14:19

　　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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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香菜的饭局

　　交通工具不对，换成法拉利就不用了

　　06-17 06:31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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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星生命1226

　　看一下这个博主其他帖子，三观扭曲，歪曲事实，请大家一起举报这个博主！！！

　　06-17 01:33

　　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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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去洗

　　科学领域爱好者

　　公知洗地666

　　06-15 14:24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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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开团跟上我

　　哈哈哈，引流成功，先黑别人，再黑自己，公开道歉。然后大微洗地。再弄个知错能改人设，黑红也是红！

　　06-17 03:23

　　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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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哥CN

　　也谈不上公知，蹭热度罢了。

　　06-16 08:08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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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万人HOVaw

　　说了半天都不知所云

　　06-15 14:38

　　湖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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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芮优8O

　　洗白

　　06-15 17:15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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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稻

　　那你看到美国俩字了吧

　　06-15 17:01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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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伶仃

　　多少钱请来的？

　　06-15 14:57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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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天下FL

　　教育领域爱好者

　　花了不少钱，请的应该不少。

　　06-16 00:16

　　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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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isgg

　　拿的是美元

　　06-15 15:49

　　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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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会亮L

　　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啊

　　06-15 14:30

　　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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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饭人

　　营销策划师

　　川大研究生要的是流量，看农民工好欺负当然是个好素材

　　06-16 09:23

　　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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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桃子777

　　是啊，正常衣着，正常角度下别人拍照能拍到什么？照这么说摄影师街拍要被报警多少次啊

　　06-15 17:59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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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操潮

　　不知道你是什么专栏作家，不管你拿了多少钱，你最好不要学那位女大学生利用网络舆论，现成的例子在那，什么时候轮到你谁知道呢，长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06-15 17:06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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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北外

　　说了这么多啰嗦话，都建立在对外界的疑虑和满眼坏人的基础上，从不反思自己的龌龊心理，因为要自我保护，所以伤人应该！xx有文化更可怕！！！

　　06-15 14:22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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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稻

　　说了这么多，她只是想说美国好，美国不会发生这种事而已。

　　06-15 16:58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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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自嘲正直

　　有力度的反驳。

　　06-15 15:05

　　黑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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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jljljl888

　　避重就轻，在地铁上，她误会也就误会了，这个能理解。问题是她明明知道对方没有拍照，还坚持认为对方要拍照，这还是自己感觉不安全吗？

　　06-15 14:30

　　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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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1

　　相超

　　最关键的还发网上

　　06-16 09:18

　　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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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琦凌翠79

　　你涚的对。流量=钱，名！

　　06-16 08:35

　　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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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mant5062

　　精致利己是一种直接有效但原始的本性行为，跟智慧没有关系

　　06-15 14:23

　　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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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9

　　Ptsxcp

　　她不但有安全感，而且有优越感，有控制欲，觉得能掌控也应该掌控周边环境。说实话，戴口罩，穿长裤，坐在人堆里，谁去在意她？

　　06-15 15:40

　　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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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我老以之人之老

　　我认为她认为这个大叔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不知道人家也有儿子,家庭，人家也要面子。

　　06-15 15:18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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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侯安易JL

　　曾有女性朋友说，她之前在国内出门穿戴，都很小心地尽可能不露出肌肤，因为经常被陌生人注视，非常不舒服；而到美国后，人们默认这是不礼貌的，她就感觉轻松自由多了，想穿什么无须太多顾忌。

　　…。这段话是表明美国优越呗？！。

　　06-15 15:20

　　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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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着娘的骂娘

　　什么叫没抓到现行？什么选择更有利的对象下手，这大叔农民工还不有利？我严重怀疑你在教那些人怎么干坏事！你这样的比他们更坏！

　　06-15 14:27

　　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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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语窘22

　　地铁等人流密集的扬所，对着她人拍照本就不文眀

　　06-15 14:38

　　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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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趣毒武侠

　　话都听不懂的人就不要来打字蹭热度了

　　06-16 13:51

　　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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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hhtf

　　她无中生有，知道吗？

　　06-16 0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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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丽ETlily

　　农民应该告女孩诬陷，这个应该能告赢！

　　06-15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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