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七仙女”案，高中女宿舍一夜间7人毙命，剩下一人睡到天亮

　　1998年12月23日早上6点多钟，被评为天津市首批“三A”学校的静海第一中学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他们是当地公安局的干警，他们到了学校之后丝毫没有停留直奔女生宿舍楼。

　　

　　静海第一中学校门

　　到了宿舍楼内之后，他们迅速地封闭了宿舍楼里的113号房间。过了一会儿，他们从宿舍里运出了七名女学生。

　　学生们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人说这是煤气中毒，需要把女生们送往医院救治。还有不少男生主动请缨去帮助警察把学生送往医院。

　　只不过，有一个自称是在当时接触过那些女生的男生，描述那些女生的身体时说：“都是硬邦邦的。”

　　显然，活人的身体正常是不会出现这种硬邦邦状态的，这些女孩身体会变得硬邦邦的是因为出现了名为尸僵的现象。一般来说，这种现象发生在死后4-6小时里，在12-24小时发展到顶峰。

　　

　　图文无关

　　根据这一现象就可以推测出，这7名女孩在12月22日晚上就已经遇害了。

　　可是，静海一中所处的位置远离市区，学校里几千名学生都生活在相对封闭的校园里，吃住都在学校里，一个月才能回一次家。

　　而学校的女生宿舍更是实行封闭管理，从周一到周五都不会有人进入。

　　那么这七名花季少女是怎么遇害的？成为了警方调查的重点。同时，还有一条重要的线索摆在了警方的面前，那就是这个房间里本来该有八名女生居住，剩下的那一个女孩在哪里？

　　而随着调查的展开，这起扑朔迷离案件的细节逐渐向警方展开。这时候，参与办案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七仙女案”将会成为这个案子代名词。

　　

　　“七仙女”

　　就在案件发生的当天早上，天津市局就马上组织了精锐力量前往破案，甚至市局领导也前往了当地参与侦破行动。

　　当时，静海县还没有成为静海区，周围还有成片的农田，一派田园牧歌的景象。可是驱车40多公里赶到现场的刑警们却无心观看周围的风景，他们需要的是尽快了解到案件的真相。

　　天津市局的刑警们进入到113号房间内之后，迅速地通过弥漫着的刺鼻气味意识到，这可能是农药的味道。

　　

　　图文无关

　　再看死在房间里的七名女孩，她们的死状各有不同，让整个宿舍的房间里有一种恐怖电影中诡异仪式现场的错觉。

　　这导致后来有人认为，案件之所以被称之为“七仙女”案，是因为七个女孩死状各异，如同壁画中的七仙女。不过，在刑警眼中，这些都是可以发掘的线索。

　　女孩们死状各异，有的缩成一团，表情狰狞；有的翻滚到了床下，双手挠地；有的靠在床边，紧紧抓着被子，瞪着双眼似乎在看着什么；还有一个女孩抱着毛绒玩具，指甲紧紧地陷进去，到死也没有松开。

　　刑警们还是找出了共性，那就是所有的女孩都有瞳孔急剧缩小的现象，最终那些女孩眼睛都缩小到了针尖大小，留下了雪白的眼球。

　　

　　因此，警方推测这些女孩全都死于急性的药物中毒，毒发到死亡过程应该极快，而且从死状上推断，应该是会造成呼吸困难的药物，让这些女孩迅速死亡，甚至没有来得及呼救。

　　如果，其中有一个女孩能够及时呼救，或许她们还有机会。

　　到底是什么样的剧毒能够让她们如此快得毙命，甚至让其他人都没能发现？

　　刑警们迅速地收集了女孩们的呕吐物以及桌上没吃完的各种水果、削水果的小刀和饮水杯等物品，紧急送往实验室进行化验，希望通过投毒的毒物和这些工具上的指纹找出作案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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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警方勘察现场的同时，对凶案发生当晚的走访也在有条不紊地展开。

　　在警方询问的过程中，113号房间对面112号房间的女生和宿管提供了极为重要的信息。

　　就在12月22日的晚上11点50分左右，112号房间里的两个女生在睡梦中被刺鼻的气味呛醒，于是她们在开窗通风之后找到宿舍楼的警卫寻找气味来源。

　　宿舍楼的警卫是一对夫妇，他们先是带着女生们，找到了气味来源就是113号房间等几间寝室。

　　

　　图文无关

　　可是，当他们按照规定给值班人员打电话的时候，却发现没人接听。

　　于是他们带着发现了气味异常的两个女生去，教室楼和警卫室等地方寻找值班人员。可惜，他们并没能找到值班的人，也就没办法打开这些宿舍门，让许多证据消失一旦。

　　或许有的人会质疑警卫夫妻的决定，可要知道这个时候距离高考只有大约半年的时间，而113号房间等房间里的都是准考生，他们也只是照章办事而已。

　　但是，这对于办案的警方也提供了很多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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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点就是这种药物的味道十分明显，能够让隔壁宿舍的学生都闻到味道，显然喝下去的113号房间的女生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第二点就是事发的时候，113室的女生们没有发出明显的呼救声，否则已经其他寝室的女生们，必然会发现这起极为严重的事件。

　　所以，凶手是用什么方法让女生们不做反抗喝下毒药，然后无声无息地死去？结合房间里切了一半的水果，一个可能性出现在办案刑警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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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在发现，113号宿舍里实际上住了8个人之后，那么剩下的那个女孩在哪里？成为了警方调查的一条重要线索。

　　113号宿舍里的第八个女孩名字叫做孙晓雪（化名），她与宿舍里其他七个来自于静海县附近农村的女孩不同，是一名来自石油家属大院的独生女，家庭条件比来自农村的室友好不少。

　　尤其是她的母亲，当时已经退休，所以经常来学校看她。来的时候，经常会买一些水果，让她和寝室里的其他同学一起吃。

　　后来在警方的调查中发现，孙晓雪和同宿舍的刘娟娟（化名）关系最为要好。

　　这个刘娟娟家庭条件同样不错，父亲是一所学校的校长，而母亲是一名乡村医生。两人关系十分亲密，被认为是形影不离的“闺蜜”。

　　

　　图文无关

　　但是，在走访房间里其他学生的过程中，警方发现孙晓雪当晚曾经回到寝室就寝。而且有学生表示，早上看到孙晓雪离开宿舍，而且她既没有洗漱也没有锁门。

　　也就是说，早晨警方所看到的可怖景象，让位于112号房间里两名女生无法忍受的奇怪气味，孙晓雪与它们共处了一晚。

　　处在那种情况下，却没有首先报警，这让警方迅速地行动起来寻找这名宿舍里的第八人。

　　很快，警方就有了收获，她当时正从容地散步，让人很难相信，这个女孩与七具死状凄惨的室友共处一室了一整晚。

　　

　　静海一中的校园

　　将孙晓雪带回警局配合调查之后，面对警方的质疑，孙晓雪拒绝做出任何回应，似乎在隐瞒着什么。

　　在法医的配合下，很快让七名学生致死的毒药被确认了。

　　这种毒药的名字是——甲拌磷，一种剧毒农药用于杀虫，在2002年被禁止使用。

　　

　　甲拌磷农药，可以看到其油状的形态

　　甲拌磷是一种油状液体，致死剂量约为2mg，服用者会在服药后10分钟发作致死。而这种毒药会引起呼吸中枢抑制，导致人的呼吸肌瘫痪并伴随着肺水肿，最终让受害者死亡。

　　这意味着这百分之百是一起投毒事件。

　　可是是谁投毒呢？

　　要知道，女生宿舍楼管理严格，外人很难进入，又要取信于一个宿舍里的女生，这栋楼里的学生显然可能性最大。而一直拒绝开口的孙晓雪显然是目前最有希望的突破口。

　　即使是参与调查的刑警，也都很好奇，孙晓雪到底是怎么做到看着7名朝夕相处的室友拼死挣扎毫无作为，安静地在寝室里呆到早上，然后独自离开房间去散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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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即使是孙晓雪始终没有开口，对她不利的证据也一件件被找到。

　　首先就是下毒的渠道被确认为几个女生的杯子，里面都检查出了甲拌磷的成分，而这些杯子上又很巧合地都沾上了孙晓雪的指纹。

　　而且，死亡女孩的呕吐物中还检测出了苹果的成分，这与桌上切剩下来的水果相吻合。

　　据刑警推测，死去的女孩在服用了甲拌磷之后，因为味道难闻所以吃了水果。

　　可以推测，有人打掩护也是在甲拌磷发作的过程中，其他寝室的学生没有听到呼救的原因之一。而切水果的小刀上也发现了孙晓雪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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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为直接的证据则来自一名售货员。

　　这名售货员表示，在事发前不久曾经有一名女生买过一瓶0.5公斤的甲拌磷农药。经过指认，购买的人正是孙晓雪。

　　在这种情况下，警方加大了对她的审讯力度，希望她能够说出七名女生死亡的真相，以及到底是通过什么方式对她们投毒的。

　　最终，孙晓雪开口了，但是讲述的故事却让刑警也难以置信。

　　在孙晓雪的供述里，她并不是真正杀人的凶手，而是她的室友刘娟娟。

　　

　　图文无关

　　刘娟娟曾经和同班的一名陈姓男生谈恋爱，在1998年9月两人分手。

　　分手之后的刘娟娟依旧放不下这段感情，只不过她的表达方式比其他人要极端得多，她想要通过自杀的方式来寻求解脱。

　　期间刘娟娟委托孙晓雪，前往静海县农业局蔬菜门市部购买了甲拌磷。对此，刘娟娟的理由是她想要“堕胎”。

　　不过，当晚10点左右刘娟娟将农药倒进太空杯里，并把孙晓雪单独叫到了宿舍外的楼道里，告诉了她自己的自杀计划。

　　

　　曾经被广泛使用的太空杯

　　这个计划很简单，因为她害怕死后“孤独”，想要让同宿舍的其他六个人和她一起去死。但是，她需要一个帮手，让她们能够顺利赴死，让孙晓雪照顾好大家。

　　随后，两人回到宿舍之后，欺骗其他六个人，这是刘娟娟从身为医生的家人那里拿来的防治结核病的药剂。

　　在七人喝下甲拌磷之后，孙晓雪负责安抚众人，为她们递水、拿水果。然后，她看着朝夕相处的室友就在眼前死去，并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这个故事是真的吗？因为按照这个说法，刘娟娟已经自杀而死，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根本是存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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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方很快与陈某核实，证明孙晓雪在陈述他与刘娟娟感情破裂的问题上没有说谎，班主任老师也证明这方面的真实性。

　　而最关键的证据则是在刘娟娟床下找到的一封遗书。

　　这封遗书的具体内容至今尚未公开，但是遗书的内容很可能指向了这起造成多人死亡的事件的真相，是一场自杀导致的。

　　也就是说，按照孙晓雪的描述，其他六名女生的死是因为刘娟娟想要自杀引起的，在这个过程中，她从来没有意图杀人。

　　至此，这七人死亡的故事被基本搞清楚了。这是一起室友残杀室友的案件，一名想要自杀的学生，在同寝室另一名学生的帮助下杀死了包括自己在内的七名花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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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投毒其实是一件很容易被发现的事情，孙晓雪和刘娟娟两人能够要求其他六人喝下味道明显异常的农药，还能够让对方能够配合安抚不做出高声喊叫等行为。

　　这足以说明，室友们必须非常信任给药的这个人才会喝下明显味道不正常的“药”，不知道那个主谋者是会嘲笑她室友的愚蠢，还是庆幸她们信任了她呢？

　　但这些已经随着刘娟娟的死变成了永远的问号。可是，孙晓雪还活着，这起案件还没有结束。

　　在侦探小说里，当案件的真相被揭开之后故事就会结束。

　　可是对于警方来说，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因为只有法院才能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罪，以及要负什么样的责任。

　　

　　电视中的侦探

　　所以警方必须要整理证物和证词等等，提供给检察院让公诉人在法院起诉被告人，以便最终给犯罪嫌疑人定罪。

　　此案中，按照孙晓雪的说法，她对刘娟娟的做法不知情，也没有主动参与到刘娟娟的犯罪行为当中，她对于七个室友的死不应当承担责任。

　　但是警方并不这样认为，他们罗列出了多分核心证据，包括：班主任和刘娟娟男友陈某的证词；出售农药给孙晓雪的销售员的证词；林娟娟的遗书；现场勘查笔录；刑事鉴定证明；孙晓雪的证词等。

　　警方认为，通过这些证据足以证明，孙晓雪主动协助了林娟娟杀死了六名室友，所以她们是共同犯罪，孙晓雪犯有故意杀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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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孙晓雪和她的辩护律师并不认可这一说法。

　　对于她曾经协助林娟娟杀人的供述，孙晓雪当庭翻供，认为警方在审讯她的时候采取了刑讯逼供的方式，曾经连续十几、二十几个小时不让她睡觉的方式连续讯问，所以她对于供词全然不知道，只想签字睡觉。

　　而辩护律师也根据《公安机关办理未成年人违法犯罪案件的规定》中的规定，指出了警方办案中没有遵守规则的地方，让孙晓雪的口供失去了法律效力。

　　这样，在辩护律师看来，警方的证据链也正因此出现了漏洞。

　　如果没有孙晓雪供述的她帮助林娟娟的种种行为——帮忙递水、削水果等，也就无法认定孙晓雪是与林娟娟合谋杀人。按照无罪推定的原则，应当对孙晓雪进行无罪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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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按照孙晓雪的说法，她当时帮助林娟娟买农药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这是要用来杀人用的。而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在事发的时候林晓雪帮助林娟娟，害死了同寝的其他六名女生。

　　控辩双方进行了多次激烈的庭上争论，最终天津市高级人民法院一锤定音，做出了二审判决，认定孙晓雪为共同犯罪，以故意杀人罪判处终身监禁。

　　主审法官在审判结束后表示他们没有采信任何孙晓雪的口供，而是通过证据链条证明了孙晓雪主观上具有犯罪的间接故意，时时乐不作为犯罪。

　　

　　天津市高级人民法院

　　法官后来解释说，孙晓雪购买了导致其他女生死亡的农药，而且在这些女生喝下农药的时候就在现场。作为一个重点中学的高材生，可能会不知道喝农药会死人么？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她的不作为就构成了一种共同犯罪。

　　不过，孙晓雪的律师并不认同这种观点，因为他认为孙晓雪购买农药的行为，并不让她在对林娟娟用这瓶农药杀人的时候具有制止的义务。

　　但是，最高人民法院并没有支持孙晓雪及其律师的意见，孙晓雪最终还是被判处了终身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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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刑事案件审理完成，受害的六名女生向孙晓雪和林娟娟的父母提起了民事诉讼。

　　经过审理，六位家长一共从孙晓雪和林娟娟父母手上拿到了总计二十三万余元的补偿，这在2000年的时候也算是一笔不小的金额，加上学校也赔偿了部分金额，算是对他们失去女儿的略微弥补吧。

　　2013年，在此案发生15年后，因为复旦大学投毒案的发生网友们再次对此案热议起来。

　　网友们对此案产生了许多猜测，毕竟这起案件太过于离奇。

　　第一点在于，甲拌磷作为一种剧毒农药，味道恶臭诡异，这几名女孩竟然毫无怀疑的就喝了下去，实在是太过于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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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有一种说法是，这些女孩其实早有死志是一次集体自杀。不过，这种说法太过于偏向孙晓雪，被许多网友认为是在洗白。

　　第二点在于，目前主导凶案的人是林娟娟的证据并不多，唯有一封遗书是直接证据，并不能咬定凶手就是林娟娟，毕竟购买农药的人实际上是孙晓雪。

　　所以，有人做出了大胆地推测，认为凶手就只有孙晓雪一个人，而遗书不过是孙晓雪为了脱罪设计的陷阱。可是，这种说法却面对一个问题，为什么寝室里其他七人为什么会如此相信她？

　　第三点在于，为什么林娟娟会找孙晓雪去买农药？她为什么会如此相信一个室友，孙晓雪虽然曾辩解称自己不知道农药会死人，可这对于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来说，是否是太牵强了？

　　

　　因此有人推测，林娟娟是主导者，孙晓雪是受她控制的，就如同警方所推测的那样。可是，一个想要自杀的女孩，怎么能够对另一个人还保持着这么强的控制力？

　　哪怕到了死后，也会让孙晓雪不敢说出真相？

　　第四点在于，孙晓雪为什么会和七名死者共处一室一晚？

　　其他寝室里的女孩仅仅是闻到散发出来的味道,就要去找宿舍管理，她不仅是忍受着农药残留的味道，还和七具死状各异的尸体一起睡了一整夜。

　　所以，有的人认为孙晓雪可能患有一种名为“冷血症”的疾病，得了这种疾病的人没有移情能力，正因如此，她才能冷血的实施杀人计划，并且能够做到与尸体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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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如果她有这样的精神疾病，怎么可能在审理案件期间没有提出来并被检查出来呢？

　　可惜，孙晓雪始终也没有说出她所知的全部真相，而另一位当事人林娟娟则是已经身亡。所以，这起案件背后的真相是否真的只是一个少女因为失恋，决定拉着同寝室的同学共赴黄泉已经无从得知。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此案113号寝室的生还者孙晓雪被判处故意杀人罪送入到监狱服刑。

　　有传闻说，2013年在监狱服刑15年的孙晓雪因为表现良好出狱了。

　　而随着她消失在警方和公众的视野里，这起悬案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七个女孩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或许永远也不会再为人所知。

　　

　　监狱的门

　　但是，这并不会妨碍我们依旧可以对这起疑点重重的案件进行讨论和分析。

　　尤其是对于笔者而言，相比于到底是谁杀死了这几个女孩，反而更想知道静海一中是否对他们的宿舍管理进行过改善。

　　要知道，如果1998年12月22日那天晚上，值班老师和警卫的电话能够打通，能够在第一时间进入到案发现场，或许许多谜团早就已经迎刃而解，甚至有可能能够挽救那几名女生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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