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洞房,却见妻子与别人同床,不怒反喜:等的就是你
清朝年间,山西平晋县有个李员外,叫做李祥田,因家中做的丝绸生意,所以颇有些钱财。
李祥田的父亲叫做李大贵,原先一直是给别人打长工,后来李大贵攒了些钱娶了老婆范氏。范氏本来为他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就是李祥田,但女儿李玉娥在十岁时患病死掉了。
李祥田作为穷人家的孩子,自幼聪明伶俐,会看人眼神做事,后来在父亲李大贵的帮助下,在县城中盘下了一间铺子,卖起了布料。
李祥田二十岁时,娶了妻子王氏,夫妻两人整日守着布衣铺,主要还是卖些布料,或者帮人做衣服。
李祥田夫妇一直十分恩爱,常形影不离,不过让他们心中遗憾的是,两人成亲十多年,却一直没有孩子。
王氏心中愧疚,便开始劝说李祥田纳妾。起初,李祥田还不同意,直到王氏流着泪对李祥田说,她不想因为自己而断了李家的香火。李祥田这才有所意动,他让王氏自己做决断,为他挑个妾室。
王氏开始整日上街与坊间妇女聊天打听,偶然间打听到了城北一个樵夫的女儿名叫陈可可,生性善良,温柔可人,更重要的是家境十分贫困,若能帮衬一些,陈可可必定能答应给李祥田做妾。
就这样,王氏趁闲便去了城北的陈可可家中,远远看去,只见她家里黄土草房,木栏杆围成的院子。她刚走进门,恰好看到陈可可自屋里走了出来,王氏便拦住问她去做什么。
陈可可羞涩地说家里没米下锅,想要去邻居家中借些米。王氏先是笑着告诉了陈可可自己的来意,见她没有明确拒绝,便又给了她二两银子让她去买些米。
随后,王氏每日都要去到陈可可家中一次,陈可可的父亲见王氏作为正妻,竟然亲自给丈夫做媒,而且态度谦虚诚恳,便也跟着劝说陈可可嫁给李祥田。
陈可可毕竟年轻单纯,经不住两人劝,终于点头答应。
一开始,王氏本想着多寻些人,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地将陈可可娶回家,不过李祥田却不愿意,他说像我这样的人,能纳妾已经让人笑掉了大牙,再热热闹闹地办,笑话的人岂不更多?
王氏没办法,只能多拿些布匹绸缎,买些金银首饰,送到了陈可可家中,作为聘礼。结婚当天,李祥田独自一人坐着高头大马领着一个四人抬的轿子将陈可可接到了家中。
王氏与陈可可相差虽有十三岁,但自陈可可进门以来,两人却始终情同姐妹,共同照顾李祥田,共同为布衣铺的生意出谋划策,这让李祥田直呼这是自己三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
陈可可第二年便给李祥田生了个大胖儿子,一家人欢呼雀跃,都称陈可可是李家的大功臣,大家给孩子起名叫李才来。不过随着李才来越长越大,三人发现这个大胖儿子竟然是个说话不清、爹娘不分的傻子。
陈可可心中愧疚,说起李才来便流泪,不过王氏总是安慰她说:好歹李家也有了传承,等李才来结婚生子,咱们再好生培养也不迟。
虽然李家家丁不旺,不过在陈可可进门之后,生意却是日益兴隆,三人整日谋花色,求质量,短短两年的时间就让李家布衣铺的名声在外,买布做衣服的人络绎不绝。为此,李祥田还特意雇起了伙计。
弹指间,十六年一晃而过,李家已由原来的独门小院变成了深宅大院,门外挂着明晃晃的两个字“李府”。而且,李祥田还特意花了一千两银子给自己捐了个员外郎,以此来壮大李府的声誉,后来大家都称李祥田为李员外。
一日,李祥田正在参加好友宴席,忽见下人匆匆而来,在李祥田耳朵旁说了两句话,李祥田脸色顿变,匆忙起身道了个歉,便往家中赶。
原来,李祥田府中的一个跟了他十多年的下人常富贵,竟然想要毒死自家的傻公子李才来。幸好李才来贪玩,不小心将桌上的菜掀翻在地,被自家养的狗给吃了,那狗只吃了三口,便口吐鲜血,倒地而死。
李祥田赶回家中的时候,正好看到衙门里的人带着常富贵出了府门,他猛地上前一巴掌打在常富贵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跟了老爷我这么多年,我可曾亏待过你?”
常富贵看着李祥田打他骂他,也不说话,只是满眼含泪地跪下来给李祥田磕了个头,随后便让衙役带走了。
常富贵被带走之后,李祥田越想越怕,他忙让王氏将府中的下人都排查一遍,而且他们所吃的饭菜都要经过验毒测试。
话说这已经是四十六岁的王氏,如今却喜欢花红柳绿,整日浓妆艳抹,打扮的像三十多岁的妇人,反倒是三十多岁的陈可可如今变得又瘦又黄,整日一身粗布灰衣,倒像是王氏的老姐姐。
王氏扭着腰肢,捏着嗓子将大家聚在了一起,先是训斥了一顿,之后又让他们相互揭发检举,检举成功的人重重有赏。
此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突然站了出来,他叫陈木安,原来是李祥田的马夫,后来李祥田见他聪明机灵,办事稳妥,便让他协助管家袁树俭一同负责府里的大小事务。
陈木安对王氏道:“大太太,今日给少爷做饭送饭的人,除了常富贵,还有管家老袁,老袁素来看少爷不顺眼,总是大声呵斥他,我觉得老袁也有嫌疑。”
王氏点了点头,正准备说话,却见人群前面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正是管家袁树俭,袁树俭哭着道:“大奶奶明鉴,我对少爷大声说话,是老爷和两个太太的吩咐,主要是告诉少爷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绝无半点私心。”
王氏思索了一阵,笑着道:“你这话确实没错,不过今日我们都吃了厨房的菜,幸好都没事,少爷屋里常富贵端过去六个菜,你端过去两个,虽说常富贵端的菜里有毒,但你也不能排除嫌疑,一会儿我和老爷说一声,你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等个信儿。”
袁树俭见状,只能磕了两个头,闷着头离开了李府。
王氏见无人再说话,便宣布让陈木安暂时负责李府事务,担任管家一职。随后,她又进门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李祥田,李祥田听后只是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话。
随后几日,陈木安整日忙碌奔跑,重新安排李府大大小小的事情,到了傍晚,便来到王氏的屋内给她汇报当日的工作情况。
这一日,陈木安像往常一样,拿着一摞厚厚的账本,走进了王氏的屋子,刚要开口,却听王氏打断道:“行了,往日里你见了我还总是挤眉弄眼地引诱我,当了管家之后,倒变得正经起来。”
陈木安回身看了一眼门窗,这才收起账本,满脸笑容地坐在王氏旁边,一把将她搂在怀中,笑着说:“奶奶既然让我当了管家,我就不能辜负了太太的期望,必要倾力做好。”
王氏朝他脸上“啐”了一口,骂道:“这会儿又太太地叫了,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木安脸上露出淫笑,摸了摸王氏的脸,道:“我就知道你忍不住,所以刚才我就已经将下人们全支走,现在屋里屋外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人能打扰,而且,我要对你说,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说着,陈木安便朝着王氏的脸上亲,两人正在甜言蜜语,忽见门外一个黑影缓缓走过,陈木安立马跳了起来,他拿起账本跑到门前一把将门打开,只见李有才正一脸傻笑着走了过去。
陈木安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听到李有才边走边憨憨地说着: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嘿嘿,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陈木安脸上立马变了,他焦急地看着王氏,只见王氏脸色一狠,道:“上次这傻小子命大,没被毒死,不过却将李祥田身边两个重要的人除掉了,如今下毒已是不可行,只有另想别的办法。”
陈木安思索了一阵,忽然笑着说:“傻子嘛,总要做些傻事,比如掉到河里淹死?”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第二日一大早,王氏便吵着要去户外赏春,不过李祥田事务繁忙,没办法脱身,只能让陈木安跟着王氏一起去。
临走前,王氏顺手将李才来也拉上了马车,说让少爷也去外面好好玩玩,说不定多去见识一下,脑子就能好一些。
陈可可手边也有着许多事要做,只能把儿子交给她。
可过了不到一个时辰,王氏与陈木安便哭着回来了,说三人正在郊外游玩,李才来因贪河里的鱼,不小心失足掉入河中,陈木安跳下水去救,奈何水势太猛,开始抓了几次都没有抓到,后来他将李才来带上岸的时候,李才来已经没了呼吸。
李祥田和陈可可一听,脸色煞白,如同五雷轰顶般,看着王氏车里躺着一动不动的李才来,陈可可更是失声痛哭,一把跌坐在地上。
陈木安浑身湿透,跪在地上,不断打自己的脸,说自己无能,没能及时将少爷救上岸。
王氏也自责地说,若不是自己起意去赏春,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李祥田心中虽万念俱灰,但也不得不强打起精神,他先是斥责了两人几句,后又流着泪道:“来儿命中该有此劫数,既然事已至此,再打再骂也换不回来儿的命,我们还要努力支撑李家产业,实在不行的话,我想办法再收个义子,不能让李家就此断了香火。”
王氏本想趁机让李祥田收陈木安为义子,又怕李祥田此时正在气头,驳回她的话,只能暂时忍住,想着以后再做打算。
李祥田让陈木安去置办了棺木和一些丧葬用品,准备好好安葬李才来。
忙碌了一天的陈木安向李祥田汇报了今日采购情况后,转身便走进了王氏的屋子。
只见王氏眼角含春,满脸得意地看着他,陈木安将王氏抱在怀中,淫笑着说道:“如今老爷心情抑郁,躺在床上不愿起来,陈可可也病倒了,这下总归没人打扰我们了吧。”
王氏亲了一下陈木安,柔声道:“李祥田那老东西不中用,死了才好,过些日子,我和他说一下,将你收为义子,到时候我们再名正言顺地夺了这份家业,你就成了老爷,我还是大太太。”
陈木安知道李祥田在府上,所以也不敢久留,两人只亲热了一会儿,便匆匆分开。
李祥田看着那厅堂之上放着那口棺材,只觉得心口堵得慌,转身便出了府门上街去散散心。
他想着自己和王氏、陈可可三人一路走来,熬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才有了李府今日的风光,又想到傻儿子李才来,虽然傻,可是看着他整日在府里晃悠,心里多少也有个安慰,如今儿子忽然死了,自己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越想心中越是慌乱。
李祥田心不在焉的走在人群中,忽然看到旁边跪着一个女子,身着孝衣,面前有个牌子,卖身葬父。李祥田再一看女子面前躺着的那个人,竟然是常富贵。
李祥田倒是知道常富贵前些日子被官府判了绞刑,也知道常富贵家中只有这一个女儿名叫常苑苑。不过令他疑惑的是,常富贵跟了自己十几年,手中也该攒了一些钱,为何会穷到如此地步,逼着女儿来卖身葬父?
心中好奇,又出于怜悯,他不自觉地走了过去,常苑苑看到李祥田后,先是磕了个头,又道:“还请李老爷施恩,施些钱财将我父亲葬了,小女愿意进入李府做牛做马。”
李祥田问常苑苑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常苑苑含着泪道出了原因。
常富贵被抓走后,常苑苑为了让常富贵少受些折磨,对县衙上下的人都打点了一番,常富贵被绞杀后,常苑苑又拿出好些银子,才将常富贵的尸体赎了出来。如今,常苑苑已是家徒四壁,再也没有多余的钱给父亲下葬。
李祥田之前虽然对常富贵十分痛恨,但如今他已经死了,也就没了那么多的恨。只见他摸出三两银子放在常苑苑面前,道:“你父亲也跟了我十多年,虽然有罪,但我也不能看着他曝尸荒野,拿着这些钱把你父亲埋了吧。”
常苑苑感激落泪,不停地磕着头,李祥田突然想到常富贵死了还有个女儿送终,而他唯一的儿子却死了自己前面,今后怕是连个真正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想到此,悲从心来,他恍恍惚惚地站起身,准备往前继续走。
此时,却突然听到常苑苑道:“你的儿子还没有死,而且真正想害死你儿子的人正是你的大太太王氏。”
听闻此话,李祥田脸色顿变,他吃惊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刚才她还是满脸可怜,如今却变是恨意十足。
常苑苑看着李祥田,道:“本来我想等到李府家破人亡的时候再说,以报我爹的冤仇,但从今日的事情来看,李老爷您是个好人,而且对我爹也很好,所以我也不忍心让您的李府走向末路。”于是,她便将那日之事详细说了出来。
那日,李祥田去赴宴,王氏趁着常富贵和袁树俭给少爷端菜的空隙,独自来到了厨房,手里拿着一小包的砒霜,洒在了李才来最喜欢吃的菜肴里面,不料却被常富贵偷偷看到,常富贵本想着当场揭穿,又怕王氏不依不饶,便不动声色地将菜端了出去。
他害怕半路倒掉露出马脚,便在端上菜之后,假意撞了李才来一下,让李才来将那菜打翻。本想着打翻了之后,清理一下就算遮挡过去了,可谁知李府养的狗恰巧跑进了屋里,看到地上的饭菜,猛吃了几口,便中毒死了。
王氏害怕常富贵知道内情,便用常苑苑的性命来威胁他,常富贵无奈,只能替王氏顶了这死罪。而且自前年开始,王氏和陈木安便开始私通,常富贵觉得他们一直想夺取李府的家产。
常苑苑流着泪,咬牙切齿地说着这一切,李祥田听得心惊胆战,气得脸色发红。他一直以为王氏衣装艳丽,是为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但他这些年确实是精力不足,所以一直没有回应王氏。可她竟然敢与府里的人私下偷情。
李祥田紧握着拳头,知道这些话应该是常富贵临死之前在狱中告诉了常苑苑。
不过,接下来的常苑苑的话让李祥田又惊又喜。
常苑苑接着道:“其实你的儿子并没有死,而是被我的未婚夫暂时封住了心神。”
李祥田疑惑道:“你的未婚夫?”
常苑苑“嗯”了一声,又说起了她的事情。
常苑苑小的时候,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名叫李端阳,李端阳和常苑苑自娘胎里便指腹为婚,两人从小生活在一起。
本想着等两人二十岁的时候举办婚礼,可谁知有一日,李端阳带着常苑苑外出游玩,就在李才来落水的那条河边,常苑苑却失足差点掉入河中,李端阳猛地将常苑苑拽了回来,自己却被河水冲走,等找到陈端阳尸体时已是三天之后。
李端阳溺水身亡,变成了水鬼,但他对常苑苑痴情未改,经常出现在常苑苑的梦里。
有一日,他告诉常苑苑李府的公子李才来溺水被他救了。当时的常苑苑对李府正是恨意十足,便斥责李端阳,为何不让李才来溺死,断掉李祥田的香火。
李端阳笑着告诉常苑苑,这是他重生的唯一机会。
因为李才来天生痴傻,所以生来只有一魂两魄,维持着生命不死,而李端阳死后为鬼,已没了人的魂魄,所以也只剩了两魂五魄,如果他能进入李才来的身体,便能自他身上复生。如今,他已将此事禀告给了地府判官,只等判官判定。
李祥田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常苑苑所说的事情。
常苑苑告诉李祥田,回去之后,用针扎李才来的肚脐、大腿和人中,李才来便会醒来。
李祥田听罢,迫不及待地想要返回家中一试,不过刚走了几步,便又转身回来,对着常苑苑抱拳谢道:“若此事果然为真,我愿意让儿子娶你为妻,而且我也十分期待李兄能在我儿子身上重生。”
说罢,便匆匆离开。
回去之后,李祥田不顾众人反对,让人打开了李才来的棺材,用针分别扎了李才来的肚脐、大腿和人中,不多时,李才来果然醒了过来。
李祥田回身看到王氏和陈木安脸色苍白,冷哼一声对着两人道:“事已至此,难道你们两人还想隐瞒?”
王氏强装镇定,假意问李祥田自己隐瞒了什么事情。
李祥田扶着李才来愤怒离去,只道:“隐瞒了什么事情,还是等衙门里的人来了再说吧。”
陈木安吓得早已瘫坐在了地上。不一会儿,李府果然进来了七八个衙役,将王氏和陈木安带回了衙门。
陈木安虽然机灵能干,但却年轻胆小,还没等用刑,便将他和王氏的事情全部抖了出来。
原来,自陈木安来到李府之前,就已和王氏有了交集,不过两人起初也只是认识,仅限于言语上的调笑。王氏经常对陈木安说,偌大的李府其实并没有她什么东西,那些东西都是陈可可的傻儿子陈才来的。
陈木安听得多了,便趁机挑唆王氏,不如将财产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样自己就算再养个义子,也能富贵终生。
陈木安起初是想做王氏的义子,奈何王氏饥渴难耐,直接将陈木安当做情人。陈木安一狠心,也就从了王氏。
后来王氏将陈木安介绍进了李府,让陈木安先做李祥田的马夫,博取他的信任,后来便趁机又让陈木安协助管家袁树俭负责府内事务。此时的陈木安已有了些权力,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经常趁着李祥田出去,来到王氏的屋内博得她的欢愉。
后来王氏毒杀李才来不成,心中害怕,也是陈木安给她出的主意,以常富贵的女儿来威胁常富贵顶罪。
那日,王氏带着李才来去赏春,陈木安借机将李才来独自引到了河边,趁着李才来不注意,猛地将他推下了河,过了半晌后,又假意跳下去救人。两人将李才来救上岸后,检查了呼吸和脉搏,确认已经死亡后,才放心地将李才来送回了府上。
可两人再也想不到,竟有李端阳这个变数。
最后,王氏和陈木安因罪大恶极,被判了死刑。
一个月后,李祥田为常苑苑和李才来举办了婚礼,看着自己家中的傻小子跟着众人傻乐,陈可可也是十分欣慰。
拜了天地高堂之后,由于李才来不会喝酒,不会交际,所以仅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便直接进了洞房。
洞房内,李端阳早已将常苑苑的红盖头揭了起来,正与她坐在一起聊天,见李才来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之后。
李端阳笑着看着他,道:“你终于来了。”
李才来突然也心有灵犀的说道:“你终于来了,嘿嘿,你终于来了。”
说着话,只见李端阳慢慢地走入了李才来的身体,李才来乱晃的眼睛,突然定住了,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美娘子,笑着道:“苑苑,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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