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读书日：提问出一个好问题

　　文 ｜ 清和 图 ｜ Midjourney 生成

　　读书的动力，最初可能来自困惑。

　　我一个亲戚的小孩，上幼儿园，处于 " 十万个为什么 " 的年龄阶段，每次见到我都问一堆问题。比如，为什么木星不是围绕太阳中心公转？为什么乌贼喷射的毒液不会把自己毒死？电和光哪一个更快？一千边形是不是一个圆？

　　每次，我都支支吾吾地提供拙劣的回答，然后把 iPad 扔给他，鼓励他自己去探索。在探索的过程中，鼓励他提出更多的问题，不断地 " 坠入 " 思维海洋。

　　与单纯地知识积累相比，提出一个好的问题更为重要。

　　提问的起点，可能是好奇心。

　　小孩在幼儿园阶段大脑迅速发育，开始大量地接触世界，对世界充满好奇，产生了很多不解的问题。这个阶段是小孩思考能力培养的绝佳机会。不过，到了小学进入应试体系，好奇心、思考能力无法维持、甚至迅速滑落，取而代之的是知识的记忆和标准答案的固化，质疑、批判、创新的思维自然 " 胎死腹中 "。

　　提问的起点，还可能来自生活、工作中遇到的问题。

　　很多人上大学的时候不看书、不思考，但进入社会工作后有所改变。在北上广深，高压的工作生活倒逼很多人 " 充电 "。如何提高销售业绩？为什么孩子爱顶嘴？这些问题驱动人们思考和学习。尽管这种学习被批评为功利主义，但无可厚非。

　　探索问题的过程，是知识积累的过程，更是思维能力培养的过程。思维能力的培养，显然比知识积累更加重要。然而，培养系统性思维并不容易。

　　我们经常会听到一些 " 朗朗上口 " 的结论。比如，金融市场具有脆弱性。石油危机引发通货膨胀。人口减少导致经济下滑。日本 " 消失了三十年 "。美元霸权即将终结。中国不能搞金融开放。

　　这些结论的逻辑是否自洽？比如，如何界定脆弱性、如何论证金融脆弱性？如何界定通货膨胀、如何界定 " 消失 "、如何界定 " 霸权 "，又如何论证这些结论？

　　经济学有一套比较严谨的理论、逻辑以及分析方法。比如，美债是不是要崩溃了？一些人拿美债规模来说明美债太多了，一些人用美国经济与技术实力来说明还有债务扩张空间。经济学家的逻辑是供需理论，主要看价格，通过美债的利率来判断。美债是一个金融商品，其价格反映出其供给和需求，其价值、信用、风险由无数投资者说了算，而不是由一个人或吵架来定论。

　　经济学的基本原理和分析方法可以帮助我们建立一套逻辑体系。当然，经济学这套理论未必完美，它也是在质疑、挑战中不断地改进。我们在学习经济学时也是带着各种问题去理解、去质疑、去思考的。

　　在人工智能时代，提出一个好问题更加重要。ChatGPT 更大程度地放大了过度重视应试、知识积累和标准答案的教育体系的劣势。ChatGPT 可以在几个月的时间内 " 白嫖 " 人类几千年积累并转化的电子知识，记忆的优势荡然无存。如何提出好问题，是利用好 ChatGPT 的前提。如何创造性地构建分析和解决问题的逻辑体系，是人工智能时代新的 " 护城河 "。

　　未来，人工智能的使用者和辅助者之间的 " 鸿沟 " 越来越大。而这一 " 鸿沟 " 是提问的鸿沟，更是思维与创造力的鸿沟。

　　所以，困惑，是一种动力；淡然，又是另外一种心境。

　　世界读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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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单 | 100 部经典解读

　　这是一份超级硬核的经济学书单

　　▼ 大师 · 经典 ▼

　　@ GREAT MASTER , CLASSICS

　　100 本经典解读超级书单

　　01《经济论》色诺芬

　　——最早提出 " 经济 " 概念

　　02《赋税论》威廉 · 配第

　　——西方最早的赋税理论专著

　　03《英国得自对外贸易的财富》托马斯 · 孟

　　——重商主义的重要著作

　　04《休谟经济论文选》大卫 · 休谟

　　——货币数量论的早期范本

　　05《经济表》弗朗斯瓦 · 魁奈

　　——首次图解的宏观经济学

　　06《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亚当 · 斯密

　　——创建了经济学科学体系

　　07《道德情操论》亚当 · 斯密

　　——现代伦理学奠基之作

　　08《人口原理》托马斯 · 罗伯特 · 马尔萨斯

　　——人口学奠基之作

　　09《政治经济学概论》让 · 巴蒂斯特 · 萨伊

　　——供应学派的理论先导

　　10《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大卫 · 李嘉图

　　——经济学史的第二座高峰

　　11《政治经济学新原理》西蒙 · 德 · 西斯蒙第

　　——首次系统论述经济危机

　　12《孤立国》约翰 · 海因里希 · 冯 · 杜能

　　——第一部区位理论名著

　　13《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弗里德里希 · 李斯特

　　——历史学派第一部理论专著

　　14《政治经济学原理》约翰 · 斯图亚特 · 穆勒

　　——古典经济学的 " 终结篇 "

　　15《经济和谐论》克洛德 · 弗雷德里克 · 巴师夏

　　——自由主义经济学的旗帜

　　16《国民经济学原理》卡尔 · 门格尔

　　——奥地利学派的理论基石

　　17《纯粹经济学要义》莱昂 · 瓦尔拉斯

　　——般均衡理论的 " 发源地

　　18《经济学原理》阿尔弗雷德 · 马歇尔

　　——现代西方经济学的 " 奠基石

　　19《有闲阶级论》托尔斯坦 · 凡勃伦

　　——制度学派代表作

　　20《经济发展理论》约瑟夫 · 熊彼特

　　——首提创新经济理论的开山之作

　　▼ 专业 · 丰富 ▼

　　@ TECHNICAL , ABUNDANT

　　21《福利经济学》阿瑟 · 塞西尔 · 庇古

　　——福利经济学诞生的标志

　　22《区域贸易与国际贸易》贝蒂 · 俄林

　　——国际贸易理论的首个完整体系

　　23《制度经济学》约翰 · 罗杰斯 · 康芒斯

　　——法经济学制度学派的经典

　　24《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约翰 · 梅纳德 · 凯恩斯

　　——被认为是 " 一本拯救资本主义的名著 "

　　25《货币均衡论》冈纳 · 缪尔达尔

　　——宏观理论的经典之作

　　26《价值与资本》约翰 · 理查德 · 希克斯

　　——宏观经济学首次微观化

　　27《经济增长理论》威廉 · 阿瑟 · 刘易斯

　　——关于经济发展问题的首部巨著

　　28《丰裕社会》约翰 · 肯尼思 · 加尔布雷思

　　——有别于经济学的 " 传统智慧 "

　　29《资本主义与自由》米尔顿 · 弗里德曼

　　——货币学派的经典

　　30《贫穷的终结》杰弗里 · 萨克斯

　　——首倡 " 临床经济学 "

　　31《个人主义与经济秩序》弗里德里希 · 冯 · 哈耶克

　　——以经济自由为核心的经济哲学思想

　　32《经济学》保罗 · 安东尼 · 萨缪尔森

　　——全球最畅销的经济学教科书

　　33《增长理论：一个说明》罗伯特 · 索洛

　　——解释 " 经济为何会增长 "

　　34《企业市场与法律》罗纳德 · H. 科斯

　　——科斯一生的智慧都在这里

　　35《对人进行投资》西奥多 · 威廉 · 舒尔茨

　　——开创人力资本理论

　　36《产业组织》乔治 · 约瑟夫 · 施蒂格勒

　　——产业经济学的经典

　　37《各国的经济增长》西蒙 · 史密斯 · 库兹涅茨

　　——经验统计学的典范

　　38《财富与贫困》乔治 · 吉尔德

　　——里根革命的 " 理论依据 "

　　39《经济学原理》格里高利 · 曼昆

　　——创两项吉尼斯世界纪录的经济学教科书

　　40《社会选择与个人价值》肯尼斯 · 约瑟夫 · 阿罗

　　——开创社会选择理论

　　▼ 回归 · 历史 ▼

　　@ RETURN TO HISTORY

　　41《宪则经济学》詹姆斯 · M. 布坎南

　　——公共选择理论经典

　　42《风险、不确定性与利润》弗兰克 · H. 奈特

　　——为经济学点亮了明灯

　　43《歧视经济学》加里 · 贝克尔

　　——开创了歧视经济学

　　44《通向奴役的道路》弗里德里希 · 冯 · 哈耶克

　　——自由主义宣言

　　45《贫困与饥荒》阿马蒂亚 · 森

　　——引发人道主义共鸣的经济学著作

　　46《经济学中的理性》弗农 · L. 史密斯

　　——开创了实验经济学

　　47《家庭论》加里 · 贝克尔

　　——一个研究关于家庭理性选择的方法

　　48《二元经济论》阿瑟 · 刘易斯

　　——理解经济结构问题最好的著作

　　49《萧条经济学的回归》保罗 · 克鲁格曼

　　——了解经济危机历史的好作品

　　50《选择的悖论》埃里克 · 马斯金

　　——六位顶级经济学家揭示社会选择的真相

　　51《神经经济学：决策与大脑》保罗 · 格莱姆齐

　　——从神经科学研究经济行为的权威著作

　　52《创新、竞争与平台经济》让 · 梯若尔

　　——信息时代的前沿经济思想

　　53《制度、制度变迁与经济绩效》诺思

　　——制度变迁理论的重要著作

　　54《货币的祸害》米尔顿 · 弗里德曼

　　——一部具体而丰富的货币史

　　55《为什么我也不是保守派》詹姆斯 · M. 布坎南

　　——还原自由主义的经典含义

　　56《复杂经济学：经济思想的新框架》阿瑟

　　—— " 经济学进入复杂性时代 "

　　57《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马克斯 · 韦伯

　　——马克斯 · 韦伯影响力最大的一本书

　　58《论道德原理 · 论人类理智》大卫 · 休谟

　　——休谟哲学思想的结晶

　　59《经济解释》张五常

　　——张五常 " 寻寻觅觅五十年 " 的精华

　　60《佃农理论》张五常

　　——经济学史上 " 最不畅销的名著 "

　　▼ 哲学 · 正义 ▼

　　@ HUMANISM AND LOVE

　　61《货币的非国家化》弗里德利希哈耶克

　　——提出了一个脑洞大开的经济学议题

　　62《集体行动的逻辑》曼瑟尔 · 奥尔森

　　——集体行动理论的奠基之作

　　63《人的行为》路德维希 · 冯 · 米塞斯

　　——市场经济理论的经典之作

　　64《经济学思想史讲义》汪丁丁

　　——国内难得的经济学思想作品

　　65《21 世纪资本论》托马斯 · 皮凯蒂

　　——以数据统计揭示不平等

　　66《杨小凯谈经济》杨小凯

　　——杨小凯先生的绝笔之作

　　67《法律的经济分析》理查德 · A. 波斯纳

　　——法律经济学最经典的著作

　　68《聪明的投资者》本杰明 · 格雷厄姆

　　——巴菲特称 " 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投资著作 "

　　69《货币的教训》周其仁

　　——对中国货币问题的深刻解读

　　70《经济政策的原则》瓦尔特 · 欧肯

　　——最值得中国思考的经济政策

　　71《自由宪章》弗里德里希 · 冯 · 哈耶克

　　——一本对人类自由的探索的著作

　　72《社会主义：经济与社会学分析》路德维希 · 冯 · 米塞斯

　　——更 " 宽泛 " 的社会主义

　　73《自由与繁荣的国度》路德维希 · 冯 · 米塞斯

　　——自由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

　　74《自由的选择》米尔顿 · 弗里德曼

　　75《垄断竞争理论》爱德华 · 张伯伦

　　——微观经济学的一场理论革命

　　76《致命的自负》弗里德里希 · 冯 · 哈耶克

　　——自由主义思潮最重要的经典之一

　　77《用商品生产商品》斯拉法

　　——一本描述经济体系中生产状态的著作

　　78《商业性质概论》理查德 · 坎蒂隆

　　——重农主义的理论先驱

　　79《货币论》约翰 · 梅纳德 · 凯恩斯

　　——凯恩斯较早期的思想

　　80《政治经济学理论》威廉姆 · 斯坦利 · 杰文斯

　　——边际主义另一本大作

　　▼ 理性 · 优雅 ▼

　　@ REASON , GRACE

　　81《繁荣与萧条》欧文 · 费雪

　　—大萧条的原因与解决对策

　　82《西方世界的兴起：新经济史》道格拉斯 · 诺思

　　——新经济史学的代表作之一

　　83《美国货币史》米尔顿 · 弗里德曼

　　——一部影响深远的著作

　　84《经济增长理论史：从大卫 · 休谟至今》罗斯托

　　——经济增长理论历史的重要著作

　　85《供给侧改革》布莱恩 · 多米特诺维奇

　　——最真实的改革叙事 最感人的经济学故事

　　86《金融炼金术》乔治 · 索罗斯

　　——一种认识世界的思想与方法

　　87《自然价值》弗 · 冯 · 维塞尔

　　——最早解释 " 边际效用 " 的著作

　　88《公共选择》戈登 · 塔洛克

　　——公共选择的重要著作

　　89《资本和收入的性质》欧文 · 费雪

　　——资本是唯一的生产要素

　　90《论经济不平等》阿玛蒂亚 · 森

　　——对经济不平等、贫穷等问题的论述

　　91《理性与自由》阿玛蒂亚 · 森

　　——理解阿马蒂亚 · 森思想的重要著作

　　92《金融资本》鲁道夫 · 希法亭

　　——资本最高级也最抽象的表现形式

　　93《蒙代尔经济学文集》罗伯特 · 蒙代尔

　　——国际收支调节机制和国际货币史

　　94《论财富的分配》乔治 · 拉姆塞

　　——一本关于财富分配理论的著作

　　95《不完全性竞争经济学》琼 · 罗宾逊

　　——不完全竞争经济学的理论新成果

　　96《财富的分配》约翰 · 贝茨 · 克拉克

　　——开创了 " 美国学派 " 的著作

　　97《经济分析史》约瑟夫 · 熊彼特

　　——涉及范围最广、分析最为详尽深入的经济史

　　98《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与民主》约瑟夫 · 熊彼特

　　——用创新理论来研究社会机制的著作

　　99《美国大萧条》罗斯巴德

　　——干预主义引发大萧条

　　100《动物精神》乔治 · 阿克洛夫 / 罗伯特 · 席勒

　　——经济学的灾难性错误

　　以上经典解读已完成 50%，持续更新中，具体书籍或有微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