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辛苦送给他的礼物,他都给了他的白月光,还暧昧激我,滚

栏目:成人教育  时间:2023-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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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友劈腿了,我不哭不闹。

  下个弟弟,他不香吗?

  1

  “连翘,你快过来看,苏莹莹脖子上的这条围巾怎么这么眼熟呢,像不像你送给姜木淮的那一条?”

  室友叫我的时候我正捧着瓶旺仔牛奶笑得像个傻子。

  恋爱一年,姜木淮头一回送我礼物。

  虽然只是瓶奶,但已经足够让我美得忘了自己是谁。

  直到我看到室友手机里那两张照片。

  第一张是班花苏莹莹的全身照,朦胧月色下,她穿一身米白色的毛呢牛角扣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灰色围巾,长发如瀑包裹着巴掌大的小脸,甜美得像个夜色中的精灵。

  第二张是她脖子上那条围巾,只是已经进了垃圾桶,是个跟垃圾放在一起的特写。

  配文是:【看起来还行,戴了才知道,有点扎脖子。大家选围巾一定要着重选品质啊,千万不能贪小便宜买劣质货,舒服才是最主要的。】

  这条朋友圈乍看只是她在抱怨买到了劣质的围巾,然而我把她的第二张图放大,再放大,心里却是一沉。

  围巾乍看是纯色的灰,细看上面却是有一些浅浅的纹路,那是英文字母的J和L,姜木淮和连翘的姓氏字母缩写。

  这条围巾,正是我送给我男朋友姜木淮的那一条。

  室友仍在怒火中烧。

  “我记得你说过,这个纹路世界上独一无二,只有你亲手织的才有,这围巾是不是你织的那一条?”

  这事我也想知道,所以我给姜木淮打了个电话。

  “看到苏莹莹朋友圈了吗?”

  我的嗓音有点发涩。

  事实上,没哭出来已经是我的极限。

  姜木淮那边有点乱糟糟的杂音,听起来似乎是在饭馆。

  他声音一如既往,是让我沉迷的清澈,磁性。

  “什么朋友圈?你等等,我去看一下。”

  然后是短暂的沉默。

  过了会儿,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淡定,坦然。

  “连翘,你别误会,围巾是我昨天戴出去,她说风太大脖子冷,我看她一个女孩吹不了风才借给她的,我这就找她要回来。”

  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明明他态度还算好,但我就是更加委屈了。

  “要回来?你怎么要回来?你没看见她已经扔进垃圾桶了吗?”

  说到最后,我已经没出息地开始哽咽。

  那是我织了三个月的围巾啊!

  整整三个月的心血,几乎花费了所有课余时间和精力,才赶在起风的时候送给他让他围上,他怎么能让人这么作践?

  “这么激动做什么?一条围巾而已。你要是真这么在乎,我再买个一模一样的还给你。”

  姜木淮似乎对我的不懂事十分不满,声音里染上了不悦。

  “连翘,我这班级聚餐呢,没工夫让你耍小脾气,你先冷静下,有什么事我们明天见面再说。”

  还不等我反应,他就挂上了电话。

  只剩我,拿个屏幕早就黑了的手机,对视着屏幕里潸然泪下的自己,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那天,我哭了快一个小时。

  室友一直在安慰我。

  哭到最后,眼眶又酸又疼,再也流不出一滴泪的时候,我终于下定了决心,给姜木淮发了短信。

  【明天不用见面了,姜木淮,我们分手吧。】

  这不是姜木淮第一次为了苏莹莹辜负我.

  但我这次,是真的对他彻底死心了。

  2

  回想与姜木淮初见。

  那是入学军训中,一场暴雨突如其来,我在雨中拼命狂奔,雨下冒烟了,慌乱中看不清人。

  眼看着教学楼近了,身后却突然有人脚滑追尾,硬生生把我撞的一个跟头倒在地上。

  他反倒最后站稳了,一连跟我说了三句对不起。

  他发现我因为摔这一下子,小腿破了皮正在流血,接着不由分说就把我抱了起来,在周围同学的惊呼声和口哨声中把我抱进了医务室。

  他用的公主抱。

  作为母胎单身,我还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男生健硕的胸膛随着奔跑中的颠簸,时不时地碰一下我的脸,而我在他的臂弯中,没出息的脸红了。

  暴雨里,我跟他都没有伞,我被雨水浇得眼睛都睁不开。

  直到进了医务室,我才敢抬头看他的模样。

  他长着双小鹿一样清澈圆润的眼,瞳孔又黑又亮,睫毛沾着雨珠,却像小刷子一样又密又长。

  他真的过分好看,哪怕满身雨水,也丝毫不显狼狈,只让人觉得他是阵雨一样清爽利落的少年。

  面对我的注视,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搓了搓手。

  他耳朵微红的样子清秀又可爱,和高高大大的身材形成反差萌,声音也是我最喜欢的那款,干净清澈,充满磁性。

  “真的对不起,我当时是跑太急了,真的不是故意撞你。”

  他在道歉,我却忍不住要对着他微笑。

  如果没有那场暴雨,没有那一撞,那就肯定不会让我遇见他,更不会有刚才那场让我回味无穷的公主抱。

  但那时就已经注定了苏莹莹这个名字要成为我命里的劫数。

  他是有伞的,之所以要像我一样在雨中跑,是因为他把伞给了苏莹莹。

  3

  跟姜木淮在一起那天说起来也是讽刺。

  那天我下课回寝室,撞见了在女寝楼下怀里抱着一束花的他。

  下意识过去打了个招呼:“姜木淮,你怎么在这?”

  他发现是我,对我笑了笑。

  那时遇见他,被激动迷昏的我,没有察觉他笑容里的勉强和伤感。

  “我来看看你,你的伤好些了吗?”他把花朝我一递,“作为赔罪的礼物,送给你。”

  其实我那时就该意识到不对了,哪有人探望病人送的花会是满天星?

  满天星的花语,守望爱情。

  可它又出现得那么贴切。

  满天星,干做配角的爱。

  从我接过这束花的那一刻,结局就已经注定,在这场爱情的角逐里,我是一个配角。

  姜木淮上次跟我总共说了不到十句话,又怎么可能知道我住哪个寝室。

  他会出现在这里,不过是因为他给苏莹莹送花,人家没收罢了。

  他觉得抱着这花尴尬,所以顺水人情,送给了我。

  可笑的是,恋爱快一年,这是他送过我的唯一一束,还是苏莹莹不要的。

  而我之所以知道这一切,是因为苏莹莹突然找上了我。

  她一如既往,美丽,漂亮,精致的像一朵养在红丝绒盒子里的白玫瑰,和她的美丽相得益彰的,是她的傲慢。

  “当初姜木淮是为了气我才和你在一起。他发现只有他对你好的时候我才会搭理他,所以他才故意拿你刺激我。连翘,现在我想通了,我的确对他有那么点不一样的感情。所以你自觉点,不要再纠缠他了,把他还给我。”

  我望着她那张脸,想起姜木淮对我表白的那天。

  暴雨倾盆,他在楼下,手里拿着一杯红糖姜茶,淋得像个落汤鸡,有些可怜。

  我远远地看见他,下意识地跑过去,给他撑住了伞。

  而他也恰在此时抬头,看到我,眼中的光芒明了又灭,最终转变成让我看不懂的失落和晦涩。

  那时我们已经熟识。

  准确来说,是从那束花开始,他找我见面的频率就开始增加,一次次地约我出去散步,一次次地送我回女生寝室。

  而他那天在雨中,突然对着毫无准备的我提出表白,我只犹豫了不到三秒,就立刻点头选择了答应。

  对我而言,心上人和自己双向奔赴这种事,简直是天上掉下馅饼,正正好砸进我嘴里。

  我又怎么会知道,这饼里其实含着剧毒?

  初入口时只是口感略涩,发作起来才是烧心烧肺,灼人肺腑。

  我还是头脑简单,从没想过,他为什么带我散步只绕着女寝楼下走,还一定要走在从窗户那一低头就能看见的位置。

  我也没想过,他为什么每次送我到寝室楼下那一瞬,才会变得对我格外的热切和亲密。

  曾经,我以为那是离别时的依依不舍,以为自己品尝到了爱情的甜蜜。

  现在我才明白,原来这只是他处心积虑,演给苏莹莹看,想让她吃醋和嫉妒的一场戏。

  而他在表白那时望向我的暗色眸光,也非我以为的郑重和深思熟虑,而是对喜欢的人求而不得,随便找个备胎上位,略有不甘愿的沉重和晦涩。

  那天是苏莹莹的生理期,她肚子疼想喝姜茶,雨下的太大,没有外卖软件肯接单。

  姜木淮这个傻子,一路顶着大雨去校外给她买了茶送过来,而苏莹莹甚至连下楼取都不愿意。

  还有我这个傻子,乐呵呵接受了他的表白。

  完全没多想,还真就顺带着把那杯关怀“同学”的姜茶,亲手,给苏莹莹送进了寝室里。

  4

  爱情可以是蜜糖,可以甜得人心脏发痒。

  也可以是一把刀,一刀捅进人的心肺里,腐蚀掉一个人所有的热情和快乐。

  我已经回忆不起那天具体都跟苏莹莹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室友发出了护短的怒吼。

  “你走!就算你把话说的再冠冕堂皇,你也不过是个趁虚而入的第三者!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撒野!”

  苏莹莹最终还是走了,而我在她走后大病一场。

  生病期间,我的室友尽心尽力,而我的前男友不闻不问。

  没错,前男友。

  我看到他回我的消息。

  【可以。】

  再往上,是我的那条分手信息。

  不是没有幻想过,万一他只是出于同学的情谊关心苏莹莹,也只是因为聚餐走不开才态度不好。

  万一他看到我发的消息,他不同意,他解释,他挽留,他哄我,他像对苏莹莹那样温柔的讨好我。

  万一他这样,我会怎么做?

  残酷的现实,和他那简略的两个字一起,像一巴掌恶狠狠打在我的脸上。

  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最终含泪,打开他的微信好友界面,点下了删除。

  姜木淮,我决定忘记你。

  5

  大病初愈,我却似乎还留着病中的后遗症。

  整个人都感觉心情特别沉重,无论如何开心不起来。

  室友特别给力,一巴掌拍在我头上。

  “年轻人,看开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远离渣男才能遇见奇迹。”她笑眯眯地告诉我,“我男朋友有个室友就听说人不错,据说外院的每一个姑娘都曾郑重的告诉他,你是一个好人。”

  她的冷笑话实在是太有梗,我被逗笑的同时,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跟她结伴往女寝楼下走,这一走,就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室友一愣,眉毛紧接着皱成一条线。

  “晦气!”她过来拉着我,“我们走这边,再去图书馆打个卡,散散步,免得撞见脏东西!”

  女寝楼下,姜木淮和苏莹莹并排站在一起。

  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娇小貌美。

  他们站在一起,连我这个前女友都恨不得拍手称赞,实在是般配般配。

  遑论苏莹莹此时还搂着姜木淮的肩膀轻轻踮起脚尖,她撅着涂着唇蜜的唇瓣,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我仓促地偏了头,像一个战败了的落跑者,感觉自己一无所有。

  索性,我还能握住室友的手。

  “好,我们再去图书馆……逛逛。”

  艰涩地吐出一句话,我们转身就走。

  身后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连翘!”

  有人叫我,竟然是姜木淮的声音!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拦住我的去路。

  我抬眼看着他,没说话。

  他也沉默了下来,盯着我看了半晌,开口:“对不起。”

  “啪!”

  我也没想过,我竟然会打人。

  他偏了偏头,闭了闭眼,再次开口:“我和苏莹莹在一起了,希望你能原谅我们。”

  在那一瞬,我的世界是有一刻寂静无声的。

  室友倒是比我激动。

  “在一起了啊?那不错啊,很好,特别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姜木淮,就你这样的跟苏莹莹,绝对能天长地久!”

  姜木淮又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但我很快回过神,意识到室友是在保护我,而我不该放任她一个人去战斗。

  因为苏莹莹已经来到了姜木淮的身边,挽住了他的手,姿态亲昵。

  我制止住还要破口大骂的室友,抬眼看向这两人,胸口依旧有难过的情绪在。

  可我知道,我不会再哭了。

  “原谅就算了吧,姜木淮,我尽量做到不求神拜佛的诅咒你。”

  我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从始至终,利用我伤害我的就只有姜木淮一个。

  “你可以喜欢苏莹莹,可以想办法追她,但我对你的喜欢,不该被你拿出来当追爱路上的垫脚石。姜木淮,以前我觉得你是在暴雨里抱着我送我去医务室的英雄。但现在,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拿别人的真心去算计的卑鄙小人,我看不起你!”

  我也没想过,有些话竟然就那样的出了口,那样的直白,流利。

  更没想过,身边竟然会有人突然笑出了声,而后还像看到场好戏一样,开心的鼓起了掌。

  我和室友双双回头,我撞进一双温柔璀璨,像含着满天星河的柔软眸子里。

  “早就听说了女人是水做的,但哈尔滨的天气太冷,所以哈尔滨的姑娘们都是冰雕,冷的时候,冻不死你。现在看来,名不虚传。”

  我顿了顿,微微一笑。

  “谢谢你,但我是四川人。”

  他一愣,更加开心。

  “老乡啊!”

  然后用四川话回我。

  “我看你这个女娃子蛮乖的喽,既然你现在一个人,能不能加个微信,找机会耍朋友噻?”

  情况转变的太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姜木淮一瞬间冷了脸,拦在我和那个男生之间,清俊的面容,隐隐含着怒意。

  “连翘,别什么人都信。这么轻易就和女孩子搭讪,他一定不怀好意!”

  苏莹莹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表情有些尴尬。

  “姜木淮,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管她的事干嘛?”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把沉默中的我和姜木淮两人同时浇醒。

  他嘴唇动了动,脸上神色复杂,终究是没再说出一句。

  而我则是就坡下驴,感激地加了那个帮我解围的男孩子的微信。

  “我叫顾明朗。”

  他笑眯眯,皮肤是我们家乡人特有的白皙细腻,简直像块奶油蛋糕,比很多化了妆的女孩子还好。

  “学姐,我是大一的新生,前几天才加了你们的社团,听说你就要升团长了,提前道一声恭喜。”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小学弟是来巴结我的。

  6

  但我也没想到,打脸会来的这么快。

  英语社团里不止有我,还有苏莹莹。

  但我是英语系,还是副团长。

  按理来说团长走了,的确该升我。

  但苏莹莹不知道出了什么幺蛾子,竟然也提出要竞争。

  更让人想不通的是,社团里半数以上的男生还真就把票投给了她。

  面对着我质问的目光,他们躲躲闪闪,不敢与我对视。

  曾几何时,为了这个社团,我一个人制作纳新PPT,加工到深夜,当时他们怎么说的?

  反正社团迟早是你的,你现在努力点,还不是给自己的江山招兵买马?

  现在看来,呵呵。

  江山不敌美人一笑。

  我累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生活总是要和苏莹莹牵扯在一起?

  转接社团那天,她笑的优雅又含蓄,走到我面前,声音温柔。

  “不好意思啊,连翘,我又抢了你的东西。”

  说着,她意有所指,往观众席瞥了一眼。

  我也看过去,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只是现在,我的内心已经没有波澜了。

  “社团本就是大家的,不存在属于谁,既然你当了团长,就用点心把社团发扬光大。”顿了顿,“至于我,我退出。”

  什么团长副团长,我不稀罕了!

  一学期三场演讲,三天两头的展开辩论赛。

  知道找愿意支持的老师投资以及拓展观众圈层,维持人气和热度有多难吗?

  既然苏莹莹想一步登天,那我就放手成全!

  出门左拐,迎面撞上一人。

  我“哎呦”一声,却听对面也传来一声“哎呦”。

  他看到我,顿时一喜。

  “原来你是在这个社团,上次看到你在参加辩论赛,我还以为你是口语交际社呢。”

  我茫然:“所以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挠了挠头,笑容腼腆:“找你啊。”

  我愣住,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顾明朗却自顾自讲了起来。

  “虽然我不是英语社的,但是口语交际社的社长却很欣赏你。他说学姐上次参加英语辩论赛,神采奕奕,思维清晰,口齿伶俐,颇有诸葛亮当年舌战群儒的风采。在知道我认识你后更是嘱咐我,如果有机会,一定把你挖进我们的社团一起!”

  好久没听到这么真挚的彩虹屁……啊不,招聘词了,我决定去看看。

  这一看,交际社的人是真的擅长交际。

  英语社的社员个个拿自己当贵族。

  平时见面打个招呼都爱理不理,干活的时候见不着人,获奖后分奖金的时候倒是论起了什么是社团荣誉。

  交际社就不太一样,我去了三趟,已经喝了两次酒。

  都多了。

  听说第一次喝醉后我怒骂了姜木淮整整三个小时,骂到在场有认识姜木淮的都坐不住了,拍了个我的小视频发给姜木淮,问他我们之间到底是有什么血海深仇。

  多亏了姜木淮恋爱一年,没带我去见过他的任何同学和朋友,朋友圈里也从来没有过关于我的只言片语。

  所以社团里他的寝室室友,愣是不知道我是他的前女友,以至于,他那天竟然敢把姜木淮叫了过来。

  然后所有人都围观了我酒后熟练切换着英语和汉语,当着姜木淮的面,又把他痛骂一顿的场景。

  据说姜木淮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把我送回了寝室,而苏莹莹为此跟他大吵了一架,提出了分手。

  据说姜木淮这次回她的也是两个字:可以。

  这都是他室友告诉我的,他似乎故意不断地在我面前分享姜木淮的消息。

  但我真的不想听。

  然后就有了我的第二次醉酒。

  听人说,我那天喝到一半突然消失。

  再见到我的时候,我是在饭店卫生间的门口,和顾明朗,亲在一起。

  我满脑子都是问号。

  7

  顾明朗泪眼汪汪的表示,他是初吻,我得对他负责。

  但他又体贴的说,知道我现在肯定满脑子雾水,所以先不急,先让我把精力都留给辩论赛。

  是的,我又要参加辩论赛了。

  唉,人生啊,不可思议。

  上一次参加辩论赛我还是英语社的社长,把交际社打的落花流水。

  现在我却成了交际社的社长,对手竟然成了英语社。

  我也不是很理解,交际社为什么那么随便。

  社长退休的时候大伙石头剪子布,我一路赢到了最后,他们都说这是天意,我是天选之子,就这样把社团交到了我手里。

  迷糊归迷糊,该来的还是会来。

  我站上了辩论台,对手竟然不是苏莹莹。

  我是主辩,她却是三辩,这含金量,说是隔了一条银河也不为过。

  面对我诧异的目光,她似乎也有些挂不住脸,跟她的队友们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他们似乎发生了争执,不太愉快。

  但没一会儿,苏莹莹就取缔了原本的主辩,站到了我的对面。

  她对我又温温柔柔的笑了。

  “连翘,想不到你这么残忍,做不成英语社的社长就与我们为敌。得不到就毁掉,你有没有为你昔日的队友考虑过?”

  我也笑:“听你这话似乎还没开始就认准了你们会输,苏莹莹,这可不吉利。”

  我以我高中三年辩论赛主辩的身份担保,吵架这方面,没在怕的!

  苏莹莹果然被我怼的一噎,面色难看无比。

  但紧接着,她脸色又好看了起来,轻哼了一声,目光挪向场外。

  我也看过去,又是姜木淮。

  啧,无趣。

  他直直朝我们走来。

  我百无聊赖地低下了头,懒得再看他怎么讨好苏莹莹。

  却没想到,他竟然是停在了我的面前。

  “连翘,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愣了,苏莹莹也愣了。

  “姜木淮!”她发出尖锐的音调。

  姜木淮面色不变,依旧背对着她,站在我面前,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连翘,我跟苏莹莹已经分手了,我有话要对你讲,辩论赛结束后,女寝楼下第三条长椅,我等你!”

  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沉默了一瞬,看向他。

  “我也许不会去。”

  姜木淮怔怔看着我,脸上似乎有些伤神,眼睛里藏了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

  “那我也等你,一直等你,不见不散。”

  辩论赛上,不出意料,苏莹莹被我狠狠击败。

  口语交际社打了漂亮的一仗,拿到奖金的那一刻,他们欢呼,高声呼喊着我的名字。

  “连翘!连翘!连翘!”

  气氛热烈的恰到好处,我也开心的一挥手。

  “走,我请大家喝酒!”

  话音一落,周围所有人都面色变得古怪起来,想来是我前两次的醉酒给他们留下了不好的回忆。

  于是我保证:“这次肯定点到为止,不喝多!”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不能都信,女人的也是。

  我又多了,喝到走不动路。

  8

  顾明朗在众人的起哄中把我背了起来,背着我往寝室里走。

  “学姐,我们以前见过的,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他说:“我们是一个高中的啊,从高中时起,我就是你的学弟。

  那时你代表全体高三师生在百日誓师会上发表演讲,声音脆如黄鹂,眼睛亮晶晶的,仿佛会闪光。我那时候就在想,这个姐姐可真优秀啊,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走到你身边,和你站在一起。”

  我似懂非懂,醉的迷迷糊糊,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因为背着我,他走的很慢,走到校门口才发现大家今天喝的有点晚,被奖金砸蒙了,乐呵过头了,已经到了校园封禁的时间。

  “这可怎么办啊?”他有些苦恼。

  我倒是比他洒脱。

  “去校门口西边的那个小旅店,不用身份证就能住!”

  他愣了下,脸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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