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红灯区测试员,一个让所有男人羡慕的职业,我却倍感煎熬

栏目:未来教育  时间:2023-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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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灯区测试员,一个让所有男人羡慕的职业,我却倍感煎熬”

  

  1.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米雪儿难以压抑的从喉管深处,发出了中箭的大雁一样的尖鸣。

  我面无表情的穿好衣服,看都不看米雪儿一眼,拉开房门就走了出去。

  三年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共度春宵的第几个女人了,甚至就连睡过几次,我都已经记不清了。

  我叫乔尼,英文名叫jony,父母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并没想过将来我会在国外混饭吃。

  我有一份在大部分男人看来,都非常羡慕的工作,不仅酬劳相当客观,而且工作内容也是快乐的不得了。

  但我却不敢将自己的工作内容告诉家里人,只跟他们说我是在做测试员,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被我测试的全是坐台女。

  在阿姆斯特丹这里,像我这种测试员并不多,主要原因是个人条件的要求非常高,其次,这也是一份比较危险的工作。

  在我们这一行里,有三条必须要遵守的准则。

  一:绝对不能给被测试者任何工作以外的许诺。

  二:测试完之后,绝对不能和被测试者以任何方式保持联系。

  三:工作的时候,一定要做好充足的安全措施。

  之所以制定这三条准则,是因为阿姆斯特丹这里,灰色行业虽然合法,但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

  一件事情合法了,有了规范,看似不会有人冒险犯罪,可人性远比想想的更恶。

  阿姆斯特丹2000年将颜色文化合法化,主要目的是给予卖身女自由,减少犯罪,结果合法化之后,却助涨了另一个行业的气焰--人贩子。

  没错,在这个支柱型产业里面的从业人员,有超过百分之三十,都属于非自愿出卖自己。

  别看她们站在橱窗里,微笑着对着路人搔首弄姿,实际上她的背后,很可能是被枪口顶着,她不对人笑,回头自己就要哭。

  这些非自愿的女人,大多是皮条客从中欧地区强行带过来的,可能是暴力也可能是欺骗,反正不是合法渠道。

  然后到了这边,就会像一块肉一样,被皮条客和当地恶势力随意的买卖,逼她们接客,并且每天只有一点点的伙食费。

  她们被殴打,强j,用利器恐吓,甚至被拉去做整形,如果在接客的过程中怀孕了,还会被强制拉去堕胎。

  会请我这样的人来给这些女人做测试的,基本上都是这些势力,因为他们追求的,是让女人的价值最大化,为他们创造更多的财富。

  不管是人贩子,还是当地的恶势力,都不是我这种普通人能得罪的起的,所以为了自保,我给自己也定下了三条个人准则。

  一:只专注于工作赚钱,对其它任何事都要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二:一定要牢记老祖宗的话,表子无情,戏子无义。

  三: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听信妓女的任何一句话。

  我在这里工作了三年,什么样的女人都经历过,女人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我赚钱的工具和渠道罢了。

  因为我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准则,所以在这个行当里,我的名声还不错,人贩子和掌控妓女的那些人,都愿意找我合作。

  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守在门口的人沿着门缝朝里面看了一眼,又朝我下身看了看,突然就笑了起来。

  “嘿,jony,你这家伙还真行啊,米雪儿这种身经百战的尤物,都没办法搞定你,你总是能取得战斗的胜利啊!”

  我笑着摊开了手:“只要你也拥有我这样的天赋异禀,你也可以做常胜将军!”

  说完,我从怀中掏出烟盒,取出一根烟递了过去,紧跟着自己也点燃了一支。

  守在门口的这个人叫约翰,是这栋租赁屋老板的手下,每次我过来测试的时候,都是他和我对接。

  “哦!见鬼,你这个让人羡慕的混蛋,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那些妞都喜欢让你测试!”

  约翰说完后,笑着锤了一下我的肩膀,又和我调侃了几句,才正了正表情说起的正事。

  “行了,说说看你的测试结果吧!米雪儿最近的回头客少了很多,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是有一些问题,首先,技术上没的说,米雪儿也算是行家了,在服务方面是没问题的。”

  “但是干这一行时间久了,硬件肯定会出问题,弹性有点差,也不够润,需要多补充雌激素,另外她心态方面也有些松懈了,这方面你们要多关注一下,别总用威胁的方式训教,有条件的话做做心理疏导!

  “说真的,她们好歹也是给你们赚钱的,饮食方面大方一点,弄点蜂王浆、雪蛤,再不济每天供应黑豆也行啊。”

  “每次都拿那些印度生产的廉价激素给她们吃,这种化学药物,时间长了对身体没什么好处的!”

  “无所谓啦,坏了丢掉就行了!”约翰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知道的,这种事都是我那个吸血鬼老板决定的。”

  虽然约翰本身也不在意这些妓女的死活,但他说的没错,他身后的老板确实是个吸血鬼,专吸人血。

  被人贩子掌控的妓女,和那些本地的个人从业者不同,后者只需要支付橱窗的租赁费用,剩下的全都是自己赚的。

  荷兰是一个包容性极高的国家,在这里,橱窗女郎是被人认可的正规工作,是需要交税的。

  所以很多从业者,实际上白天还有其它的工作,甚至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晚上摇身一变就成了橱窗女郎。

  而那些被掌控的女人,她们所有的收入,全都落到掌控者的口袋里,每天只有一点点的伙食费,大概九欧元左右。

  阿姆斯特丹作为全球享誉盛名的X都,这里的红灯区,每年都会吸引全世界各地的男游客来游玩。

  这里从来不缺少票客,他们只需要付出三十五欧元,就可以和这里的妓女们嗨皮,如果愿意支付九十欧元,甚至可以不戴小雨衣。

  所以,只要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一天下来的平均收入大约都在三百五十欧元左右,可以说是相当丰厚了。

  而像米雪儿这种,颜值身材都很不错,个人服务技术也很熟练的,一天赚个四五百欧元都不是问题。

  可这么高的收入,最后却只能拿到九欧元的生活费,所以约翰说他老板是吸血鬼,一点都不为过,甚至都还算是客气了。

  “行吧,反正这些女人都是你们老板的所有物,怎么折腾都是他的自由,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注意。”

  “米雪儿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如果不是最近接待过英国佬,那就是她得了炎症,你们最好注意一点。”

  在阿姆斯特丹这边,英国人是被们公认的,最不受欢迎的客人,因为他们根本不把妓女当人。

  有妓女甚至自嘲,说自己在英国票客眼中,就像是一坨屎,他们总是醉醺醺的跑来,不仅粗鲁甚至还边笑边往妓女身上撒尿。

  这就是被掌控的女人,和个人从业者最大的区别,对后者来说,橱窗女郎只是一分工作而已。

  她们对自己的安全保护的很好,如果票客粗鲁或是不愿意戴套的话,她们是可以选择不接客,甚至要求票客离开。

  但对这些毫无人身自由,被人贩子掌控的女人来说,她们没有选择和拒绝的权利,只要票客给钱,她们就必须做到。

  如果不按客人要求来做的话,那么一旦被投诉或者客人拒绝付款,那么等待她们的就是殴打和折磨。

  而造成的后果就是,这些女人特别容易染病,运气好的就是得个炎症,运气不好的甚至还会得性病。

  所以,除了测试这些女人的身体之外,鉴别她们是否染病了,也是我工作的重要内容之一。

  “好了,米雪儿大概的问题就这些,至于她身体的具体情况,恐怕得需要你们老板的私人医生来一趟才知道。”

  我的工作是发现问题,具体后续怎么处理操作,那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情,这些人贩子在这方面比我更专业。

  所以,在给出了结论之后,我的工作就算是结束了,不过就在我按熄了烟头,准备离开的时候,约翰却又将我拦了下来。

  “嘿,jony,先不要急着走,这次叫你过来,其实是我们到新货了,老板让你帮着验一下,放心,费用等会一起结算给你。”

  “新货?不会又是黑人吧!那得加钱啊!上次让我恶心了半个月啊!”

  “放心,这次肯定对你胃口,肤色和你一样!”

  

  阿姆斯特丹这里的橱窗,除了后期由官方特意打造出租的,其它的全都是由私人住房改造出来的。

  正常情况下一间住房可以改造出三个橱窗,而我现在身处的这家店面积比较大,上下加起来一共有六个橱窗。

  因为这是人贩子的产业,所以橱窗是不会对外出租,橱窗里站着的女人,全都是被他们控制的那种。

  但人贩子手中的女人远超橱窗的数量,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让比较受欢迎的那些女人站上去吸引顾客。

  就比如说像米雪儿这种,至于那些多出来的女人,只有在米雪儿有客人的时候,她们才能站上去。

  但阿姆斯特丹这边和国内不同,这里除了交易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服务,通常都是速战速决。

  所以这些女人能站多长时间,完全取决于客人的战斗力,有可能站个二十分钟,也有可能只能站个五分钟。

  可这些女人,每一个都是有任务的,每天最少要赚到两百欧,不然的话,等待她们的将会是各种惩罚。

  至于惩罚的位置,当然不会是在房间和橱窗,这里有专门的地下室,用来安置这些女人,也是我马上要去的位置。

  约翰这里我来过很多次,地下室的情况我很清楚,不过,在进入地下室之前,有些事情我得问清楚。

  “约翰,你给我交个底,新来的这个你们有没有内测过,你知道的,这会影响我的测试结果,这很重要!”

  所谓的内测,只是说起来好听一点,实际上就是轮着一圈跟她那啥,这也是他们针对新货物的一种训教手段。

  但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在内测的时候,手段通常都会非常粗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产生足够的威慑力,让新货物不敢反抗。

  约翰知道我在担心什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这次的新货还挺老实听话,我们还没对她做什么。”

  听到约翰这句话,我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被他们这群人摧残过的女人,测试的时候不仅麻烦,而且容易反胃。

  “而且···”

  就在我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约翰突然露出了一副很内涵的笑容,看着我调侃了一句。

  “那个女人应该是你的同胞,放心,我们可不想还没赚钱,就把货物玩坏了!”

  听到这里,我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边推门边回怼了一句:“我放你妹的心,你们这群人都是禽兽!”

  沿着楼梯来到地下室,这里摆放着很多稀奇古怪的道具,但最抢眼的还是墙壁上的锁具,和被绑在墙上的女人。

  这女人身无寸缕,四肢都被固定在一个X型的铁架子上,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但神情却非常痛苦。

  这种情况要么是犯错了,要么是指标没达到,人贩子们不会留有体表伤痕,只会将人绑在铁架子上用电刑。

  这些女人始终还是要接客的,一身伤痕会影响客人的体验,除非是她们有逃跑的举动。

  对于早已司空见惯的我来说,这并不能引起我内心的波澜,真正让我在意的,是一旁被绑在椅子上的那个女人。

  她的四肢被固定在椅子上,嘴里还被布条缠着,双眸之中满是惊恐和无助,最重要的是,她穿着一身非常撩人的和服。

  不知是衣服设计的问题,还是人贩子们故意的,这套和服松垮垮的,露出大片白嫩如凝脂一般的肌肤。

  其实,这个女人露了多少,对我来说也不重要,在阿姆斯特丹的这三年,我看过的皮肉缝起来,都能盖住几座足球场了。

  真正让我在意的是她的穿着,看着这一身性感和服,我的第一反应是指着这个女人,回头看向约翰。

  “这踏马明明是东洋娘们,你说是我同胞?你眼睛里头灌了大粪了?”

  约翰一脸问号的看着我,不明所以的问道:“啊?不是都长一样吗?”

  这个时候不得不说约翰这厮真踏马聪明,他见我眼神凶狠,立刻转变口风,佯装惊讶:“额?东洋是什么?我只知道在东方有伟大的华夏国?东洋是华夏的省吗?”

  “额……”不得不说这话是个中国人听到就心情愉悦,我立刻冲他竖起大拇指:“说得好!”

  “呜~呜~呜!”

  我的话音刚落,约翰都还没来得及回应,那个被捆绑住的和服女人激动的挣扎了起来,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似的。

  但她的挣扎只持续了一会,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只不过她的眼神少了一些惊恐,看到我的时候,更是多了一丝希冀。

  站在一旁的约翰没有再管我的调侃,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这个女人你认识吗?怎么见到你这么激动,她之前都挺老实的。”

  “我也觉得很诧异,我可以确定我从没见过她,至于她为什么这么激动,可能是肤色一样,把我当成她同胞了,指望我能救她吧!”

  听我说完,约翰露出恍然的神色,然后又笑了起来小声道:“那她可就要失望咯!如果她知道你的绰号叫什么的话,估计现在就要吓哭了!”

  “喂,我可从来没承认过那个绰号,你们可不要随便给我贴标签啊!而且那些表子这么称呼我就算了,你这个魔鬼可比我还过分呢!”

  约翰摊开手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丝毫不在意被我说是魔鬼,反而眼中带着笑意。

  没错,魔鬼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贬义词,实际上约翰所做过的事情,说他魔鬼都算是赞扬了。

  地下室里一共有四个房间,都是用来给妓女们居住的,结束了和约翰的闲聊之后,我直接推开了第三个房间的门。

  没多久,在约翰的安排下,穿和服的女人被丢到了床上,此时她身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了,正揉着手腕上的勒痕。

  “虽然你已经松绑了,但我劝你不要反抗,外面那个女人你也看到了,不想变成她那样的话,就配合一点!”

  通常遇到这种新货,我都会提醒这么一句,在降低工作难度的同时,也算是我为数不多的善意了。

  然而我说完之后,和服女人的眼中却有些茫然,明显有语言障碍。

  因为身在荷兰,所以我通常说的都是荷兰语,不过看到她的表情,我又换成英语重复了一遍。

  我一共就只会三门语言,英语,荷兰语和国语,如果英语也办法交流的话,那就只能靠肢体交流了。

  就在这个时候,女人颤颤巍巍有些畏怯的说道:“请问,你是……是中国人吗?”

  听到这熟悉的语言,我不由的楞了一会,然后才问道:“你也是中国人?”

  女人听到我说国语,激动的猛点头:“我叫龚雪,大家是同胞,求你救···”

  “你好好的中国人穿一身和服,同什么胞啊!”我吐槽着打断了龚雪。

  龚雪听完脸色一白:“为什么要抓我,我,我只是来找工作的。”

  “这里是荷兰,阿姆斯特丹,世界闻名X都,抓你当然是要给你一份工作啊,至于是什么工作,我想我不说你也明白吧!”

  “我,我不要,我不要做妓女,大哥,求求你救救我,我可以报答你的!”

  龚雪的话让我皱起了眉头:“看在我们算是同胞的份上,我给你两个忠告,顺从、听话,那样你会活的轻松一点!”

  不知是不是我的话起了作用,龚雪居然真的不再哭闹,虽然眼神中还是哀求之色,却不敢再多说话。

  “那么,现在你需要按我说的做,首先衣服脱了,其次回答我,男女之间你尝试过最花的玩法是什么?”

  “最后,用你认为最能让男人喜欢的方式,给我服务,如果你能让我轻松完成工作的话,或许我会考虑要不要帮你一把!”

  我说前两句话的时候,龚雪还死抓着自己的衣服,可当她听到第三句话之后,却好似做出了重大决定一般。

  她轻咬着自己的嘴唇,侧过头不敢看我,逐渐松开紧攥着的双手,任由丝绸材质的和服从肌肤滑落下去。

  “我只和男朋友在一起过,他让我穿过Cosplay的衣服,扮演过纲手,还让我跪在地上,帮他……帮他……”

  “行了,行了,我大概知道你在什么程度了,现在你可以按照你的方式来,我还是那句话,能让我满意,我就考虑救你!”

  不等龚雪说完,我就粗暴的将她打断。

  龚雪深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跪在地上,一点点的爬到我身前,褪下了最后一块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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