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半夜公公闯入我房间,想对我上下其手,结果被我老公抓住了

栏目:未来教育  时间:2023-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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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车祸了,我的父母当场丧命。

  我虽然逃过了一劫,医生却说我脑死亡,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医生和王英明交代着我的事情,所有的话都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只是我睁不开眼睛,不能说话,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王英明伏在病床上,对着一动不动的我,哭得悲痛欲绝: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非要带走我最爱的人……

  “周媛,你醒醒啊,你别离开我呀!”

  听着老公哭天抢地,喊着我的名字,我也快被他感动哭了。

  只可惜,我的泪腺不由我支配。

  我就是想哭,也流不出眼泪。

  我恨死我自己了。

  为什么,我爸我妈都走了,却让我一个人留下来?

  为什么,我脑子明明白白的,却只能这么躺着,一动都不能动?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医生劝了王英明几句,等他情绪稳定了一些,才郑重的说:

  “像这种情况下,继续医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我劝您还是放弃治疗吧。”

  我听了这话,真想坐起来,跟医生争辩两句。

  你怎么看的病啊?

  我的脑子还能思想呢,怎么就脑死亡了?

  你会不会看病啊?

  只是我再激动,也身不由己,只能像死人一样的躺着。

  病房里变得沉寂了。

  王英明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问:

  “你的意思是说,她的脑子死了,可心脏还在跳,对吧?”

  医生说:“对。”

  他又问:“那心脏要是跳着,病人也不算彻底死亡,对吧?”

  医生说:“对。”

  王英明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斩钉截铁的道:

  “那好,我要让她的心脏一直跳着,我要让她一直活着,一直陪着我!”

  我差点又让他感动哭了。

  我没看错人。

  这个男人值得我托付!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听见病房里有了声音。

  听那说话声,应该是王英明的表妹,在医院当护士的霍雯雯。

  “我把脑电图都给杨医生了,杨医生也跟英明哥说了,周媛是脑死亡。

  “我就弄不明白了,英明哥怎么还不放弃治疗呢?”

  另一个声音有些震惊的问:

  “雯雯,你是说,那份脑电图根本就不是她的?你把脑电图给杨医生,就是让杨医生宣布她脑死亡,让王英明对她放弃治疗?”

  “对呀,”霍雯毫无顾忌地说:“这个女人不死,我怎么和英明哥结婚呐?”

  我没听错吧?

  霍雯雯要和王英明结婚?

  她不是王英明的表妹吗?

  难道说,她是个小三?!

  他们的表亲关系,都是假的?!

  “所以,你才跟我要那个药?”

  另一个声音苦口婆心的道:“雯雯,我们这么做,是在杀人呐。”

  “妈,你放心吧,谁也不会发现的。”

  霍雯雯撒着娇道:“只要打进了那个药,让她的心脏停跳了,我和英明就能明正言顺了。

  “再说,她本来就该死了,都是脑死亡的人了,又有谁会在乎她是死是活呢?”

  病房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突然变得特别的沉闷。

  终于,那个年长的女人说:

  “好吧,妈帮你。

  “咱们说好了,以后你一定要跟王英明好好过日子。

  “别像以前那样,老是定不下心,这山望着那山高。”

  “妈,我知道了。”

  霍雯雯嗲声嗲气地说:

  “我向你保证,我跟英明哥好好在一起,再也不找别的男人了,老老实实的给他当媳妇。这总行了吧?”

  2

  病房里渐渐变得鬼气森森了。

  而且我能感觉到,那两个女人正在向我靠近。

  我被吓坏了,迫不及待的想让自己动起来,我不想就这么躺以待毙!

  可惜老天根本不眷顾我,都这样的生死关头了,我仍是像死尸一样,一动不动,任人宰割。

  本来我以为,我就这么死了。

  偏巧这时候,王英明走进了病房。

  他对那个年长的女人说:

  “陈阿姨,您来啦?”

  陈阿姨赶紧把手上的针筒藏起来,然后转回身坐在我的病床上,屁股还实诚的压着我的手指头。

  “嗯。”

  陈阿姨应了一声,又很正式的道:

  “小王,正好你来了,这里也没有外人,我想问你件事。”

  王英明笑了:“什么事?您尽管问。”

  陈阿姨斟字酌句,低声道:“你跟雯雯在一起都快一年了,你对她是真心的吗?”

  “我对雯雯当然是真心的了,不然我也不会拿首付,给雯雯贷款买房子。”

  陈阿姨说:“可你老婆都这样了,连医生都说,没有救治的必要了,你干嘛还要留着个死倒呢?”

  王英明诡谲地笑了一声:

  “阿姨,这你就不懂了。

  “如果周媛死了,我跟周家的关系就断了。

  “我也就失去了周媛弟弟的监护权,周家的财产就不属于我了。

  

  “所以我得让周媛活着,等到我把周家的财产都划归我的名下,她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陈阿姨和霍雯雯听了,都恍然大悟:“哦,是这么回事儿呀。”

  到底王英明,人如其名,的确英明过人。

  陈阿姨又问:“那,周家还有多少财产呐?”

  “公司账面上有两千多万。

  “除了我和周媛的三处房子以外,周媛父母名下还有两个别墅,四个三百平的大平层,七个对外出租的三层楼的门市房。”

  王英明掰着手指头:“至于他们手头上的现金存款,以及收藏品之类,还都放在保险柜里,现在我还没清点完。”

  陈阿姨和霍雯雯听了,像受了多大刺激似的,不住的惊叫连连:“哇,有这么多?”

  霍雯雯对王英明小声道:“要不,你把那个周凡也弄死?一切不就是我们的啦?”

  “这个可不行,周媛那场车祸,弄的动静不小,警方已经开始注意我了,要不是我演技好,这会儿早就露馅儿了。”

  王英明摇头说:“所以再动周凡,那就太明显了,我可能就脱不了干系了。”

  原来那场车祸,也是王英明策划的!

  他才是杀害我爸我妈的凶手!

  陈阿姨点头赞道:“英明说得对,做事得想想后果,别只顾眼前。”

  3

  虽然霍雯雯不想弄死我了,她也没跟王英明说,我的脑电图是被她换过的。

  也没说,我不是脑死亡,我只是昏迷不醒。

  可能在她看来,我脑死亡和昏迷不醒差别不大。

  因为我早晚都得死在他们手上。

  下午姑妈到病房里来看我,听说我已经脑死亡了,就让王英明放弃治疗:

  “小媛都这样了,还让她遭什么罪呀?要不就早点解脱吧。”

  王英明当然不干了:

  “周媛还有心跳,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她!”

  为了不让外人介入,我姑妈前脚刚走,王英明后脚就给我办了出院手续。

  他把我弄回了我爸住的别墅,让我睡在三楼的卧室里。

  这个房间实在太安静了,平时只有霍雯雯偶尔过来,给我打吊瓶,扎营养液。

  为的是让我继续有心跳,只要不死就行了。

  那张床上铺的是塑料布,我盖着被子,光着身子睡在上面。

  身下的排泄物,根本就没人清理。

  没过两天半,我就像睡在公厕里一样,那气味熏得我头昏脑胀。

  还有我的后背和臀部,也渐渐长了褥疮。

  那种感觉,像割了许多小口子,再洒上些盐水,蜇啦啦的,特别的难受。

  每天我都期盼着,有谁能来看我一眼。

  哪怕是来打我骂我,也比一个人闷着等死要好得多。

  这天下午,还真有人来了。

  那道门刚一打开,那人就开始大声小气的嚷嚷着:

  “这什么鬼地方啊?是猪圈还是茅坑呀,都快把人臭死了!”

  我听着那尖刻的声音,马上就猜到那人是谁了。

  是我的婆婆,王英明的老妈,李春梅。

  当初我跟王英明结婚时,本来我爸我妈一万个不愿意,公公婆婆还特意从农村杀过来。

  他们跳着脚,扯着脖子,在我爸我妈面前叫嚣。

  说他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绝不能就这么给人家当上门女婿。

  他们跟我爸要一笔钱,算是儿子的“嫁妆”。

  而且张口就是一百万!

  我爸心脏本来就不好,差点没让他们给气翻白了。

  当然我爸一分钱也没给。

  就因为这件事,亲家变成了冤家,两家老死不相往来。

  后来我和王英明刚结婚,婆婆一大家子便攻城略地的杀过来,非要借着儿子的光,当一回城里人。

  那时我也想着,百善孝为先,既然嫁给了王英明,他的父母也是我的父母。

  只要我们有条件,就该好好赡养他们。

  可没想到,他们竟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家,每天对我发号施令,跟使唤奴隶似的,一点都不客气。

  而且我们生活习惯也大相径庭,根本就无法融合。

  终于我受不了了,跟王英明下了最后通牒,要是他们还在这儿住,我们俩就离婚!

  后来王英明好说歹说,才把父母给哄回了老家。

  现在可是风水轮流转了,公公婆婆带着两个小叔子,又大张旗鼓的杀回来了。

  而且他们这回住的,还是我爸家的,八百平的大别墅。

  “怎么样啊小骚货,当年你可一直嫌弃我来着,说我不爱洗澡,随地吐痰,到处乱扔垃圾,把你家给弄得脏了吧唧的。

  “再看看你现在这样,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你还有脸说我吗?”

  李春梅坐在床上,冷笑着挖苦道:

  “真是天道好轮回呀!

  “当年你爸你妈瞧不起我们,说我们境界低,缺乏教养。

  “你爸你妈倒是境界高了,有教养了,可他们现在都进火葬厂了,都成了一捧灰了!

  “该,活该,真活该呀!”

  4

  婆婆为了骂过瘾,一直坐到了半夜才走。

  她刚走了没一个小时,又有人来了。

  他摸索着,走到了床前,掀开了我的被子。

  闻着那人身上的烟草味,我马上猜到这人是谁了。

  他就是王占魁,王英明的爸爸。

  前年,我和王英明回老家,第一次见到他爸王占魁,就觉得这人不正经。

  当时他见了我,竟然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肆无忌惮的揉搓着,笑得还特别的猥琐。

  后来他们一家人杀到我家,他竟然故意当着我的面,拿着平板电脑看岛国动作片。

  更有甚者,他还扒着洗澡间的门缝,偷看我洗澡。

  现在王家人卷土重来,王占魁也要对我故计重施了。

  他也不嫌我这床上味大,伏在我的身上,就用粗拉拉的脏手摸着我的肩膀,胸部,胳膊,开始不住的揉捏着。

  “这么好看的妞儿,英明咋就不要了呢?

  “非得要那个小瘦子,全身都是骨头,抱着一块睡也没意思呀。”

  王占魁咂着嘴说:

  “他不要我要了。

  “只是不知道,这妞都成死倒了,睡上去会不会舒服呀?”

  听了这话,我被吓得血都倒流了,全身上下青筋都崩得紧紧的。

  我真想跳起来就跑,逃出他的魔爪。

  可我却是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在心里哭着,对天国里的爸妈说,求求你们了,带我走吧,让我现在就死吧。

  我宁愿死,宁愿像你们那样化成灰烬,也不愿承受这样的羞辱!

  或许我的祈祷被他们听见了,在那只脏手刚摸到我的下体时,突然门砰的被打开了。

  老色鬼吓够呛,赶紧从我身上溜下来,又连忙给我盖上了被子。

  走进来的是王英明。

  他看了一眼王占魁慌里慌张的样子,就猜到了他爸要做什么了。

  关上门,他便语重心长的说:“爸,您这么整不好。”

  “这么整怎么不好了?”

  王占魁明显是恼羞成怒,他大声小气的质问儿子:

  “你玩了如花似玉的,现在又开始玩鲜嫩多汁的,你爸我就该整天对着满脸榆树皮,一身臭哄哄的老太婆了?

  “现在你这个小媳妇儿都成死倒了,你都把她扔在屎尿窝了,我玩一玩怎么啦?这特么碍着你什么事啦?!”

  “不是爸,我不是这个意思。”

  王英明生怕他妈听着,赶紧压低声音说:

  “您刚才都说了,我把她扔在屎尿窝了。

  “现在她身上那么脏,您玩也不得劲儿呀。

  “我是这么想的,过两天她小弟周凡就从国外赶回来了,让他看见周媛是这种情况,肯定得跟我找茬整事。

  “所以我就想,赶紧明天雇个特护,好好给她收拾一下。

  

  “到时候把她洗干净了,您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总比在这屎尿窝里打滚强吧?”

  王占魁听儿子这么一说,不禁呵呵的笑了:“嗯嗯,是这个理儿。

  “到底是我儿子,知道为亲爹着想。”

  王英明又劝了几句,王占魁这才蹑手蹑脚走了。

  等着那道门关上了,王英明坐在床边,拨弄着我的脸颊,自言自语的嘟囔道:

  “你爸把东西都藏哪了呢?

  “存折、房产证,我怎么一本都没找着?

  “保险柜能在哪儿呢?”

  他坐了一会儿,又在卧室的壁柜里翻腾着。

  可翻来翻去,也没翻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他气得又回到了床边,开始狠狠的扇我的脸:“你跟我说,那个保险柜在哪?你说!”

  这扇得可真够狠的,他的手掌每扇一下,我的脑袋就随着转了过去。

  骤然间,我听见嘎巴一声,颈椎像是碰对了卡簧儿,麻木的身体也似乎有了感觉。

  而且,我的手指竟然动了一下!

  5

  终于,王英明打得累了,又在房间里踅摸了一圈,这才骂骂咧咧的走了。

  确定他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我这才试着睁开眼睛。

  我费了好大劲,才勉强睁开了一条缝。

  我看见床的四周遮着紫色的幔帐,只有一条缝透着外面的灯光。

  我试着想转过脑袋,显然这比睁开眼睛还要费劲。

  我把全身的筋都崩紧了,咬着牙,吃力的移动着。

  尽管成效甚微,但我感觉我还是能动了。

  这已经足以让我欢呼雀跃了。

  我醒了,我能动了,我已经不是个死倒了。

  我一定要恢复过来,做一个正常人。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给我爸我妈报仇!

  有了这个信念,我一直在努力尝试着,让整个身体都能动起来。

  可我到底还是躺得太久了,仅仅只能动动脖子和手指。

  到了后半夜,我累得实在没力气了,这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房间里忽然又有了声响。

  本来我想睁开眼睛,马上又意识到这样做太危险了。

  现在我连坐都坐不起来,不装死,我就得死。

  所以我还是纹丝不动,还跟死倒一样。

  进来的是王英明,他带来一个女的。

  两人在床边,他向她讲解着:

  “床上不能再铺塑料布了,病人也要洗干净,换上纸尿裤。

  “尿裤湿了要马上换新的,千万不能让病人熥着。”

  王英明简单把工作安排完,便捂着鼻子离开了。

  女人走近了我,撩开了被子,看着不堪入目的一幕,忍不住哽咽了一声。

  “闺女,你咋成这样了呢?这身上腌的,都快成咸萝卜了。”

  我听着这声音,鼻子马上就酸了。

  说话的是钱姨,我小时候的保姆,闵常勇的妈妈。

  钱姨也没嫌脏,流着眼泪把我抱下了床,使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的抱到了洗澡间。

  等她把我放进洗澡盆,那温水刺激着褥疮,咝咝啦啦的疼,疼得我差点没叫出声。

  可我到底还是忍住了,仍像个深度昏迷的病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钱姨一边给我洗着澡,一边哭哭啼啼的说:

  “当初要不是你爸你妈,咱们家常勇也上不了那么好的大学。

  “他们怎么就走了呢?

  “是老天爷不公啊,非让好人不长命呐。”

  钱姨的儿子闵常勇,就是我爸给我内定的东床快婿。

  我爸总夸那个孩子品性好,有教养,有绅士风度,遇事肯担当,比王英明强多了。

  可那个时候,我眼里只有王英明,闵常勇就算再好,也只当是过眼浮云。

  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是我造的孽。

  我要是听我爸我妈的,后来也不会出现那种事,我也不能遭这么多罪,我爸我妈也不会死得那么惨了。

  钱姨把我收拾得干干净净,让我躺在了干净清爽的床上。

  她拿着手机,给儿子打了电话,流着眼泪讲述了我的惨状。

  后来她说:“要不,我跟王英明商量一下,把媛媛接到我那儿去吧?反正我也退休了,平时也没什么事。”

  征得了儿子的同意,钱姨又给王英明打电话。

  可刚说了两句,对方就把电话挂断了,钱姨喂喂了半天,手机里也没有反应。

  没过一会儿,王英明的老妈突然冲了进来,撕摞着钱姨头发,对她破口大骂:

  “你滚蛋,赶紧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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