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花开花谢

栏目:教育平台  时间:2023-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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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的花开花谢

  ■赵仕华

  “青春的花开花谢,校园的一些事情让我心醉;四季的雨飞雪飞,校园的往昔让我回味……”我唱着自己改编的《青春》,回忆起一些读师范时的陈年旧事。

  “下面,我请个女同学起来唱一下!”音乐老师一边说,一边翻着点名册,毕竟才开学一个周,他还不认识这些我们这些新生,就是我们同学之间,也不能完全叫出名字。“韩小莉,你起来唱一下!”音乐老师话音刚落,一个男同学却站了起来:“老师,我不是女生!”我们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包括那个音乐老师。后来我们又发现班上有个同学叫“韩忠伟”,不过却是个女同学。

  同学们一天天地熟悉起来,大家便开始互相取外号。身材高大的叫“晾衣杆”、穿着看上去不新潮的叫“土豆”等等,有亲热、有调侃、有戏谑,甚至连老师也不放过。严老师便有个学生取的外号叫“摩尔”,这个外号是从学长那里传下来的,在班上普及的程度还不够高,以至于班上的一位同学并不知道化学老师姓严,听我们称其为“摩尔”,便以为他姓“摩”。一次课上他举手提问,大声地叫了声“摩老师”!惹得知情人笑倒了一大片……

  宿管员姓肖,我们叫他“肖大爷”。有几次我们有事在熄灯后才回寝室,拍打着铁门请他给我们开门。他在宿舍里问我们是哪一个级的,我们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却不买账:“你们是九七级的?九七级的不开,九五级的就开!”后来我们软磨硬缠,他总算开了门。现在想来,这也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与众不同的地方,有的同学会弹吉他、踢足球、唱歌、画画等等,我也不例外。我的不同之处却是饭量大,在老师开的餐馆里,一元五角钱的米饭做的蛋炒饭有小半锅,一些女同学就问老师:“这是几个人的饭啊?”老师总是指着我:“几个人?他一个人的!”在学校食堂,我每顿必吃两个饭,每个四两米。那时候,女生一顿才吃半个饭,二两米。我的饭钵是特大号,可以装四个饭,在全校也不多见,一来二去,我算是吃出了名。三年级那年,我在学校的操场里看迎新篮球赛,把饭钵放在了球场旁边的花坛上而不知。快上晚自习的时候,一个穿着九九级校服的学生找到了班上,众目睽睽之下把饭钵递给了我:“师兄,我捡到一个饭钵,他们说这是你的,全校仅此一个。”他话音刚落,全班同学一阵笑声。

  好学生与坏学生,实在是难以区分的。我非常喜欢去阅览室读书、去图书室借书,别人一个借书证上还剩下大半空白,我整整用了两个借书证。我还喜欢写点东西,先后写完了整整三个笔记本。除了在学校校刊《百草园》发表一些作品外,还在《遵义日报》发表了一篇短文。我考试的科目从未挂过科,按理,我算是好学生了,但我也偶尔逃课去看录像,有时是电影,有时是电视连续剧。《泰坦尼克号》上映的时候,我们几个同学悄悄在体育课时溜了出去,每人花了五毛钱看完了电影,回来后觉得不过瘾,于是在周末时又去花了5毛钱看了一次。还记得为了看《白发魔女》和《神州侠侣》,我们几个从周六早上看到半夜时分,还没有看完,录像厅的老板却不播放了,大家只得怏怏而回。学校大门是进不去了,只得心惊胆战地从后山翻围墙进去……现在偶尔听到《神州侠侣》的主题曲时,我依然激动不已。

  学校给予我的不仅仅是知识。没有生活费了,我利用中午和下午去图书室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换取点生活补助。我在外面做过家教,还找过校长。校长把学校部分栽树、给花木修枝剪叶的活交给了我和道真自治县的一位同学……

  弹指一挥间,20多年过去了。我依稀记得学校的教学楼上有“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几个大字;偶尔翻看我旧时的照片——眼未近视、发未掉,我惊讶自己也曾这样眉清目秀,连自己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时的我,对照片我如对故人,不敢自认;再看看那些留言册,已渐渐褪色了,宛如古物;一些老师退休了、一些老师作古了,很多人的名字都成了符号。

  “轻轻的风、轻轻的梦、轻轻的晨昏,淡淡的云、淡淡的泪、淡淡的年岁……”我唱着自己改编的《青春》,那些年华,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作者简介】赵仕华,贵州余庆人,贵州省作家协会会员。有小说、散文等发表于《中国校园文学》《短篇小说》《演讲与口才》《椰城》《中国电视报》《中国安全生产报》《黑龙江日报》《天津日报》等刊物。

  图片来源于网络

  来源 遵义市文联

  编辑 谢国欢

  二审 钱诚

  三审 唐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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