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播学40年 面向未来再出发(第二辑)

栏目:继续教育  时间:2023-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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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 社科网编辑部 中国社会科学网

  

  关注算法的底层建构对社会结构的影响

  在网络研究方面,我们忽略了各种网络传播形态的底层建构及算法,忽略了互联网传播技术本身的发展逻辑,仅对各种表面的传播形态感兴趣,至少没有给予算法同步关注,这是造成现在网络学术研究进展缓慢的原因之一。而算法已经从后台走到前台,从单一走向融合,影响着我们的生活和社会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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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字公益传播的发展思考

  中国传播学的本土化包括两个问题:一是基于特殊的制度和文化环境,形成差异化的中国模式,强化对具有中国特色的传播理论的概括;二是面对数字技术的变革,要站在全球传播发展的前沿,对中国数字传播发展进行总结、批判和建设,作出新的理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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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会性的算法与传播价值观

  算法系统是一套文化,不是纯粹的技术。具体实践时,可能就会出现一些问题,比如将算法看作是文化,那么它是一种实践模式,它是由人类反应的瞬间组成,是一连串人类行为最后改变着的一种技术表征。算法似乎是要以适合计算的方式在格式化我们的生活,削弱文化性,以技术理性对待人类存在的自由、偶然的精神。但是算法工作者是让算法响应、回应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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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谈中国新闻传播学主体性问题

  多年来,我们生产出了一大堆“散装”的知识。表面看上去,我们的知识规模相当可观,细细审视,不难发现,中国新闻学的知识体态是“虚胖”的,知识生产还存在结构性的矛盾:一方面,新闻传播实践中的很多问题得不到知识和理论的有效供给,“硬知识”供给相对不足;另一方面,存在低浓度、粗放型的知识产能过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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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体传播:互联网的本质

  互联网虽然具有多元属性,但其根本属性是传播主体的极端多元化——群体传播。互联网的群体传播是指,在互联网空间中,极端多元化的主体因特定事件自发聚集。由于这种能够迅速聚集多元主体的传播是自发的,传播主体间联系松散且匿名,所以群体传播具有高度不确定性的特点,当特定事件冷却或结束,这种聚集和传播也随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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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宇宙视域下传播学的学科重构

  “媒介化”时代已经到来,今天的媒介作为连接人类的“中介物”,不仅仅是作为资讯传播内容的中介者,已经成为新的社会形态,新的社会的构建者、设计者、推动者。“新媒介”的本质,不是指具体的工具,而是指每一次传播技术的改进或革命所带来的社会连接方式的改变和拓展。所谓新媒介之“新”,本质上就是为人类社会的连接提供新的方式、尺度和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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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度媒介化与未来传播的三重逻辑

  下一代互联网将进一步去中心化,形成虚实共融共生的传播形态。它具有以下特征:第一,用户趣味包括玩家趣味上升,体现出精神乌托邦的性质;第二,基于自由意志的交往理性形成;第三,内容生产的任意性造成超饱和的图像和文本洪流;第四,基于用户趣味的生产和基于经典结构的生产将形成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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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视野观中的传播学学科转型

  以传统媒介为研究对象的传播学理论、假说,可以称为经典传播学;以数字化移动传媒为研究对象的研究范式,则是当代传播学。未来传播学研究有三个转向:从学习借鉴转向探索本土化,从研究人的行为转向研究人的本质,从单向度的因果联系转向多元协同演化。因此,要将传播学放在人类文明的整体进程中进行研究。

  

  跨文化传播学本土化中价值观问题

  中国的价值观具有广泛的共享性,人们对中国的价值观的态度与对命运共同体的态度呈正相关,海外民众对中国人是否赞成中国的价值观的看法与对命运共同体态度的相关性更强。

  

  “去帝国主义”的传播学研究

  要建立为人民服务的传播研究体系;建立追求解放、平等、互相尊重的传播研究体系,反对依赖暴力、强权乃至霸权的传播学。

  

  数字交往作为学科转向

  新闻传播学的实践转向旨在去除社会结构和人类行动的二元对立。在交往时代,泛传播强有力地将人、信息和媒介整合在交流实践中,而把传播视为动态的整体的人类行为,将是数字时代学科发展的新起点。

  原标题:《中国传播学40年 面向未来再出发(第二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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