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赎回卖掉的婚权,她导演了一场二女争“夫”!1992年辽宁情杀案

栏目:教育管理  时间:2023-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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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2年7月11日,狂暴的风雨无情地撕扯着大地,夜幕笼罩着的沈阳城外小巷里,有一幢新造的庭院楼房。

  此时,在这幢紫绒色窗帘遮掩的豪华卧房里,空气却紧张得简直令人窒息。卧房里有三人,一对夫妻加上一个女客人,时间已是深夜12点了,女客人似乎还不准备离开,出于礼貌,女主人又不能撵,犹豫再三,女主人想出了—个精明的逐客令,走进浴室洗澡。她想等自己洗完澡穿上睡衣,客人该明白了吧!

  岂料,当女主人走出浴室,看见的是女客人当着她男人的面脱衣上床,气得女主人脸色都变了,而自己的男人正瞪着一双饥饿的眼睛,猎犬般贪婪地盯在女客人身上。女主人再也忍不住了,“霍”地冲到床前,挥起巴掌,朝女客人那张白净的脸上重重地抽了一个耳光,骂道:“不要脸的女人!你赶快滚!”

  

  这耳光打得不轻,女客人脸上被打得火辣辣的,但她却显得异乎寻常的冷静,解开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谁不要脸?你去翻翻结婚证书是谁的名字。哼!白纸黑字,有凭有据!”

  听了这话,女主人只觉得天旋地转,急得她跺着双脚,像发疯的泼妇,扯拉着女客人的胸衣,接着又拉头发,又抓脸。而男主人却幸灾乐祸地点上一支“万宝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你们都想要争做我的老婆,两个我也不嫌多。”

  女主人停下手睁大眼睛惊讶地问:“你说什么?你想纳妾,讨小?”

  “唉,事到如今,你叫我怎么办?婚姻证上可清清楚楚写着文娟的名字,事情闹大了,咱们可是—根绳上的蚂蚱,犯了重婚罪,都得判刑的呀!”

  “嗡”,女主人听了顿觉头昏眼花:“你说什么,你要让这个臭货跟我同上一张床?!”

  “这总比吃官司好受多了!”

  女主人这才恍然大悟,“你,你原来是这样一个下流坯子!”恼怒气绝中竟丧失了理智,操起桌上一把刚才还为女客削过苹果的水果刀猛然朝女客人胸膛刺去。

  “啊,救命啊!”撕心裂肺的呼喊,在寂静的夜空中回旋……

  

  被杀死的女客人叫文娟,是辽宁沈阳一家纺织厂的织布女工,和许多时髦姑娘一样,天生爱美、爱打扮、爱被男人注意。然而每当她看到社会上的摩登女郎,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心底就升起—股愤愤不平。

  她时而不满自己那令人寒碜、给她丢脸的下等家庭,时而又为每月紧张的劳累所挣来的八十块钱、连—件中意的时装也买不起而牢骚满腹。偏偏厂里减员又轮上她,在家里又整天要听父母吵骂声,她的—颗被金钱和享欲扭曲的心灵,开始由逆反而走向冒险。

  就在文娟陷入不能自拔的痛苦之中时,社会上刮起了一股“出国热”风,文娟被撩拨得心旌摇。

  某国领事馆门前,经常出现文娟丧魂落魄徘徊的影子。“阿妹,你好像有什么心事,能告诉我吗?兴许我能帮上你忙。”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少妇,浑身上下珠光宝气,手上戴着耀眼的钻石戒指,脖上挂着珍珠项链,修长白净的手指甲上涂着血红的指甲油,薄薄的嘴唇上抹着淡淡的唇膏,两道黛眉修得细细的。

  “是不是为钱发愁啊!我已观察了你几天了,如果真想出去,钱的事包在我身上。”

  文娟一听不免有些惊讶,素不相识,她难道肯为我出国花这么多钱?惊异的目光在少妇脸上扫视了一下,觉得少妇的脸色是真诚的。

  “那好吧,你就明说,你出钱资助我,要叫我做什么?”

  “事吗,啊,有一桩,不过也是小事,咱们边走边谈吧。”

  原来少妇名叫马菲菲,是个有夫之妇,丈夫两年前因犯盗窃罪被判刑五年。前不久结识了建筑包工队的包工头张才根,两人打得火热,怀上了孕,张才根要名正言顺地生下自己的孩子,硬要同马菲菲结为合法夫妻。但马菲菲的丈夫又宁死不同意在离婚书上签字,弄得马菲菲无可奈何,在张才根的纵容下,想出了用钱买出国女郎的婚权的办法。

  

  反正能出国了,婚权也是可有可无,此时22岁的文娟想到的只是飞洋过海,只要能出国,她什么也不顾了,一纸契约过后,她把从家里偷出的户口簿和从厂里打的登记证明信一并交给马菲菲,从马菲菲手里接过二万块钱火速交给代办出国护照签证的掮客。

  单纯而幼稚的文娟,几日来一直在焦虑地等待着佳音,似乎一旦钱凑足,护照、签证……随后就是飞洋过海,钱就像海潮向她涌来一样,她也变成了一个贵妇人。可是几个月过去了,仍音讯全无,文娟越来越感到事情不妙,几经打听,原来托办人捞到钱之后一去不复返了,找他要钱算账的人已有一大群。

  文娟失去了工作,连婚权也卖了,这事要是传扬出去,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做?!文娟满腔的羞愤、恼怒和绝望又向谁去发泄呢?她知道,要想赎回婚权,即使找工作,不知要等多少年才能挣回这笔赎身钱。在绝望中,她终于想到了—个最可怕的字“死”。

  

  1991年3月的一天,早饭过后,文娟最后扫视了一眼她活了二十多年的这个简陋小屋,没有留恋,只有惆怅,临出门把仅有的八十块钱揣进衣袋。当她走过琳琅满目的小商品市场,突然被个体户摊头上挂着的—条鹅黄色真丝连衣裙吸引住了,文娟沉思了一会儿,不无忧伤地想:“死,也要死得光鲜。”于是,她走近摊位,指着连衣裙犹豫了一下问:“师傅,这连衣裙多少钱一件?”

  摊主是个老实憨厚的小伙子,见有人问价,连忙说:“不贵不贵,三十块钱。”

  文娟从摊主手里接过连衣裙一下犯了愁,这摊位前人来人往的,连个换试衣服的地方也找不着,既然要穿着它奔赴九泉,总得合身满意才不为遗憾呀!

  摊主似乎看出她的心思,顺手指着对面的公共厕所说:“你到那里去换上试试吧!”

  等文娟到厕所里换上连衣裙走到摊位前正准备付钱时,突然在熙攘的人流中不知是谁喊了声:“乖乖,真像一个女模特儿。”此声一响,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起射向文娟,顿时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使本来就十分拥挤的通道,挤得水泄不通。

  文娟走到摊位前,付了钱想急忙离开,被蜂拥而来的人群几乎给挤扁了,无数双手争着向摊主递钱,买文娟身上这种式样的连衣裙,几十件衣服没一会儿功夫一销而光。

  

  无意中这姑娘给当了模特儿,推主觉得不好意思收文娟的钱,他偷眼打量了一下文娟,亭亭玉立,那妩媚的脖颈,纤细的腰肢,颀长洁白的双腿,更赋予她一种飘飘欲仙的神采。

  “小姐,谢谢你帮了我的大忙,这连衣裙就算你给我当模特儿的报酬。”

  “这、这……”文娟语塞了,刚才的一幕确实使她感到如同梦境一般,眼下摊主又说这是她的报酬,一刻钟功夫三十块钱,有望了,有望了。

  “如果愿意,小姐可到鄙人小摊上当个模特,搞搞第二职业,现在社会时兴,每月三百。”

  文娟犹豫了—下,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她觉得此次临终寿衣没有白买,于是,便打消了寻死的念头,还在无意中了解了自身的价值,她心中暗想,但愿上帝保佑,早日赎回婚权。

  失望,绝望,有时却能在某种偶然的境遇中产生新的希望。摊主李亢虽貌不惊人,但却厚道懂人心。文娟到他的摊位前当时装模特,生意一下红火起来,个体摊主聘请女模特这新闻本身就新奇,加上文娟的身材穿什么衣服都得体,钱越赚越多,李亢也把文娟每月工资由三百加到了每月五百。

  

  频繁的接触交往,文娟同李亢之间的雇佣和被雇佣关系逐渐也在悄然变化着。

  开始,文娟不敢有非分之想,她深知自己是一个失去了婚权的人,没有资格过早地委身于李亢,她想赚足了钱赎回婚权之后,再放纵情感。

  时间也过得真快,转眼一年就过去了,在这一年中,文娟节衣省食,每天穿的是李亢摊位上的时装,却没有一件是属于自己的,长久的忧郁和营养不良,文娟越来越感到头晕目眩,力不从心。

  “文娟,你心里好像有莫大的痛苦,能说出来吗?”李亢的几次关切询问都被文娟搪塞了。

  有一天的夜晚,李亢邀文娟逛夜公园,这是一个群星闪烁、夜风凉爽的夜晚,公园里虫吟蛙鸣、美妙幽静,多惬意啊!月光下李亢望着文娟略显红晕的脸蛋,拉着她的手深情地说:“你真美,我爱你!”

  迟疑片刻,文娟也眼递秋波,低声回答:“我也爱你1”猛然将头靠上李亢的胸窝。

  啊,起伏的胸贴在一起,灼热的唇吻在一起,炽热的心化在—起,仿佛连双方的血也融在了一起……

  

  “娟,咱们结婚吧!我,我不会愧对你的。”

  文娟—怔,忙像触电似的猛地从李亢怀里挣脱开,连声说:“不,不!”

  李亢有点着急了:“娟,难道你看不上我,我人不出众,但心地很好……”

  “别说了,你是好人,可结婚这事先得等一等,我还没同家里商量过呢!”

  夜色朦胧,群星闪烁,文娟看见那些在月光下情意绵绵,依隅而坐的情侣,心里就涌上一股股苦涩的滋味,当初为啥没想到今天这步?如今朝朝暮暮的情人不能结为夫妻,不安和寂寞伴随她多少个日日夜夜,好不容易攒了万把块钱,为了赎回婚权,她又第一次说谎从李亢手里借了一万块想尽快了结此事,然而……

  1992年6月10日,在马菲菲家院门口,二个女人见了面,对于文娟的上门,马菲悲心有灵犀一点通,她明白文娟的来意,可一想到婚权要被对方夺回,心里一阵寒颤。

  “你,你怎么不遵守诺言?”马菲菲想把文娟推至门外。

  文娟哭丧着脸乞求道:“大姐,可怜可怜我吧,我已爱上一个人了,把婚权还给我,钱我带来了!”

  “哼!你想得倒美,当初我可没逼你,是你主动在出卖婚权协议上签的字。”

  “当初是当初,当初是为了出国,我没想得这么透,现在把钱还给你不就行了,你还想怎么样?”

  马菲菲一见文娟发了火,自知理亏,竟一下子扑到文娟怀里,痛苦地说她的儿子还不满一周岁,离不开她,请文娟无论如何不看僧面看佛面,可怜可怜她的孩子,再宽容些日子,一旦等到儿子懂事了就把婚权还了。

  

  然而,此时的文娟,早已是春心荡漾,她怕这事再拖下去被李亢察觉一切便完了。便一口咬定要马菲菲退回婚权。马菲菲见文娟不但不松口,反而跟她进了屋,并径直走进她家的卧房,她男人张才根一见文娟竟亲热地拉住了她的手,说这事坐下来慢慢谈,文娟由于急着想把此事私了,也没把手缩回来,可张才根得寸进尺,在马菲菲离开之际,像狼一样把嘴伸过来啃文娟的脸,文娟哪忍得下这般凌辱,—声叫喊,马菲菲做梦也没想到丈夫会这么下流,进卧房之后就一直陪着文娟,寸步不离。

  相持在无声争斗之中的文娟,她恨透了张才根这个恶魔,可她却不知该怎么去用法律武器来解决此事。

  1992年7月11日晚,她又来到马菲菲家,今晚她决心已定,不了结决不罢休,难道她文娟这么好糊弄?一个强烈的自私报复念头在她心底涌起:看来今晚不动真格的,马菲菲不会让步。万般无奈,当马菲菲给她下了逐客令后,她便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脱衣上床,叫她难堪。

  于是,一幕闹剧就这样发生了……

  失去的婚权,在法律的干预下文娟终于夺了回来,可她已经死了!死在那可怕的出国梦中,死在贪图享欲的物质诱惑之中。法院依法废除了马菲菲与张才根的婚姻,马菲菲因犯重婚罪和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

  

  有人说,一个人对待金钱的态度,就决定了他能走多远!

  我觉得首先钱不是坏东西。有钱不是坏事情,追求金钱不是坏想法,钱不会把人变坏,只有人自己变坏。人完全能够选择不变坏,不要相信“钱有铜臭味”那些迂腐的说法。钱是生活中最有用的东西。现在你可以用来买棒棒糖买文具,长大以后可以用来买车买房,不要相信钱财如粪土,一分钱真的可以难倒英雄汉,所以,尽量用好你的每一分钱。

  其次,钱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钱是用来保障基本生活,安顿日常生活,建设美好生活的。亲人、友谊、爱情,正直、真诚、善良,走遍千山万水的热情,探索未知世界的冲动,坚持理想生活的追求——没有了这些,钱便一无是处。节制对金钱的贪婪,不要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若有余钱,对身边人大方些,不要小气。挣自己的钱花自己的钱。不要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不要做一夜暴富的白日梦。“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用劳动、知识、技能、聪明以及勇敢,合台法、合规、台理、合情地挣自己的那份钱,有多大的本事挣多少钱,不要怪自己挣钱少,要看到自己本事小,心安就好。

  经济高速发展的今天,道德和法律渗透到社会生活中,给每一个追求金钱的人出了一道严峻的人生课题,在光怪陆离的商品经济面前,祝君有一个完美的答卷,切莫走邪了路!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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