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成脏”的艺术大师陈丹青,是大智若愚还是表里如一?

栏目:教育管理  时间:2023-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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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口成“脏”的艺术大师陈丹青,为何请辞中央美院移居美国?

  其实关于陈丹青,外界一直众说纷纭。

  

  有人说是国内的环境过于刻板,不利于陈丹青进行艺术创作,故而远走他乡,摆脱条条框框的束缚。

  也有的人说,陈丹青油画起家,作为舶来品,自然要去原产地汲取养分。

  

  不管怎么说,陈丹青到底还是远渡重洋,求学问道去了。

  真真应了那句“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学成归来的陈丹青没有一丝一毫喝了“洋墨水”的样子,反而脱胎换骨般地像个返老还童的二十来岁小青年。

  

  张口“他妈的”,闭口“我操”。在公共场合大放厥词,出口成章。

  这种行为迅速让他出圈,在互联网上吸引了一大波粉丝,口碑迅速两极分化。

  

  喜欢地说他是这个时代难得的清流,一个丰满的理想主义者,能够直抒胸臆,一针见血的鞭辟入里。

  讨厌的则认为这个家伙哗众取宠,华而不实,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公知,一瓶不满半瓶晃的忽悠那些伪文青。

  

  其实陈丹青的好学远远不止于此,从小便展露出无与伦比的学习能力与天赋。

  1953年的黄浦江畔,一声婴儿尖锐的啼哭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划破黎明刺穿黑暗。

  

  在上海税务局担任工会会长的陈兆炽,为这个婴儿取名“丹青”,希望他能像文天祥那样“留取丹心照汗青”。

  

  还没长大的陈丹青在父母的影响下,对艺术,特别是绘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经常把父亲收藏的一些画册甚至图书中的配图临摹下来。

  

  陈丹青的父亲在50年代被下放到农场劳动。

  母亲既担心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知识分子,又放心不下彼时年幼的小丹青,便拜托陈丹青的 奶奶从广东老家前来照顾。

  

  可老人家毕竟年迈,更多时候,与其说是奶奶照顾陈丹青,不如说是陈丹青照顾奶奶。

  就这样,幼小的陈丹青逐渐对这个世界有了自己的看法。

  

  沉重的生活并没有压倒幼小的陈丹青,反而像所有励志故事中的主角那样,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家里的画册被收缴,他就拿个石头去公园画画,没有范本,就画扑克牌上的广告女郎。

  

  好不容易熬到了十四岁,陈丹青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老师。

  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陈丹青跟着这位中学老师系统地学习绘画,短短两年,就临摹了一百多幅作品。

  这些经历都为陈丹青以后的绘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然而好景不长,1970陈丹青被迫告别了生他养他的黄浦江,拜别奶奶后,收拾行囊,插队南昌。

  刚下乡的那几天,陈丹青同所有城市来的孩子一样,受不了糟糕的环境。

  “睡觉都得睁着眼,老鼠在被子上钻来钻去。”“那是一段令人绝望的回忆。”

  陈丹青再一次发挥自己苦中作乐的性格,干完活回到住所,在蚊帐里读书。干活的时候,则欣赏着金黄的谷仓,培养着自己的艺术细胞。

  

  为了保持住自己的绘画技巧,利用空余时间在火柴盒上创作绘画。正所谓“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村支书看他有绘画的手艺,就把他调到村里的骨灰盒厂子,专门画骨灰盒。

  

  如果没有服从安排去画骨灰盒,就不由有机会调到出版社,不去出版社工作,就不会有到西藏采风的机会,没有西藏采风的机会,就不会后来闻名于世的《西藏组画》。

  

  命运就是这么出人意料,琢磨无常。从前往后看,可能一片迷茫,可从后往前看,一切都是那么的合情合理,按部就班。

  1978年,改革开放,恢复高考。兴冲冲的陈丹青报名参加中央美术学院的招生考试,专业课金榜题名,一举夺魁。

  

  唯独英语这一科,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面对着26个字母,陈丹青和他大眼瞪小眼: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这可怎么办?

  于是陈丹青大笔一挥:“我是知青,没上过学,不懂英语。”

  

  就这么交了白卷,幸亏当时的院长“不拘一格降人才”,将严重偏科的他破格录取,这才有了后来的陈丹青。

  在校期间,陈丹青二次进藏,发现了少数民族独特的风土人情,创作了举世闻名的《西藏组画》。

  

  凭借这组画作,陈丹青获得了留校任教的资格。然后陈丹青不满足于体制内沉闷的空气,毅然决然地辞去工作,前往纽约深造。

  在纽约期间陈丹青的过往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据陈丹青自己说,比起第一个在美国举办个人画展的中国当代画家,更大的收获则是结交了木心。

  

  初入美国的陈丹青在一次艺术沙龙上结识了木心,二人自此关系迅速“升温”,成为亦师亦友的存在。

  此后的时光里,两人出双入对,形影不离。

  

  在美国辛苦耕耘二十年的陈丹青载誉归来,刚一踏上故土,还没来得及吸几口祖国的空气,就被清华美院的校长截胡,去了清华美院做了教授。

  

  他中意的五名学生无一例外地名落孙山,原因和自己当年一样,都是英语不过关。

  陈丹青不理解为什么明明研究的是绘画,却对英语的要求那么高?

  难不成是为外国人培养人才吗?

  在此后的三年,陈丹青没能收下一名弟子。

  最近的一次,一位研究生专业第一,却因为英语和政治仅差一分与陈丹青失之交臂。

  

  陈丹青感觉这种体制下自己难以呼吸,便递交辞呈,告别校园。

  

  所谓是“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脱离了体质束缚的陈丹青犹如重获新生一般,才华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滚滚黄河,一发不可收拾。

  在社会、文化、艺术、教育、文学、音乐、建筑等多个领域遍地开花,身份多的数不胜数。

  

  没有了身份的顾虑,陈丹青仿佛放飞了自我,开始在各种场合出口成脏,说一些被世俗认为离经叛道的言论。

  

  这些言论对于年轻人来说天然带有亲切感,仿佛能说出这种话的不是一个将近六十岁的小老头,而是自己的同龄人。

  面对媒体采访,陈丹青更是直言:“喜欢画画,我X拦不住的。”“艺术就是装逼。”

  

  无论是在文艺界还是演艺界,都遵循着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伸手不打笑脸人。

  可陈丹青恰恰最讨厌这样。

  

  2008年奥运会开幕式研讨会上,素有国师之称的张艺谋想玩个大的,弄个活字印刷术,向外界展示我们老祖宗的绝活。

  可这个项目太大了,光舞台上就要动员六千名演员,没有任何艺术团能承接张艺谋的这个方案。

  

  陈丹青更是打赌:“如果你做出来,我就在地上爬给你看。”

  

  的确没有任何艺术团能做到,但解放军可以!

  最终的开幕式上,六千名官兵组成的印刷术,惊艳了整个世界!

  至于最后陈丹青到底有没有爬给张导,这事可能只有天知道。

  比如央美院长王华祥,直接指名道姓地对陈丹青进行批判。

  

  陈丹青也是光棍,丝毫不理会他的攻击,直接宣布:“放弃国籍,不再踏上这片土地,不再关心这个民族。”

  

  然而不久之后,陈丹青发文辟谣,说自己账号被盗,言论并非出自本人。

  可有人却光速打脸。

  

  其实陈丹青的胸怀也并非总是这么“宽广”。

  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木心就是陈丹青的逆鳞。

  

  2020年,大家都憋得慌,一些人便不甘寂寞,非要找点事做,郭文景就是这一类人。

  

  最为木心最大的“粉头子”,陈丹青铁定受不了有人这么“侮辱”自己的偶像。

  况且陈丹青身上,有的不仅是文气,还有些痞气,三下五除二回了个小作文。

  

  本来两人这么你来我往互通有无意思一下也就算了,眼见郭文景吃亏,姜文不乐意了,安排了首现代诗致敬双方。

  

  可能是现代诗过于直白,缺少了点文人该有的含蓄,姜文又作了首七言绝句。

  

  这下好了,就跟指名道姓地说陈丹青和东施效颦没什么两样了。

  陈丹青能受这气吗?当然不能!要是这也能忍气吞声,那他就不是陈丹青了。

  比起郭姜二人的委婉,陈丹青这回要直率得多,坦言姜文的《让子弹飞》是馊主意。

  

  咱也不知道陈丹青怕不怕这一“馊”再把马识途给炸出来,毕竟《让子弹飞》改编自人家《夜谭十记》中的《盗官记》。

  万幸马老师顾大体、识大局,知道大家伙窝到家里都一肚子气,也就没去凑那个热闹,这件事到此也就落下了帷幕。

  人是复杂而多变的综合体,倘若只用一个词语来概括,未免会失之偏颇。

  陈丹青恰恰就是这种人。

  在如今这个时代,似乎很难有人这么率真,这么大智若愚的率真,

  或许正如艾跃进那样,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也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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