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五年生下一男二女,狗夫君一朝变心,对着我教儿子念“贱人”

栏目:教育管理  时间:2023-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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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篇

  1

  王家虽然极不情愿,但碍于我爹面子,还是派人送回了卢婉儿的庚帖。

  卢王两家婚约一解,卢伯母就押着卢伯伯亲自登门道谢。

  我爹知晓卢伯伯的性子,也不管他乐不乐意,拉着他就去喝酒。

  等我与卢伯母在园中坐了不多久,就有小厮来报,说两位老爷已经划上了拳,明显心中再无芥蒂。

  卢伯母闻言,明显松了一口气。

  掌灯时分,卢伯母扶着醉意朦胧的卢伯父坐上马车离开,爹爹则把我叫去了书房。

  “这次事后,金王两家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藜儿,既然是你主张帮卢家的,还拿出了全部嫁妆,那你就说说看吧,现在要怎么办?”

  这个我早已想过了。

  “自然是先下手为强。”我答。

  “先下手为强?”

  爹爹笑了,“怎么个先下手为强?藜儿,你可知那王家在奉城的财势有多大,想要对他们下手,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好,怕是连我们金家都要栽进去。”

  我:“爹,我知道。但是这次那两艘货船出事,我怀疑就是王家人捣的鬼。只要能找到证据,那可是几十条人命,我就不信搬不倒他们。”

  “你想得倒是简单。”

  爹爹脸上笑意淡了,“王家在奉城经营百年,与当地大小官员交好,别说两艘商船,就是再大的事,他们也有法子遮掩。藜儿,你想靠这件事整垮王家,怕是难了。”

  “难不代表不可能。爹,有句话说的好,多行不义必自毙,王家人做下那么多有损阴德的事,他们的报应,就要来了。”

  梦中那一世,我作为游魂,曾见过卢婉儿去祭拜卢伯父和伯母。

  当时,她跪在地上,对着父母的牌位哭得不能自已。她一边哭,一边还痛斥自己的无能,保不住家业,还累得父母无辜送命。

  当时我还感叹,我们姐妹两人同样倒霉,竟然都被男人害得家破人亡。

  如今,老天爷给我重活一世的机会,可不就是那些恶人的报应要来了么?

  许是我的表情有些渗人,爹爹在一旁静静打量我许久才缓缓开口:

  “藜儿......”

  我回过神看他,“怎么了,爹?”

  “...没什么。”爹爹欲言又止,“算了,也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睡觉时间还早着呢,既然爹爹没事了,我可有件事想同您说。”

  我凑到他身边。

  “什么事?”爹爹好笑道,“是又看上了什么首饰还是哪家的公子哥儿?”

  “这回可不是我的事。”

  “那是?”爹爹挑眉?

  “我听说,爹爹您,在外面有个养了许久的女人。”

  梦中那一世,我也知晓此事。只是那时我被宠坏了,根本容不下爹爹身边任何女人,更别提让她们进金府的大门了。

  曾经有个女人怀了爹爹孩子,爹爹有意纳她入府为妾。

  我得知此事后,在家中又哭又闹还绝食,爹爹到底是心疼我,最终只给了那女子一副堕胎药,又给了她一笔钱将她打发了。

  自此,他便打消了再纳女子入府的念头。

  2

  “藜儿,怎么扯到这事上了。”

  爹爹有些无奈地看着我,“爹爹答应过你娘,也答应过你,以后这个金家,绝对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也不会有人来跟你争家产。”

  “爹,之前的事,是女儿错了。”

  我低下头去拉他的手,借机忍回眼中泪水。

  再次抬头,我微笑看他,“那个张氏,陪在爹爹身边多年,我听说,她是个性子平和的女子,对爹爹也很好。爹,我没法代娘同意您纳别的女人入府,但是,她若在天有灵,看到您孤单了这么多年,想来,也会同意的。”

  “藜儿......”爹爹错愕地看着我。

  “爹。”我对上他有些泛红的双眼,“之前...是女儿不懂事。您将那张氏带回来吧,日后再多给我生几个弟妹,到时家中就会很热闹吧。”

  “藜儿......”

  爹爹一手拉着我,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捂住了自己眼睛。

  当晚,离开书房后,我去祠堂,对着我娘的牌位跪了一夜。

  我想,如果娘真的在天有灵,她看到爹爹被人害死,看到金家的一切被歹人霸占,又看到我过了怎样凄惨的一世,她一定会同意我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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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我带着礼物去到卢府。

  哪成想没见到卢婉儿,却被卢伯母带去了她房中。

  遣走身边的丫头婆子后,卢伯母一脸严肃地看着我问:“藜儿,是你同意你爹将那女人带进府中的?”

  我点头,“伯母,这事,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难道我又一次识人不清,那张氏竟是个得了势就忍不住要‘蹦跶’的女人?

  “你甭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只说你这丫头,怎么能这么蠢呢,真真是气死我了!”

  卢伯母一脸气愤,“当初你娘过世前,为了你日后不被人欺负,可算是煞费苦心,还求着我一定要看顾好你。我见头几年还好,你还算是个清醒的,知道不让你爹纳妾,现在——”

  她抬手点了点我额头,“你个傻丫头,倘若你爹纳妾再生了儿子,这金家还能有你说话的地方么?”

  “哎呦喂~瑜娘啊,想你是多精明的一个女子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傻丫头哎!”

  卢伯母痛心疾首,拿起手绢擦了擦眼睛,又沉默了片刻,随即敛下眉眼,

  “我真是看走了眼,原先合计着她是个安分的,留在府外伺候你爹倒也算了...没成想,她竟然动了这样的心思。不行,看来我得想个法子......”

  “伯母,难道你在那张氏身边安插了人手?”

  我有些惊讶。

  听卢伯母的意思,她对我爹身边女人的情况很了解啊。

  “你这傻丫头,不然怎样,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被人欺负嘛!”卢伯母瞪了我一眼。

  我:......

  我知道卢伯母与我娘从小一块儿长大,感情深厚,却是万万没想到,她为了我娘、为了我,竟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卢伯母......”

  看着她,我突然就想到了我娘,于是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3

  后来,我同卢伯母讲了自己梦中那一世。

  她听完后,死死将我搂进怀中,默默流着眼泪,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怕吓着她,于是回身搂住她,

  “伯母,没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卢伯母看着我,嗫喏着,“藜儿,也许...那只是个梦而已......”

  她说不下去了。

  如果是梦,就不会有这么多巧合。

  “伯母,现在,你应该能理解我为何会同意我爹带女人回金府罢。”

  卢伯母长叹一口气,“那个张氏,这么些年看下俩,倒也算是个安分的。只是,人心难测,将来她若有了子嗣,怕是也会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若是到那时——”

  “伯母,您别担心。”

  我打断她,“倘若真有那么一天,藜儿也自有办法。”

  梦中那一世,见识多了顾晏夫人的那些手段,我也算是耳濡目染。即便做不到她那般恶毒,也不至于让人再压在头上肆意欺辱。

  我打定主意,又握住卢伯母的手,“伯母,恕藜儿不敬,您也得想法子再要个孩子。”

  不管是儿是女,总归是亲生骨肉,好生教养着,将来,总要比外人更可靠些。

  “哎呦,你这丫头,怎地同伯母开这样的玩笑。”

  说着话,她的脸颊就悄悄红了。

  “伯母,藜儿可不是开玩笑。”

  我看着她认真道,“有了亲生兄妹,不管是我还是婉儿姐姐,将来都更有依靠不是。”

  而且,卢伯母今年三十有五,这年纪,再要个孩子也是正好。

  我这样想着,就见卢伯原本红透的脸颊渐渐变白。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叹了口,“藜儿,如今伯母不把你当小孩子,也不怕告诉你,那个...不是伯母不想再要孩子,而是当年,我生婉儿时伤了身子,过后找了几个女郎中来看,她们都说,我这辈子是不能再有孩子了。”

  “幸好,你卢伯伯他还算是个有良心的,知道我不能再生育也不嫌弃,对待我们母女二人一直很好。若是不然——我怕也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伯母——”我握紧她的手。

  我竟不知,原来还有这么一说。

  眼看她眼中的落寞和难过,我突然那想起一件事来。

  “伯母伯母,也许,还有法子!”

  梦中那一世,顾晏的夫人一心求子,所以找了许多郎中给她看病。听说那其中,就有个十分厉害的女郎中。

  我记得,当时有一次顾晏醉酒,无意中说她夫人怕是很快就会有身孕,他还让我不要担心,他说他一定不会让她得逞,说他会保护好我们的儿子。

  可惜后来我早死,无缘得知我那唯一活下来的孩子,后来到底过的怎么样了。

  不过,既然那女郎中能治好顾晏夫人的病,也许同样能治好卢伯母呢?

  4

  见过卢伯母后,我终于见到了卢婉儿。

  几日不见,她清减不少。

  见我亲自上门,她有些不好意思,还没开口说话,眼泪就先流了下来。

  能帮她推掉与王家的亲事,我心中大石落定,此刻看她落泪,又想到梦中那个枯木一般的女子,我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

  我们两个抱头痛哭,惹得卢伯母又是气又是笑,最后也跟着落了泪,倒把刚刚回来的卢伯伯吓了一大跳。

  在卢府用过午饭后,我带着小桃去了一趟湘柳胡同。

  那里有一栋小宅,是我爹给张氏置办的。

  守门的婆子看见我就叫了一声金小姐,想来她便是卢伯母安排在张氏身边的人。

  我进到院子时,看见张氏正坐在树下缝补衣物。

  那衣服我看着眼熟,等再走近些才看清,是我爹常穿的外袍。

  我想,如果娘还活着,大概也会如她这般,坐在那里帮我和爹爹爹缝补衣物。

  见到我,张氏很意外,倒也还算坦然。

  得知我已吃过午饭,她便唤来丫头拿出器具,亲手帮我煮了茶。

  没有避讳,也没有刻意的讨好。

  我与张氏倒像是朋友一般,坐在一起静静品尝,间或闲聊几句。

  离开时,张氏向我行礼道谢。我知道,她是在谢我亲自开口让她进府。

  然后,在张氏意外的眼神下,我也郑重地向她回礼并道谢,谢她这几年一心一意照顾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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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日,一切都已打点妥当,我跟着卢伯母和卢婉儿,一起坐上了前去京城的马车。

  卢伯母有个堂姐在京城,她借口去探亲,又说带我一同去见识,这才说服我爹放人。

  为了安我爹的心,我特意让他又请了陆远,有他在,我要做的事也更方便。

  一路舟车不提,行了一日,傍晚,我们终于到了京城。

  路上,我告诉卢婉儿此行主要是给卢伯母看病,得知母亲还有希望再孕,她也高兴的不得了,抱着卢伯母,笑着笑着就流出了眼泪。

  原来,卢伯母因生她伤了身子的事她也知晓,心中一直愧疚不已,只是从未与人说过罢了。

  终于到了京城,天色已晚。

  卢伯母带着我们一行人找了间客栈投宿,等到第二日,再同我一起去找那位女郎中。

  而我,趁卢婉儿换衣服之际,同卢伯母说了几句话,随后,换了一身男装,带着陆远一同出了客栈。

  5

  我与陆远赶在天黑前出了城门,一路直奔京城外五里,济安寺山脚下的一处农舍。

  看着躺在木板床上缩成一团、已经烧得迷糊的瘦弱青年,我心道一声幸好。

  幸好我们来得及时。

  我守在青年身旁,陆远则去请郎中。等到月上中天,给青年灌下汤药,直到他渐渐发汗退烧,我才算松了一口气。

  又给青年喂了些粥后,看着他再次睡过去,我拿着空碗走出茅屋。

  屋外院中,陆远安静地坐在篝火旁,不时往火堆中扔进几根柴火。

  我放下空碗走到篝火旁坐下,终是忍不住问他:

  “陆远,难道你都不好奇么?”

  不管是这次救一个陌生青年,还是上回在奉城惩治王锦年,对于我要做的事,他从不多说一句。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陆远头也不抬回答。

  “这样啊。”突然觉得有些无趣。

  我还以为,上次一起出门,我们至少可以算是朋友呢,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

  “那今夜,就麻烦你守着了。”

  我站起身,抻了个懒腰,转身想回茅屋里唯一的长凳上眯一会儿。

  “那个——”陆远突然站起身。

  我回头,就见他面上顾虑重重。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

  陆远憨厚的脸上露出些许羞赧,犹犹豫豫的模样好似个大闺女一般。

  “那个...你若是想休息,我可以送你去客栈。”

  若是从前的我,定不会如此将就,但现在——

  “哪里有那么娇贵了,没事。”

  我转身刚想迈步,就听陆远在身后嗫喏道:“里面...就一张木板床......”

  “你——”

  我转过身,看着脸上透着可疑红色的男人,突然觉得很好笑。

  “你们行走江湖的,不应该会在意这些事吧。”

  而且,我要睡也是躺在长凳上,又不会同那青年挤在一张床上。

  眼看陆远手脚无措,面上神色越发难堪起来,我假装咳嗽了两声,“不睡觉也行,就是没人愿意同我聊聊天,实在无趣得很......”

  “那个...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聊聊。”

  陆远憨憨一笑,我这才发现,这个大男人,唇角竟然还有酒窝。

  “聊什么呢?”我又重新坐回篝火旁。

  “那个...如果你愿意,就聊聊里面的那个青年吧。”

  陆远也跟着坐下,低头假装去加柴火,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也好。”我笑了,“你也算他的救命恩人,总该知道这人的来历。”

  茅屋里昏睡着的青年,姓杜名朗。

  我之所以知道这人,还是梦中那一世,从顾晏嘴中听来的。

  杜朗,是顾晏夫人杜向雪的庶弟,也是吏部尚书的小儿子。

  顾晏曾告诉过我,这个杜朗很有几分才学,可惜托生在个下贱姨娘腹中,又因为是个男孩,所以颇为大夫人厌恶防备。

  后来,杜朗亲娘重病卧床,他便被送到了济安寺山下的农舍,美其名曰:替姨娘祈福。

  实则,大夫人的目的,是想趁机要了杜朗的小命。

  6

  “那,你特意跑来京城,就是为了救这位杜公子?”

  陆远不明白,“所以,你与他,很熟?”

  我与杜朗当然不熟,但是与他嫡姐杜向雪,也就是顾晏未来的夫人,倒算是“旧识”。

  只不过,这件事不能同陆远讲。

  “你可记得奉城王家?”我问。

  陆远点头。

  “那就对了,我之所以救杜朗,是希望将来,他能帮我解决王家的麻烦。”

  王家因为与卢家婚约一事,与我金家结下仇怨。我告诉爹爹要先下手为强,自然不是随便说说。

  这个杜朗,是吏部尚书的儿子,虽然是个庶子,却绝对比女婿来得强。

  梦中那一世,顾晏高中状元,又因一副好皮囊被吏部尚书的女儿杜向雪相中,被招进杜府做了乘龙快婿。

  因有杜尚书的扶持,顾晏官运亨通,连外放历练的环节都省了,直接做了京官。

  这一世,我自然不会让顾晏再一次高中。

  而对杜向雪这个直接害死我的杀人凶手,我更是不会让她好过。

  我要帮助杜朗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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