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鬼迷心窍救了只妖,他醒来却喊我娘子,还让我跟他谈恋爱
身为捉妖师,我一时鬼迷心窍,救下一只受伤的妖。
没想到他清醒后竟然把我认成了他娘子。
我义正严辞地拒绝:“我不是你娘子,而且捉妖师和妖是不能谈恋爱的!”
“五根金条。”
“我跟你聊感情,你竟然跟我聊钱?”
“十根金条。”
我激动地背过身去,但嘴还是很硬:“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二十根金条。”
铿锵玫瑰终于放下傲骨:“夫君,怎么谈?什么姿势?”
不得不承认,我是真的被他迷了心智。
1
我,捉妖门东亚分门第99代捉妖师之一。
但不爱捉妖,更爱钱。
这不,出去消食,正巧就遇到一只受了伤妖气很重的男人,原本准备息事宁人假装没看到地跨过……但跨到一半我就忍不住。
良心太痛。
堂堂捉妖师,怎么可以无视……
无视他发冠上金光闪闪的宝石!
这至少得值五根金条。
擦了擦嘴边的泪水,我不受控制地凑近他:“嘿,哥们,你头上那玩意不错,能不能送我?”
满身血淋淋、吊着半口气的男妖:“……”
此时天气晴朗。
无雨。
2
我人美心善,自然不会让金条……啊不,受伤的妖流落在外。
我将他偷运了回去。
硕大的捉妖门除了我这个废物,空无一人。
那帮家伙脑子里想着振兴师门,斩妖除魔,而我只想着爱财爱己,风生水起。
毕竟死后我想住进纯金打造的棺材板里。
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喂,我可是冒着好大的生命危险将你从外面拖进来,你可别给我死了。”
我将他翻一面,边处理伤口边忽悠。
死了的话你身上的值钱钢镚可都是我的了。
不过这句话说出口。
因为我的视线落在了他那张帅得地崩山摧壮士死的脸。
这妖有点东西。
够劲。
行,看在你有钱有颜的份上,我再帮你一回。
我将他身体扶正,给他运功疗伤。
没想到他不稍片刻就喷出一口鲜血。
我皱眉,摸上他的脉搏。
好家伙,脉搏微而弱,简直不知道是怎么扛到现在的。
“救……我。”
他恢复了点意识,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眼角滑下血泪,更衬着他面白如雪。
墨色的头发贴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整个人透露着既病态颓废又我见犹怜的气质。
我烦躁地扯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吐出一口浊气。
靠,被拿捏了。
我扣扣搜搜地从瓶瓶罐罐里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做成的转命丹,再救不了你那就真没法子了。”
3
当晚,财神爷入梦,告诉我最近行了善事,不日即发达。
我心下暗喜,越发觉得救他是我暴富的开始。
于是我更尽心尽力地照顾他,还上山给他找有助于恢复的滋补药草。
他也争气,在我的努力下恢复得很快,意识也清醒了大半。
就是……
“你为什么叫我娘子?”
我惊叫,差点没端稳手里的药。
他苍白的脸上浮现柔和的笑意,勾人的狐狸眼轻佻,缱绻动人。
“因为你就是她,我的娘子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
天下最美的女人?
那我确实无法反驳。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救你是因为你看起来实在可怜,所以你也不用跟我玩以身相许那一套,懂不懂?”
“我懂的,娘子。”
你懂啥懂,懂还叫?
“不许叫,你认错了!”
我有些气急败坏,把药往床头柜一放,转身就准备离开。
“我错了,你别走!”
他眼疾手快地扯住我的衣角,那双原本明亮的眸子黯了下来,雾蒙蒙一片。
我心一软,忍不住苦口婆心地劝导:“虽然我确实是天下难得的美人,但真不是你娘子,你若急着找她,就好生养好身子,再去找也不急,好吗?”
“好的,娘子。”
这家伙没救了。
我无语扶额,不想继续和他这个话题:“你喝药吧!”
他看一眼药,再看一眼我,难为情道:“可以不喝吗?”
我咬牙切齿:“不可以!”
这厮自从意识半清醒后就不爱喝药,我每次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药给他灌进去。
现在身体恢复了大半,又开始叫我“娘子”。
要不是看他长得帅,身上穿的也不菲,我早就哐哐给他来几拳。
“这可都是我从那险象丛生的魔山上给你寻来的上好名药,为了这些东西,我身上还被留下了不少伤。”
说着我还卷起裤腿给他看。
只见白皙透亮的小腿上几道面目可憎的划痕清晰可见。
他盯着我的伤口,半天没动,然后沙哑开口:“辛苦娘子了,我一定全部喝光。”
然后一把端起,一饮而尽。
如果不是表情皱得像老太太的裹脚布,我或许会以为他是心甘情愿的。
“乖哦~”
我看乐,生起逗逗他的意思,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嗬,有钱有颜也就算了,头发还比我多。
这合理吗?
“嗯,我很乖的,娘子。”
正午的阳光融进百叶窗,将他一双狐狸眼染上一层温润的光泽,而他锋利的下颌线也因此被中和的迷糊柔和。
直把我这朵万年母单花看得老脸一红。
搞什么,还“我很乖”,怪让人多想的。
我刻意地撇开视线,随便交代几句就离开。
4
我回到隔壁,脑子里老是莫名其妙浮现他的俊脸和声线,辗转反侧了半天都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小腿刺骨的疼无端惊醒。
我烦躁地睁开眼。
没想到却看到原本应该在隔壁房间的家伙此时正半蹲在我的床下,拿着药膏替我受伤的小腿上着药。
我甚至能看到昏黄灯光下他宛如蝶翼般抖动的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
不知为何,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酥麻似电流般的悸动感淌过我的四肢百骸。
我浑身一激灵:“别弄了,我没事的,你伤还没好呢。”
他见我醒了,神情有些懊恼,但手里的动作没停:“别动,快好了。”
“哎呀,你咋不听我说呢,”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你这是无用功,我的身体素质一直都异于常人,无论前一天受多重的伤,第二天都会完全愈合,一点疤都看不出来,所以你就别费力啦。”
他“哦”了一声,涂抹的手指没有停。
还挺倔。
算了,随便他。
我闭上眼,准备重睡。
但是根本睡不着。
大概是药效发作了,从伤口上传来的火热痛感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难受地坐起来,但没想到很快就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湿意从我的小腿处蔓延开。
他他他……他竟然在朝着我的小腿吹气。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淡粉色的诱人薄唇似有似无地扫过肌肤带来的颤栗感。
我忍不住抠住被子,脸唰一下通红!
你小子不要太会!
“喂,别蹲着了,回房间吧,身体都没调养好过来晃悠个屁。”
我催促他赶紧离开,以掩饰内心的波澜起伏。
他站起来,耳朵烧红,眼睛直勾勾地凝视我,眼底涟漪层层,情意绵绵。
“娘子,我不叫喂,我叫宫哲。”
“行,知道了,你回吧,我困了。”
我佯装打个哈欠,逼出眼里的水汽,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注视他头顶的宝石。
啧,以前我是只馋他的钱,现在怎么连着人一块馋了。
啊,他怎么如此诱人!
5
第二天醒来,我就在床头看到那块我心心念念的宝石。
我颤抖地将它捧在手心,喜极而泣。
这可是比五根金条还值钱的东西!
原来,用真心真的可以!
我哼着小调,心情瞬间美得不行,连带着上山采的药都变多了。
结果他喝了一口比平时还苦上两三倍的药,眼里浮现出清澈的愚蠢:“娘子,是不是昨天的礼物不满意?所以你要来趁机报复我?”
“哎呀,怎么会,吃颗蜜枣不就好了!”我笑嘻嘻地往他嘴里塞了颗。
可没想到他的舌头恰巧触碰到我的手指。
我霎时想到了昨晚的接触,脸红得像猴屁股。
“娘子,你确定这个是蜜枣吗?为什么不怎么甜?”
他看向我,有些疑惑。
“怎么可能?”
我下意识地想再从袖子里再拿一颗,眼前却一黑。
他他他!他竟然凑过来亲我!
几秒后,他面色如常地退开:“嗯,现在甜了。”
说完,便端着药一饮而尽。
我:“你你你!”
你了半天,我都没你出来。
值得奇怪的是,我心里并不生气,竟然还觉得熟悉和开心。
他见我害羞,嘴角弯弯,心情很好:“以后别帮我弄这些东西,我觉得好自己的差不多了。”
我甩了他一对白眼:“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好好喝药,懂?”
他“哦”一声,刚想要说什么,却被外面的动静打断。
我神情一凛。
糟糕,大概是掌门他们回来了!
“什么都别想,赶紧逃,有多远逃多远,一定不能回来!”我将后门打开,推搡着宫哲。
他看着我,神情晦暗不明。
“走啊。”
我焦急催促。
他终于动了,不过不是从后门逃走,而是用力抱紧我。
力气大得好像是要将我骨头揉碎。
“娘子,等我。”
等个屁,现在是煽情的时候吗?
我狠狠将他推到门外,然后用力将门关上。
本姑娘好不容易将你救活,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6
我坐在房间默默祈祷,结果却被人一脚踢开了房门。
“掌门,这儿有妖气,会不会是黎淼这个家伙把妖怪藏起来了?”
一个娇俏的女声传来。
哦,原来是我的死对头之一。
叫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毕竟捉妖门厌恶我的人实在太多,我着实没精力挨个记住他们的名字。
掌门走进来,原本平静的脸突然变得极其狰狞:“来人,给我把这个私藏妖怪的孽障抓起来!”
靠,这些人都是狗鼻子吗?
我藏个妖他们怎么一进来就都知道了?
“等一下,你们听我狡辩,啊不,解释!”我看着捉妖师举着剑将我团团围住,欲哭无泪。
“狡辩什么!我们追了妖王半个月有余,还请了师祖出山,好不容易才把他打成重伤,结果还让他逃了,在周边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的屋子满是那个妖王的味道!”
她振振有词。
我还解释啥呀,她这都说成逻辑闭环了。
不过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不服气地负隅顽抗一下:“大姐,我根本打不过他,他是来过,但是把我打伤之后就又跑了。”
“他被我们打得都奄奄一息,怎么可能打伤你?”
她冷笑,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
我无语凝噎。
好呗,要死了呗。
不过没看出来啊,那小子竟然是个妖王。
妖王妖王,万妖之王。
听起来还挺霸气。
等下次遇见了他,肯定要狠狠坑他一笔,棺材本的钱不就到手了?
7
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仅仅过了半个时辰,我的住处就从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变到青天白日的十字架上。
原因是因为宾歌带着人在我的床上发现了狐狸毛和宝石。
这届妖王的原身是九尾狐,而宝石,是历代妖王的象征之物。
物证齐全,我和妖王狼狈为奸的证据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挂在十字架上咬牙切齿地大叫。
但没人理我,只有几个看守我的捉妖师时不时投来鄙夷不屑的目光。
行吧,那我睡觉。
我说睡就睡,还打起了呼噜,迷迷糊糊中却被人一盆冷水浇醒。
我骂骂咧咧:“哪个狗崽子打扰本姑娘好梦!”
然后毫无防备地对上掌门阴鸷的眼神。
我摸摸鼻子。
是上司啊,草率了。
掌门冷哼一声:“本想靠你将那妖王引来,没想到这都半个月了,他人影都没,看来是留你不得了。”
半个月了!
你还知道我挂在十字架上半个月了?
我表面笑嘻嘻,内心妈卖批:“行啊,那你把我杀了呗,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掌门怒了,朝着我的胸口凶狠一击:“前掌门保你,我可不会,你这种废物,哪里配做捉妖师!”
前掌门……
我胸口一阵钝痛。
前掌门是我师父,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她将我从乱葬岗抱回,教我保护苍生之德,从小对我的训诲就是不杀好妖,但也不放过坏妖。
而这位掌门,以杀尽天下妖为己任,不分善恶,不辨对错!
试问,除了那些胡作非为生灵涂炭的妖外,其他安分守己的妖何错之有?
我吐下一口鲜血,冷笑:“你这张臭嘴也配提我师父?如果不是你,她当时……”
我话还没说完,他又是一击,眼底的精光和慌乱无处遁形。
剜心挫骨的痛蔓延开,侵蚀着我的五脏六腑。
我说不出话,但是眼神却死死盯着掌门。
他被我的目光激怒,终于彻底撕开自己伪善的面具,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念毕,他还凑在我耳边说:“能和她一个死法,是你的荣幸。”
我瞪大眼睛。
果然,师父是被他用那个上古禁术活活折磨致死的!
我愤恨地闭上眼,脑海却不合时宜地勾勒出宫哲的模样。
那个乱叫我为“娘子”,给我和前掌门一样温暖的家伙,现在在干什么呢?
这么久都过去了,大概已经找到了娘子,甜甜蜜蜜地过二人生活了吧。
罢了罢了,不想了。
我跟他不过萍水相逢,而且身份悬殊,再见面已然是奢侈。
8
“我看谁敢动她!”
谁知骤然间,天空一声巨响,一个庞大的身影降临,将掌门一招击退后将我从十字架上抱下。
熟悉的味道将我彻底包裹住,我的身体很疼,但是心却难得的安稳。
我笑了,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腰:“还以为你已经找到娘子,就忘了我这个救命恩人了。”
他克制下眼底的狠戾,将我放下,语气放柔:“别怕娘子,剩下的都交给我。”
我不放心地拉下他的衣角:“宫哲,别受伤。”
他“嗯”了一声,然后背对我去。
即使他站在我面前什么都没做,但我依然能感受到属于万妖之王霸道恐怖的气势从他周遭蔓延开。
一时间,以捉妖门为中心的方圆百里内都响起此起彼伏的妖叫声。
妖王既出,万妖臣服。
“妖王,是妖王!”
不知道是谁说了句,整个捉妖派的人都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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