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争封闭的努力，电影及我对美国基础教育的思考——对《等到超人》的影评

　　                                    （一）电影主题及意义

　　    在华盛顿特区的黑人贫民区，在洛杉矶的拉丁裔贫民区，在纽约的贫民区，在硅谷的富人区，无论贫富，那些知道教育对于人、对于家庭的重要性的父母，那些热爱学习、期盼得到好的教育的孩子，在等待机会，一个由机率决定的进入12年义务教育中相对更好的公立学校的机会。但机会太少了，而且越是身处贫穷，那机会仿佛越是远离你。当《等待超人》用镜头默默的记录这些等待机会过程里孩子和父母那或喜悦或悲伤的表情时，多数人都会被震撼。孩子只有一次成长的机会，而我们效忠这个国家，我们是这个国家，而享有良好的教育是我们孩子的权利。可就像《等待超人》里那些父母所意识到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教育变差了。社会又充满着压力，自己也认识到必须让孩子接受好的教育，可现实是他们得把本有的权利寄托于那个转动的乒乓球，这不公平！而让有的孩子可以接受好的教育而有的孩子失去接受好的教育的权利更让这不公显得残忍。《等待超人》所要思考的问题就是美国的基础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它为何产生？如何解决？

　　    我想在对教育反思的时候有这样一个前提：孩子没有任何错，该反省的是教育、体制、社会和大人们。当孩子不能接受和别人公平的教育的时候，父母也许会对孩子说，你要更努力，而且很多孩子也确实很努力。可你知道教育本身就是在塑造人，让需要教育帮助自觉的孩子来承担多他本身无力也无法承担的东西，那太难了。孩子没有任何错，向孩子推卸责任是社会的羞耻！当然在苦难成长起来的孩子更加有可能变得伟大，可那是极少数。而且我们要承认那些伟大多发生在整个社会向上的时期。《等待超人》的反思里一直在说没有一个孩子是不可以成功，没有一个孩子是不可以变得优秀的，电影是明白这个基本道理的，它的反思也是在这个前提下的。

　　    教育里的失败是社会变坏的根基，是一切社会问题的根源。当有更多的无法学习的青年，就有更多的辍学，更多的失业，更多的贫穷，更多的暴力和犯罪，更多的无法有好的家庭环境的他们的后代，更多的社会代价。而社会变坏又会加剧教育里的不公和让这个悲剧越发严重。社会学家早就说过，要让一个社会持续的进步或者有自我纠正的能力，要让教育和社会保持一定距离即教育要尽量独立让教育者独立的办教育，要在基础教育里保证公平，要让教育和其他领域里的知识分子和投入社会精神工作的人独立。这样就会形成一股进步力量，这股进步的力量既推动社会进步又在和任何扭曲抗争。而作为既是社会循环的一部分又同时是进步力量主体的教育如果出了问题，那是更可怕的。因为它不但制造问题而且让人看不到希望很难纠正问题。美国的基础教育出了大的问题，那是动摇社会基石的事情。所以进步力量包括教育的人有没有自我修复的能力，是美国这个社会能不能自我修复的关键。是的，这样的能力在美国仍然存在。《等待超人》的制作者们还有里面无数投入改变这一切的理想主义者们证明了这个机制仍然在运转。这就是这部电影一个最重要的意义！而且细致的了解关于《等待超人》的内容，你会发现进步力量一直在抗争就像《等待超人》里那个在贫民区长大的哈佛的教育家 GEOFFREY CANADA，虽然-欢外化的思维，而只有当你认真思考很多问题，你才会判断那个人到底是否在做事、在思考。我热爱奥巴马而且毫不掩饰，就是因为在具体的观察里，他在思考、他在做事、他在做大事！）

　　     还要强调的是一个在现在美国的许多家庭面对的对于我们而言要更幸运多了，他们是在一个基本符合教育本质和选拔本质的体制里遭遇不公。而比较中美两国的教育更是我写这篇文章的起因，借总结《等待超人》里的思考来总结一些我对美国基础教育的思考来为系统的比较中美两国教育和思考中国教育做准备。而我想那比较和思考的结论又指向了那个在很多东西方比较一样的结论：我们和他们是相反的，我们和他们是生活在两个世界，我们和他们不可比较。虽然我们都是人类，我们都在全球化里，我们都在说着借鉴人类一切精神财富，可你又突然发现，我们在内心深处抵制现代化或者他们的“西化”义正言辞，而那背后的复杂思考让人痛苦而又每天发生在你我周围。那些思考在这个文章集里一直在写。

　　          （二）电影对美国基础教育的思考及我的一些看法

　　     那个曾经培养了100多位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基础教育体制，那个曾经适应各种模式成长起来的孩子需要的并产生各种多元的自由的并在各自模式里成为伟人的基础教育体制在1999年导演用一年的观察里还是优秀的，公立学校还是让人满意的，可2010年的今天，他就必须绕过三个公立学校去用钱让自己的孩子上教育更好的提供基础教育的私利学校。他是幸运的，因为他可以选择。更多的孩子尤其是片中采访的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黑人、拉丁裔的人们的孩子就只能用摇乒乓球的方式凭运气去上获得接受更好教育的机会。教育变差了，人们只能在现有体制里寻找着可以更好的机会。（现实的美国基础教育是由公立学校和私立学校两个部分组成的，那些由纳税人的钱负担的公立学校又分成三类：区域管辖的学校，但只接受区域内的孩子。它们变得越来越糟糕，虽然教师在其间流动；上个世纪60年代出现的区域管辖的特色学校，那些学校很好，但却很难进；上个世纪90年代由于抗争而得来的公立的承包制学校，不受区域限制任何人都可以申请进入。但通常只有1/5是好的学校，而且好学校申请的人很多。就像电影里所展示的这些家庭一样，当不那么富有而又想让孩子接受好的教育就只能去寻找这样的学校和凭运气了。）

　　     那么基础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什么让它变得越来越差而让更多的家庭感到压力和感到不公？

　　     是不是教育理念和制度设计出了问题？好像不是。那里有优秀的教育这个帮助自觉人性的过程的理论和很高水平的制度设计。虽然里面也抱怨了学校的独立性虽然在教育部废除后仍然受着一级又一级的官僚制约，因为在基础教育里他们掌管着教育经费，因为从上而下的通过统计而成的设计不能完美的满足具体又变化的实际情况的需要。但这些制度在大的环境制约下多数还是在强化教育公平的，官僚是不能干涉教育者教育的，教育内容是自由的，教育者是独立和有保障的，孩子和家长是有反馈机制的。是不是选拔的制度出了问题？也好像不是主要的。那里有全面的和公平的选拔优秀的制度。虽然里面也抱怨了不同州制定的标准不同和不合理让居住很近的孩子考了同样的分数却在不同地域有不同的结果。但基本的选拔标准和公平是在很高的标准上得以保证的。基础教育的入学公平性，高等教育的选拔也是从人的全面和发展角度考虑来选拔优秀。虽然里面抨击了分班制，那些多数公立学校实行的制度。那违背了教育规律让发展和自觉不同的孩子在成长里接受的资源和对待不公，因为研究显示即使中段班的孩子再努力，他也许也赶不上前面的孩子。是不是硬件不好或者资源分配不均呢？不是。美国从1971年到现在花在每个学生身上的费用从每年4300美元升到9000美元，而且这一数据是考虑过通货膨胀修正过的。在每一个美国基础教育的公立学校里，无论是在贫民区黑人区还是哪里，那些教育资源包括老师和学习环境就是按那每个人9000美元。那是权利并予以保障。那是什么问题造成了这教育体制让美国孩子的阅读水平、数学水平一直下降呢？是他们被宠坏了吗？是他们太

　　自由、自信了吗？是他们家庭的问题吗？政客们一直在声称他们要让每一个美国孩子接受好的教育，（《等待超人》的制作者对奥巴马也是怀疑态度虽然奥巴马的理念我想比电影里展现的要更接近解决问题，但这是必须有的和合理的怀疑态度。）但每一个目标的结果却是离目标越来越远。美国很多的孩子从五年级到七年级，成绩却越变越差。美国的中学辍学率越来越高，有越来越多的中学的辍学率超过40%，现在这样的中学在全美有超过2000所。有几百万辍学的年轻人在美国街头游荡，犯罪进而形成社会各种问题并消耗那些不该被消耗的资源。

　　     不是理念、制度、物质资源也不是孩子的错因为孩子本来就没有错，那是什么让教育变得越来越差？

　　    老师。。。。。。这个认识几乎是一个共识，在不同主体的美国进步力量对基础教育的反思里都能看得到。

　　     也就是教师的水平变得越来越差。调查显示，一个好的老师所能达到的效果是坏的老师的三倍。他们让教育变得越来越糟糕从而引起更为严重的社会问题。那么解雇不好的老师选拔好的老师就不解决这个不公的问题了吗？了解和思考原因，我们会发现那是个非常纠结的问题而我和电影对于此问题的认知不同。而越是深入思考，你会发现解决这个问题就是修复社会基石的一部分，而那需要的我认为是多样的方式而让这个基石主体自我修复，而那必须是自我修复。而电影里指出的一些改变的方向也是这种自我修复需要的。

　　     在电影对教师为何变差的思考里很快的把矛头指向了美国教师的两大工会组织：国家教育协会和美国教师联盟。这两个工会组织也是在美国社会进步运动中，因为女教师受到剥削而逐渐形成和建立的保障教师权利的组织。正是工会的努力让美国教师获得了终身制，而终身制是保护大学教授不受政治和其他原因被解雇的制度而那的获得很艰难。而且电影更是把这两个工会和民主党的联系起来，因为这两个工会的政治捐款90%都给了民主党，认为这两个工会控制了民主党的教育政策！电影支持认为工会管了太多他们不该管的事情，教师享有了绝对的公平（虽然在我看来那还是有底线的）。好的老师和坏的老师受到的是同样的对待而我们知道美国基础教育的公立学校里，教师、学生及其家长和督学是小的相互监督和制约的体系。当教师权

　　利越大比如终身制，教师工会又通过民主机制让政府承认这些权利，而这使孩子的权利就受到损害比如接受好的教师教育的权利。虽然公立学校有定期的教师流动，但电影看到更多的是这些坏的老师在不同学校的流动带来的坏的影响，它把这种流动称之为跳舞的柠檬或者火鸡快跑。而电影也否定了现有的选拔、制约和淘汰教师的做法，比如纽约州的审理制，电影认为那不但无用而且继续浪费资源。并以比较教师与律师、医生的被淘汰率的巨大差异来证明。电影认为应该引入如同其他行业的淘汰机制一样或者像美国体制那样让权利平衡，制定更严格的底线或者某个标准。

　　     总的来说，电影里的观点是认为现有的关于教师及其工会的体制让老师变得越来越差，让教育变得越来越糟糕从而外化引起更多的社会问题。而工会和民主党成了改革的阻碍，教师的终身制是最需被改变的制度。而我想把政治和商业的思维引入教育里来是不妥当的。这制度是有问题比如分班制比如官僚的不细致比如教师的准入条件都需要改革，但教育和其他领域不同。而且在我的思考里如果真的只是如电影里呈现的，那问题到容易解决。

　　     我谈谈我的想法。我们知道西方社会在衰败，社会被各种不可避免的封闭倾向导致的进步力量本身的滞后进而引起各种内在价值的被侵蚀（当然这是一种认识，具体说明可能有得写很长的文章了。而且我想这种认识的书籍和脉络大家也可以读到。），其中也包括进步力量的一部分比如教育。这侵蚀让一切外在的体制都会不同程度显得名不符实和扭曲。（就像人们批判的西方民主变得脱离民主意义，虽然其前辈们设计时考虑到了这种倒退而让体制在名不符实时不做恶！也像我们社会演进里的各种主义一样，其实大多都和那些理性的或者探索的精神、思想、实践无关。只是在某个潜移默化文化指向上形成的一种斗争思维的酱缸里为自己吃人的活着，为自己吃人的做着。而且极其虚伪，在外界推动下不停地排列组合那些已有的内核来套上现代的外衣，美化一些人，丑陋一些人。这种情况现在也没有改变。）因为我们知道人的存在是有不同纬度的，社会也一样，前者是后者的基础。而当一个社会在精神层面上的积累深厚，比如启蒙运动做的就是这个工作，很多现代的价值、认识、思想成为每个人自发认同的，那么这个社会在此基础之上由进步力量建立的一切比如共识、制度、博弈就扎实反之就名不符实。社会其他主体的被侵蚀不可怕，可怕的是进步力量被侵蚀，那就像前面一再强调的不但恶性循环而且让人看不到希望。但这个必然要走向封闭的社会规律是西方社会的先贤或者进步力量的前辈们明白的道理，所以他们一直重视在制度和传承（制度就不用说了，大家可以在细致了解很多领域里发现，那里是以自由为基础的特别是精神领域。而传承是身教，是榜样，是自由。这两者相辅相成，因为越是自由，好的东西一定越有吸引力。）上让进步力量不死且可以生存。即使他们本身也受这样的侵蚀但仍保留很多，现在美国的进步力量就处在这么一个抗拒封闭的转折期。而且还要强调的是每每处于这个时期，进步力量越是关注自身的修复。美国现在各种反思潮及像《等待超人》本身都在说明着这个社会仍在自我修复的向前运转着。

　　     所以如果忽视作为教育者作为进步力量一部分的属性而把他们当成社会里其他成员那样用制度或者一般的抗争方式去纠正是不会取得想要达到的效果的。因为那个制度是适应他们既作为社会循环的一部分又作为进步力量一部分的。如果废除那份保障比如教师的终身制，用任何向上的完成某标准的限制比如毕业率、升学率或者制定过于严苛的下限都是干涉教育独立和违背教育本质的，是让教育孩子自由的主体不自由的。而且教师本身也是一个成长过程、探索过程，太大的压力会让急功近利扭曲和毁坏现有的那些通过这个体制成长起来的好的教育者的可能。当然前面说了，他们中有些被从内侵蚀了，体制也是有问题的是要更严厉的，但决不能把工会魔鬼化也不能因为一些必然的被侵蚀而让体制违背它本来的职能去惩罚其中的一些堕落者，那是赌气。

　　     所以电影在谈到解决这基础教育里的教师弊病问题的时候也是有自我纠结的。那个华盛顿特区的主管教育改革的Michelle Rhee和电影里的观点一样希望废除终身制，引入竞争，挑战工会。但就像电影里展示的她的前辈一样，这不是解决问题的主要途径。在我看来，召唤进步力量主体的教师的内核也就是教师工会领导人声称的要维护现在这个体制原因的那些价值才是正途，而电影里展示的其他改变现状的途径虽然是基于不同对问题产生原因的理解上的但也殊途同归，也就是那些办法了。

　　      独立、自由、榜样和那些相信进步价值的“超人”，（也许这就是这部电影称为这个名字的原因，它在召唤超人，在召唤希望。写到这和看到电影里展现的那些投入的超人们，我的眼眶是湿润的。）用自己的行动去召唤那些在体制里的人，因为任何社会都不可能没有体制。（这也是我一直说的，社会进步的推动者是体制外的，这里又是证明！体制外推动是进步力量改变社会和自己的最重要途径。）这些人，他们相信事实证明的穷人的孩子是无法学习的是错误的，教育不该把责任推给家庭、社会和孩子，教育必须承担起这个扭转社会衰落的任务，而且他们用那些已经证明成功的理念、方式成功的承担了这个责任。82所身处最贫困社区KIPP学校和更多的承包制学校在努力，也是在召唤。电影承认这样的学校不可能推广到形成体制，所以

　　我想这是一种力量，当其被传播正如《等待超人》做的，教师的内核会被恢复，而那体制也就名符其实。

　　     电影的最后谈了一个发展的现象和对什么制造了这种我认为的对内侵蚀的反思，而那个反思我想我是不同意的。

　　     当人们那这种侵蚀不当回事的时候，它的发展不但向外危害社会循环、社会进步而且对内也造成很多恶果，比如分班制的合理性又被认同。当人们越发不信任某些孩子可以成为优秀的时候，等级和分化就又加剧了。这种倒退向上就影响整个社会的教育氛围影响高等教育的质量。片中举了一个在硅谷附近的富人区或者生活优越的家庭的一个姑娘面临的，她周围的学校已经够好了比起其他贫民区的区域公立学校，但她也不愿意上因为分班制和整体教育水平下降引起的人们心理的恐慌，她希望选择更好的承包制学校。越是不平等人们越是急功近利，而那不是在教育里该有的心理状态。这样的急功近利也让高等教育即使有良好的选拔制度也又变得名不符实，我想在《社交网络》里大家看得到所谓优秀在这般急切下的扭曲。

　　     电影认为美国基础教育出了问题的根源是没有跟上全球化，世界改变了，而体制没有改变，认识没有改变。比如里面有人说，当年尼克松去了中国想的是销售东西给中国，没想到现在是他们销售东西给我们。全球化让美国成了经济生产的高端，美国需要的是接受更好教育的人去做这些工作。美国年轻人必须接受高等的而且是好的教育才能适应美国经济的需要，否则这些机会就提供给诸如中国、印度的年轻人。片中比尔盖茨也说，社会的进步不能靠改革而是教育。这种认识我是想批判的。教育跟的上社会？教育培养的人要根据社会需要？我想这正是我认为内部被侵蚀的原因（虽然在这种思考下想的上面的出路是有底线而且不会作恶的，这也是我在前面说的好的体制允许人们自由思考的原因是再错误的思考作恶的结果却很少出现）：当进步力量局限的时候或者没有走在社会变化前面的时候，资本的力量、效率的力量、急切的力量、功利的力量就会在你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比如全球化来反击。从外而内，投机并侵蚀。我在以前《中国的全球化》里写过这种过程。而片中的反思还是这些力量的控制，可以理解但也许不是能改变他们想要改变的。难道他们也学虎妈学中国的逻辑，她们和片中想的一模一样，诸如压力诸如社会变化诸如适应社会。我想还是哈佛校长说的比较好，我们不是去适应社会而是创造！我们是被侵蚀，我们是走在社会的后面，但我们的目标不是适应社会而是恢复作为进步力量的一部分，而那多是精神工作而不是诸如比尔盖茨们说的全球化和经济为压力而要求教育改变的。

　　               （三）电影本身和其他一些想说的话

　　      电影是分两个线索拍摄的，一个是对美国基础教育的思索：问题、危害、原因、出路、反思，这是思考里面有实践者、学者、政治家和相关当事人的采访和论述。一个是几个家庭的关于教育的实例，那些知道教育重要（通过父母的经历）、不知道原因但知道社会压力巨大和对现在教育失望的家庭去选择更好教育的实例传承印证在第一个线索里。而这尤为动人，也反映了电影想要传递的。电影引出了思考，虽然我认为有些地方不该那样想，并用家长和孩子的立场在向社会表达情绪，就是文章开头描述的场景。为何这般痛苦？为何这般不公平？为何作为国家该给予的权利我们这般无奈？而把他们推向那些知道或者不知道原因的悲剧里去，埋没孩子的未来。这是一种力量，这是一种呼唤，而片中呈现的已经在做的榜样也召唤更多人参与这

　　个改变，这个我认为的抵抗封闭的过程里去。

　　     电影导演是戴维斯·古根海姆，编剧是戴维斯·古根海姆 / Billy Kimball，上映日期是2010年，片长是111分钟。

　　     在结束这篇影评的前面我还想表达这样的想法。有人说你去过美国吗？你实际考察过美国基础教育吗？你研究过美国基础教育的历史、资料吗？你有资格谈论这些问题吗？当然现实的中国是得有标签才能有资格谈论问题的，我没有任何标签。但我要说我观察、思考中国和美国的教育很久了。我没有去过美国，但我想我的认知里去和实践是经历的一部分，是体会人性存在多样的一部分。对于考察和思考，离一段距离去思考好一些。毕竟有诸如这样的电影和关心教育的人长期的提供鲜活的实例给予我们这些长期观察和思考的人。当然，反思和局限是不可避免的，我对自己的反省能力一直有自信。但有些错误认知比如前面说的什么资格论是有违常识的我不接受。即使没有任何学习、观察和思考，一个人从自己的人生和环境去表达对于自己看到的一些问题的的看法也是有益的。你去阅读他们的思考其实看的也是人生和多样性，千万不要用自己的标准、要求去完全否定和阻止交流。越是不同意越是和你的标准、认知不同越是要理解和学习他人，那也不意味着你要改变你自己的态度，但你多了更多的多样性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