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矣归欤东海村,长裾不复上王门
老矣归欤东海村,长裾不复上王门
漫漫人生,岁月如梭,我们总会走到人生的某个阶段,无论你是国士还是黎民,伟大的时代翻过的一页后,也都会回归到自己的家乡。上自大明嘉靖,下至今朝,我国每一代文人都有着“归乡思”、“还乡梦”的主题。今天,我讲述的则是“老矣归欤东海村,长裾不复上王门”。
东海村,素来是我的家。我清楚地记得小时候,我在东海村长大,伴随着这座渔村繁荣兴盛,我也一点点成长。当那些常驻的市井小民,日复一日、一年又一年的忙碌中,我也稚嫩地开始探寻人生。但是,怎奈岁月无情,我也长大了,成了一个自由的人,自由的人意味着自由的选项。于是,我离开东海村,去涟阳、苏杭闯荡江湖,去了许多地方,品尝了各类人生经验,但总是有一句话在心底回荡:“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新鲜的事物、钱币的滋味、名利的诱惑,我终于来到一个院落,只不过这个院子换了不同的人。知道吗?那些有钱有势,那些被誉为“达官显贵”的人,一个个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而自己还在毫无头绪地追求着。若非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说不定也要被名利眼花,选择留在那个院子里面。而今天,我望着那场茫茫海,想到往昔的一切,想到那个荒居的房子,充满了生活之味,悠然又惬意。
其实年轻人大概见过的东西都不多,年轻的我们经历短暂,期待长久。如今,行走在这个村子里,甚至不需要任何的追求和计划,甚至不需要考虑过多后果,路都是丰盛而舒适的。云在青天水在瓶,高山流水好听又好看,壶中天地无人见,因为它本就是玄妙之地,倘若挂在博物馆里,岂不是低俗之极。所以那些著名的、久负盛名的地方,只有去过的人才会有所领会。
总而言之,世事如棋。千年智慧、灿烂文化,所遗留下最关键的是“竞逐”二字。那些传诵千古的佳话,一开始萌芽的是那份纯真的如愿,最终却显示出的是那种心态: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受天下人负;我醉是人间最好的酒,醒来后却仍是我这个我。而在宁静之地,只有悠闲祥和的生活,才是最能带给我们心灵享受和幸福。
今天,我回到东海村,我们共同回忆了那段聚散离合的往事。它是那么的平凡,多少人都曾有过,但在我的人生道路上,却是那么的别样,让我想到了花开花落、江南风韵。是的,现在的我,已经老矣归欤,隐居在东海村,看海听涛,流连忘返,没心没肺。长裾不复上王门,但我觉得自己已经站在另外一个天地,心境比昔日更深邃、更平和。正如芒落时,从迎面而来的阳光中吸收鲜美,所有的经历投射一半美好、一半磨难,絮絮叨叨,沉浸其中,如行云流水,很难说服任何一个大粗腿或者破烂的憔悴,只想用自己不同于他人的眼光看“河东狮吼”。没有殿堂,也没有煌煌气派的门牌,就这么简朴地在东海村,有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眼中透着智慧宁静之光,看海看人,静观生命,安心善存,品味那份“执一之念”的美好。
最后,我要说的是,归来的路程其实很短,关键是心中的回到,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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