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逼情人弃子私奔,情人难舍父子情起杀心!1992年黑龙江情杀案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3-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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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你在我如实记录的这个故事中,不被悬念诱惑,不为愚昧惊讶,保持冷静思索。

  1992年12月份的一天,大雪纷飞的北国小村——海伦市海北镇南华村,一条不大不小的新闻传进了家家户户,赵军的媳妇吕春花突然失踪了。

  吕春花时年30刚出头,10年前和赵军结的婚,现有一女孩,都上学了。吕春花长得说不上十分漂亮,人前人后也常受人指点,说是有点作风不太好。说归说,谁也没啥真凭实据,况且人家小两口感情也挺好,小日子也过得不错,也就没人太注意了。

  可是,这么大个活人怎么没影了呢?

  消息,当然是从老赵家先传出来的。据赵军亲口说,吕春花前几天去北安市通北镇亲戚家借钱,连着去了两次。头一天晚上10点多钟回到家的,第二天早晨又去通北,就再也没回来。赵军当时想可能在亲属家住下等钱,也就没去找。过了五六天,仍没有吕春花的消息,赵军就坐火车去了一趟通北镇,到亲戚家才知道,吕春花两次借钱,都是当天去当天走的,没在亲戚家留宿。

  

  吕春花哪去了呢?从通北镇回来的赵军真有点老太太穿毡袜——毛脚了,连忙和哥哥赵华说了,让哥哥帮着找找。虽说赵华对吕春花的轻浮早就挺来气,但弟弟来找,况且又是涉及弟弟一家团圆的事,也就答应了。可是,附近的亲属包括吕春花的娘家都找遍了,都说没见到吕春花。

  一晃,一个来月过去了,吕春花还是无影无踪。眼瞅着春节到了,家家户户办年货包饺子要过年,可自个家却冷冷清清,望着年幼的孩子,赵军快急疯眼了。

  吕春花到底哪去了呢?村里的人们议论着,猜测着。

  斗转星移,一晃9个月过去了。关于吕春花失踪的事,屯子里已经没有人再议论了,过去的事情毕竟引不起农民的多大兴趣了。牵挂这件事的,只剩下赵氏家族了。

  1993年9月18日,一个极其普通的日子。赵华中午饭后,要到承包田里看看庄稼,眼瞅着就要秋收了,不能不紧盯着点儿,防止煮熟的鸭子飞了。他顺着屯子后边往东走,就快走出屯子了,忽然感到要小便。当时的东北农民大小便都比较随便,特别是青草没棵的时候,走到哪就便到哪。赵华瞅瞅前后没人,就走到一家后园子樟子根下。小便解完,他一边系裤子一边顺眼往园子里瞅了一眼。这一瞅不要紧,他发现点异常情况,在园子的西北角,有两只狗在从地下往出扒东西,由于那上边盖着两棵死树,看不见扒什么东西。赵华往前凑了凑,由于有茂密的树木挡着,也看不太清。

  

  狗从土里扒东西,扒什么呢?赵华边往地里走边寻思,扒死鸡烂猫,不对,谁家的家禽家畜死了,还不是往大门外一扔了事,从来没有往房后园子里埋的。想起来了,那家的主人叫张德全,早就听人议论他和吕春花有点不正当关系,难道他把吕春花杀了埋在后园子了?一想到这,赵华禁不住冒了一身的冷汗,他停住了脚步,决定不上地里去了,要回家找弟弟赵军去。

  赵军没等哥哥把话说完,立刻就急眼了,他什么都想过了,妻子出走,被骗,被拐走,甚至被杀害,却怎么也没想到被杀被埋在眼皮底下,他顺手抄起一把菜刀,要去找张德全拼命。

  赵华按住赵军的手,告诉弟弟冷静点:“老张家爷儿三个,你一个人去能行吗?就打说你把张德全杀了,报了仇,可是你能好吗?两命抵一命,不合算,何况还有孩子。”

  赵华看弟弟冷静了点,接着又说:“再说了,那只是我的猜测,如果万一不是呢?……”赵军放下了菜刀。

  当夜,赵家哥俩商量了一夜。

  第二天,9月19日,吃完早饭后,赵家哥俩装着上地的样子,又来到了张家房后园子外边。这回连赵军也看到了,不仅仅是两条狗,而是好几只狗在那个地方扒东西,并且互相撕咬着。

  

  赵华留在原地转悠着,赵军连忙回家骑自行车到五里之外的海北镇派出所去报案。

  一个小时之后,派出所的干警和赵军赶来了。他们走樟子跳进张家后园里,撵走了狗群。赵军拿着干活用的四股叉在狗扒处挖了起来。叉子下去,赵军挑出个人头来,只可惜由于腐烂看不出模样来。赵军接着挖下去,挖出两个小腿,一只胳膊。赵军再也挖不下去了,从尸体的衣服和鞋,他已经看明白了,这里埋的不是别人,正是妻子吕春花。

  

  派出所民警看到确实挖出尸体,顿感事关重大,一方面立即派人返回派出所用电话向市局报案,另一方面,立即查找本院主人——张德全。

  1993年9月19日,上午9点多钟,民警在海北镇一个建筑工地,找到了正在干木工活的张德全,作为杀人嫌疑人带回了派出所。

  几乎没费任何口舌,张德全承认,吕春花的尸体是他埋的,人,也是他杀害的。

  张德全,原籍是辽宁省台安县达牛村人,25岁那年,他听说黑龙江的钱好挣,便身背木工工具投亲来到了黑龙江省海伦县海北镇南华村。南华村的农民以黑龙江人特有的豪爽胸怀接纳了他,使得他很快决心在这块黑土地上扎根了。几年过去了,乡亲们帮助他盖了房子,娶了媳妇,过上了小日子。

  经济大潮的春风吹绿祖国的山山水水时,也一样叩开了张德全的心扉,他凭一身木工手艺,又遇上农民富裕改善住房的好机遇,几年下来,攒下了几个钱,是村里的富裕户之一。他盘算着,趁现在身体好,多挣点钱,好给两个儿子盖上砖瓦房,说上媳妇。

  1986年的一天,一个小小的意外改变了张德全的人生轨迹。那是一个夏季的傍晚,正在邻居家干木工活的张德全,遇到了一双火辣辣的眼睛。一个已婚的男人,他不会看不懂这双眼睛包含的所有内容,望着面前透着青春气息的少妇,张德全怦然心动。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少妇叫什么名字,可他认识她是赵军的媳妇。他假装追孩子,把手伸向了少妇的胸前。

  一切都再简单不过,当盛夏的夜幕尚未完全笼罩田野的时候,张德全与吕春花在村外进行了第一次苟合。当然,有了第一次,就难免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于更多次。

  

  1988年春天,赵军在外面倒腾木材犯事被公安机关抓了起来,吕春花找到张德全借钱,张德全毫不犹豫地给她拿了1000元钱。过了不久,赵军回家了,可是却没有及时还钱。张德全的老伴让张德全去要钱,张德全却不太痛快,或者嘴里答应着,却并没有要回钱来,老伴疑心了,问他是不是和吕春花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张德全当然不会承认,两口子为这事一直吵了好几天。

  吵过之后,张德全倒不在乎,因为他可以离开家出去干活,可以找机会去和情人幽会。而他的老伴却不行了,原来身体就不太好,这一气,病上加病,身体越发憔悴了。张德全却从此开始看不上老伴了,吵架越来越频,甚至于大打出手,老伴的病也越来越重了。

  而村邻们,也终于风闻张德全与吕春花有事的消息了,他们不明白,两人相差十几岁,这吕春花图的是什么呢?

  1991年后半年,张德全老伴病情日益加重,毕竟是夫妻一场,张德全为给老伴看病东跑西颠,求医问药,却也费尽了心机,花光了2万元的积蓄,又欠了2000多元的债。

  1992年春节正月初四,张德全老伴终于病故了,这以后,张德全和吕春花的来往就更加频繁了,不过,张德全心里明白,吕春花有丈夫有孩子,自己的两个孩子也都十几岁了,也得注意点影响,约会,仍是偷偷地进行。吕春花抽空也帮张德全干点针线活,像给孩子织个毛衣什么的,当然,也是在自家家里偷偷地干。他们的关系就这样又维持了一段时间。

  

  1992年12月14日下午,吕春花假装到张德全前院的妯娌家串门,告诉张德全,她明天要去通北镇借钱,让张德全一起去,张德全答应了。

  路上,吕春花突然说:“德全,咱们一起过吧!”

  张德全一听,虽然感到突然,但仍很高兴:“那好啊,你离婚,咱俩结婚。”

  “离婚?”吕春花一听,连忙摇头,“赵军不能答应。”

  “那咋办?”张德全一愣。

  “咋办?好办,干脆咱俩私奔吧,上哪都行,只要和你在一块就行,反正你有手艺,咱们也饿不着。”吕春花似乎早已考虑成熟。

  “那你孩子怎么办?”张德全连忙问。

  “孩子,不要了,只要和你过就行。”

  张德全一听,心猛地一沉。

  回家躺在炕上,张德全无论如何不能入睡,趴在被窝里,他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望着两个沉睡的孩子,他的心一阵紧似一阵,儿子就要成人了,如果一觉醒来,他们发现没了父亲会怎么样呢?再说,欠下的饥荒小哥俩怎么还呢?这个吕春花心也够狠的,把自己的孩子都能扔下。再说,我比她大十几岁,万一我老了,干不动啥了,她再扔下我咋整?我还能回家找我的儿子吗?不能。我不走,吕春花肯定不答应,将来怎么办?张德全越想心里越是没有辙。

  第二天,也就是1992年12月16日,早饭后,张德全又离开家去海北火车站,他还要和吕春花去通北镇。与昨天不一样的是,他腰里别上了一把平时干活用的利斧。

  晚上返回时,吕春花又一次提出要和张德全私奔的事,张德全说:“春花,我愿意和你过,你得先离婚,我明媒正娶。”

  “离婚?”吕春花一愣,“那得等多久?”

  “一年也行,二年也行。”张德全答道。

  “什么?我一天也不等了,我要和你跑,和你过。”吕春花抓住了张德全的胳膊。

  “那不行,我得还还饥荒。再说,也不能扔下孩子不管。”张德全拒绝了。

  “好呀!”吕春花咬牙切齿道,“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恋你的孩子。你要是不和我走,我就告你强奸我,让你在海北待不下去,让你的孩子说不上媳妇。”

  就这样,两个人走走吵吵,吵吵走走,走到屯后边柳条通时,已经是10点多钟了。吕春花坐在路边的桥头上不走了,她让张德全表态,马上和她走。张德全拉起吕春花,哄她说再商量商量。吕春花无奈站起身来,慢吞吞地往家走去。张德全紧随其后,他拿出了早已预备好的利斧,猛地向吕春花头上一击。

  

  吕春花被打倒在地,连哼也没哼上一声。张德全把她的尸体拽下路边的柳条通里,又用斧子吹下了她的头。看到吕春花确实死了,张德全顿时有一种解脱感,他拿上斧子回家了。

  回到家,张德全看到大儿子正在灯下学习、小儿子正在看电视,他坐在炕边吸起烟。后来,两个孩子陆续躺下睡觉了。张德全起身到仓库里找出一条麻袋,又向村外走去。他来到吕春花的尸体旁,用麻袋把尸体装上,用雪覆盖了现场的血迹,然后背着麻袋回家了。回到家里,他把尸体扔在了后院西北角,然后用干草盖上了。

  他回到屋里又吸起了烟,他实在睡不着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吕春花失踪在村子里轰动了一阵子,赵家也到处找人,可是谁也没想到报案。

  1993年4月份,北国的严冬终于过去了,积雪开始消融。张德全一次到后院,猛然见一条狗在柴草前转悠,心里一惊,他赶跑了狗,开始琢磨怎么处理尸体。往外整,肯定不行。怎么办?还是就地处理。

  一天夜深人静之时,张德全在柴草堆旁用铁锹挖了一个坑。由于北国春迟,气温一直很低,冻土化得太浅,坑只挖到膝盖深,就再也挖不动了。用镐刨吧,一来费事,二来又怕弄出响声,也只得将就了。他把装死尸的麻袋拽过来,想一起埋进去,可是由于天黑,坑挖小了,又太浅,放不进去。怎么办,张德全坐在坑前一边抽烟一边想招。抽完烟后,他返身来到屋里,又找出那把利斧。凭着一身木工的技术和力气,三下五除二,砍下了两条小腿,一支胳膊,他试了试,又把躯干扔到坑里,然后把砍断的小腿、胳膊和头颅也先后扔了进去,盖上麻袋之后,就用土埋上了,为了更把握些,盖上土之后,顺手拽过两棵干树压在了上面。

  

  这一切做好之后,张德全坦然了,他又开始了早出晚归的劳动生活,没有人怀疑他杀人,分了尸,就埋在自家的房后,而这个被害者,又恰恰是他的情人。

  当黑龙江省人民检察院绥化分院对张德全以故意杀人罪,向绥化地区中级人民法院提起公诉时,张德全抵赖了,他知道,承认杀人,就等于承认自己末日的来临。但事实不容否定,中院经过审理,决定判处张德全杀人罪,执行死刑。张德全不服判决,提出上诉,被黑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依法驳回。

  舍不得撇下孩子与情人私奔的张德全,却终因对情人杀人碎尸被处以极刑,最终将孩子永远撇下了。吕春花如在冥国与张德全相逢,她将如何面对这凶残的情人呢?

  

  近十几年来,人们注意到“婚外情”已从悄然出现的个别现象发展成为普遍现象,成为一大社会问题。它对家庭乃至社会的稳定产生了极大的负作用。

  合法的婚姻家庭关系受法律保护。“婚外恋”引起的违法行为不仅违背了人们的道德观念,也开始引起立法上的争论。从法理上看,它破坏了法律保护的婚姻家庭关系,对之约束是可能的,从实践上看又是复杂的。我国现行法律法规对之已有一定约束,但远远不能体现法律的公平精神。因此,近年来,人们开始讨论能否将“婚外情”纳入法律约束的范畴。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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