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神误把绿茶当真爱,却不知他念了5年的白月光,其实是我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3-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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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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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裴易之大概是个隐藏的爱哭体质,眼泪生生流了一宿,早上醒来眼睛肿得像俩桃子。

  凌晨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睡着,隐约感觉到有人坐在我身边,轻轻用温热的毛巾帮我擦脸。

  不过他自己不提,我就当是做梦。

  裴易之端出早饭,在餐桌前等着我,讪讪地不敢言声。

  左顾右盼一眼,确认肥猫不会来作乱,我拿起勺子舀起粥来吹了吹。

  裴易之试图找话题:“周末是爸生日,你说送些什么礼物好?”

  “随你,以前不都是你准备么。”我闷头喝粥,懒得抬眼看他,“离婚的事我还没和爸妈说过,不想他们跟着操心。所以还得麻烦你,配合我演好最后一出戏。”

  裴易之用勺子在粥里搅出热腾腾的蒸汽,闷闷应了一声:“嗯。”

  以往我们两人一起回家的次数不多,我爸对这个女婿并不满意,但裴易之每次都能有办法把他哄得喜笑颜开。

  相比之下,我作为这副躯壳的新主人,表现倒有些差强人意了。

  饭桌上,老头儿酒也没喝几口,下餐桌又拎着女婿在棋盘前一阵厮杀。

  很不幸,我象棋实在不精,下得稀烂,老头儿眉毛都要皱成一团。

  以前我从来没见过我爸露出这种表情,拉下脸来挺吓人,严肃得很,把公司里那套领导架子都摆出来了。

  “小裴,几月不见,退步不少啊。”

  我脑门冒汗:“工作太忙,最近疏于练习。”

  “嗯。”我爸不置可否,“医药集团你管理得不错,比我当初预想得要好。”

  我点点头,“是挺好的。”随即想起来应该谦虚点,“您过奖了。”

  我爸掀开眼皮看我一眼,可能觉得今天这个女婿有点轻狂。

  “不过工作虽然重要,也不能忽视了家庭。”老头开始话里带话,“行得正,坐得端,路才能越走越宽。

  尤其你现在身处的位置,个人的人品行为,代表的可是整个集团的形象,稍不留神行差踏错,一个小污点都会造成巨大的损失。”

  我反应过来这是指的什么,看来流言蜚语还真无孔不入。

  不过已经快结束了。我低声道:“我会尽快处理的。”

  我爸并不知处理手段就是离婚,点到为止,话锋一转。

  “当初盈盈执意要嫁给你的时候,我很不看好,故意给你设了一个考核期,三年之内不准要孩子。”

  老头儿拿着“将”在棋盘上敲了敲,“现在你表现得很好,事业上了正轨,盈盈也照顾的不错,是时候考虑下一步的事了。”

  我猛地抬头,诧异地看着我爸。

  他们私底下竟还有过这种约定?

  难怪……

  可裴易之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我爸看我这副表情,会错意:“难道已经有了?”

  我:“没……”

  “不着急,慢慢来。”老头儿拍拍我的肩,“以后少熬夜,伤肾。”

  2

  裴易之原本想要去指导一下棋局,却被母亲叫进了卧室。

  “你别管了,让你爸敲打敲打他也好。”

  母女俩将门一关,舒婉直截了当地问道:“他是不是在外面养小三了?”

  裴易之一愣:“没有……”

  “还替他狡辩!”母亲毫不留情地打断,“一位生意上的朋友住在同一小区,亲眼看见裴易之接了一个年轻姑娘回家,

  还帮忙往上搬东西,明摆着要过日子的架势。

  那女人还帮他擦汗,亲亲热热的,这不是偷着养人是什么?”

  裴易之瞠目结舌,百口莫辩。

  他当时看行李不多,顺手帮着提了几个箱子上去。

  唐茉给他擦汗了吗?没有吧,自己好像避开了,接过纸巾自己擦的。

  这有什么可亲亲热热?

  流言怎么这样难听?

  他解释道:“都是误会,那只是一个校友而已。”

  “呵,只是校友?”母亲冷笑,“我早就查过他,追着一个小姑娘跑了六年,不就是这个唐茉吗?”

  裴易之抿紧唇,“您还调查过?”

  舒婉冷哼:“我敢不查吗?他爸的那些风流情史谁没听说过?

  家风不正!谁知道儿子是不是随了爹,也是这种货色?”

  裴易之攥紧手心,艰涩道:“不是,他和父亲不一样……”

  “还帮他说话?”舒婉戳着女儿的额头,“能不能长点脑子?再执迷不悟下去,野菜都被你挖完了!”

  裴易之咬住唇,默不作声。

  母亲满眼恨铁不成钢:“妈是过来人,不会害你。

  与其一辈子防备着狐狸精与私生子,咱们重新找个品行端正的,安安生生过日子,不好吗?”

  裴易之指甲掐进掌心里,眼底盈满了泪光:“您跟爸都是这样想的?”

  舒婉“哼”了一声:“你爸早被小裴灌过迷魂汤了,看他顺眼的很,

  在这种事情上,他是没法感同身受的,不必管他怎么想。”

  裴易之低下头,眨了眨眼,泪珠落在地毯上,洇湿一片印记。

  唐母叹口气,拉过女儿的手:“我不是非要拆散你们不可,他如果对你好,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可他如果对不住你,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委屈。”

  裴易之抱着最后一丝希冀问道:“如果他改过自新,跟唐茉彻底切断,是不是可以原谅?”

  母亲深深地看着他,许久转过身去,换了话题。

  “向毅回来了,你小的时候不是最喜欢跟着他玩吗?我记得有一年暑假,你知道他学的天文系,还专门买了望远镜,缠着他教你找星星。”

  “我和向毅的妈妈相识很多年,知根知底,要不是他家移民了,我们还真打算结成亲家呢。”

  裴易之瞳孔一震,唐盈最初找上他的时候,提到过自己在等一个人,难道就是向毅?

  心脏仿佛被人扼住,他甚至感到有些窒息。

  舒婉走近来,目光怜爱地摸了摸女儿的脸。

  “盈盈,你的世界里,不能只有裴易之一个人。”

  3

  相处越久越容易看出端倪,我们当晚没有留宿,驱车回自己家。

  汽车汇入车流,车灯的光亮映在裴易之的脸上,隐见几道泪痕。

  “你哭了?”我大为惊异。

  要知道我自己可是泪点极高的菠萝头,听闻裴易之追求唐茉的时候,也只能达到打湿眼眶的程度,上次嚎啕大哭还是在学龄前。

  裴易之居然能把这张脸搞出泪流满面的效果,着实是个人才。

  我愈发笃定他是小哭包。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我很好奇。

  “没什么,都是为你好的话。”裴易之的声音瓮声瓮气的,还带着鼻音。

  “好话你还哭?”

  “感动的。”

  行吧,我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当初死活不让嫁、声称要跟我断绝关系的是她,最后拗不过我、为婚礼忙前忙后的也是她。

  只要是对着我这张脸,她不会为难裴易之的。

  到家之后,我打开客厅的射灯,暖黄的灯光明亮不刺眼,笼罩住的空间晕染出一种温馨的美感。

  这段荒谬的婚姻走到最后,也应当有一场温柔的告别。

  “我已经托人找过大师了,业内口碑挺好,据说不难办,八万八搞定,抽空我们一起去趟庙里。”

  裴易之神色复杂地看我一眼,并未提出异议:“好。”

  我有点看不懂他这个眼神,低声道:“很快就分开了,提前收拾东西吧。”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但足以将一个家填满。

  买下这里时,只是一片毛坯,家中每一处设计和布局,都是我亲自参与的。

  我画过那么多幅画,却还是第一次画自己的家。

  当时裴易之对我说:“你负责设计,我负责落地,我们的家,你可以随意天马行空。”

  他果真说到做到,明明忙成陀螺,休息的间隙还亲自跑去建材市场,就为了找出最接近我画中颜色的地砖。

  细想起来,他一直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但凡家里开火,都是他做我吃。猫我买来就没怎么管过,是他一手养大。

  我心血来潮买来上千零件的乐高,拼了几块便放弃,却在某一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已经帮我拼完了。

  这座迪士尼系列魔法城堡一直被我摆在最显眼的位置,上方悬挂着我和裴易之的婚纱照。

  我静静望着照片上的两个人,新娘笑得一脸灿烂,新郎将她抱在怀里,深情凝望着她的侧脸。

  裴易之的眼睛大概天生如此,看谁都含情脉脉,仿佛上帝把光揉碎,洒进他的眼底。

  婚纱照如此,婚礼也是如此。

  我们没有张扬地操办,而是选在一片静谧的庄园,只邀请了双方亲近的亲朋好友,

  晒着暖融融的日光,在丛林前的草地上举办了仪式。

  太阳穿透枝叶一缕一缕地倾洒过来,满地都是斑驳的光影碎片。

  没有无趣的敬酒,没有恼人的音响,我的内心一片平静。

  裴易之注视我的目光,也充满了温柔的笑意,仿佛我们真的是深爱多年的眷侣,在这一刻得偿所愿。

  他轻轻将戒指套在我手指的刹那,我竟真的以为我们会这样走完一生。

  裴易之抱着猫默默站在我身后,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说起来,球球也算是我拿下裴易之的大功臣。

  我带着契约跟裴易之磨了很久,他始终没有松口。直到他生日那天,我再次登门,球球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几乎毫不犹豫的,这个男人就答应了。

  我记得裴易之当时眼睛瞬间就亮了,他爱不释手地将小奶猫捧在手心里,惊喜地朝我笑:“它有名字吗?”

  我想了想:“就叫球球吧。”

  让我也过一把神笔马良的瘾,当初送给你的画,现在成真了。

  裴易之抱着已经胖成球的球球,挠着它的下巴,把猫逗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他仰起脸,近乎恳求地望着我:“其他的你随便处置就好,把球球留给我吧,行吗?”

  “这么喜欢它?”我问。

  裴易之垂下眼,轻声道:“除了你,没有人会送我猫了。”

  黯然忧伤的语调,将我拉回十六岁的夏夜里。

  尚且青涩的少年坐在摇曳的花影中,羞涩地接过我信手涂鸦的简笔画,郑重道:“谢谢你,这是我拥有的第一只猫。”

  原来你还记得。

  可是为什么,你偏偏把我忘了?

  回忆的攻击太不甘,我猛地背过身去,泪如雨下。

  4

  裴易之的工作真是麻烦,左一个合同,右一个立项,工作日我泡在他的公司里,连打包行李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我也没什么非拿走不可的重要物品,就一只小密码箱,锁着我多年收集的小物件,走的时候随手一拎就够了。

  忙活到中午,我头昏脑涨地挂掉视频会议,突然发现罪魁祸首居然不在。

  放我一个门外汉在这儿充门面,他自己跑出去摸鱼?真是岂有此理!

  我刚要打电话去质问,唐特助又过来敲门。

  一想到这个女人搞不好要搬进我一手设计的房子里,成为球球的新任女主人,我的怒火就止不住地往上窜。

  “又有什么事?”

  唐茉笑得很甜:“楼下西餐厅推出了新品,裴总要不要去尝尝?”

  “不去。”看见她我就没胃口。

  唐茉僵了一下,又很快将笑容重新挂回脸上:“我看夫人也在,这家餐厅想必味道不错。”

  裴易之在?

  好家伙,吃独食不带我。

  “走吧。”我把文件夹一扣,气势汹汹地杀去餐厅。

  我倒要看看什么美食把我们裴总勾的连工作都不干了?

  餐厅在商场顶楼,装潢精美,环境雅致,一整层都被这家承包了,消费可想而知。

  简直是贵而难吃的代表。

  我翻遍菜单,没看到几个想吃的。

  也没看见裴易之。

  倒是唐茉又开始作妖了。

  她手指摩挲过餐盘的边缘,低声道:“易之,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我抬眼看她,不得不说,这女的长得真清纯,眸光点点,欲语还休,可怜巴巴望着你的时候,还真是我见犹怜。

  但是说的啥玩意儿,我都替裴易之感到好笑:“回哪儿去?我们有过去吗?”

  唐茉抿了抿唇:“你说过,你会一直等,等到我将你想起的那一天。只要我回头,你一定会在。”

  这么贱的话裴易之也说得出口?

  我当即冷笑:“小孩子说的屁话也能信?随口一说罢了,别当真。”

  “不,你明明是很认真的。”唐茉忽然激动起来,给我逐一举例,

  “你送过我一盒糖,里面夹着你写给我的第一封信,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很高兴认识你,原来你叫唐茉。

  糖果是你的姓氏,茉莉是你的名字。每当想到你,我仿佛能闻见花园里茉莉的香气,你的长发飘动在晚风里,眼睛亮过天上的星星。

  我想邀请你一起去旷野中看一次星空,那里定然有更多璀璨的星云,不知你愿不愿意?]”

  这就是那封被全校八卦过的情书中的内容?

  我怎么听着怪怪的。

  唐茉时刻观察着我的表情,看到我疑惑的样子,难以置信道:“难道你忘了?”

  她从包里翻出几张年代久远的照片,“每一年夏天你都会拍下星空寄给我,直到三年前才断。”

  她说:“我知道,因为你结婚了,可是,你真的爱她吗?你会想和她一起看星星吗?”

  不等我说话,她自己答了出来:“不想吧。是当初她拿资金链来威胁你,你才不得不娶她,对不对?现在你已经不需要再受制于人了,为什么还不肯直视自己的内心?”

  唐茉含着泪握住我的手:“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我心绪有些复杂,对前因后果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但眼前不是梳理逻辑的时候,我得先怼她。

  我把手挣开,不疾不徐道:“唐茉,你一次次拒绝我,视我于无物的时候,是不是都挺直视内心?

  你跟前男友一起出国镀金,逍遥自在的日子里,怎么没想着和我重新来过?

  现在裴氏东山再起,我小有成就了,你又想吃回头草,不觉得吃相太难看了吗?”

  唐茉大概没想到我会不留情面地连声质问,且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她唇瓣微微发抖:“在你眼中我就这么不堪吗?”

  我真想点头:“我佩服你的脸皮厚度。”

  唐茉白着一张脸,大约是知道毫无转圜余地,她忽然拉着我起身,朝几米外的花墙绕过去。

  “那你就仔细看看,不要脸的到底是谁?”

  5

  图穷匕见。

  原来真正目的是引我来捉奸的。

  裴易之披着我的皮,在餐厅幽秘的角落私会,且举止亲密,那男人的咸猪手此刻正柔情地抚摸他的头顶。

  “给我把手放下来!”

  真是的,最烦别人碰我头发,很容易摸出油的知不知道?

  这人讶异地看我一眼,随即客气地笑了笑。

  好一副彬彬有礼,优雅绅士的模样,但是这个人,五岁抓虫子吓我,六岁抢我零食,七八岁诓骗我去泥巴地里抓泥鳅,还让我给他们趟路。

  累累恶行数不胜数,这就是我的好发小,向毅同志。

  我径直朝他们走过去,站在裴易之旁边:“聊什么呢?我能听听吗?”

  向毅并不知我们皮下谁是谁,只当我是个吃醋的老公,低头闷声笑了会儿,识相地告退。

  “闲话家常而已,我跟老唐是兄弟,让她讲给你听吧。”

  他路过唐茉,意味深长地回头看我一眼,“你们这工作量还是不够饱满,员工挺闲啊。”

  裴易之转过身来,看见唐茉时皱起眉。

  我贴心地解释:“听说这家店推出新品,唐助理特意邀请我来品尝。”

  裴易之面无表情地朝外走:“没有新品,她骗人的。”

  被当众拆台,唐茉的脸色愈发难看,拦住裴易之的去路。

  “裴太太不解释一下吗?与异性友人举止亲昵,一见面就搂搂抱抱。这对面可是裴氏大楼,千名员工来来往往,影响不好吧?”

  裴易之目露反感,冷声道:“据我所知,公司的薪资水平还没有高到能顿顿来这家餐厅消费吧?既然也没有新菜品,唐助理又来干什么?”

  我幽幽补刀:“捕捉一些花边新闻,方便转行当狗仔吧。”

  “你……”唐茉气急败坏地看着我,小白花都快伪装不下去了。

  “走吧。”

  裴易之对手撕白莲不感兴趣,不想多费唇舌,牵着手把我拽走。

  下午没有太多要紧工作,我摸鱼画了会儿画,而裴易之频频走神。

  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问他:“向毅到底跟你叙啥旧了?”

  裴易之翘起一点微笑:“许久未见,追忆了一番你的童年糗事。”

  “就知道他吐不出象牙来!”我没好气地嘀咕一句,“你怎么会跟他见面的?”

  裴易之如实道:“你母亲牵的线。”

  “我妈?”这倒是能理解,“我妈一直以为我跟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这个人实在是坏透了,我就是嫁给狗都不可能嫁给他。”

  裴易之转头看我一眼,似乎有被内涵到。

  我:“……那倒也不是指你。”

  裴易之轻笑一声,“他还告诉我一些别的事,一些……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

  “什么?”

  裴易之停下等红灯,看向我道:“他说,你有写日记的习惯。”

  我:“……是。”

  “他还说,他偷看过,后来你就买了密码箱,将日记本牢牢锁了起来。”

  我:“……没错。”

  “他说那本日记上,大半本都是关于我。”

  我:“……”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在红灯变绿的最后一秒,裴易之问道:“我可以申请看看吗?”

  后续精彩内容提前看:

  我不想给他看,真的很不想,但越捂着越显得欲盖弥彰。好在裴易之说:

  “等价交换,我也把我的秘密分享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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