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每年损失超2000亿,这是一场没人输得起的战争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3-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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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中国,我们每个人都会为这片土地上丰饶的物产感到自豪。

  但你不知道的是,背后正隐藏着一场巨大的危机……

  作为地球上生物多样性最为丰富的国家之一,我国同时也是遭受外来物种危害最严重的国家之一。

  《2020中国生态环境状况公报》显示,全国已发现660多种外来入侵物种!

  

  而全球威胁最大的100种入侵物种已经有50余种入侵中国,严重威胁本土物种的生存,每年造成直接经济损失超2000亿。

  外来物种入侵,甚至已经开始严重威胁到我们的生命安全、经济安全、粮食安全,乃至于国家安全。

  2021年4月15日起,《中华人民共和国生物安全法》正式实施,并将包括防止生物入侵在内的生物安全视为国家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

  不过与字面意义上的“战争”不同,要打赢这场“生物战”,需要我们每个一个人的参与。

  因为这些外来物种,正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无声无息地成为我们身边的“熟人”。

  所以,阿信今天要为你推荐的,便是两届文津奖得主冉浩的新书——《物种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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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这本书能成为你生活中鉴别外来物种的科学手册。

  无论是出于关心自身健康还是自然环境,这本书,你都值得认真读读。

  接下来,我们就切入正题——

  从2021年开始,“物种入侵”这一话题就频繁登上热搜,而且是一挂就好几周的那种,所以我国遭受的生物入侵事件,真的这么严重了吗?

  我们先看看几个比较有名的案例。

  从2021年11月到2022年年初,一种名为“加拿大一枝黄花”的植物轮番上了10多次热搜,刷爆各大社交平台,就连人民日报微信公众号都不得不单独为它两次发文:

  

  原产于北美的加拿大一枝黄花,自1935年作为观赏性植物引入上海、南京等地,随即便呈失控态势。

  研究显示,仅80年代开始的二十年时间里,加拿大一枝黄花就已将上海本地的30多个物种赶尽杀绝,是名副其实的“恶魔之花”,被列入《中国外来入侵物种名单》。

  目前在浙江、安徽、湖北、湖南郴州、江苏、江西等地已对生态系统形成危害。

  水葫芦,又名凤眼蓝,是比加拿大一枝黄花成名更早的另一大明星入侵植物。

  它原产巴西,由于受生物天敌的控制,仅以一种观赏性种群零散分布于水体。

  

  1844年在美国的博览会上曾被喻为“美化世界的淡紫色花冠”。

  1901年从日本引入台湾作花卉,20世纪50年代作为猪饲料推广后大量逸生。如今,水葫芦早已经成为不少人心目中,本土自然景观的一部分。

  除了植物,这几年来,频繁登上热搜的入侵动物就更让人头疼了。

  比如,作为地表最强入侵生物的红火蚁:

  

  自2004年广东吴川报告首例红火蚁伤人事件以来,仅仅用了17年,红火蚁就让我国南方12个省区市全部失守。

  而从2021年开始,海关截获各种非法入境动植物的新闻也屡上热搜,以下是当年两个月之内的相关新闻:

  2021年4月19日,山东青岛邮局海关现场查验关员从进境邮件中查获38只非法入境的“世界上最危险的蚂蚁”。

  2021年5月13日,苏州海关截获8只原产于中南美洲的活体长戟大兜虫。

  2021年5月21日,广州海关查获了50只非法入境的巨人恐蚁。

  ……

  

  而2020年前十个月的数据显示,我国海关就截获有害生物3948种、40.97万次,其中检疫性有害生物312种、5.9万次。

  而在入侵动物中,最令人胆寒的,非鳄雀鳝莫属。

  鳄雀鳝隶属于大雀鳝属,是雀鳝科两属7种中的一种。

  1990年,雀鳝科鱼类以“异宠”的形式进入国内宠物市场,但是由于其巨大的成长空间导致很多饲养者最终“无处安放”,小区的池塘和桌边水库自然成了首选的放生之地。

  

  现存的七种雀鳝家族,最下面的就是我们今天的主人翁——大雀鳝。

  同样,还有占据童年宠物排行前十的“非洲大蜗牛”。在1999年前后,北京地下通道口也常有人喂叶售卖。它的学名叫褐云玛瑙螺(Lissachatinafulica),俗名为非洲大蜗牛。在南方,尤其是广东很常见。

  它的入侵也比较复杂。在 1800 年到1900年,它从非洲开始,向东扩散到东亚和东南亚。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伴随着日本的军事行动,非洲大蜗牛进一步得到扩散。在我国,非洲大蜗牛始见于 20 世纪 30 年代,可能是由植物携带卵或幼螺无意引入的。

  

  非洲大蜗牛食量很大,对农业、园艺和林业都有比较大的危害。

  更严重的,本土病原体广州管圆线虫(Angiostrongylus cantonensis) 找上了入侵的非洲大蜗牛,使其成为中间宿主。

  饲养非洲大蜗牛对孩子来说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在读《物种入侵》这本书之前,阿信关于这一话题的感觉,和很多小伙伴一样,以为物种入侵,就和曾经的小龙虾一样,只不过是全球商贸交流中的无心之举而已。

  但事实是研究显示,以饲养、种植、观赏等为目的人为引进,已经成为了外来物种入侵的主要途径之一。

  冉浩老师在书中写道,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欣欣向荣,到处都是生命繁盛的景象,但实际上,我们正在营造“绿色荒漠”和“生命孤岛”。

  在阿信2021年出版的纪录片同名图书《大卫·爱登堡:我们星球上的生命》一书中,传奇“世界自然历史纪录片之父”大卫·爱登堡爷爷就以自己90多年的生命历程,向我们亲口讲述了这一“幻象”。

  他说:

  在我看来,自然世界是澎湃激情最大的源泉,是视觉之美最大的源泉,是智慧兴趣最大的源泉。

  所以,在技术允许的条件下,他总会力求将每一帧画面的美发挥到极致:

  

  《大卫·爱登堡:地球上的一段生命旅程》中的海岛、草原和雨林

  但这却不是事实。

  1950年代,婆罗洲有四分之三的土地为雨林,20世纪末,婆罗洲的雨林面积已经少了一半。

  

  砍伐雨林,有双重诱惑,人们透过木材取得收益,然后被清空的土地上种植油棕榈,从而再捞一笔。

  乍看之下,排列整齐的棕榈园一片绿意盎然,但内里,它摧毁了雨林丰富的物种多样性,几乎无法为任何植物和动物提供养料。

  这片棕榈园,早就是个已经死亡的生态环境。

  如今,地球上一半的肥沃土壤如今成了农耕地,地球上70%的鸟类都是家禽,其中肉鸡占大多数。

  人类占所有哺乳动物总数的三分之一,另外有60%是人类蓄养的产肉动物,而其他动物,从老鼠到鲸鱼,只占4%。

  一旦某个物种成为人类的目标,地球上就再也不会有它们的藏身之处。

  从我在1950年代拍摄纪录片至今,野生动物的数量减少了一半。

  现在看着这些影像,我发现,当年虽然年轻,但身处荒野之中,依旧能体验到未经人类干扰过的大自然。

  

  如今看来,这只是一种沾沾自喜的幻觉。那些森林、平原和海洋从那时起,已经在变空或者已经消失。

  以上,就是我的证词。这是我一生经历过的地球退化过程。

  水葫芦、红火蚁、罗非鱼,我们会因为知道了某个外来入侵物种而感到恐慌吗?

  冉浩在《物种入侵》说:“当我们面对一盘茄汁罗非鱼时,我们说不定仍会大咽口水。”

  

  事实上,多数外来入侵物种并不会对每个人的生活造成多大的直接影响。

  哪怕是如红火蚁这般有可能造成直接伤害的物种,身处疫区的多数民众也不常被叮咬,会产生严重过敏反应的只是极少数人。

  现在的问题是,相当多的人并不知道我们正与很多入侵物种共同生活。

  但是,环境却在悄悄改变。当拉开一定的时间尺度后,我们才会骤然惊醒。

  就如戴夫·古尔森在《寻蜂记》中所言,哪怕“在那些未被破坏的栖息地上,现在也可能只是以前繁荣景象的余晖”,我们已经“永远无法得知 18 世纪和 19 世纪的博物学家穿行的田野是怎样的情形”。

  

  随处可见的紫茎泽兰(凤眼莲)

  伴随着人类活动,当代生物多样性正在持续衰减,而外来入侵物种正是其中重要的推动力量之一,它们的名录变得越来越厚。

  情况正在持续变糟,我们生活的地球生物圈正在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单一。

  这些变化因人而起,并最终会不同程度地反馈到我们每个人身上。“至少应该让更多人了解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我们才有可能做出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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