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侯霍去病,少年战神,封狼居胥。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3-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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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少年第一次前往北地。 他在漠南的草地上纵马肆意奔跑,带着泥土气息 的风拂过他的鬓发,初晨的阳光洒向他尚且稚嫩 的脸庞。 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潇洒快意。 少年名叫霍去病,16岁的他跟随舅舅卫青来到漠 南对战匈奴。 他手下仅有八百骑兵,与汉朝百万军队相比就好 像大海中的一个浪花,根本掀不起波澜。 少年知道,自己初生毛犊,没有任何作战经验, 舅舅却破天荒的答应了自己单独率领一支军队作 战的要求,并不顾下属阻拦破格封自己为剽姚校 尉。 在旁人眼里,这一仗,他注定只有旁观的资格。 但舅舅委以大任,他不愿让他失望。 少年相信,他手下的兵,都是骁勇善战的大汉好 儿郎。 他们都渴望着奋勇杀敌报效祖国。 谁都不是蝇营狗苟,贪生怕死之辈。 他不愿看着如他一般的汉家儿郎一腔热血被现实的冷水浇灭。

  

  他决定带着他们,驰往大漠深处,突袭匈奴。 这一仗,注定九死一生。 但他无悔。 少年翻身下马,迎着朝阳,望向远方。 那是长安。 少年依稀记着宫人谈起自己的出身。 那时的他不过是一个私生子,母亲与舅舅也不过 是平阳府中的家奴。 他这一生本注定是个连名字也不配拥有的奴才。 但一岁那年,小姨卫子夫得到了汉武帝的宠幸, 被封为皇后。 从此霍家一夜飞升,从食人残羹的乌鸦变成了傲 立梧桐的凤凰。 而他也被皇上赐名为去病 去病去病,免除灾疫。 可他戎马一生,注定要与死神打交道。 他只能以血肉之躯,横跨于大汉与匈奴边境,为 帝王除去匈奴毒瘤,保大汉万寿无疆。 时机已到,少年翻身上马。 小红节 那英挺的眉眼中满是为国为民的热忱。

  

  八百铁骑飞驰于漠南的草场之上,犹如离弦之 箭,直抵敌营。 匈奴人只记得那日他们还在营中醉醺醺地嘲笑着 汉朝的懦弱,却被一阵阵马蹄声惊醒。 他们还未举起手中长矛,就见一位少年持刀立于 阵前。 顿时血光滔天。 匈奴人最后只瞧见那少年胸前染血,战袍破裂 伟岸的身躯堪堪挡住了来自天边的日光,宛如神 坻。 他那双犀利的眸冷冷的望向大漠深处。 “大捷!” ## 少年大捷的消息传入传入宫中,所闻之人无不哑 然。 从此“冠军侯”的称谓传入大江南北,那个年仅十 八岁的少年一战封神。 可是被封候的少年并没有太多的的欣喜,他只是 平淡地接过了汉武帝的爵位与赏赐,低眸走下皇小红海宫的万里长阶。

  

  他抬头望向远方,穿过弥漫的薄雾,依稀看见了 祁连山的身影。 少年深知,他浴血厮杀,从来都不是为了封侯; 他奋勇杀敌,将生死置之度外,想要的,只不过 是一个让匈奴俯首称臣,永世不敢进犯的大汉; 是一个坐拥万里江山,国泰民安,海晏河清的盛 世。 灭匈奴,是他一生的夙愿。 就算为此付出性命, 他无悔。 少年十九岁那年,再次随舅舅卫青出征。 那时的他以骠骑将军的身份率军北上。 少年年轻气盛,纵马沙场,时时准备着出击一举 占据河西。 可在进军当日,他没有等到他要等的人。 公孙敖迷路迟到,终未能与霍去病回合。 少年低眸玩弄着手中长枪,轻笑一声。 再抬头时,英挺的眉眼中,是藏不住的杀意。 他策马而驰,孤军挺进匈奴内部。

  

  那一仗,汉军大获全胜。 少年横刀策马立于阵前,宝剑指向处,汉家旌旗 遮天蔽日,直取祁连山 霍去病等人愈战愈勇,斩首三千余匈奴精锐,仅 用六天便灭了匈奴五国。 那日,少年身后紧跟着被生擒的匈奴五王,单于 阙氏,匈奴王子五十九人;扛着匈奴祭天所用金 人凯旋而归。 少年挺拔的身姿中,是藏不住的意气风发。 从那日开始,匈奴中唱起了一段歌谣,记录着那 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战神”壮举, “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 我嫁妇无颜色。” 汉武帝听闻捷报,大笑三声,赐御酒一坛以示奖 赏。 但少年接过御酒,突然抬头高喊道,“吾与三军共 饮此酒!” 说罢,便将御酒倒入了滚滚江水之中。 在他心中,三军战士,均是大汉的铮铮儿郎。 在远征匈奴的战场上,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要 手持兵器,与敌人厮杀过,战斗过的,此酒:都应该被世人铭记。

  少年回到长安,面见皇帝时,看着汉武帝眼中难 掩的欣喜,听着更大的赏赐。 他突然抬头,直视着坐上帝王,一字一句,铿锵 有力地说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群臣听后,大受震惊。 他们多年来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却被一个还 未弱冠的少年挂在嘴边,并为此奋斗着。 他们本想嘲笑少年异想天开,初生牛犊不怕虎。 但少年的眼神是如此炽烈,那里面像是燃着一簇 火,那是血也浇不灭的赤诚! ## 公元前119年,21岁的霍去病再次踏向远征的路 途。 他怀揣着灭匈奴,保家国的梦想再次出发。 少年将军浑身浴血,傲立于城墙之上。 “乘墉挥宝剑,蔽日引高放。” 他看着汉家旌旗如破土之竹般冲向漠北匈奴阵 地,势不可挡,直指狼居胥山。 当最后一名匈奴士卒倒下时,阳光刺破苍穹,照 向屹立于山巅的少年,霍去病身上铠甲染血,战袍迎风猎猎飞舞。

  

  从此,“封狼居胥、禅姑衍山”成了世人传唱的佳 话; 而自那以后,“匈奴远遁,漠南无王庭。” 那个史无败绩的少年将军,成了匈奴人谈之色变 的存在。 但这世间,终究没能留得住霍去病。 那个在战场上浴血厮杀,宛如战神的少年,终究 躺在了病床上。 少年发着高热,眼前却不断闪过祁连山的风光。 那里犹如仙人点墨,轻雾笼罩,影影绰绰。 少年多想带着大军再赏一赏祁连山上艳艳开着的 花啊。 上一次走的太匆忙,都没有仔细去看看那重回大 汉的万里疆野。 他十六岁离开长安,转眼间,已整整八年。 世人总唱着“诗酒趁年华。” 可他最好的年华,没有诗,没有酒; 有的只是漫天箭雨,还有不知何时升起的狼烟。 他还记得那日他站在边疆的瞭望台上,看着渐渐 停下的雨消散了雾气,点点月光酒向一望无垠的莫场。

  大漠狼烟初歇。 他忆起了长安。 耳边似传来些许孩童的欢笑声,似飘来些许锅碗 瓢盆的敲击声。 他低眸望向汉旗下简陋的军营。 重伤将士的呻吟声此起彼伏,随处可见的染血绷 带,遍地的血迹似乎让这一切变得寻常可见。 那一座巍峨的祁连山似乎将两个世界分割开来。 山的里面,万家灯火,星河一道; 山的外面,狼烟四起,流血漂橹。 那时的他怀揣着一个梦想。 祁连山不再是分割汉家疆土的刀,他要让它,成 为大汉的盾。 如今他做到了。 他为大汉赢回了河西走廊。 一滴泪,从少年眼角滑落。 他还未看见匈奴向大汉俯首称臣的模样; 他还未看见那个他视为父亲的君王统一河山的光景。

  还有那么多本属于大汉的疆土,践踏于匈奴人脚 下。 这便是他的结局吗? 他戎马一生,却不料世事无常。 少年终倒在了他热爱的故土上。 他用他的一腔热血, 浇灌着大汉的土地。 最后,魂归故里。 他喃喃着,“灭匈奴....... “家.......... 今朝血落处,来年,或许会有梅花新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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