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65后,身价1050亿:3万元起家,12年打造2000亿眼科帝国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3-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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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4年夏,成都军区医院门口,一个19岁的湖南少年坐在台阶上,目光呆滞。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张体检报告,口中喃喃自语道:“红绿色盲……我居然是红绿色盲……”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看到这四个字,如果不是医生的解释,他甚至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有一件事是十分明确的——他的军旅梦想,破碎了。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不远千里从长沙跑到成都,考进了军校,最后却因为眼睛的问题,失去了进入部队的机会。

  三十年后,男人回忆起这段往事时,依然不无感慨地说道:“也许这就是一种缘分吧,命中注定我这辈子是要和眼睛打交道的。”

  此时,他已经是中国最大的民营医疗集团的董事长,身价超过1000亿人民币。

  他,就是爱尔眼科医院的创始人——陈邦。

  

  从军校出来之后,陈邦回到了老家湖南长沙。

  他先是被分配到了一家国营农机企业里,当了两年的发货员。

  随后又在一家民营企业里干了两年装修,但最终,他还是决定自己出来创业。

  1988年,陈邦在长沙开了自己第一家公司,主营业务是服装买卖和椰汁代理。

  一天,在和海南厂商的闲聊中,陈邦得知了一个重磅消息:国家将在海南成立经济特区。

  陈邦立刻意识到,海南的房价必将迎来暴涨。

  

  于是,他带着自己的所有积蓄,不远千里赶到了海南,加入了这股“海南淘金”的热潮之中。

  他和潘石屹等人一起,疯狂地抄底当地的楼盘,然后又快速倒手卖出。

  短短两年之内,他就靠着倒卖房地产成了中国最早的亿万富豪之一。

  在这种夸张的暴富浪潮之下,是海南极度畸形的房地产市场。

  当时整个海南省人口不过160万,开发商却多达5000多家。

  往往一块地皮卖出之后还没开始动工,就已经在炒房客手中转了几道。

  如此疯狂的炒作行为,自然引来了中央的重视。

  

  1993年,中央出台了一系列整治房地产市场的宏观政策。

  海南的开发商和炒房客们纷纷望风而逃。

  但是,也有一些人依然心存侥幸,他们认为自己不会是这场击鼓传花游戏的最后接盘侠,因此依然在疯狂买进地产。

  陈邦就是这群魔怔人中的一个。

  

  1994年,海南房地产泡沫破裂,陈邦的公司一夜之间濒临破产,为了挽救公司的现金流,他带着最后一点资金来到了台湾,投资了一个主题公园项目。

  但没想到,1996年台海危机爆发,两岸关系降到冰点。

  他的公园项目也被强行终止。

  这下,陈邦彻底赔光了所有资本。

  他只身一人回到上海,住进了群租房里,此时的他刚刚30岁,却已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大起大落。

  

  在上海的这段时间里,他没有一天不在思考如何东山再起,却找不到任何方向。

  反倒是从顶峰坠落的挫折感日夜折磨着他,让他无法入睡。

  终于,在焦虑的折磨下,他病倒了——他的耳朵听不到声音了。

  为了治病,他只能黯然回到长沙,住进了第三人民医院。

  

  但正所谓“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一次的住院,反而让他发现了一个新的商机。

  当时,国家的医疗政策比较松散。许多公立医院为了创收减负,都会采取把科室外包给民间资本的方式来运作,而这些被承包出去的科室,被称作“院中院”。

  陈邦发现,老百姓往往分不清“院中院”和正经医院有什么区别,因此,这些大医院的“院中院”生意好得让人难以置信。

  

  他立刻找到了老战友李力,说出了自己的创业想法——二人可以承包一个科室,然后买一台白内障治疗仪,坐在医院里等着收钱就行。

  李力很快同意了他的这个想法。

  他们通过人脉关系,拿下了长沙第三人民医院的眼科经营权,然后凑出3万元,通过分期付款的方式,从医疗设备供应商那里搞来了一台白内障超声治疗仪。

  1996年,仅有3个医生、1台设备的爱尔眼科正式开业了。

  正如陈邦所料,开在公立医院里的“院中院”,根本就不用为客源的问题发愁。

  短短几年后,他和李力的身价就超过了千万。

  

  接下来,陈邦又从北京进了两台近视治疗仪,靠着新设备,他们的资产很快就实现了翻番。

  一时间,陈邦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在海南呼风唤雨的那段日子。

  然而,第二次失败很快就降临了。

  那几年,全国各地严重医疗事故频频出现,“院中院”的模式也引起了社会舆论的强烈批评。

  2000年,国家开始进行新一轮的医疗改革,“院中院”模式被正式叫停,陈邦的第二次创业戛然而止。

  

  但好在国家的政策并没有完全断绝民营资本在医疗领域的活路——从2000年起,国家允许社会资本开办医院了。

  于是,陈邦把爱尔眼科搬出了长沙第三人民医院,开始独立运营。

  但是没有了公立医院的背书,公众对于爱尔眼科的信任度是极低的。

  陈邦试图请来一些专家教授为品牌坐镇,但要么被人严词拒绝,要么收效甚微。

  为了重塑爱尔的品牌形象,陈邦花了大价钱从外国进口先进仪器,并且把每年10%以上的收入都用来做品牌营销。

  

  此外,他还在多地都搞起了“防盲办”——他们深入基层,免费为当地的老年人进行视力检测,帮助他们预防眼部疾病。

  这一招不仅为爱尔眼科积累了不错的社会声誉,也让陈邦对于中国眼病市场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从2012年开始,我国的眼病医疗市场以15%的年复合增长率快速上升着,但全国的眼科医疗资源提升却远跟不上这个速度。

  因此,爱尔眼科的前景是非常光明的。

  在陈邦的努力经营之下,爱尔眼科终于走出了“分娩”的阵痛,2003年,爱尔眼科正式确立了连锁经营的模式,并相继在成都、沈阳、武汉等地都开了分院。

  

  陈邦是搞房地产出身的,在房地产商人眼里,最重要的就是快速拿地、快速扩张。

  因此,陈邦迫切地想要在全国攻城略地,把“爱尔眼科”的旗帜插满每个城市的街头。

  但是,要扩张就得有钱,爱尔眼科的现金流虽然还算不错,却无法支撑起陈邦的扩张野心。

  为此,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上市融资。

  

  在当时,“医院上市”是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有些卫生部官员听了他的想法后直言他这是“异想天开”。

  但陈邦不理会这些,他独自跑到了美国,寻找上市的可能性。

  2004年,一个美国投资机构找到了陈邦,说他们非常看好爱尔眼科的发展前景,愿意帮助陈邦在纳斯达克融资上市。

  

  消息传回国内,爱尔眼科的股东们都非常兴奋,要知道,一旦美股上市成功,那就意味着他们可以提前实现财富自由了。

  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在经过两年的磋商后,陈邦主动放弃了与这家美国机构的合作。

  面对众人的疑问,陈邦的回答相当委婉:“他们毕竟是境外资本,不能很好的理解我们民营医院在国内的处境,所以还是我们自己来吧。”

  这番话让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做生意又不是谈朋友,为什么别人不理解你,你就不能接受他的投资了呢?

  

  直到两年后,陈邦成功申请到了国际金融公司(IFC)的800万美元低息贷款时,众人才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

  IFC不仅给爱尔眼科带来了运作资金,还带来了一整套的国际标准。

  这其中,既有包含大厅饮用水和消防栓在内的细节标准,也有财务审计、核算等关键节点的运作标准。

  而正是这些严格的规范和标准,让爱尔眼科在各方面都与国际完成了接轨,并在接下来的发展中如虎添翼。

  

  2009年,爱尔眼科已经在全国开了近20家连锁医院,年营收也突破了6亿元。

  财务报表、现金流、扩张流程……确定每一个细节都无懈可击之后,陈邦大手一挥,重新启动了上市流程。

  10月30日,爱尔眼科成功登录A股创业板,当天市值就突破了40亿元,而陈邦本人,也第二次实现了财务自由。

  

  这一天,站在投资人中间的陈邦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荣誉和责任,这是他创业二十年来从未体验过的。

  在海南的那段日子里,他也曾经历过一夜暴富,但那时,他感到整个人像踩在云端一般虚幻。

  此刻则截然相反——身旁扎实可靠的合作伙伴、眼前热情的媒体记者以及身后那面大大的品牌墙,都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充满活力。

  从这一天起,爱尔眼科对陈邦来说不再是一门简单的生意,而是一项可以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

  

  上市之后,陈邦终于有了足够的资金推行自己心中真正的扩张计划。

  他公开宣称,将在三年之内连锁全国。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陈邦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高速运转的齿轮。

  在之后的几年里,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飞机上度过的,“一天之内飞3、4个城市是家常便饭”。

  这其中他飞得最多的城市就是北京和上海。

  为了这两处的新医院,他几乎每个星期都要亲自跑一趟,跟进施工情况。

  员工们回忆起这段时光,都说“那时候的陈总看起来比现在还老,站在工地上的时候,就和建筑工人没什么区别”。

  

  除了体能上的透支外,陈邦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飞机上不能抽烟。

  他曾经跟合伙人抱怨道:“也许只有等爱尔医院开遍全国以后,我才能放开了抽烟”。

  2014年,爱尔眼科医院的数量突破百家,就在所有人为爱尔的扩张速度感叹惊叹的时候。

  陈邦又公布了两项更为激进的扩张举措:一是成立并购基金,以“公司+私募”的方式进行产业并购;二是推出合伙人计划,只要是医院的核心人才,都可以回购公司的股份,并且参与分红。

  这两项政策的出台,意味着爱尔眼科集团的扩张即将进入新的阶段。

  

  2015年,陈邦的并购基金收购了香港的亚洲医疗集团,这标志着爱尔集团迈出了出海的第一步。

  2017年,爱尔进军欧洲和北美,接连拿下了美国顶流眼科中心和欧洲CB眼科机构。

  2019年,陈邦来到了新加坡,经过数轮磋商后,他再度拿下了当地的ISEC眼科集团。

  至此,一张横跨欧亚大陆,从中国到北美的爱尔网络正式成型。

  而海外集团的营业额,也逐渐占到了爱尔集团的20%。

  

  “并购基金”大获成功,“合伙人计划”却屡屡受挫。

  该计划的初衷原本是为了留住医院里的核心管理和医疗人才,并且为公司扩张提供流动性支持,却在基层医院的执行中,慢慢变了形。

  按照规定,所有一定级别以上的内部人员,都是可以参与回购股份的。

  但很多CEO 把这件事变成了自己的特权——谁能买,买多少,全由CEO一人说了算。

  这极大地打击了员工们参与的积极性。

  

  此外,很多医院说好的利息和分红也不能如期兑付,一些员工深感被骗,差点因此和爱尔对簿公堂。

  此外,2019年“爱尔眼科涉嫌虚假宣传”、2020年“抗疫英雄艾芬因白内障手术导致视网膜脱落”等负面消息,也让爱尔的股价遭受了不小的打击。

  对此,陈邦本人进行了深刻的反省。

  他意识到,爱尔不能继续盲目扩张下去了,只有提升医疗服务水平,拥抱社会监督,才能消除公众的担忧,让爱尔的品牌形象重回巅峰。

  

  在疫情发生后的几年里,陈邦终于有了慢下来的机会。

  他一边关注医疗领域的发展,一边思考爱尔在后疫情时代的发展方向。

  2022年,陈邦在股东大会上宣布:“并购基金模式将渐渐退出历史舞台,爱尔将聚焦高质量发展。”

  同时,他还承诺,未来10年,爱尔将投入100亿用于医疗科研创新和医疗扶贫,给中国的贫困人口,带去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如今,爱尔眼科已经是世界上最大的民营医疗机构了,陈邦用自己眼光和努力,创造了这个商业奇迹。

  39年前,他因双眼失去了实现梦想的机会,39年后,他希望能用自己的努力,为更多人的未来,创造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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