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世友广西对越备战,解放军边境集结,越军统帅部集体前往柬埔寨
1978年12月中旬,许世友刚抵达广西南宁邕江畔西园宾馆没几天,越南《人民报》就报道称:解放军广州军区司令员许世友现身南宁,解放军开始向广西边境集结。
越南媒体报道此事后,各国媒体纷纷转载,许世友事后才得知自己的行踪暴露,不由得惊呼:南宁有特务,必须想办法解决敌人的耳目,否则部队就没有什么机密可言。
间谍无孔不入
1978年11月20日,中央军委决定武力惩罚越南后不久,广州军区开始实施备战。为了保障自卫还击作战的突然性,在12月中旬整个军区的一切重大事项都是在保密的前提下进行。
为了避免重大决策泄露出去,许世友在决定赶赴南宁统筹军区备战工作时,只召集了参谋长周德礼、政委向仲华、副司令员吴忠、欧致富、江燮元这五个核心干部开会,会议上不做书面记录,军区司令部其他工作人员不知道会议内容。
为了防止越军间谍通过监听我军电台刺探情报,军区所有团级以上单位,不论是否有调动,主电台一律留在驻地,并保持日常通讯;驻地在广东一带部队进入广西时,都是夜间行车,悬挂广西车牌。
还有一点,许世友一行抵达南宁时,除了下属的广西军区司令员赵欣然收到口头通知外,广西区政府领导都不知情。另外,当时我国实行集体劳动制度,群众泄密基本不可能,越南间谍是如何避开我国层层布防,精准获取有关军队重要将领的行程情报的?这是一个令人不解的问题,也是事关国防安全的问题。
很快,许世友在西园宾馆秘密召见了广西军区司令员赵欣然,说明情况后,要求在3天之内调查清楚,并做好应对之策。
防不胜防
不久,赵欣然通过广西铁路部门得知,自开展国际联运以来,越南在广西凭祥开设了一个铁路交接所,黎笋集团在1974年就开始指使交接所的工作人员闹事,现在交接所未关闭,共有19人。越方交接所办公楼距我方铁路交接所只有30米,我方人员的日常闲聊,他们都可以听到,有部队或重要人员到访活动,一眼就能看见。
另外,中越之间的群众互市通道尚未关闭,越军情报人员渗透到我国腹地实施侦察也很容易。越方情报人员极有可能是通过长途渗透方式,潜入南宁刺探我方情报,从而发现许世友已经现身南宁的消息。
还有就是,越南还可能是通过盟友卫星、电子侦听等手段获取有关我部队调动的情况,不一定是广州军区内部人员泄密。
得知部队机密泄露的缘由后,许世友特别交代,在侦察方面我方非常被动,越方蓄谋已久,早就利用中越外交关系对我国各个领域实施渗透。为了继续迷惑越方,化被动为主动,战前侦察工作,由广西军区全面负责,侦察员必须使用边防部队现役战士、边境民兵。封锁边境事宜由地方政府负责。
12月21日,许世友命令广州军区司令部办公司吴国华副科长赴京请求关闭国际铁路联运,驱逐越方铁路交接所事宜。23日,广西区委书记乔晓光传来好消息,封锁边境一事已经办妥,各县市已经加强防谍保密工作。
12月25日,越南突然出动18个步兵师另15个团、1个空军师和部分海军内河舰队共计25万兵力,全面入侵柬埔寨。
许世友在同中央军委领导讨论此事过程中指出,这是黎笋狗急跳墙之举。发现中国要动真格后,越南需要扩大战略后方。越南在事实上吞并柬埔寨和老挝后,解放军武力惩罚越南的目的就更难实现,若要解决这一问题,我们就必须充分利用越南现有的情报网,做好反间工作。
鉴于传统的昼伏夜行已经不能有效封锁消息的情况,许世友决定适当释放一些消息,迷惑越军。
很快,受领对越作战的各单位陆续赶赴广西集结。此时,每个野战军当中,除了战略值班师是满编单位之外,其余参战单位都不满编,一个步兵师也就只有6000人左右,广西独立师和2个边防团严重缺编。这是故意让越军情报人员侦察到的情报。
部队要打仗,不仅要解决参战单位缺编问题,还要做好新兵训练、武器装备配置,后勤保障等一系列工作,尤其是炮兵、坦克兵、汽车兵这些技术兵种,需要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才能培养出合格的兵。
广州军区一下子就派4个严重缺编的野战军赶赴广西集结,这让越军统帅部认为解放军只是虚张声势,于是一直叫嚣着要狠狠教训解放军。
在保证部队战斗力不减的前提下扩编问题,中央军委在决定出兵惩罚越南之前就有了解决方案。当时许世友等将领提出,参战部队可通过召回1976年之后退役的老兵、从友邻军区抽兵补充解决。
通过上述方式补充的新兵,不需要从零开始接受基础训练,只要举行几次演习活动,各兵种之间就可以得到一定的磨合。当然,新兵占比还是比较大。
越军常规情报系统已经很难起作用,开始启用隐藏在难民中的情报人员和具有跨国婚姻关系的潜伏人员,但中国早有应对之策。武装潜入我国境内的越南特工,持续在减少。
此时,战争情报工作的主动权已经由解放军掌握,越军耳目被封,获取解放军最新情报越来越难,也越来越被动。
化被动为主动
在中央机关统一协调下,广西云南两地采取同样措施对付越南,加上我国一直在实施计划经济制度,对流动人员有严格限制,越军情报人员只能通过高地观察、边境高空侦察和盟国卫星侦察这些途径获取我国的相关情报。
由于情报内容有限,越南统帅部一直认为,云南方向可参战的解放军最多一个师,于是安排越军345师负责防御越南经济重镇柑塘,将战略值班师316A师设为越南第二军区总预备队。
在第一军区的布防上,越军一直认为,解放军最少要半年的间才具备一定的战斗力,若解放军趁主力正在柬埔寨和老挝作战时出击,规模可能就比1962年中印战争的动静要大点。因此,越军采取了三层防线部署方案。
在“一线坚守、一线取胜”这种狂妄的作战思想的指导下,越军的防线主要存在纵深浅、正面宽、防御盲区大,兵力分散等问题。解放军只需在边境线一带构筑重炮阵地,就能打击越军第一层防线纵深地区的核心防御工事。突破越军第一层防线后,越军无力组织有效的阵地防御,由于阵地不固定,后勤补给工作不稳定,注定越军只能快打快撤,难成气候。
解放军通过武装渗透、边境高空侦察、电子侦听、高地观察、走访难民等一系列手段,掌握了越南北方6个边境省的越军大致情报。
1979年2月16日,解放军通过外媒报道得知黎笋访苏未归,越军统帅部误认为解放军短期内不可能进攻,集体前往柬埔寨视察侵柬越军,降低战备等级。这时候,中央军委当机立断,命令参战部队统一于17日拂晓发起总攻。
在2月17日的激战中,越军的情报系统没有发挥出一点作用,位于莱州省封土县的越军316A师一直认为,进攻越南第二军区的解放军步兵最多一个师,位于柑塘市的解放军顶多一个团的兵力,隆隆的火炮声主要来自中国境内的射击阵地。因而制定与越军345师夹击解放军的作战计划。
第一军区的越军指挥官则认为,解放军只是在中国一侧对越军阵地实施猛烈的炮击,一线越军防御工事坚不可摧,不足为惧。不料,在开战第一天,解放军东线部队已经完成对第一军区越军一线部队的分割包围。
整个越自卫还击战,在许世友的指挥下,解放军防谍保密工作、反间工作做得非常到位,以至于越军在占据有利地形、占有武器和单兵优势的情况下,对解放军作战意图,参战兵力知之甚少,完全处于被动地位。
在交战中,越军除了被毙俘57000人外,另有将近30万越南平民因越军迫害而活活饿死。这种尖锐的军民矛盾也是导致黎笋集团内外交困的另一大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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