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幕大赛（第18季）丨程华：电影里的重庆故事与情怀《怒吼》

　　

　　电影里的重庆故事与情怀《怒吼》

　　文/程华

　　4月22日下午，电影《怒吼》首映礼在重庆江北映嘉国际影城举行。宾客众多，热闹非凡。

　　我进了剧场，在后面找了个位子坐下，远远地看着站在台上的制作人《怒吼》李海洲。我突然觉得我的考官此刻着了魔。虽然“李制片人”穿着牛仔裤和运动鞋看起来很平静，但我敢肯定他的心在过山车上。面对400人的黑板“考官”，估计拿着话筒的小手会有点出汗吧？

　　当然，说话的语气比平时收敛了很多。认识“李制作人”这么多年，一直给人的印象是他高傲自大，我们很少在文艺活动中互动。估计我们的学历、经历、性格、职业都相差甚远，就算聊起来也很别扭。不过平心而论，此人的天赋，着实让人折服。比如，看了他无意中写的序言，立马订了《每天一道江湖菜》；一部伪装成文艺片的宣传片，点燃了观众的眼眶。我也知道他早期的代表诗是在部队里出生的，来自荷尔蒙。一群年轻的女兵从他身边走过，启发了他，于是他写了《十二个女兵走过大街》。

　　

　　这两年接触过一些，但还是摸不着他那诡异的脑回路。他曾经批评过我的散文，他认为这很好。一个月后，他在微信上表扬我，说要再编一篇我的稿子（我觉得这篇比被批评的差远了。article），那你能写出好文吗？当我再次打电话给他的一位美容编辑“莹莹”时，他一脸嫌弃地说，我真的不懂你们女人。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女人算什么，没有女人你能从河底爬出来吗？

　　嘲笑！我想他小时候被他当警察的父亲打过吧？

　　哎，题外话，上面应该是举个例子吧。虽然我对李海洲有些吐槽，但我有理由相信，他精通文学、影??视制作、管理和营销，很可能胜任电影制片人的角色。看了将近2个小时的重庆电影《怒吼》，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怒吼》取材于真实的历史事件。1937年9月，抗战爆发后逃往重庆的重庆电力公司职工和文艺工作者，创办了抗战时期重庆第一个业余话剧社——咆哮话剧社。在中共中央南方局的领导下，话剧社积极开展抗日救亡宣传活动。除维持话剧社正常运转外，其余演出收入全部捐给抗战前线。他们排练过《保卫卢沟桥》《民族万岁》《安魂曲》《牛郎织女》等话剧。公司成立不久，《保卫卢沟桥》就在重庆国泰大剧院首演，连演四场。台上演员高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观众席泪流满面。演出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育才中学的校史证明了吼话剧社的巨大影响力：抗日战争时期，陶行知校长在重庆观看话剧社排练话剧，兴致勃勃地组织师生去旅游。从合川到重庆数百里。看比赛。那时条件艰苦，交通工具很少，所以男孩们步行进城，女孩们乘船，带着干粮和被褥。可见优秀的文艺作品在战乱中对人心的鼓舞和凝聚作用是多么巨大。

　　《怒吼》里的怒吼让我震惊了两次：一次是特务枪杀工人，英雄吴越怒吼上前与那群特务大战；慧被探子带走了，面对明慧“不要冲动”的暗示，吴越先是控制住了自己，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吼叫。咆哮是一个动词，《怒吼》中的咆哮成为不妥协和勇敢的形象，一种对外国虐待的反抗和对压迫的收买斗争。咆哮剧社时代的价值和意义在于：血腥风中，他们是一团刺破黑夜的火焰，凝聚着民族必胜的热血和信念；半个多世纪后的和平年代，它们依然是照亮中华民族艰苦奋斗、前行漫漫征程的不竭灯塔。

　　

　　电影《怒吼》巧妙地用一本记录抗日战争到新中国成立前夕的旧日记，交替平行剪辑了相隔半个多世纪的两个时代的故事。刘鹤鸣与热爱戏剧的女孩方萌的相遇相识，以及根据旧日记的发现、灵感和感动创作剧本《怒吼剧社》的过程。另一条主线讲述了老日记作者吴月娴的人生轨迹，从一个懵懂倔强、有正义感的乡下青年，成长为咆哮剧社的骨干，最后为保护权力系统牺牲自己的人生轨迹。重庆解放前夕。片中，吴越先、家昌与窃电的国民党特务发生冲突。家昌中弹身亡。原型来自1945年间谍射杀胡世和的事件；“11.27”惨案中牺牲的能源工人何敬平；而影片中解放前夕为保护工厂而战死的虚拟人物吴月贤，也是取材于1949年发生在电力公司的真实历史事件；与孙卓英同台演出的话剧《牛郎织女》也是当时吼话剧社的热门话剧之一……取材于历史，忠实于史实，根据事实、爱情、理想进行艺术提炼和发展，追求、投入等元素以两条主线交织，时不时交织，毫无呆板感，还有一种“跳跃”的违和感，足见剧情的构建和编导的讲故事功力。

　　“李制作人”介绍，《怒吼》的创作理念是“低成本、正能量、大情怀”。“小成本”是毋庸置疑的。以我多年的影视制作经验，从片名之外无大牌演员、小品、小群演、特效少的情况分析，这部片子的预算应该不高。但是从性价比来说，确实是一部好电影，效果比价格高出N倍。这部作品的主创团队的创作力和激情必须是满满的。

　　

　　曾几何时，“感情”成了虚伪的笑话。而李海洲大声“喊”出这个词，可见他对这项工作的认真和信心。他颇为嚣张地说，《怒吼》是一部典型的“全重庆”电影——从立项、创意构思、剧本创作、演员选择、场景研究到拍摄制作，整个创作过程都由重庆出生的优秀电影人执导。..人们放弃了。拍摄地点全部在重庆，连台词都没有的群演，主要还是重庆电力公司的员工帮忙。他和整个创意团队都为此感到自豪。

　　好吧，我相信那是真的。中央戏剧学院重庆籍演员雷锋锐在片中饰演男一号，重庆大学美视电影学院青年演员焦中慧饰演女一号。两位主角都身负重任，属于两代年轻人。演绎含蓄动人，层次丰富。本片的导演郑铮被誉为重庆的旗帜导演，多年前曾获得华语电影剧本最高奖项“夏言奖”。至于集体表演，重庆育才中学的师生和能源公司的员工我都不认识，但我在大屏幕上看到了一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教“”的老师是著名诗人邱正伦，西南大学“校吼”享誉世界的教授；看剧在全场疯狂鼓掌的同学是《环球人文地理》杂志的美女编辑；工作人员……自2021年7月26日开机以来，为期28天的拍摄期恰逢炎热的夏季。《怒吼》从主创团队到数百名挥汗如雨的群众演员，最高纪录是连续拍摄30小时，有时场景“卡”几十次毫无怨言。这种吃苦耐劳、坚持不懈的精神，是靠着一种内在的“情”支撑的。半个多世纪以前，一群人虔诚地挽救了一段鲜为人知的红色历史，用实际行动向先辈的鲜血和牺牲致敬。何尝不是一种稀有精神的传承与发扬？

　　多年前，李海洲想完成一部在重庆拍摄、由重庆人创作的电影。《怒吼》你实现了你的梦想。这进一步证明，他是一个除了豪言壮语之外，还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一个丢掉庸俗品味的有梦想的人。相信他会以梦想为骏马，征战天下，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作者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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