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娱普女”到“精神男人”,白鹿被骂冤不冤?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3-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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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娱乐杂评#

  最近白鹿翻车了。

  翻车到什么程度呢?直接性转为「白先生」。

  

  在《长月烬明》口碑收视双双崩盘后,有人去扒了白鹿的过往言论,在各种场合标榜自己的“男性气质”。

  参加综艺的时候说自己是“男嘉宾”。

  

  发微博的时候自称“男孩子”。

  

  将别人对自己的满意评价描述为“当成男人看”。

  

  介绍自己喜欢的角色“很男人”,而不喜欢的角色“超级娘”。

  

  这次把她送上热搜的是当时采访中介绍剧中人物为“小母狗”。

  

  拍《警察荣誉》下井戏的时候,直接将吃苦的精神与男性划等号。

  

  其实翻看她的采访,她并不是恶意的,只是真的相信男孩子性格更容易和人相处。

  也是真的相信“娘”是贬义词。

  

  01

  在白鹿言论被扒之前,其实已经有很多女明星们因为自己“引以为傲”的标签而上过热搜。

  比如前几个月的《妻子的浪漫旅行》,大家讨论蓝颜知己,苗苗切入话题的方式就是张嘴介绍“因为我从小到大的性格都是偏男孩子一点”开始铺垫。

  

  中间又用“我是男孩子性格,所以相处起来会像哥们一样”开始论证,老公不可以有红颜知己,但我可以。

  

  一段话表述完毕还要拉着陈乔恩结盟“我们性格偏男孩的人都一样”。

  

  就,怎么说呢。

  每句话都隐隐约约的透露出一种和“你们普通女生”不一样的傲慢&偏见。

  参考前文白鹿的经典发言,除了强调“我是男孩子”以外,出现最高频率的就是“太娘了”。

  陈钰琪在此前的一次采访中就说过“不喜欢粉色,太娘了。”

  

  工作人员在一旁找补“穿粉色很好看,在光下很仙气”。

  陈钰琪回:“你果然是个女孩。”

  

  结果被轰轰烈烈送上热搜,本人迅速道歉收场。

  

  在内娱的一些角落,并不乏各位明星们为刻板印象添砖加瓦。

  前两周《毛雪汪》中孙怡说自己男生性格。

  

  《青春有你》出道的赵晓棠,去年在微博向其经济团队喊话。

  “你下次再给我娘我就给你一拳,让你知道社会险恶,女孩不能随便撒娇。”

  

  时间线再往前倒两年,周冬雨在综艺节目中因尝试射击时而被后坐力吓到而道歉,脱口而出的是:

  “我太娘了,对不起”

  

  其实不难理解她们想要表达的意思,“男孩子”在他们口中代表的是外向、健谈、不拘小节,勇敢,而“娘”完全相反。

  可在表达的时候,往往给人的感觉更背离原意,不是说“我性格很男孩子”,而是在说“我才不是那些普通女生”。

  

  被问及“男孩子”性格如何

  毕竟在如今舆论场中,“娘”一方面是被默认的柔弱、不堪重任的刻板印象。

  另一方面,又是国粹里经典代名词,还另有各式各样带着“女子旁”的消极负面的词语、符号。

  这些都足以让不少人在成长过程中无意识地拒绝向女性特征靠拢。

  

  上野千鹤子在《厌女》开篇就提到:厌女症的表现形式在男女身上并不对称。在男人身上表现为“女性蔑视”,在女人身上则表现为“自我厌弃”。

  而这些掌握更多话语权重与声量的女明星们,试图从女人的范围中抽离。

  

  将自我标榜为“男孩性格”从而划分出一个安全地带,让自己成为女性群体的例外,向掌握更多资源的男性靠拢,以此寻求普世的认可。

  不去改变群体的刻板印象,反而选择相信并且在传播中为污名化的标签献上佐证,更进一步加深社会对女性的错误认知。

  所以你看,在厌女土壤下,即使是女性也有可能成为施暴者。

  02

  巧的是,在白鹿上热搜的前一天,李晨也因为自己在跑男中说女生为“累赘”而道歉。

  

  讽刺的是,他口中的“累赘”,指的就是白鹿。

  

  上野千鹤子提到女性躲避自我厌恶的两种策略,将除自己以外的女人“他者化”,从而把厌女症转嫁出去。

  一种是往上走,成为特权精英男人,被男人当作“名誉男人”来对待认可。

  一种是往下走,自动退出女人范畴,从而逃脱被评估的命运。

  有效吗?

  

  白鹿在各种场合竭尽所能的将自己与男性气质划等号,依旧无法真正融入她想要的群体。

  简直为波伏娃所说的“我与所有人一样,一半是同谋,一半是受害者”做出了现实演绎。

  我们不是要引起对立,只是试图去探讨一些社会中存在的现象,厘清为什么。

  

  如果说,越靠近男性就越能够避免自己成为被苛责被凝视的他者,那何尝不是再一次陷进了同性之间的鄙视怪圈。

  如果说,每一次将女性形象矮化,相反对于被迫拔高的男性又何尝不是枷锁。

  究其原因,“厌女症”是在社会互动下产生的文化。

  

  《三国演义》

  在性别二元制度下,几乎每个人都带着厌女的基因,无论男女,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同谋,也可能是受害者。

  千鹤子本人也坦诚地回答,如果我没有厌女,我就不会成为一个女性主义者。

  女性主义者就是在意识到自身的“厌女”中成长起来的。

  

  并不是要苛责谁,只是想在下一次的讨论中多一个人警惕那些莫名其妙的污名标签。

  敏感一点也没关系。

  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本《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所有人都是淌过同一片河、才开始意识、敏感、行动。

  最后用谷爱凌所说的话结尾:我从来不是什么男孩性格,因为体育本身也属于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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