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身穿红衣嫁给最爱的人,却被推下城门,他说这是我欠他的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3-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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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西凉国边关失守,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父皇整日忧心忡忡,连带着宫里所有人都跟着遭殃。

  这其中也包括我。

  我害怕战败后,作为西凉国的大公主,逃不过被和亲的剧情。

  好在父皇接到战报,西凉以少胜多打赢了南蛮国,俘获南蛮皇子。

  那位皇子作为质子入宫,以警告南蛮国往后十年必须年年进贡,不得再发起战争。

  “公主,年将军回来了,好气派!皇上今夜专门为年将军选在百花殿设宴!”

  “年将军出征前应允过公主,打了胜仗回来就跟皇上求姻缘。”

  年谷回来,我很欢喜,可眼前穗儿比我更兴奋,大抵真心盼着我出嫁。

  我是西凉国出名的大龄公主,因为额上的胎记,也是围墙里最不受宠的公主。

  从小到大除了身边的穗儿,只有年谷与我亲近。

  因为他们说我额头上的印记是因为体内锁着妖孽,迟早祸国殃民。

  多可笑?

  这世上哪来的妖?

  我选了一套大红色的衣服,让穗儿给我化妆,铜镜前,我抬手用碎发遮盖印记。

  去百花殿的路上,一派新景象,路过的宫人对于年谷的夸赞几乎没有断过。

  殿内。

  我从人群中一眼便瞅到年谷,也看到他胸口到脖颈处难以掩盖的疤痕,鼻头一酸,我明白他定受了不少苦,才赢下南蛮国。

  年谷见我微愣,朝我颔首。

  这一颔首便足以,我只要他平安。

  我听父皇问他想要什么,金银钱财都能满足他。

  紧接着,他往殿上一跪。

  “皇上,微臣别无所求,只想与滢滢双宿双飞,请皇上成全。”

  年谷的话掷地有声。

  他要娶的人不是我。

  以至于后半场我心不在焉,回寝宫的路上,低头想事,我差点绊倒在宫门口。

  穗儿很快帮我打听了消息。

  “那人叫秦滢,是年将军在边关结识的女子,听说跟南蛮有一战,年将军被敌方围剿,差点丢了性命,是秦滢救了他。”

  “他们早就在军营里…有了夫妻之实,那女子也…怀上了年将军的孩子!”

  原来年谷身上的那道伤,真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穗儿脸颊气鼓鼓,替我打抱不平,今日年谷当众让父皇指婚,想娶的人不是我,一定沦为他人笑柄。

  “退下吧。”我轻声开口,心口处有几分压抑,却不难受。

  我摆手扶额,把穗儿赶了出去。

  不一会儿,年谷便来我宫里请罪,隔着一扇门,我看着他落在窗纸上的影子。

  “阿堇,对不起。滢滢为了救我失去清白之身,怀了我的孩子,我没办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站在门口解释。

  “我知你生气,你想如何,我绝无异议。”

  我听得出他声音低沉,愧疚十足。

  “年哥哥,我没生气,你能平安归来足以,回去好好照顾秦小姐。”

  我的话音一落,听到年谷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我是真心实意,心平气和说出这句话的。

  花了两三天,我便由低落的情绪中抽离,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失去。

  从失去父皇的宠爱,失去朋友,失去母后……

  所以年谷远离我,是对的。

  “公主,外头的人都在讨论您!这年家却热热闹闹的办喜酒!”

  穗儿在我耳边抱怨:“皇上还让他们在皇宫内设宴。”

  真快。

  原来今天是,年谷跟秦滢大婚。

  2

  “穗儿,帮我把压箱底的小锦盒找出来。”

  我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拨弄着刘海遮住胎记。

  挑了件极简单的服饰。

  “公主!您此时过去,多少双眼睛瞧着您?”穗儿急了,苦大仇深得捧着小锦盒。

  “他们想看便看吧,我总得给年哥哥送点礼。”

  我拿过小锦盒,去了太和殿。

  我知道父皇选择喜宴在太和殿上举办,是做给我看的,他说算命先生算过我的命,姻缘宫是空的。

  若是动情,国破人亡。

  我低头摸了摸锦盒,父皇从小讨厌我,怕是真的听信了算命先生的话。

  “穗儿,我不过去了,你把锦盒交给石头。”

  石头是年谷身边的随从,交给他,我最安心。

  我不是去破坏年谷的姻缘,只想把他小时候交予我的玉坠子还给他。

  我记得他说过:“阿堇,这是我娘亲让我给未来儿媳的,你别怕,我不会不要你,玉坠子是我的承诺,若是你没有心上人,以后便嫁给我。”

  我远远的看着穗儿把锦盒交到石头手里,彻底松了口气。

  “公主,您这是要去哪?”

  还好信物后,穗儿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

  生怕我做傻事。

  “穗儿,本宫以公主身份命令你,不准再跟着,我要独自走走。”

  我佯装生气,实则想找地方清净。

  这种时候倒是不想要人陪着。

  我边走边想心事,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后花园。

  冬天的冷夜,后花园冷得戳心戳肺,我扭头朝寝殿走,却看到花园池中有一道身影。

  他穿着一身白服,往池心走去。

  我大惊失色,脑袋一片空白,双脚仿佛不受控跑过去。

  我不知道我究竟哪来的力气,将他从池中拽住,更没想到双脚刹不住,也被拖拽到了池中。

  身体往下坠,我水性不错。

  加上力气大,拽着他的身子就往岸上拖。

  “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非要想不开?”

  我成了整个皇宫可以任意戳脊梁骨的西凉公主,都未曾想不开!

  他有何想不开的?

  我将他拖上岸,这才发现他脸色铁青,似是没了呼吸。

  3

  我用力按压着他的胸膛,又把嘴凑上去,一下接着一下,替他排出肺部的积水。

  他冰凉的唇覆上我的。

  出于本能,脑海里只有救人的冲动。

  我甚至不知道这种救人的方式,我哪里学来的。

  熟悉,却记不起。

  直到看到男人重重的咳出水来,我才松了口气。

  “为什么救我?”没等我开口,他抬起猩红的双眸盯着我,对于我救他这件事,存着满满恨意?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有这么跟恩人说话的?”

  我皱眉,怎么会有如此不识好歹之人:“生命无价,再苦再难,都要忍一忍,或许会有改变。”

  这话,我早已在心底跟自己说了无数遍。

  其实,我都不信了。

  “你即便救了我,也无用。”他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活着的希望,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让他这般痛苦?

  “阿堇?”

  忽然。

  我听到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我扭过头,看到一双璧人站在原地。

  是年谷跟秦滢。

  我的眼神落在秦滢身上,果然是个生得极美的女人,眼光深邃娇柔可魅,年谷身边有如此美娇娘陪着,真是般配。

  “阿堇,你怎么在这里?落水了?身边的宫女呢?会着凉的。”

  年谷的眼底闪过担忧,他脱下外袍朝我走来。

  我笑着往后退了两步,抬手挽住落水男人的手,冲着年谷笑笑:“我跟他嬉闹呢,互相泼水才湿身的。”

  男人想跑。

  可我一把就摁住了他想逃脱的手。

  我力大无穷。

  毕竟那些传言说我额头上有胎记是妖孽以外,更主要是我从小力大无穷,许多男人的力道都不如我。

  “嬉闹?”年谷显然不信,眼神落在了我们挽着的手,他似是明白了什么,把外袍收回去。

  “这位一定是西凉大公主吧?我听阿谷提起过你,说你们的关系很好。”

  秦滢浅浅的开口,大方得体:“看得出来阿谷很关心公主,公主小心着凉,把外袍披上吧。”

  “我叫晏堇。”

  我笑着开口:“年夫人不要误会,我跟年将军只是普通兄妹情谊,他替我带回来嫂嫂,我很满意,这半年来,我也没闲着,争取也替年将军找个妹夫。”

  我见年谷神色古怪,心中一紧,握着身边男人的臂膀更用力了。

  其实我紧张。

  一来不想他们之间因我产生误会,二来不想年谷担心。

  我想让他知道,我能找到陪伴我的人,希望他不要内疚。

  思及此,我勾了勾男人的下巴:“怎么样,我找的男人,还算精妙绝伦吧?”

  “阿堇……”年谷拧着眉,动了动唇。

  “倒是你们,怎么会来后花园?”我趁机转移话题,不想让自己如此狼狈,可晚风吹过,加上我身上湿透了。

  实在是刺骨的冷。

  一冷,我握着男人的手更紧了,身体朝着他靠了靠,也能显示出我的娇嗔。

  “婚礼结束,滢滢说想来走走。”年谷眸底闪过的担忧被我清晰的捕捉到。

  “嗯!那你们逛吧,我带他回去换衣服了。”

  4

  我拽住男人的手,没等到回答,几乎是硬拉拖拽着将他弄回我的寝宫。

  不难过年谷娶了别人。

  可我难过自己仍旧狼狈。

  关上房门的那刹那,我见他惊恐的往后退去,我借着烛光这才看清楚他的面容。

  俊美染着点阴柔,五官精致的仿佛是雕琢出来的。

  这世界上,竟还有长得如此漂亮且俊朗的美男子呢?

  “你不必害怕,不过就是逢场作戏,戏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我见他可怜,抬起手想把手帕丢给他,想让他自己擦擦满脸水渍的脸。

  他却惊恐的用手遮挡。

  我这才看清楚他手腕上的乌青跟伤痕,因为浸水,伤口正在流血流脓。

  “你被打了?”我凑近一看,握住他的手。

  “不用你管。”

  他抽回手,脸上闪过狼狈,开门朝门外走去:“公主也无需假惺惺!”

  这后宫里虽说我不受宠,太监宫女都避之若即,可我总归是公主,碍于身份他们对我不敢大呼小叫。

  可眼前的男人,我除了在他脸上看到恨意以外,好像对我并不畏惧。

  甚至我拉着他,他也没有看到了不祥之人的恐惧。

  他是谁?

  因为年谷领着秦滢忽然出现在后花园,我一时之间早已不在乎眼前男人的身份。

  可此时此刻……

  他被人打,又对我如此仇视……

  “你是南蛮送来的质子?”

  我听穗儿提起过,南蛮国战败后,送了个极美的皇子做质子,又是南蛮国原本最受宠的皇子。

  只可惜,西凉怕南蛮死灰复燃,将楚胤送入了西凉。

  这……

  我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想起在后花园,我拉着楚胤的手,说他是我在一起半年的情人……

  楚胤就是年谷押送来京城的。

  所以年谷早已看穿了我的把戏?

  身上的躁动顺势蔓延而上,我深呼吸了口气,算了,反正丢脸这件事与我而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是,后悔救我了么?”他轻嗤了声,傲娇仰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没回答他,拿出药盒:“伸手,上药。”

  “上了药,也无用。”

  他猩红着双眼毫无希望。

  我凝了他一会儿。

  大力的握住他的手:“你的伤口浸了水,如果不想伤口感染,就乖乖听话。”

  他挣脱,可无奈这细胳膊压根不是我的对手。

  “这西凉岂会有你如此不得体的公主!若是被人知道我在你寝宫……”他看似焦虑。

  “放心,我在宫里不受宠,没人来。”

  别的公主宫前婢女侍卫颇多。

  而我这里,零星几个,也算是冷宫了。

  他屏住呼吸,良久没说话。

  可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打量我。

  许久:“你不受宠?或许,你额头上的印记,也是被人打的?”

  他凑近,鼻息落在我脸颊,温热得让我心头一颤。

  我想,因为不受宠三个字……他可能开始同情我了?

  我拢盖额头上的胎记,笑道:“自然不敢有人动手打我,因为——”

  “人人都说我这额头上的胎记,是妖孽留下的。”

  我替他上了药,收起药盒:“说我体内住着妖孽,所以,没人敢理我,也无人敢从这里进出。”

  “你怕么?”我看着他,怕吓坏他。

  回想起来,我这寝宫真的好些时日没陌生人来过了。

  甚至太监宫女。

  都把这宫殿当成是禁地。

  “不怕,在南蛮,妖是图腾,是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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