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女子消失14年,丈夫苦苦寻觅,07年发现她藏在隔壁邻居情夫家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3-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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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省慈溪新浦镇的腰塘村看起来是个平静的小村庄,可就这么小个地儿,离奇的怪事却是一桩接着一桩……

  

  1993年元旦,陈同发凌晨四点一个翻身,发现身边空荡荡的,他睁开眼一看,睡在一旁的妻子不见了!

  妻子胆子小,每次夜里想上厕所时,总会叫醒陈同发。可现在大半夜的,一个大活人却悄悄地没了身影,陈同发穿上衣服去问隔壁屋8岁的女儿陈苗,但女儿也说没见到妈妈。

  陈同发披上衣服就冲出去找,寒风犹如冰冷的刀子一般往他衣服里灌,他顾不得冷,着急地打着手电一处一处地寻觅。直到天亮,村子里到处是节日里张灯结彩的痕迹,可依然没有妻子的半点人影。

  大半夜一个女人能跑去哪?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回到家中,陈同发尽量保持着冷静,他仔细翻找家中,发现妻子爱穿的几件衣服不见了,此时的他稍稍松了一口气,确信妻子只是离家出走。

  那妻子能去哪呢?陈同发立马出发赶去妻子的娘家,娘家就在隔壁村,很快就到了。睡眼惺忪的两个老人表明不清楚女儿王英的下落,陈同发不放心还进屋找了会儿,可仍然一无所获。

  这时他忽然想起妻子前几天突然提出要去外地打工,但因为王英多年来一直在镇里工作,工作稳定也离家近,所以陈同发并不赞成妻子去外地打工。

  

  陈同发懊恼地一拍脑袋,后悔没问得细致些。他只能召集亲戚和同村的友人们帮他寻人,车站、市区到处张贴王英的照片。奇怪的是,无论怎么努力竟然一点水花没有,这么大个人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折腾了几天,陈同发大病了一场,他躺在床上默默流泪,看着妻子的照片勾起了曾经的回忆……

  1984年的夏天,这是陈同发与王英的初次邂逅。

  这个时代没有手机,有台黑白电视机都是件稀奇事儿,村里人最期盼的娱乐活动便是在广场上看露天电影。

  

  这一晚,村委会在广播里通知看电影,几乎所有老少妇孺都一早拎着板凳来到广场选一个好位置。等陈同发姗姗来迟时,广场上早已乌泱泱一片,他只能坐在人群的末端。

  电影已经开始了十分钟,没想到,竟有人比他还晚。只见一个年轻姑娘悄咪咪坐到了他身边,手里揣着一把宝贝似的瓜子。这是个生面孔,应该是隔壁村专门过来看电影的。

  “大哥,刚刚演的啥,你能不能说给我听?”王英用手肘轻轻碰了碰陈同发,一边将手里的半把瓜子分给陈同发。

  

  陈同发一边说着,一边偷摸地看两眼王英。她头发高高扎起,笑声很爽朗,眼睛眯成一道弯月。

  电影很好看,可身边的女子好像比电影还好看,他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两个年轻人自然而然地走在了一起,并在同年的10月份领了证,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1985年11月,女儿陈苗伴随着几声啼哭呱呱落地。为了给妻女过上好日子,陈同发又是种地又是去工厂打工。

  

  可才刚刚尝到了生活的甜头,一出意外发生了。

  陈同发在做工时摔倒,眼睛狠狠地磕在地面上,汩汩的血流了一地。尽管送医及时,可右眼却几乎啥也看不到了。夫妻俩没读过书,也不知道怎么维权,工厂老板草草给了几百块便当作了结了这场事故。

  为了治好眼疾,小两口掏出了所有积蓄。他们走遍了大小城市的医院,试过各种民间偏方,可治病就像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花再多的钱也填不上。

  在一次一次的失望后,夫妻俩放弃了。花出去的钱就像泼出去的水,视力没恢复多少,反而落下了很多毛病。

  

  因为眼疾的缘故,陈同发只能去最基础的工位,薪水微薄,王英为了补贴家用也去镇上找了个厂子上班。

  生活上的苦咬一咬牙也就挺过去了,可要命的是,陈同发因为吃药影响了下半身,夫妻生活越发困难,试过很多法子都不见好转。两个人本想趁着年轻再要一个孩子,可如今也变得心灰意冷。

  王英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渐渐地也有了嫌隙,她觉得自己大好年华却无比寂寥。

  巧的是,王英厂子里带她的师傅正是龚长根。提起这个龚长根,陈同发就一肚子火气。

  

  起初王英和龚长根就是正常的师徒关系,有时王英回到家也会和丈夫聊起龚长根。陈同发也并不介意,虽然龚长根的老婆是个“疯女人”,但他也是有家室的人,也算得上放心。

  可慢慢地,这两人却越走越近。

  龚长根是厂里干活的一把好手,车床的手艺很好,王英就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看着身强力壮的龚长根,王英开始嫌弃陈同发的“无能”。同样地,看着爽朗奔放的王英,龚长根也把家里的“疯妻”抛之脑后。很快,二人的关系变得微妙。

  

  此时厂里同村的工人开始传二人的闲话,没几天就传到了陈同发的耳朵里,但是陈同发始终没有怀疑枕边人。

  直到他亲眼看见龚长根给王英买了件新衣裳,隔天妻子开开心心地穿着去厂子。

  这时,陈同发心里也有了想法。可或许是那方面的毛病让他有些自卑,也或者是感念妻子多年陪伴治病的恩情,他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英消失后,陈同发不是没怀疑过龚长根。他曾经跑去跟龚长根要人,还悄悄跟踪过龚长根。可这龚长根每日生活照旧,除了上班就是回家,陈同发很快就打消了疑虑。

  

  妻子消失的日子,许多人劝他别找了,或许王英出了什么意外。但陈同发不仅没有注销王英的户口,他还每年给王英的户头上交医保。

  他相信妻子一定活着,即使十四年来连封报平安的家书都没有收到。

  2006年,时间飞逝,母亲失踪时才到父亲腰杆处的小姑娘如今也成为了新娘。女儿陈苗穿着鲜艳的婚纱,看着父亲陈同发旁边空空如也的位子有些愣神。尽管时隔多年,她早已习惯没有母亲在的日子,可在人生最重要的这一天,她多盼望母亲能见证她的幸福。

  

  农村的婚礼很热闹,整个村子里都弥漫着喜悦,可王英还是没有出现。

  陈苗不知道的是,在离家300米的某个地方,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着她。

  此时, 王英已经整整消失13年。

  是谁在注视着陈苗?腰塘村还有什么别的怪事?

  距离陈家不足300米的龚家,也有一桩怪事。而这桩怪事几乎和王英的失踪同时发生,可并没有人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叫做丽花,只不过村里人都称她为龚家的疯媳妇。

  几乎是每天清晨,龚家的院子都能传来丽花骂骂咧咧的声音,比打鸣的公鸡还准时。丽花是广西人,嫁来这个村已经30年。她一口广西方言,锐利的嗓门仿佛要将头顶的天空撕破。即使没人听得懂她的方言,依然能听得出她浓烈的愤怒。

  

  接着丽花又会发出凄厉的哭喊,有时候邻居嫌吵想过来说上几句,但看见她这般可怜模样也都憋了回去。

  丽花也有清醒的时候,村里好心的大姐会来看她。丽花就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然后悄悄将自己的手指指向自家的二楼。

  虽说是自家的二楼,可她从没上去过。

  以前的丽花和丈夫龚长根一起住在她现在住的小平房,当她怀上第二胎时,家里正在盖新房。孩子产下时,新房刚刚盖好,本来是双喜临门,可不知怎地,丽花却突然受刺激引发了重度精神病。

  

  之后,丈夫和两个孩子住新房,丽花一个人住平房。没过几年,两个孩子被送去了奶奶家,只剩丈夫龚长根一个人住新房。

  这时,龚长根做工回来了。好心的大姐打趣地问道:“龚大哥,你家这个二楼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话音刚落,龚长根立马变了脸色,“你不要胡说八道!”接着他恶狠狠地瞪了丽花一眼“疯婆子说的疯话你都信!”

  丽花立马一边摇手一边把大姐往家门外赶,被“扫地出门”的大姐气不过,于是逢人便说龚家二楼有脏东西。

  

  腰塘村就这么小个地儿,这话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可龚长根并不解释,相反,二楼的门窗一年四季都紧闭着,家里来客人他也只在一楼招呼,在外人看来,他自己都不上二楼,仿佛真的印证了所谓的传闻。

  丽花依然每天清晨站在院子里叫骂,披头散发,身上还穿着那件旧衣服,十四年如一日。

  事实到底如何?龚家的二楼背后真藏着什么秘密吗?

  2007年12月8日一大早,王英的姐姐敲响了陈同发的家门。陈同发本来睡得迷迷糊糊,却被一句话彻底惊醒。

  “妹夫,王英找着了,现在就在慈溪市人民医院!”苦苦寻觅14年的人居然腾空出现了,陈同发心里又惊又喜,还有些慌张。

  

  他转身拿着家里的所有现金骑着摩托车就飞奔向医院。

  14年日思夜想的女人,此刻安静地躺在病榻里。王英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呈现着一种病态的雪白,仿佛没晒过太阳一样,疲惫的脸上多了几道皱纹,但还是被陈同发一眼认出。

  医生说,王英得的是急性腹膜炎和盆腔炎,需要立刻安排做手术。

  陈同发有些心疼地握着王英的手:“这么多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王英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回答说是去外地打工了。

  

  下一秒,岳母家告知陈同发,王英竟然是被龚长根送来医院的。一瞬间,羞愤、诧异涌上了陈同发的心头,他捏着拳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但面对这一切,王英则是抿着嘴别过脸,一言不发。

  陈同发极力克制着怒火,他给女儿打了个电话。在女儿的沟通和安抚下,二人还是决定花钱给王英先把手术做了,毕竟骨子里也是一家人。

  陈苗随后也来到了病房,给这位多年没见的母亲带了些干净衣服和食物。

  由于病情复杂,王英转去了宁波李惠利医院做手术,医生将王英肚子里的脓肿血块取出。手术很成功,前前后后的治疗这对父女掏出了4万块,而王英身子也在慢慢好转。

  

  于是,这位失踪14年的妻子和母亲,终于开口讲述她“消失的秘密”。

  整整14年,她一直藏身在龚长根家的二楼!原来“疯媳妇”每日嘴里骂的人,正是王英!

  14年前在工厂,王英和龚长根成了情人,他俩一上头便打算抛家弃子,私奔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城市厮守一生。

  可等到约定的时间,王英收拾了衣裳来到龚长根家门口时,龚长根却临时变了卦,他放心不下家里的两个孩子。

  可心意已决的王英说啥都不愿回陈家,于是龚长根只能安排王英暂时躲在新房的二楼。

  

  谁知道,这一躲,就是14年。

  其实龚家一家都知道这事儿,他的两个孩子也因此被送去了奶奶家。丽花再疯,一墙之隔的二楼住了个陌生女人,她也是心知肚明。

  起初王英并没有想过呆这么久,才住进去时连个电视机都没有。

  她白天就傻傻地呆在屋子里等着龚长根下班,房里只有一扇小窗,多年来一直蒙着灰。无聊时她就把窗上的灰擦干净一小块往外看,不敢全擦干净,怕外面的人瞧见她。

  

  透过小窗,她曾看见丈夫焦头烂额找她的模样,也看见女儿背着书包去上学的模样。她站在小小的窗户前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也看见女儿坐在挂满鲜花的婚车上。

  王英不是没有愧疚过,可当愧疚的情绪越攒越多,陈家,她是无论如何没脸回去了。

  本就是偷鸡摸狗的事,一开始龚长根和王英都很小心谨慎。一年四季,王英都将门紧紧反锁,只有听到龚长根的暗号,她才会开门。

  二楼其实也就二十平米,放下一张大床后也没什么活动的地儿,实在是憋得慌她会在半夜穿着龚长根的衣服去外面走一遭。

  

  龚长根为了给她解闷搞了一台旧电视,每次开电视她都把声音调到最小。

  两个孩子送走后,两人胆子也大了起来。王英甚至在二楼开始洗衣、做饭。为了方便,还接了根水管到二楼。

  有一次还险些被别人发现。当时村里挨家挨户拉广播电视线路,王英就躲在衣柜里。接线路的老李离她最近的时候,就站在衣柜一旁,王英能清晰地听见老李的声音就从她耳边擦过。她捂着嘴巴不敢发出声音,老李走后才从衣柜里出来。

  就这么糊糊涂涂地过了14年的「小屋藏娇」的生活,穿得都是龚长根的破衣服,头发长了也只能自己剪。

  

  直到王英整日整夜的肚子疼,龚长根没办法才将她送来医院。但是动手术需要钱还需要家属同意,无奈之下,龚长根才选择了通知王英的娘家。

  听完王英的遭遇,父女俩是既难受又心疼。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干尽了荒唐事,但毕竟也是他的妻子,她的母亲。

  于是他们决定再给王英一次机会,也给这个家一次机会。

  

  看着不计前嫌的两个人,王英内心也是感动的。她还说出了院后要给帮忙照顾女儿坐月子,弥补下缺席了多年的母爱。

  可真当回到了陈家时,王英却又变了一番模样,她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怨声载道。面对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她满脸厌弃,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她也不愿多亲近。

  几个月后,她更是变本加厉,经常偷摸地又跑回龚家的二楼。

  一来二去也将陈同发折腾得筋疲力尽,他只能找来村长帮他主持公道。但龚长根却不以为然:“她自己长了腿要跑回来,可不能怪我!”

  这件事在整个村子传得沸沸扬扬,一度让老实了一辈子的陈同发连头都抬不起来。

  

  或许是因为这14年的躲藏,王英心里对龚长根非常依赖,毕竟她已经习惯了14年如一日对龚长根的翘首以盼。

  王英“重见天日”的日子不到半年,她便向法院提出要与陈同发离婚。

  陈同发起初是不愿意的,即使妻子一错再错。父女俩也一度想感化王英,不想让这份消失了14年的感情再次得而复失。

  可换来的,仍然是王英的不知悔改。

  当一而再再而三地又在龚家找到王英时,陈同发同意离婚,这心头14年的执念他也终于放下了。

  

  这个荒唐的女人,她将自己的家视作牢笼,把暗无天日的二楼却当作了家。

  殊不知,她亲手毁了两个原本完满的家庭。

  在楼下整日骂骂咧咧的“疯媳妇”的今天,或许会就是王英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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