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女性艺术家,你第一个想到谁?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3-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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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一位女性艺术家,她用自己的作品向中国和印度这些重男轻女的重灾区提出了拷问。

  虽然很不适合这样介绍,但是她是JR的妻子,JR也是一位我非常喜欢的艺术家。

  她是Prune Nourry, 1985年生于巴黎。

  作为一位跨界艺术家,Prune对于人类本身有极大的兴趣,她想知道人类是如何通过自我选择来达到现在的状态以及这种选择会如何影响之后的人类进步的。由此,她的作品又十分关注人类学和生物伦理学。

  印度和中国是全世界人口总数的TOP2,这两个国家的人口问题自然会引起Prune Nourry 的兴趣。

  从2010年开始,她在印度和中国分别创作了她的“性别选择”三部曲,主要集中在印度和中国的“重男轻女”问题。

  众所周知,重男轻女在中国是一个由来已久的积习,特别是在农村和落后地区,女孩似乎生来就比男孩“不值钱”。虽然随着经济发展和教育程度的提高,加上计划生育的干预,这类现象有改善趋势,但是不得不说,中国还是一个性别歧视的大国。

  而在印度,这种问题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在谷歌搜索印度女婴的时候,常常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印度的男女出生比已经达到1.12,也即112个男婴出生对应100个女婴出生。而印度总人口中,男性已经比女性多出约4800万,将近韩国总人口了。

  重男轻女导致了严重的社会和伦理问题,在一些地区,租婚,买婚,换婚,共妻,等等现象仿佛把印度拉回到中世纪。此外,由于光棍群体太多,性犯罪率飙升,新德里已经获得“强奸之都”美誉,这对印度的旅游业也不啻重大打击。

  在这个背景之下,2010年,Prune Nourry 创作了作品 Holy Daughter。

  

  她创造了一个半牛半女孩的生物,让后把这些雕塑放到印度的大街小巷,在与观众的接触互动之中,去直击“重男轻女”这个印度的社会问题,然后,她把人们的反应拍成了一支短片,记录了一个新神的诞生。这是一个综合了雕塑,表演,录像的艺术项目。

  就像视频中有人说的,印度人崇拜女神,也崇拜牛,因为她们都产奶。且不论最后这个原因是否有说服力,在印度,确实存在这么一种矛盾的现象:印度人(主流的印度教中)崇拜众多女神,但是在现实中女性的地位却相当低,她们的待遇有时甚至都难称为人。同样,印度人崇拜牛,将牛视为圣物。这样一个半牛半女孩的圣物,将会引起印度人怎样的反应呢?

  这个项目在印度持续了三年,Prune Nourry 也将自己沉浸在印度文化中,通过长期的在地文化同化从内而外地去把问题不断深化。在结束的时候,她同当地的工匠共同创造了一个特殊版本的圣女,与印度的众神一起参加游行,一起接受大众膜拜。这便是HOLY RIVER。

  (视频被企鹅爸爸审查,正在申诉中)

  传统宗教与神话中的女神,其女性和母性的因素已经被神性遮蔽了。虽然我们以人的形象塑造它们,但是这些有着女性性特征的女神并不会让我们联想到人类的女性。也就是说,我们在因为神性或权威而对女神产生崇拜的时候,这种崇拜是无关性别的。人们不会因为对女神的崇拜而延展到关爱女性,因为两者并无关联,女神主管的是普世的规则,或者创造或者毁灭或者厄运或者情爱,而非与自己同样性别的人类。男权社会中并不是把女性和男性区别对待,而是这样的社会并不认为有男性和女性之分。社会只有一种性别,那就是男性,而这些在生理上与我们不同的人,便是他者,与奴隶,乞丐,动物无异。

  Prune 再造的新神(圣女),是不同于传统女神的存在。她是从传统神话体系所酿造的恶果中涅槃出来的新神。或者确切的来讲,她并不是神,而仅仅是一个形象,她没有权力,也没有神性。她仍然是观众凝视的对象,因为她的身上还继承了传统宗教的神性特征。不过人们在重新凝视这个对象的时候,所产生的思考却并不关于神,而是关于人。

  牛和女人,象征着哺育和新生。而雕塑形象中所透露出来的无助和柔弱,又让人联想到当今社会女性的处境。通过神像让人们重新思考我们生命的本源,正如库尔贝所画的,所谓世界的本源。但是从Prune的作品中,我们似乎能够看得出,虽然作品让人们意识到现实的问题,但是这种方式确是通过宗教来完成的。如果说这件作品让人们有所行动,其作用通道也源于神性。Prune知道,单靠行政和文化手段,很难将这个延续了上千年的陋习清除,要解决问题,就必须追本溯源,回归到人们的精神层面去解开这个心结。

  作为HOLY DAUGHTER的延续,Prune 来到中国,创作了另一件作品

  受到秦兵马俑的启发,Prune和当地工匠一起,创造了一支由108个真人大小的女俑组成的兵马俑。

  为什么选择兵马俑呢?兵马俑是秦始皇在地下的军队,是由男性组成的集体,是陪葬品,是权力的产物,是世界第八大奇迹。

  当兵马俑阵全部由小女孩儿来组成,一种对比就产生了。这些整齐排列的女孩儿,这些面貌性格各异但是却被封进陶俑的女孩,她们何尝不是陪葬品呢?她们何尝不是固化权力结构之下的产物呢?他们何尝不是中国经济奇迹之下的牺牲品呢?我们看到兵马俑,赞叹其工艺,赞叹其规模,赞叹秦始皇之雄才大略,但是有谁曾意识到这支器宇轩昂的军队,也是由一个个鲜活的个体组成的呢?同样的,这108个陶制女俑,也象征着被忽略的那些胎死腹中或者生活在男权阴影之下的女性的集体。

  2015年,伴随着一场名为 Earth 的表演仪式,这108个女孩儿被埋在中国大陆一个神秘的地方,这个神秘的“当代考古点”将在2030年揭开神秘面纱,陶俑将会被重新发掘。而那个时候,也将是预测中中国男女比倾斜顶峰时刻。

  不知那时的中国,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呢。那个时候,作为这些陶俑形象来源的女孩儿们,也到了生育的年龄了吧。

  Prune Nourry 还有不少优秀的作品,感兴趣的可以去她的官方网站探寻一二:

  http://www.prunenourry.com/en

  这里给大家分享其中一个作品:考古晚餐

  这个活动是在创作TERRACOTTA DAUGHTERS的过程中举办的,Prune受到考古学启发,决定发起一场考古学晚餐,其中餐具都是考古专用的工具,人们进餐之前还要发掘一个小盒子里的陶俑,不过只有一位幸运儿可以发掘出一个女孩儿。而且,为了契合作品主题,厨师在做菜的时候还专门遵循了一套中国传统的菜式——这种菜式据说能让女人生男孩的几率更大。

  

  

  

  

  草间弥生,最成功的女性艺术家之一,因为是当今艺术市场最“贵”的女艺术家之一。其成就足够计入20世纪艺术史。

  

  

  把一张床卖了255万英镑的特蕾西·埃明吧。英国艺术家特蕾西·埃明和她那张著名的床

  你不可能谈论特蕾西·埃明,却避而不谈她的床。

  那是一张一言难尽的床,皱巴巴的白色床单和被子上扔着胸罩和连裤袜,干结的人体分泌物清晰可见。

  床边散落着拖鞋、避孕套、空酒瓶、沾着姨妈血的内裤……总之这绝不是洲际酒店套房里让人想躺上去打个滚的床。

  23年来埃明的床就是这副鬼样子,并在2014年作价255万英镑卖出。

  “我的床”作为埃明艺术生涯的代表作之一,可以看做“反艺术”传统的传续,与马塞尔·杜尚那个著名的小便池一脉相承。埃明的相当一部分作品专注于自我暴露与呈现

  通常来说,一位艺术家的代表作应该是在精力最旺盛、才思最敏捷的时候创作出来,“我的床”恰恰相反。

  那是1998年,35岁的埃明住在伦敦滑铁卢公寓,一场情变让她陷入极度抑郁状态。

  连续几个星期,埃明的大部分时间在那张床上度过,抽烟、喝酒、吃外卖食品、滥交。

  又一个浑浑噩噩的早晨,埃明被渴醒,她从床上翻滚到地板上,爬到水池边挣扎着站起来,拧开自来水龙头大口喝水。

  喝够水之后埃明回头看看,公寓里一片狼藉,她突然想到:“如果我死了,他们会在这种地方发现我的尸体?”

  “我的床”这个创意由此诞生:如果这张床不在这里,那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无人知晓。

  埃明其实什么也没做,她只是把这张床和周围的东西原封不动保留下来,移出公寓摆进展厅。

  将个人生活最隐私的部分赤裸裸暴露在公众面前,这是埃明艺术创作的惯常方式。

  对一个自认为敏感脆弱的女艺术家,这种自我暴露尤为残酷无情,宛如大庭广众下的解剖手术演示。“每个和我睡过的人,1963-1995”,已毁于2004年的火灾

  埃明的另一件成名作“每个和我睡过的人,1963-1995”也是一次自我解剖。

  在一顶旅行帐篷里,埃明用拼贴的方式记满102个名字,那是自她来到世上起曾与她同床共枕的所有人。

  这里“同床共枕”真是字面意义上在一张床上睡过,而不仅仅指肉体关系,所以里面也有埃明的祖母、母亲,以及两个未出生就堕胎的孩子的名字。

  这样一件作品当然会引发争议,至少那102个人里头,必定不会个个都愿意自己的名字在帐篷里示众。

  这些人里头的一个发起了反击,当埃明的一位前男友公开拍卖她14岁时写的一些情书时,女艺术家的反应有些自相矛盾。

  “拍卖一个14岁女孩的情书,这合适吗?”埃明质疑道,“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也许艺术家的词典里没有“双重标准”一说,不过2004年一场大火把埃明的帐篷付之一炬时,不少人肯定为之松了一口气。

  埃明以“10年前的情绪不可重复”为由,拒绝重新创作帐篷,“我的床”便成为她现存作品中最有名的一件。

  躺在过去的成就上坐享其成不是埃明的作风,她广泛涉足绘画、电影、雕塑甚至写作等领域,是“英国青年艺术家”这个团体中的佼佼者。

  2004年埃明当选皇家艺术学院院士并担任该校绘画教授,2013年她荣获大英帝国司令勋章。

  -----都看到这儿了,点个赞再走呗-----

  后记:这是“审丑艺术”系列的第十篇。

  大多数人对艺术最大的误解,就是把它等同于美。

  不把艺术与美划等号,这是现代艺术家们早已明白的道理。

  正如英国文化评论家斯蒂芬·贝利在他的《审丑》一书中所言,丑并不是美的对立面,而是美的一个方面。

  我的新文章会在个人公众号弄影记(微信号:feiyumylife)提前首发,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审丑艺术系列-----那谁谁:审丑艺术(第01弹):大师的小便池,恶作剧还是艺术品?那谁谁:审丑艺术(第02弹):天生反纳粹,贝尔默和他的三个玩偶那谁谁:审丑艺术(第03弹):鬼气森森画教皇,无声尖叫摄人心那谁谁:审丑艺术(第04弹):女艺术家奇遇记,珍妮特牵出忘年交那谁谁:审丑艺术(第05弹):两个流氓一台戏,英式没品半世纪那谁谁:审丑艺术(第06弹):被Lady Gaga模仿,用荒诞映对真实那谁谁:审丑艺术(第07弹):有钱难买我喜欢,死亡艺术杀生百万那谁谁:审丑艺术(第08弹):死亡博士名不虚传,人体世界触目惊心那谁谁:审丑艺术(第09弹):生殖器长在脸上,艺术顽童的恶作剧那谁谁:审丑艺术(第10弹):一张有故事的床,一个暴露无遗的女人

  20世纪之后,由于女权意识的觉醒,越来越多的女性艺术家逐渐锋芒毕露,受到更多人的认可。我在美国帕森斯设计学院上课的时候,也曾经调研过不少知名的、小众的女性艺术家。所以今天要介绍几位女性艺术家,不仅作品本身就很优秀,也为很多设计师提供了创作的灵感。

  如果大家还有更多关于专业如何选择,或者根据自身情况该如何选择院校等这类具体的问题,都可以后台私信或者戳下方添加橘长助理,可以根据你的具体情况给你一些意见和建议哦

  Frida是一位传奇的女画家,她的一生都在承受着身体的痛苦和波折的感情。六岁患上了小儿麻痹,18岁时的车祸导致了她无法生育和终身的残疾。

  1922年,她在美国国立预科学校学习医学,并遇到了她的丈夫rivera,在1929年嫁给了rivera之后,Kahlo改变了她的个人绘画风格,并且开始穿她的标志性服装,传统的tehuana连衣裙。

  与以前的作品相比,绘画作品更显扁平和抽象。在1930年代中期,Kahlo经历了rivera的出轨与婚姻的破裂,两人在1939年离婚,

  同年,Kahlo创作出了她最著名的作品,其中包括了“The Two Fridas",这幅作品中,一对双胞胎拉着手,代表着Kahlo的另一面。

  在1940年代末和50年代初,她进行了几次的手术,开始在轮椅上创作自画像。由于身体的原因,她在1953年躺在床上参加了个人画展,一年后Kahlo死于疾病。

  这样的一位女艺术家用画画来记录自己的人生,她一生有143幅作品,其中三分之一是自画像,丰富的色彩,标志性的连眉,墨西哥风情的服饰。

  这些画,外人看来是生与死,梦境与现实,却是Frida的真实的写照,她面对这些灾难无谓的精神影响了很多人。

  Sarah lucas是一位英国艺术家,她的作品的主要主题之一是与传统女性身份角色的对抗,包括用丝袜创作了很多具有人体特征的艺术作品。

  Sarah Lucas的作品通常是粗鲁的,关于性的,她把性方面针对女性的俗套和污蔑以及粗俗的表达转化成了雕塑和其他作品。

  到了1980年代后期,她将日常材料融入到她的创作中,例如香烟,食物,长筒袜等,这种充满了冲突与对抗的场面表达了Lucas对社会规范的不满。Where Does It All End? 1994/95 Wax and a cigarette butt 6.4 x 9.5 x 6 cm

  她的著名的作品《Au Natural》,是一个折叠的床垫,通过两个瓜和一个桶来代表乳房和阴道,以黄瓜和橘子的形式代表阴茎和睾丸。

  她将男性和女性剥离成几个不起眼的食物和破旧的床垫,他们共同降低了人体的重要的功能,性和消耗。Au Naturel 1994 Mattress, water bucket, melons, oranges and cucumber 84 x 168 x 145 cm

  这幅作品比她的其他作品更显温暖一些,暗示着一对恋人,紧张的,尴尬的向彼此靠近。

  出生于1946年11月30日的Marina Abramovic是塞尔维亚的概念和表演艺术家,慈善家和艺术电影制片人。

  她的作品探索人体艺术,耐力艺术和女权主义艺术,表演者与观众之间的关系,身体的局限性以及心灵的可能性。Abramovic活跃了超过40年,自称为“表演艺术的祖母”。

  她通过吸引观察者的参与,开创了一种新的身份概念,专注于“应对疼痛,血液和身体的身体局限性”。

  在早期的名为“节奏10”的表演中,阿布拉莫维奇用刀反复刺伤了手指之间的空隙,探索了身心之间的关系,并重新诠释了节奏的概念。“Rhythm 10” Marina AbramovicNew York

  在“节奏0”的表演中,abramovic邀请观众进行互动,她面向着观众站在桌子前,桌子上有72种危险物品,包括鞭子,菜刀,枪等等,

  观众可以使用任何一件物品对她做任何事情并且无需付法律责任,随着时间的推移,观众发现无论怎么对她,她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有一个人将上膛的枪抵在了她的头部,才被工作人员制止。

  这个表演持续了六个小时,在结束后,abramovic流下了泪水,她走向人群中说:“这次经历让我明白了,一旦你把决定权交给公众,离丧命也就不远了。”abramovic & ulay

  Louise Bourgeois于1911年出生在巴黎,父母做挂毯修复生意,她从小就展现出了艺术天赋,帮助修复挂毯的缺失部分。

  在这期间,她的父亲与家中的家庭教师发生了婚外情,这件事情影响了Bourgeois的一生,给她带来了深深的困扰,童年的成长经历影响了她后来的创作主题。Louise BourgeoisLouise BourgeoisUntitled, 1947

  Louise Bourgeois的作品数量非常多,早期她专注于绘画和版画的创作,在1940年代后期才转向了雕塑创作,到了1950年代和1960年代初,她的作品又沉迷于对精神世界的探索。

  到了70年代和80年代,Bourgeois的作品转移到了图像的创作中。Louise BourgeoisUntitled , 200344.1 × 48.3 cm Greetings:Laughing Monster 1946

  在90年代后期,她又创造了很多她的标志性的装置作品,巨大的蜘蛛《maman》,是她对母亲的歌颂与怀旧,也是对1947年创作的蜘蛛水墨画和 素描的回应。An Unfolding Portrait, September 24, 2017–January 28, 2018Museum of Modern Art, New York,

  她把母亲比做蜘蛛蜘蛛的网被破坏时,它会去修补,她的支柱是保护,慈爱与温暖的存在。

  房间大小的“牢房”挂在电线上令人回味的人物,以及一系列用她的旧衣服制作成的织物作品。Destruction of the Father, 1974. Plaster, latex, wood, fabric and red light, 237.8cm x 362.2cm x 248.6cm.

  Cindy Sherman 是当代著名的摄影艺术家,在她的整个职业生涯中,她从对电影,电视,杂志,互联网和艺术史的思考中中汲取了灵感,对当代身份和代表性的社会角色进行了持续的探索。

  Sherman以自己作为模特工作了30多年,她以各种伪装和角色扮演自己,而这些角色和角色反过来又有趣又令人不安,令人讨厌。

  为了制作照片,她承担了摄影师,模特,化妆师,美发师,造型师等多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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