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女儿30多幅人体

　　人名二字做对联，相当于小学生造句，“这个老头”闲暇时动动脑筋造个句，动动身腰写大字，权当锻炼身体。

　　有一个美丽的传说 音乐： 崔钧儒 - 崔钧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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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艺术如斯壮举——论行为理应平和

　　李壮平，出生于1948年，画院院长，艺术院校教授，潜心数十年，对国画、油画有深入研究，画画是他钟爱一生的事业。他想把自己的女儿也培养成一名画家。

　　2008年，在经得李勤同意后，李壮平以女儿李勤作为女神的原型，和已经是青年画家的女儿李勤共同出油画册《中国写实派油画家李壮平 、李勤东方神女山鬼系列油画作品集》。李壮平是中国用写实油画表现屈原的“山鬼”（人与自然，美女与野兽）第一人。

　　在黄桷坪首届艺术节上，一对专程从四川地震灾区——德阳赶来的父女艺术家，感动了来渝的艺术家、策展人和美术批评家。他们的一本中国写实派油画家《东方神女山鬼系列》画册，让人震撼不已：唯美的画面上，维纳斯般裸露的巫山神女，模特就是画家的亲生女儿。

　　这位父亲名叫李壮平，那年61岁；女儿名叫李勤，当时23岁。

　　“这次来重庆参加艺术节，正是冲着对重庆的感情来的。”李壮平告诉记者，他在重庆居住过八九年，妻子是重庆南岸人，女儿也出生在南岸。13年前，他们一家定居德阳。他说，他一生中当过农民、工人、干部、教师，但画画是他钟爱一生的事业。他想把自己的女儿也培养成一名画家。

　　李壮平告诉记者，他的作品以屈原笔下的“山鬼”和郭沫若的 “巫山神女”为题材。“我发现身边朝夕相处的女儿与女神形象很贴近。在征得她的同意后，我便同女儿一道开始了创作。她既是画中的模特儿，又是同我一起创作的画家。”

　　李壮平说，《东方神女山鬼系列》是以“女神”为主的油画作品集，旨在表达“人人都献出一份爱，人与自然、人与动物、人与人之间和睦相处，世界就会变得更美好、和平、自由、幸福。”的主题。

　　李勤和父亲李壮平一起创作的《东方神女山鬼系列》油画一经 展出，在社会上引起热议。有人说画面真的很美，无法让人产生淫的念头，有人说画裸体在中国已经是与传统冲突了，女儿做父亲的裸模更是让人接受不了。

　　美术批评家林木教授认为，李家父女为人体模特这种艺术方式提供了一个新方向和思考，是非常可敬的。伦理专家、博士生导师、陕师大政治经济学院副院长袁祖社则表示，从伦理学角度看，李壮平的行为是不当的，引起的社会性伦理效应是相对负面的。对此，2009年1月19日，李壮平回应“不管别人戴什么颜色的眼镜看我们，我们很坦荡。”

　　▲李勤生活照

　　各方反应

　　画家父女：我们很坦然

　　“我当人体模特只能是在父亲的油画里，其他比如摄影等方式，我接受不了。”李勤告诉记者，她第一次看到裸体模特，都觉得特紧张。也有许多同学觉得她身材很好，建议她也当模特，“我哪有那勇气呀！我觉得那太没安全感了。但对于做父亲的模特，就算全裸，我丝毫没有犹豫。父亲一直是个正直的人，让我有安全感。我也是从事油画创作的，为艺术，尤其是为父亲的艺术献身是一件很纯洁的事。”

　　在李壮平眼里，女儿李勤美丽、善良、纯洁。每一个认识李勤的人，都不会有邪念，只想着呵护她，尤其是作为父亲的他。他的作品以屈原笔下的“山鬼”和郭沫若的“巫山神女”为题材，在发现女儿和东方神女形象很贴近时，在征得爱人和女儿的同意之后，和女儿一起进行了创作。“让女儿当自己的裸体模特，从没有在伦理上进行考虑。”

　　李壮平表示，进行创作时，他和女儿从来就没觉得尴尬，一切就像小时候他给女儿洗澡一样。李壮平的爱人表示，父女俩在创作时，她经常在一旁欣赏。她其实还挺羡慕女儿的，可以用这么美的方式把自己的青春留下来。她也年轻、漂亮过，却没有这样的机会，很遗憾。

　　美术批评家：网友的指责不公平

　　许多网友认为，亲生女儿做裸体模特，听起来怪怪的，但实际上李壮平、李勤父女俩的画很美，也不会让人觉得色情、淫秽。网友大王认为，李壮平画女儿时，因为爱怜，会有意无意地在细节上做一些处理，比如对李勤身体上的一些毛发的处理（一般画家是会以此类细节“诱”人），也无不雅的姿势。他无论是从艺术创作还是造势上，都堪称成功。

　　也有网友认为，不管怎样，一想到女儿在父亲面前脱光，心里就觉得不舒服。还有网友甚至认为，如果不是因为画里的裸体模特是画家的女儿，《东方神女山鬼系列》不会这么快就火起来。

　　著名美术批评家、四川大学教授林木在评价这件事时，用了“非常可敬”四个字。认为李家父女冲破了伦理、道德的重重藩篱，为艺术的发展作出了奉献。林木表示，在艺术界，使用裸体模特不稀罕，但用自己的亲人，比如妻子当裸体模特就不多，让女儿当裸体模特更是第一次，“还有一些人，老怂恿别人脱衣服，让自己来画，特别不真诚。”

　　在林木看来，比起那些人，李壮平父女很真诚，他们为人体模特这种艺术方式提供了一个新方向和思考。“让别人的女儿当裸体模特可以，让自己女儿当裸体模特就不行啦？”面对一些网友认为“李壮平父女有违道德、伦常，这组画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的指责，林木认为很不公平。

　　社会学家：传统观念又作祟了

　　著名社会学家李银河表示，这其实没什么。为什么会有人觉得不舒服，那是因为传统观念又作祟了。许多人一看到父亲、女儿、裸体等，立即就联想到了“乱伦”，可实际上除了一组漂亮的画，什么都没发生。女儿愿意给父亲当裸体模特就行了，何必想太多。

　　李银河认为，乱伦是整个人类社会的禁忌，不能乱伦也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这思想本身没错，但不能动不动就认为别人会乱伦，何况是一个根本就没存在的现实。这和许多人一看到裸体模特，就想到性是一个道理。人体模特是一个正儿八经的职业，它是一种艺术表现形式，那模特和画家是不是父女关系又有什么要紧。

　　伦理专家：父亲的行为是不当的

　　袁祖社认为，这件事是有两面性的，不能仅仅从伦理角度来看。从艺术角度来看，不存在伦理问题。因为李壮平是画家，女儿仅是一个审美对象。而且李勤也认为，自己在父亲心目中很圣洁。说明父女俩的认识是一致的，不认为这个行为是有伤风化、不道德的，“但从伦理学角度来看，是应不应该、正不正当的问题。在我看来，李壮平的行为是不当的。”

　　袁祖社表示，李壮平和李勤是父女关系，不仅仅是画家与模特的关系，也不涉及人体模特的功利性问题，此时就涉及到伦理纲常的问题，而这也是一些人不能接受的地方。李家父女的行为已经突破了伦理纲常。如果李家父女创作好之后，仅仅是放在自己家里私人欣赏，那么此时属于私人伦理，无所谓合不合理。当这些作品是参加展览的，从私人范围延伸到了社会范围，引起了社会的伦理评价，也就产生了社会性伦理效应，“成年女儿在父亲面前裸体，这不符合大部分人的伦理纲常认知，结果就带来了负面影响。这就是我说的李壮平的行为不正当的地方。” 

　　▲人物油画

　　画油画的都会画人体。有人因为画人体，在中国美术史上留下了一笔，早期办美术学院的刘海粟，原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中央美院院长靳尚谊，艺术名家陈逸飞，中国油画院院长杨飞云，还有中国写实画派大咖冷军，他们都是中国画坛历史性的人物，都画过有名的人体画。现在的青年一代画家，画人体就更是很正常了。他们从读美院就开始在课堂画了。但是，大家对画人体都遵循着一些传统，自然也包括社会上的约定俗成。有画模特人体的，有画妻子人体的，但父亲画女儿人体的，世上罕见。

　　▲靳尚谊人体油画《仿拉斐尔人物》（局部）

　　不过，大家都不做的事，总会有人去做，去打破这种传统。李壮平他国画和油画兼修，在当地也有些名气。尽管已身居画院院长，还兼艺术院校的教授，但他潜心作画数十年，年过半百，一直没有画出什么惊人的巨作，所以在全国也没有什么大名气。为了走出创作上这种不温不火的状态，他选了一个题材，准备大干一场，这辈子成不成功就看这一次了。

　　▲杨飞云人体油画《静物前的姑娘》（局部）

　　他经过深思熟虑，把选题落脚于与当地的人文历史相结合的山鬼，取自屈原《楚辞 九歌》。在屈原的诗歌中，山鬼是“身披石兰，腰束杜衡”的窈窕少女，驾乘赤豹，后跟花狸，前往与情人幽会，因情人未现身，就在山林找寻，成为了一个美丽的传说。历代很多画家都画过各种版本的山鬼，这些山鬼也是画家心中赋予的形象。

　　▲冷军人体油画《人体》局部

　　李壮平研究了历代画家画山鬼的作品，徐悲鸿、傅抱石以及近代的范曾，他们笔下的山鬼都是停留在传说中，没有走出来。究其原因，就是没有时代特征，没有和时代结合，于是，他大胆设想，自己要画就要画与时俱进，突破历代画家的山鬼形象，不仅要在国内产生影响，也要走向国外，让世界也知道中国传说故事中的山鬼，所以他敢为天下先，把山鬼定位为东方神女，并画成少女人体。

　　▲山鬼扮演者张馨予

　　众所周知，电影有著名大片《美女与野兽》，李壮平认为油画界也应该有“美女与野兽”。然而，环顾四周，茫茫人海，能够用来担当东方神女这个人体模特的少女，空无一人。如果当年可以用来海选，那就不一样了。没有办法，他把眼光落在了17岁的亲生女儿身上，一身冰清玉洁的气质，特别符合东方神女的山鬼形象。

　　▲傅抱石国画《山鬼》。

　　▲傅抱石国画《山鬼》局部

　　李壮平女儿李勤，从9岁就跟他学画画，而且一生的梦想就是想当画家。平时，他和女儿的关系既是师徒，又是父女，还是朋友。但是，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女儿，想和她商量，让她来做人体模特。她觉得父亲的想法是很好，但做模特的事一口就回绝了。就是她母亲来求她，希望能帮帮父亲。她还是没有答应。因为在平时就是拍个写真她都不敢，当人体模特那不等于要了她的命。

　　▲范曾国画《山鬼图》

　　女大十八变，而一个人一生的变化，也是如此。17岁的李勤，很难理解老爸竟然提出让自己当他的人体模特。尽管她也梦想做一个画家，平时跟父亲学画画的，但是她还是无法接受父亲的要求。一方面她接受不了，人家要给她拍艺术写真照，她都不答应，何况这人体模特。另一方面，天下哪有父亲画自己女儿人体的，这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吗？所以，她不仅拒绝了父亲的这一荒唐要求，而且连母亲来找她商量，也没有给面子。

　　▲李勤

　　李壮平看着女儿这么坚决，也不勉强了，叹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影去了画室。这件事就这样黄了。从此，再也不提这件事。家里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半年后，李勤也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四川美术学院，这也总算让李壮平有些欣慰，这十多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李勤

　　李壮平画了半辈子画，只是在当地有些名气，一直没有画出大名堂，原本想突破世俗，找女儿创作一个山鬼系列。按照他的设想，一定能一炮打响，震惊全国。因为他要改变历代画家画山鬼的画法，直接把山鬼画成现代人的人体。这可是第一个人敢这么画的。没想到女儿不接受同意，又不可能另请人体模特。

　　▲李勤和父亲

　　几个月后，李勤考上了四川美术学院，在学校里不到一年，她的想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李勤在大学里读了一个学期，放寒假回家的第一件事，竟然向父亲重提人体模特的旧事。她经过学校里的人体写生课，看模特也不胆怯了。另外，这也是绘画创作，她愿意和父亲一起做这件事，一来帮父亲完成心愿；二来在创作中肯定会碰到一些问题，可以从中学到一些东西；三来给别人做模特她不愿意，给父亲她愿意，她相信父亲的为人。

　　▲李壮平和作品

　　就这样，被女儿一番话感动得有些兴奋的李壮平，将被搁置一年的设想重新提上了创作计划。构思，画草图，各项准备工作一一就绪，等女儿放暑假，就开始正式创作了。经过前期沟通、女儿心理上的适应和磨合期，创作很快顺利，因为这是一个系列，断断续续画了五年，创作了30多幅巨幅作品。

　　▲李壮平笔下的女儿

　　画完后，李壮平将这些油画请人拍成高清照片，做成一本画册《东方神女山鬼系列》，拿到四川美术出版社公开出版。这年重庆举行黄桷坪首届艺术节，李壮平带着女儿和画册前去参展。虽然李壮平早有思想准备，但没料到会成为整个艺术节的焦点，并迅速轰动了全国。

　　▲李勤和父亲在《山鬼》展览作品前

　　尤其当父亲、女儿、裸模、人体油画，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极大的触动了大众的神经，远远超过了对作品本身的关注，强大的争议形成的社会舆论，像洪水猛兽一样涌向他们父女，却没有多少人真正关心他们的作品画得怎么样，有哪些价值。大众关注的焦点，最具代表性的是一篇转载率特高的帖子《父亲让女儿做裸模可敬还是可耻？》。

　　▲《东方神女》山鬼系列之一局部

　　很多人把矛头指向李壮平，不仅指责他“不守父道”“为父不尊”，不顾传统的伦理道德，把女儿当成创作工具。甚至怀疑他不顾女儿名声，而借此炒作。这让李壮平父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而李勤在巨大的舆论面前，不再选择哭泣和沉默，首次出面为自己和父亲正名，她说：“我父亲比谁都爱我，他对绘画的执着不仅是我的榜样，也是我从小立志做画家的原因。他的内心比谁都干净，为人也很正直。”这次的发声，才让舆论稍微平静了一些。

　　▲李勤在作品前

　　很多网友也开始转向，认为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理解，但是只要他们父女没有以此做出对社会危害的事，大可不必挥动道德的指挥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大家应该关注作品本身才是正确的方式。

　　▲李壮平和女儿李勤

　　与此同时，不少职业画家和美院教授也出来支持李壮平父女，鼓励他们应该坚持下去。比如中国美协主席、中央美院院长靳尚谊，著名美术批评家、四川美院教授王小箭等就直言不讳：在我们艺术圈里，有让妻子做模特的，但拿自己亲生女儿做模特的，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需要突破的不仅仅是一般的社会观念，还要冲破伦理、道德的重重藩篱。李氏父女合作创作《东方神女》这样唯美的油画作品，实在让人感动。

　　▲李勤和靳尚谊合影

　　不久，一位美国收藏家找到李壮平，愿以每幅30万美元把30多幅作品全部收藏，这相当近1个亿人民币。但是，刚经历了舆论风波的李壮平，还是忍痛拒绝了。对此，很多网友认为，这又是在玩噱头。

　　▲李勤在画画

　　对此，李壮平回应称，一方面，怕自己再次背上一个拿女儿赚钱的恶名。另一方面，他也想好了，这个山鬼系列是目前国内和世界上唯一的父女合作作品，它今后的价值应该是和陈逸飞的油画一个档次，至少是7位数。所以他要把它留在国内，并梦想今后建一个东方神女博物馆，将全部作品在里面免费展出。

　　▲李勤自画像

　　这件事平息后，李勤以“东方神女”的形象出入一些公众和商业场合，并与父亲李壮平一样走向了职业画家的道路，潜心钻研绘画。这些年，他们不仅创作了《海上女神》《南海观音》《海神妈祖》等系列油画，而且把创作的一件价值1800万的巨幅油画《任何困难都难不倒英雄的中国人民》捐给了四川博物院。

　　▲李勤的国画

　　▲李勤的国画

　　对于李壮平父女创作的山鬼系列，也成了画坛的佳话，至今也无人超越

　　▲李勤人体画（局部）

　　▲李勤生活照

　　▲李勤生活照

　　为艺术如斯壮举——论行为理应平和

　　对联“为艺术如斯壮举——论行为理应平和”，写四川画家李壮平潜心数十年，对国画、油画有深入研究。2008年，在经得女儿李勤同意后，李壮平以女儿李勤作为女神的原型，和已经是青年画家的女儿李勤共同出油画册《中国写实派油画家李壮平、李勤东方神女山鬼系列油画作品集》。李壮平是中国用写实油画表现屈原的“山鬼”（人与自然，美女与野兽）第一人。对联用“凫胫格”，凫胫格，又叫雁翎格，是把要镶嵌的文字内容顺序镶嵌在上下联的第六字。此联在上下联的第六字嵌李壮平名字“壮平”二字，对联词性十分对称，句式为“3-4”结构，韵律对仗十分工整，“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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