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 [电影推荐]涉嫌性侵的他,拍的全是拿奖的19禁!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3-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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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谁都没想到,自美国掀起的“Me Too”运动在韩国被推向了高潮,涉嫌性侵女学生的演员赵珉基在受审前自杀身亡。

  韩国司法界、文学界、话剧界、电影界相继有名人被指控性侵。这其中,我们最熟悉的,当属导演金基德了。

  

  在MBC播出的一档节目中,有三名不愿曝光身份的女演员讲述了自己被金基德性骚扰的经历。对于这些指控,金基德都予以了否认。

  指控的这些事,都至少发生在五年前,现在已经很难取证。如果当事人拒不承认,真相究竟是什么怕也很难判定。

  

  金基德说:我的电影虽然暴力但并非我的人生,我不希望大家用电影来看待我的人格。

  金基德的电影,有人觉得恶心、肮脏、压抑、生理不适,也有人觉得深刻、充满隐喻、直指人心和人性。

  

  不论观众喜欢还是厌恶,非科班出身的金基德都备受欧洲三大电影节的青睐。

  《圣殇》获得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空房间》获得银狮奖,《撒玛利亚女孩》获得柏林电影节银熊奖,《阿里郎》获得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大奖。

  即便如此,韩国观众并不买他的帐,金基德的电影在国内的票房基本上都很惨淡。

  

  一样的男人和女人,一样的性与暴力,一样的欲望和人性,一样的重口和纯洁并存,一样的概念先行,金基德一生都在拍一部电影。

  纵观金基德的电影,性、暴力、失语、宗教救赎都是避不开的关键词。

  

  纯洁的妓女

  在韩国,金基德被称为“娼妓导演”。他的《雏妓》、《坏小子》、《撒玛利亚女孩》被称为“妓女三部曲”。

  《雏妓》的主角贞花纯洁善良喜欢画画。

  

  妓女对于她而言只是种谋生的职业,她从不觉得当妓女是种耻辱,所以她可以坦坦荡荡地和人在光天化日下做爱。在她的感染下,慧美也甘愿成为妓女。

  在《雏妓》里,妓女不是淫荡,而是自由,可以支配自己身体和欲望的自由。

  

  和贞花不同,《撒玛利亚女孩》中的倚隽和洁蓉为了欧洲游甘愿沦为援交女。她们是纯洁的女孩,却又带着母性的救赎,她们用美好的身体承接着人世险恶。

  在《撒玛利亚女孩》里,妓女不是“三观尽毁”的堕落,而是残酷青春的注脚。

  

  和倚隽、洁蓉的“自甘堕落”不同,《坏小子》中的森华被迫沦为妓女,被生活百般蹂躏的她终于接受了命运,并爱上了曾经自己瞧不起的人。

  在《坏小子》里,妓女是底层和屈辱的代名词,似乎只有人人当一次娼妓,体验到底层的不易,世界才不会有阶级歧视。

  

  巧合的是,在《雏妓》和《坏小子》里,都出现了埃贡·席勒的画作,画作中的妓女,坦荡又纯洁。

  就像金基德电影中的女性,大多都既有着少女的纯洁,又带着母性的救赎;她们引诱出原罪,又救赎了原罪。

  失语的男女

  “惜字如金”的导演不多,金基德算一个。

  在《空房间》、《坏小子》、《呼吸》和《莫比乌斯》中,主角基本上都没有台词。

  

  “失语”和“妓女”一样,在金基德的电影中都是一种对成人世界的隐喻。失语的人大多受过伤害,对世界抱有着极大的不信任。

  《空房间》的女主善花,长期遭受着家暴,她没有人可以倾诉,只能孤独地沉默;男主泰石,从小被家人抛弃,渴望被爱的他沉迷于登堂入室享受家的感觉。

  

  《坏小子》中的男主亨吉,有着严重的暴力倾向,只有在看向女主的时候,温柔又小心翼翼。

  因为失语,我们才会更加用心去感受人物的内心创伤和情绪。

  

  失语在不同的环境中营造出不同的风格,《空房间》因为失语而变得轻盈,《莫比乌斯》则因为失语而变得沉重。

  失语,让金基德的电影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成人寓言。

  被伤害的器官

  很多人不能接受金基德电影的原因是重口。

  确实,金基德的电影总是试图挑战人们的伦理和视觉禁忌。

  在《漂流浴室》中,男主为了躲避搜查把鱼钩放入喉咙,女主为了挽留男主把鱼钩放入自己下体。

  

  在《莫比乌斯》中,女主为了向偷情的丈夫复仇而割下了儿子的下体,丈夫为了救儿子而割下了自己的下体。这报复可谓是史上最狠毒。

  

  在《收件人不详》中,尚武是母亲在战争期间和美国黑人士兵所生,他从小到大受尽歧视。为了抹掉这耻辱的证明,绝望的尚武割掉了母亲的乳房。

  

  如果说尚武母亲乳房上的刺青是种侮辱和屈服,那女孩恩洛则代表着抗争。恩洛为了不被美兵刺青而刺瞎了自己的眼睛。

  这些伤害器官的场景让人生理不适,但却是都是隐喻,小到人物大到历史。

  极端的爱恨情仇·虚妄的宗教救赎

  金基德的电影虽然重口,但最后却都大多归于宗教救赎。

  在《春夏秋冬又一春》中,和尚在经历过俗世的爱恨情仇之后,日日默写经文,试图明心见性,得到灵魂的救赎。

  

  在《莫比乌斯》中,随处可见的佛像也预示着丑陋人性的尘埃落定。

  除了佛教的轮回之外之外,金基德的电影中还不乏基督教的救赎。

  看《撒玛利亚女孩》和《圣殇》的海报就知道这两部电影和基督教的救赎有关。

  在金基德的电影中,人性本恶,似乎只有在宗教中灵魂才能得到皈依。

  但事实上,主角们连自己都无从拯救,更不要说拯救别人。作过的孽,受过的苦,也并不会因为有了信仰而全然消弭。

  

  说到底,金基德电影中的宗教,与其是种希望,不如说是让人心如死灰。

  极端的尽头是江郎才尽?

  《莫比乌斯》是金基德电影的一个转折点。

  《莫比乌斯》之前的金基德电影还带有希望和温情,带有奇幻和轻盈,带有视觉的美感和对灵魂的撞击。

  

  但从《莫比乌斯》开始,金基德似乎江郎才尽了。这在他的纪录片《阿里郎》中也初见端倪。

  今年2月,金基德带着他的新作《人间、空间、时间和人》参加了柏林电影节。

  这部电影里,比张根硕、李成宰、小田切让主演更具话题性的,是强奸乱伦吃人尸体种菜的重口情节。

  

  在小编看来,电影重在平衡,再如何放纵也一定要有冷静的表达。

  如果只有极端的恶却再没有丝毫的美,如果只有极端的重口却再没有丝毫的轻盈,电影就只是一堆让人生理不适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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