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的遗憾2:我以为是双向奔赴,最后维系感情的只有我一个

栏目:热点资讯  时间:2022-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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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许隋提了分手。

  收拾行李的时候,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零越,你真的要走?”

  我被.迫仰头看着他。

  许隋真的很高,初中时代那么瘦小的一个小男孩,突然长得那么高,我一米六五的身高,有时候都得高踮着脚,把他脖子往下拉才能亲到他。

  以前我很喜欢他看着我的眼睛,那里面满满的乘着的都是我,温柔且细腻,总是让我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我突然想到刚上大二那年,功课不多,所以国.庆的时候和室友约好了去三亚旅游。

  都已经快登机了,室友却突然临时有事跑了,我不得不自己一个人踏上了去三亚的路,刚好那段时间和父亲吵架,就想着散散心。

  到达三亚的第二天,我就去海边捡贝壳。

  人群中的若隐若现,我好像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是许隋。

  他顶着太阳的炙烤,烧红了脸,就站在我的不远处,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带着腼腆的笑。

  光影都打在他帅气的脸上,那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光影,深刻入骨髓。

  “你不是参加广州的竞赛吗?怎么跑到这边来了?”我带着惊喜的语气问着他。

  他缓步向我走过来,声音有点发颤。

  “在......朋友圈看到你说你一个来三亚散心,我不太放心,所以提前赶回来了。”

  “我想......陪你一起散心。”

  他说完这句话吗,耳朵都红透了,双手都无措地不知道该放哪,但是眼神如一地专注着看着我。

  阳光洒在我们俩的身上,滚烫的热意洒在了我身上。

  他陪我度过了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国.庆假期。

  回来之后,我们的关系微妙了起来,不久,我们就在一起了。

  可现在,我们之间似乎变了。

  我没变,是他变了。

  我明明.心里眼里还是只有他,但是他心里眼里却不再只有一个我。

  现在他对我,只有不耐烦的和责怪。

  大概,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吧。

  “收拾完东西,明天我就搬。”

  收回思绪,我避开他的视线,抽回自己的手。

  “今晚我睡客房。”

  2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实。

  我梦见了小时候的许隋。

  他坐在他以前的老家大门口上,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分给他一颗水果糖,他如珍宝似地捧在手里,笑得很开怀。

  不一会又梦到了我们大学时期在一起的时候,他帮我挤痘痘。

  疼得我眼泪都掉出来了,他也红着眼眶说:“我不帮你挤了,看着你疼哭,我也想哭了。”

  看着他满眼对我的心疼,我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到最后,却变成了程子学姐搂着许隋,两甜甜蜜蜜从我身边走过,看都没看我一眼。

  梦里的而一切都太真实了,以至于我第二天醒来,下楼看到程子学姐的那一刻,我人都傻了。

  程子是漂亮的,她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了。

  她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眼里满是爱意看着许隋,嘴角弯起,不得不承认,笑容是很吸引人的。

  连许隋看着她都是带着宠溺。

  她额头上有个大包,许隋正在很小心地帮她涂药。

  一个微仰着头,一个低着头,早晨的的阳光洒在他们俩身上,微暖的的阳光可能温暖了他们,但是却刺痛了我的双眼,寒了我的心。

  像是感受到我的目光,程子先看过来。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跟我打招呼:“学妹,早,好久不见。”

  许隋身子一僵,回过头,朝我皱了皱眉毛。

  眼光向下看,看到我拖着的皮箱,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反倒是程子大大方方地说明她明她今天的来意,解释了因工作原因,拿文件给许隋,不小心碰到我们家的那个透明玻璃门。

  “不好意思,我刚刚没注意到那里有一扇玻璃门,被撞出了一个大包,真实不好意思,添麻烦了。”

  其实我也被撞过一次,许隋当时很气郁,说要把这扇玻璃门拆了,但是我不许。

  因为太阳透过这扇玻璃门照在室内的七彩光很好看,我不舍得拆,他也就无奈,还是随了我的心意。

  我就静默地看了他们两秒,什么话也没说,拖着行李就要往外走。

  开门地一瞬间,被许隋一把拉住,手腕处被他攥得紧紧得。

  “还没闹够?”

  他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语气透着不耐烦,仿佛在指责我闹.事。

  他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处都疼,我使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手给佛开。

  一拉一扯间,他手腕处的手表露了出来。

  那是一只银色的手表,上次帮他拿快递我看到的。

  我也送过他一块手表,为什么不戴我送的那块了?

  是因为嫌弃款式老旧吗?价.格便宜吗?

  许隋的家庭条件比我好太多了,就不说他.爸爸后来打拼出那么好的成绩,单靠他自己毕业之后工作增增日上,我和他的差距很快就拉大了出来。

  我自卑过,虽然我没说,但是他察觉出来了。

  许隋安慰我说:“只要是你送的,你送什么我戴什么,我天天戴,”

  “是她送的吧。”我语气淡淡的,肯定句问他。

  那天拿到这块表之后,许隋还说把它收起来,不戴,如今又戴着它在做什么?

  分手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向她展示好意了吗?

  许隋意识到什么,手腕猛地缩了一下,声音有点不自然,

  “今天要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所以......”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地程子就开口提醒他该出发去见客户了。

  许隋没有理会,继续讨好我说:“小越,就是一块手表,不代表什么的,你乖乖的在家等我,哪儿也别去,今晚我们再回来聊好吗?”

  当着程子的面,他亲了亲我的发顶,像以前一样,出门前要亲亲才舍得走。

  他走了,去见客户了。

  而我,拎着皮箱,出门找零索。

  零索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比我小三岁。

  零索出生以后,家里所有人的关注都给了他,而我,是常年被忽略的那一个。

  我性格冷淡,但是和零索的关系却还不错。

  他快步走上前帮我拎皮箱,边说:“就这一个皮箱而已吗?”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零索挠挠头:“啊?我还以为你们女生很多东西呢,我寻思着我一个人肯定搬不完,所以我还叫了一楠哥。”

  我微微一愣:“白一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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