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 x frisk好文渣翻】ao3佳作授权翻译 Dalliance

栏目:娱乐资讯  时间:2023-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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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告,警告,警告!!!!!请未成年人和心智不成熟的读者立刻右上角。

  #本文含有大量暴力情节,涉及到大段残酷内容的描写,涉及到主要角色的死亡。

  #含有大量关于X行为和暴力情节的描写,包括强制XX情节,大段虐吅待女主的生动描写。

  #含有大量关于NTR情节的描写

  #知会上述条款仍要阅读此文请自负后果。

  #本文的作者为thebananahasspoken,授权译者翻译转载(对授权有异吅议的可以私信译者),但一切关于原文的版权都属于原作者,侵权必删。原文地址为,全文共14章。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6091111/chapters/13961335

  译者正在逐步连载译文中,后续内容由于其内容过于...所以估计无法发布,请联系作者进发粮群查看后续内容。

  #译者为tutulove,如要转载请联系译者,尤其严禁抹去原作者或者译者的名字转载。严禁将此作品分享给心智不成熟的读者。

  #本文直到第6章为止可能都不会让你磕到糖,除非你XP(和我一样)比较奇怪。

  #本文为sans x frisk的同人作品,此处的sans截至目前包含原作sans和underfell!sans两人,且后者性格极其纨绔恶劣,请自行避雷。

  Dalliance

  Sans俯身挡住了她的退路,在他设置在棚屋牢笼外灯笼的微弱光线中,他的金色犬齿闪烁着不祥的光。

  他在离她的脸一英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瞪着眼睛与她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他终于开口了,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寂静;随着,僵持在二人之间的不适感终于有的放矢,棚屋外的暴雪似乎吹得更响了。

  "你敢再和我说一遍吗,婊吅子?"

  第一章? 这里的怪物和那里的怪物

  这里有些不对头...那些怪物,他们全都不对劲

  而他明显是错的最离谱的那个---

  锁链声在他握紧的拳头和她颈处的项圈之间叮当作响,这已经是这个又冷又小的棚屋内唯一能听到的声音了。在此时,似乎连她沉重的喘气声和窗外的风声都归于寂静。

  寂静---是如此带着威胁性向她袭来。在Frisk问出一个明显愚蠢的问题之后,她抬头望向她囚禁她的凶手眼窝中火红的光刺。他那刚刚略带刻薄笑意的脸咧着尖牙,随之变得愤怒异常。

  时间一秒又一秒过去,他所带来的恐惧的重压以及来自他那的粉碎灵魂的凝视,都让她感到几乎要窒息了。终于他有所回应了,但Frisk一点也不希望他有反应,她惧怕沉寂被打破。

  他似乎刚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眼窝中的红色光点似乎缩得更小了,愤怒使它们几乎快消失不见。他把手中的粗链子在手指上多绕了两圈,已经紧绷到极限的拉力让Frisk不情愿地,跌跌撞撞地向前走了两步。

  摇摇晃晃的,她设法停了下来,几乎快要撞在他毛茸茸的,厚重的黑色夹克衫上。她离得越近,就越能感受到来自他高大身影的威压(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她能离他远远的,甚至站到房间的另一边去,然而这几天他很少会满足她的愿望)。Frisk咽下口水,小心警惕地僵在原地,一边在心理咒骂自己的胆大妄为。

  他离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她能感觉到他炽吅热而又缓慢的呼吸扰乱了她头顶的发;她能闻到他沉重的呼气中的香烟和酒精味。

  在衣服摩擦的沙沙声中,Frisk觉得不寒而栗,她皱起鼻子,厌恶地转过头去,但在她扔用自己的视野边缘看着他,他俯身挡住了她试图逃开的路线。在他设置在棚屋牢笼外的那盏灯笼的微弱光线中,他的金色犬齿闪烁着不祥的光。

  他在离她的脸一英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瞪着眼睛与她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他终于开口了,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寂静;随着僵在二人之间的不适感终于有的放矢,棚屋外的暴雪似乎吹得更响了。

  “你敢和我再说一遍吗,婊吅子?”

  他缓缓地咆哮着,他严肃而粗犷的声音让她全身颤抖,就像外头的狂风将棚屋的墙壁吹得嗡嗡发颤一样。

  那个声音,如此熟悉而又如此不同。在她第二次掉进本已经被她拯救的地下世界以后,她刚一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就被惊呆了。

  这一定是个噩梦,在与家人和朋友在地面过了近十年的平和生活后,她又一次地回到了这里。

  当Frisk看到脚边棕色的,大片枯萎的毛茛花的时候,她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她不禁地跪下吅身子,不甘地用拳头捶打着地面。

  八年的努力,全都没了,灰飞烟灭了。

  当她躺在尘土飞扬的花丛中时,她还是哭了,她抽泣着,因为她觉得她本该早已解决完这里的事了才对。然而,与这个受诅咒洞窟相连的命运的车轮、时空的回响总是如影随形,现在又毫无理由地将她拉回到这里。

  但她马上意识到只是躺在这花丛里(为什么花全死了?Toriel没有和往常一样好好照顾它们吗)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所以她打算出发,弄清楚为什么她又被召唤回来了。这一次她似乎没有重置的能力,这个世界似乎也没有Asriel的干涉,她紧握着她仅剩的决心潜入未知的黑暗中。

  她马上就被一个神秘而友善的,但显然不太对头的Flowey拦住了去路。但是,他并不想杀她,相反,他试图帮助和保护她。他似乎不记得和她第一次相遇后度过的那些漫长岁月了,这让她感到怪异又不安。

  同样不协调的是,那个满身尘土、阴森变吅态的Toriel出现了,她从灵活的的Flowey中 "救了她",她的长袍破烂不堪,深红色的眼睛野性十足,她几乎已经疯狂。

  她曾试图用一阵爆炸性的火焰杀死Frisk。尽可能的用血迹斑斑的,过于锋利的獠牙摆出一个看似甜美的笑,并在身后呼唤她说要给她 "应有的报偿"。

  Frisk逃离了她心爱养母的无情化身,在Flowey的陪同下(Flowey被安置在她找到的一只空靴子里)穿过废墟。这次她的旅程要快得多,一堆堆来自怪物的灰尘无人问津,血液(来自什么,她不知道)溅在通道的墙壁上。

  废墟的怪物们野蛮地攻击她,在她身上各处留下些许擦伤和淤青。那些对11岁孩子来说都简单易懂的陷阱也变了,它们变成了泛着铁锈的尖刺,居心叵测的诡计和致人死亡的致命杀器。她甚至差点被本该友好的蜘蛛烘焙师吃掉。

  她搞不懂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希望弄明白。

  弗里斯克终于得以去到废墟出口,在那里她与愤怒的Toriel交战,当她乞求前女王的怜悯和理解时,她甚至不敢直视她的脸,她知道她得到宽恕的希望不大,她甚至确信自己将被困在这个她本早已拯救的世界的骇人版本中,直到一次又一次死亡。

  然而,就在发出致命一击之前,Toriel动摇了,她惊异地盯着她的脚下颤抖的Frisk,跪下吅身来,拥抱着这个匍匐在地、惊慌不已的人类,那个她一直在试图去杀死的人类。

  她让Frisk离开,在她无情而猩红的眼睛里含吅着泪水,她警告着,如果Frisk不去反抗,那她就活不了多久;这个世界已经不是以前的世界了,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来说,一朵无力的花根本保护了他多久。

  邪恶吞噬了他们所有人,Toriel喃喃自语,在Frisk面前重重摔上了门。

  Frisk迷惑不解,心头一震,她盯着废墟裂开的、饱经风霜的入口看了一会儿,与靠在她肩上的花悄作商量,然后转身面对她身后的森林,她觉得胸口沉甸甸的。

  她面前道路两旁延绵不绝的树林透着死亡的气息,树木或是被烧毁,或是被砍倒,或是被闪电劈开(即使是那些活着的树木看起来也是病恹恹的,灰蒙蒙的,被风吹弯了腰);光是看着它们,她就觉得不寒而栗,就像她在观察一个满是尸体的战场。

  跨出门槛后,她又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一个对她来说更直接的问题:天气很糟糕。

  在她记忆中,这些洞吅穴里的雪是平静地飘落的,精致雪花和俏皮地在空中飘浮着,装点着宁静的风景。而现在,雪在冰冷的空气和冷冽的冰雹中刺痛着她的脸,还好她穿了长袖衫,能让她遮住自己的脸。

  风在她耳边呼啸,几乎淹没了她周围可能存在的任何声音,她最多只能看到十英尺外的风景,更远的视野早就被风雪遮蔽了。

  Frisk跌跌撞撞地走在小路上,小心地不从身边的崖壁上跌落下去。但最终,她还是找到了那个小木桥,那个连接悬崖两端的小木桥,显然她认识这个地标,她胸中燃起一丝希望。

  Sans很快就会来......他将能告诉她这里发生了什么。

  她在原地转了一圈,眯着眼睛在大风中拼命寻找。而Flowey在她耳边惊叫着发出警告,他用叶子摇晃着她的肩膀以引起她的注意。但她没有理会他,还嘲笑它对Sans的想法,她才不信,她那有趣、迷人、忠诚的Sans会伤害她。

  她相信即使在这个野蛮的世界里,他也会记得她和他们之间正在萌芽的某种关系,会记得他们的亲密关系和长期以来的友情......她希望他一直都记得。

  而现在,现在她只希望她刚才好好听Flowey的话藏起来。

  Sans出现在她身后,他的周围泛着令人陌生又使人战栗的红色,他的牙齿如魔鬼一般尖利,笑声是如此残酷。Flowey试图用身体保护Frisk,他则徒手在她面前撕碎了那朵花,让他留下的灰烬从他的手指间筛过,他那布满裂痕的脑袋下面是他志得意满的笑。

  他带着同样的笑容转向她,眼窝里闪烁着火焰和怨恨,就像为了玷污他们的过去似的,他向她伸出沾满灰尘的手,要求她与自己握手,"像个小肉包那样乖乖听话吧",他说着。

  弗里斯克一直在跑,她的泪水在脸颊上结冰。她躲在破碎的树干和巨石堆之间,与暴雪中的黑暗作斗争,不顾一切地想逃离是她曾经最亲密朋友(几乎要变成爱人)的那个骷髅。

  她在奔跑中一次又一次地试图重置,她泣不成声。她听到身后树枝的断裂声,看到周围闪现过他充满红色火焰的眼窝,她的Sans已经变成了魔鬼追赶着他,他不停地在她身边瞬移,越来越近,她身边传来充满怨恨和残酷的笑声。

  她发现自己无法重置。

  她被困在这里了,她将由那个她曾经给予希望的怪物所摆布。

  那个曾经是Sans的魔鬼显然对这场追逐游戏感到厌烦了,他瞬移到她的身边恶意地绊倒了她。然后他抓吅住她的脖子把她从地面拎了起来,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颈,似乎心满意得地看着她在眼泪,呜咽和恐惧中慢慢窒息。

  直到她的意识远去,视线中布满发光苔藓的洞吅穴岩壁都变得模糊时,他才松开了她。Sans开始好奇她一个人类为什么要到地下世界来,而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现在拧断她的脖子。

  Frisk犹豫着还是把她一切能说的都说了出来,关于重置的能力,关于她曾经经历过的地下冒险。但他很快就叫嚣她是个骗子,他根本不记得她说的事情。但他也犹豫着没有杀她,看起来他对自己的信念也抱有一丝疑虑。

  他显然无法决定该怎么做,而且也不想让Papyrus找到她,Sans拉着她转身,通过 "捷径",直接进入他的棚屋。他把她扔进牢靠的的铁笼子里,仍在肮脏的地板上,又对她咆哮,命令她呆在那不许出声,如果她还想活命的话。

  他告诉她如果被他弟弟发现她,他会非常高兴地把她的灵魂从她的胸膛里挖出来的。Frisk因为害怕和困惑退缩了。她几乎无法相信她以前认识的那个温和、友好的骷髅会如此冷酷地杀死她。

  然后,Sans再没做什么。只是看着她蜷缩身体,为她失去的朋友痛哭流涕,为那个曾经爱过她的怪物痛哭流涕,同时也为她失去的一切而痛哭流涕。他看了很久,叫她是可怜虫,然后传送走了。直到深夜他才回来。

  从那时开始,Frisk就一直被困在那,她感觉自己像是在单调的生活中度过了好几个月。

  唯一有变化的内容就是Sans每晚来看她的时候......但她很难说那些回忆是愉快的。

  因为这个奇怪的,野蛮的,地狱般的世界,他似乎变成了一个虐吅待狂。他脾气暴躁而充满暴力,渴望控制所有他觉得比他低贱的人(在这里基本上就只有她了)。他喜欢给她带来痛苦,要求她对他有绝对的尊重和敬畏,并严厉惩罚她对他的轻视,惩罚任何他眼中的她对他的先入观。他殴打她,有几次几乎将她打个半死,他希望通过痛苦告诉她要活下去就得懂得礼貌。

  但有时,她对他残酷的、狂妄的言辞感到厌倦,厌倦到她忘记去节制自己的言行,她被他熟悉的面孔和声音欺骗,然后显露出那些他明显不喜欢的态度。

  今晚,她似乎就犯了一个这样的错误。他已经多次审问那些有关她被剥夺的未来的事,而这一次她选择毫无忌讳的坦白出来。现在,他最轻估计也要踢踹她的腹部加以惩罚。

  Frisk重重地吞了口水,犹豫不决地盯着她身边的怪物,握紧了两边的拳头,希望这能阻止它们的颤抖。

  她的喉咙哽咽了,而吞咽似乎没有帮助;她极度希望她能开口说话,说些什么能让他给自己稍微带来些好处。

  她可以说些什么,说些其他的话,装可怜也好,装乖装傻也罢,在今晚的开始,她无需再受什么伤害。

  但Frisk知道她做不到。

  为了救自己献媚于他?Frisk一想到这里空荡荡胃部就开始抽筋,咆哮起来(她太饿了,快饿死了),她的胃就开始责怪她为什么要冒险去戳痛Sans那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而且,她也本能地根本不想屈从与他,这两者坚定了她的决心。

  他可能不需要每天都吃东西,但是只靠他给他带来的那点吃的,她可活不下去了。

  Frisk一次又一次的吞了口水,尽量保持决心,她摆正了姿势,抬头直面Sans的表情,克制着恐惧尽量坚定地瞪着他。

  "我说我饿了,问我能不能吃点东西,"她自信地喊出声,由于内心的恐惧,声音有些太响了。但当Sans危险地眯起眼窝,站直身子,又几乎怒目圆睁时,她立即小心翼翼地缩回自己的身体。

  他以毫不掩饰的尖锐毒辣的目光盯着她,举起右手绷紧,把掌心向她倾斜。

  看到这个熟悉的动作(这是他最喜欢的动作之一,它充满侮辱性又颇见成效),Frisk惊慌失措,举起她沾满泥土的、伤痕累累的手掌进行自卫,在脖子上的项圈所允许的范围内向后退去,紧闭双眼,准备承受痛苦。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站在那里任由他摆布,摆出畏缩不前动作几秒种后,这个令人讨厌的骷髅开始笑了起来,笑得昂起了头。

  当他津津有味地大笑时,链子在他手中摇晃,使Frisk不得不注意到他,她困惑地从手指缝中偷看Sans,正好看到他从恢复正常的眼眶中擦去一滴笑泪,然后回头看向她,咧嘴笑着。

  不对,这个笑容有些......不对劲。

  它太僵硬也太充满攻击性了,看起来不像是他平时轻松(当然还带点残忍)的笑容;这个笑饱含恶意和压抑的愤怒,Frisk觉得她可能看了他太久,而他很可能会用他尖利的牙齿把她的喉咙撕开。

  当她的视线忐忑不安的望向他时,Sans又笑起来,他低沉的笑声在胸腔里回荡着(她几乎能感觉到它也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中回荡着),然后慢慢抬起他握着她的链子的手,收紧它,用力地把她拽到自己前面。

  为了争取和他保持合适的距离,Frisk试图向后靠,合紧膝盖不愿前进,她已经离他太近了。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好几倍(更何况她已经太虚弱虚弱,有些营养不良)。随着他手腕的动作,Frisk觉得重心不稳向前跌去,笨拙地撞在他的胸口上,她不得不被迫抓吅住他的毛皮衣襟以防止自己跌倒。

  一旦身体恢复了平衡,Frisk立马就松开了他,并试图抽身而退,对这种近距离的接触望而却步(她可以透过他的衣服感觉到他的肋骨;让她不禁想起了属于她的那个Sans)。但明显Sans有别的主意,他的手掌轻轻地放在她的背上,似乎像是在检查她是否站稳了。

  然而,Frisk的经历告诉她他不会这么好心的,她习惯了接受来自他的折磨、诡辩和痛苦。她在他的触摸下僵住身子,感到与在外面叫嚣的暴风雪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寒意刺向她的血管。

  他不再是以前那个温柔、善良的怪物了,他身上是没有那种怜悯或宽宏大量的......这很糟糕。

  片刻之后,她知道她的推断是正确的。停在她肩膀之间的那只骷髅手掌开始沿着她的脊柱往上爬,带着尖爪的指尖抓着她的衣服(让她不禁颤抖起来),纠缠着她肮脏的、乱糟糟的头发;这种接触让她感觉亲密到难以接受,直到,他忽得攥紧手指,用力地拉扯她的头发。

  Frisk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讶地喊疼,被迫再次抬头看他,以缓解头皮上的刺痛,忐忑不安地迎接他冷酷猩红的目光。

  他那病态而扭曲的笑容挂在脸上,目光里却根本没有笑意......她在他冷酷的目光中发现的恶意和愤怒使她充满了恐惧。

  把她拉到满意的位置,Sans开口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大笑的原因他的声音稍微有些诙谐,只能让她勉强听清;但伴随着他幽默的只有危险,而在他的左眼周围飞溅着血红色的火焰,这种种都证明,他仍然不是她的Sans,Frisk害怕,希望她能回去,只是回去再看她的Sans一眼,而不是和他在这里。

  但她还是被带到这了,她的能力也被剥夺了,逃走的可能性就像做梦一样遥不可及。现在,她所拥有的只有这个Sans,只有他的尖牙利齿和他残忍的冷笑,以及拽着她头发给她带来痛苦的手。她在听见他的声音时不禁扭动着身体,从她干裂的嘴唇里发出呜咽声。

  "饿了?你别想骗我......我看你唯一需要的只有惩罚。”他笑着说,阴暗的语气将幽默感完全盖过了。然后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怜悯她,并故意摇晃他手中的链子,似乎是为了让Frisk注意到缠在他象牙色骨指上的沉重链条。

  "我想有些事情需要提醒你。"

  Sans仍然呲牙咧嘴地笑着,狠狠地拽着Frisk的头发,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叫声,她的脖子不停地挣扎着,眼睛里泛着泪花,模糊了她的视线,让世界变成了红黑白三种色块组成的景象。

  他的笑容在她表现出的痛苦中更嚣张了,他左眼的魔法快速地闪动了一下然后消失了。他再次俯下吅身子看向她的眼睛,显然很享受从她脸颊上流下的泪水。

  "你似乎忘记了这里谁说了算,是谁不把你送给我那个屠夫弟弟,是谁让你避免他狠狠地踢你屁吅股的;我以为你会更感激我呢。 但我从你那里得到的只是抱怨、谎言和该死的顶嘴。"他严厉地咆哮着,在说到最后一个词时,他的手猛地拉动链条,似乎在强调些什么。这让Frisk因脖子上的项圈收紧而窒息。

  "只有他吅妈吅的你让我满意的时候我才会给你东西,婊吅子,你不要忘记这一点。"

  Frisk紧闭双眼,忍受着来自喉咙和头皮的剧痛,试着停止呜咽声。她睁开一只眼睛,恳求地看着她的对手。显然,这与她的自尊心背道而驰,事实上她只想和他 "顶嘴"......但她能看出他今晚比平时更暴躁些。

  如果她想吃东西,她就必须服从。

  "你想让我......做什么?才能让你满意?"她哑着嗓子说,虽然这有些刻薄,但其实她还是惧怕,惧怕他为什么没有打自己而是这样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理由。Sans的笑脸明显又变得更高涨了,含吅着些许掠夺性和阴险。

  "我想我会给你想要的...... "他咕哝着说,触手般的红色舌头从嘴中深处,舔向Frisk脸颊上还未干的泪痕。

  "如果你他吅妈吅的给我跪下。"

  Frisk被他的要求吓了一跳,花了太长的时间来消化他真正想说什么,仍然感到惊恐。

  这不可能是她想的那样......对吗?

  然而,她几乎可以切身地感受到这种暗示,这种暗示弥漫在空气里,通过他饥渴的目光灼烧着她。这种暗示透过他粗糙的短裤,令人作呕地压在她的肚子上。

  几个星期之前,Frisk就开始预感这一时刻的到来;她被困在这个寒冷的小屋里的时间越长,越是每天晚上被这个恶魔般的怪物盘问、殴打和骚扰,她就越能感受到来自他的动机不纯的视线。

  当Sans第一次在夜里来找她时,他对她为什么来地下的原因颇感好奇。他将他对时空的知识与她的证词中的漏洞相对照;尤其是他想知道,如果地下被拯救了,为什么却她被重置了,而且为什么这个世界与她声称中的那个世界会如此不同。

  然而,他对她吐不出什么真东西这点感到越来越失望(毕竟她知道的并不比他多,她只是毫不知情地被拉回这里)。他似乎开始确信她是故意隐瞒重要信息,并经常因此变得更加暴躁,当她说自己不知道时,或是因为生气而越界时,甚至当他不喜欢她看他的眼神时,他就会出手打她。

  当然,他们还没有任何性吅行吅为上的互动,对于这一点她感到感激。如果他还记得之前她和他的Sans的那些互动的话,她恐怕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直到两周前的一个晚上,她把他自己的一句粗话原样扔回给他,因为她已经不想再被他推来搡去了。

  他把她扔到地上,跨吅坐在她的肚子上,用双手掐住她的喉咙,对她咆哮说,如果她想保住自己的牙齿,就把 "你的婊吅子嘴给我他吅妈吅的的闭上",但他在愤怒中停了下来,似乎突然注意到他们的姿势和她被衣服紧紧包裹着隆吅起的胸吅部。

  他盯着那看了很久,双手抽吅搐着,似乎除了想掐死她之外还想做点什么(只有这一次是这样的),但他最终还是离开了她的身体,在笼子外面度过了拷问的最后一个小时,尽管那天晚上她觉得他的目光再没离开过她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Sans对她的兴趣越来越大胆,以前只在她冒犯他时他才会接近她。但现在,每次他出现在棚屋里时,他都会花越来越多的时间在她身边转悠。

  他对她身体的视线越来越难以掩饰,当他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有理由打她的时候,他就会频繁地触碰她。而且随着日子越来越长,每个小时都比上一个小时更让她惊恐(因为Sans对她的毫无征兆也不受欢迎的关注),他变得更加大胆了。

  一周前,他命令她戴上她现在戴着的项圈,说他不相信她已经失去了她重置的能力,怕她逃走;她反抗了,被没完没了的命令和羞辱激怒了,在随后的挣扎中,不知为何他设法在她胸前的衣服上撕出了一条口子,针织面料上的一条长长的裂缝里隐隐能看见她的乳吅沟。

  四天前,当她对他说的话提出异吅议时(她已经记不清话题是什么了),他把她的身体压在墙上,她感受到他贴着自己的背越久,他的呼吸就越重。

  两天前,他闻了闻她的头发,当她愠怒着转过头不去看他时,他俯身在她的颈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然那天她又被教训了,但是她还是想回嘴的,只是他已经在她脸上留下太多伤痕了)。

  昨天,他直接摸了她,当他去给她的水盆(他用一个小狗碗来喂她,多么令人羞耻)添水,和她擦肩而过时,锋利的指骨触摸了她的臀吅部,她当时以为那不过是个意外,但现在想来,这也许是他得寸进尺的表现。

  而现在,他的目光在眼窝里冒着火光,他的勃吅起的下吅半吅身顶在她身上(天啊,那比他的骨头更柔韧,但仍然很硬又很伟岸......)。现在他说这么多只是为了让自己用嘴取吅悦他?就为了换口饭吃?

  这些无言中的推论使她感到麻木,和他在她脸上留下的唾液起到了同样的效果:它们同样刺痛着她,羞辱着她,恶心着她。

  但它们同样让她感受到来自下腹部的热意。

  Frisk不愿意思考这意味着什么(她不喜欢这种东西,她不可能有感觉的),她僵笑着,把注意力放回眼下的情况,她抬起手颤抖着用手背擦干净脸颊,顺从地低下眼眸,将目光离开Sans那张得意忘形的脸。

  她讨厌自己被强迫与他认识的怪物的的阴暗版本亲近,当然,她曾经想从这个怪物身上得到这种亲近,她曾梦想给他带来快乐;但取代他的这个人根本不值得她的任何期许。

  可是......可是...

  她不得不这样做了;她已经没办法继续不吃东西撑下去了,更不必说再次激怒他会有什么严重后果了。

  那一次,是她第一次拒绝配合,她拒绝提供给他任何他想要的信息,那一次他把她打得很惨,让她整整五天都动弹不得;那一次他几乎快杀了她,但那时他的怒火或许还比不上现在。

  她现在没有重置了,她需要谨慎对待她所承担的所有风险,尤其是在面对那些拥有完全压倒她的的力量的怪物之时。

  她忽然希望自己胃里还有些什么让她能吐出来。Frisk一想到她要做的事,就不寒而栗。她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她紧紧闭紧的双膝慢慢弯曲,慢慢地朝地上跪去。

  Sans他象牙色的眼睑低垂着,露出残酷的胜利表情,他松手放开她的头发,也放开了另一只手中的铁链,让她能够跪在他的脚下,他闲下来的那只手插进了大衣口袋,赤红的目光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此刻,Frisk终于跪在了粗糙、肮脏的地板上(地板紧贴着她的破旧紧身裤,刺吅激着她膝下的皮肤),她觉得无所适从,尽可能地环顾四周,只为不去看到囚禁她的这个人短裤中发出微亮的那个凸起。

  苦涩的胆汁爬上了她的喉咙,她的现实处境太过真实也太残酷了(虽然这个比喻有些病态,但她觉得她看起来就像个不想写作业的小女孩),她放在腿上的手握成拳头,她的意志有所动摇。

  她不能这样做......这是不对的,这不是他,不再是那个他了......

  她的厌恶感和犹豫不决的感情一定在脸上一览无余了,因为在她的上方,Sans发出一声暗笑,而他的舌头淫吅荡地挂在牙齿之间。

  "你下跪的样子可真迷人啊,甜心......我可能会忍不住让你一直跪着。"他嘲讽地说道,在她面前故意展开双臂,还猥琐地向她摆动臀吅部(当她不禁因为他的接近而后退时,他笑得更开心了),在他闪烁的目光中明显感觉到了快乐。

  Frisk听到他不屑一顾的声音后感到害怕,她现在只想消失(她从未被如此贬低过,而且她讨厌自己因为他变得膝盖发软,腹部紧绷),她吞着口水,好像是吞了无数次口水,最后才颤抖着伸出了手,眼中噙着泪水,嗫嚅着向她已经几乎看不清的,他的皮带探去....

  Sans默默地看着她慢慢靠近自己的手,野蛮的快吅感在他的视线中肆意生长,在他尖利的犬齿上闪着金光。他发出一声粗哑的笑声,将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来,把她的手打开。

  Frisk为此吓了一跳,她惊慌失措(她做错了什么吗? 他要打她吗?),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这个嘲笑着她的骷髅,他鲨鱼般的笑容满是讥讽,他慢慢地摇了摇头,啧啧道。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人类?"他冷笑,空闲的手开始粗暴伸进短裤中调整自己...的位置,Frisk彻底呆住了,她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尽可能去理解现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她做错什么了吗?这怎么可能呢?她甚至什么都没开始做...

  "我......我打算......你知道...... "她困惑着,结结巴巴地说道,此时,她的果敢和决心在不经意间离她而去,与之相对,袭上她脸颊的是一股羞愧和耻辱的潮水。她向上看去,Sans虐吅待狂般的视线变得更加锐利。

  "你想要......做什么?"他冷酷无情地提问道,舌尖舔吅着成排的尖锐的牙齿。Frisk明白了,他策划了这一切只为来羞辱她,她低下头去,皱着眉紧紧盯着自己再次握紧的拳头,觉得越发怒火中烧。

  混吅蛋...

  "我以为......你想让我......帮你..用嘴...,"她的话从紧吅咬着的牙关中挤出。她太恨他了,恨这个牢狱,恨她跪着的地板,恨这个把她卷入其中却不给她逃跑机会的该死的世界。而Sans注意到她的怒火并陶醉其中,居高临下地笑了起来。

  "哈哈......我是让你给我跪下,亲爱的,而不是让你给我吹吅箫啊。不过,你这么快就得出了这个结论,真有意思啊......好像你迫不及待地想用漂亮的嘴唇含吅住我的下面一样。"他暗示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假意的训诫和真实的嘲弄。Frisk脸更红了,她想揍死他,打他的欲吅望比自己膝盖此时感觉到的痛苦还要疼。现在就把她紧握的拳头砸向他的裤裆是如此容易,而他的下吅体就在那里......这会造成对人类男性类似的伤害吗?

  她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不过,Sans还没有结束对她的羞辱,他拽紧手中的链条,迫使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一旦她的目光回到他身上,他就对她露出变吅态的笑容。

  "你为什么认为我想让你'给我吹吅箫'呢,嗯?"他逼问道她,一面把胯下凑向她一面提着问题。Frisk赶紧再次向后移开脑袋,避免与他接触。他的笑得很开,笑意中满含饥渴,又刻薄地得让人看着痛苦。一串口水从他的獠牙上滴落下来。

  "你真的那么想让我塞满你的喉咙吗? 想让我把那张可爱的小吅嘴干到疼吗? 嘿......饥渴的小荡吅妇。我可以为你这样做,如果你那么想的话......只要你乖乖求我。"

  Frisk可以被他的污言秽语所吓到,尽管她曾从他那听到过更糟糕的话。

  Frisk也可以为他在性吅欲方面的咄咄逼人和残忍感到惊恐。

  Frisk更可以不顾他的辱骂和不屑而低下头,为自己的会错意和他道歉。

  但那些根本不是Frisk会做的。

  Frisk现在很生气。

  Frisk已经厌倦了听他的废话。

  她没有屈从于他的要求,而是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着他,向他的外套吐了一口口水。

  "我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本来就想让我那么做,你这个变吅态狂。"她咆哮着,一边皱着鼻子厌恶地审视着怪物震惊的样子一面吼道。"我不是一个供你玩弄的玩具。我才不想要你,在任何方面都不想!我只想要他。你一点也不像他,而且你永远也不会像他!"

  她早该意识到,在她对他咆哮的时候,Sans已经安静得太久了;她应该早点意识到,他的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咬牙切齿的表情,铁链在他紧握的拳头中摇晃,在冰冷的空气中发出叮当声。

  她没有早些注意到这一点,已经为时已晚了。

  Frisk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脚就已经踹向了她的左肩,冲击力使她侧身摔倒在地上。她的头摔在地上弹起来,脸颊刮到了一颗裸吅露的钉子。然后她就被紧紧扣着她脖颈的项圈扯了回去。她的视线因为落地的疼痛和在她脑袋的嗡嗡声响而变得混浊,她的牙齿因为突然撞在一起而变得生疼。她的气管急需更多的空气。

  她眨眨眼让视线恢复清醒,并挣扎着从跌倒中站起来。对她已经受到伤害的肩膀的一次猛击让她猝不及防,痛觉快速而粗暴地扩散至她的背部,冲击力几乎让她肺部里所有的空气都被迫挤出。

  压在她胸骨上的那只鞋,让她已经吅痛苦不堪的肺部慢慢变得更加难以呼吸,一切都变得更糟了。

  Frisk喘着粗气,用干裂的指甲试图去掰开踩在她胸口中央的那只脏球鞋,她的视线从模糊中恢复过来,正好看到Sans气势汹汹地俯身踩在她已经动弹不得的身体上,他把将手肘放在他踩在她身上的那只膝盖上,增加着带给她肺部的痛苦。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可怖的样子。

  他的目光在眼窝里疯狂地闪耀着,魔法火焰的燃烧范围甚至越过他的整个头骨,把他仇恨的目光与骇人的尖牙照得更加分明,现在的他如此令人不安。如果不是直直逼向她的明显杀意,她或许会说他此时还是笑着的。

  他头骨的缝隙处渗出鲜红的魔力烟雾,它们在冰冷的空气中沸腾着,一种她只能理解为兽性的咆哮声从他胸腔深处的某个地方传来。

  也许是肺部快被碾碎的压力让她神志模糊了,但Frisk可以发誓,她在恍惚间看到一个光圈从他身旁散发出来,猩红色而恶毒可怖的骷髅犬的头颅在那道光中游走,它们恶魔般的眼睛直刺向她的灵魂。

  不过,还没等她看清楚它们就消失了;但她马上就把它们忘了,因为她更想赶紧喘上一口气。那时她感觉到她胸口的肋骨开始吱吱作响,以抗议压在她身上的重量。

  她意识到自己快就要死了,于是紧闭双眼,为胸骨即将刺穿肺部的那一瞬间做好准备。

  就在这时,压力悄然消失了,冰冷的空气灌进了她已然塌陷的胸腔。让她觉得天旋地转,她拼命地吞咽着空气,在她深沉而充满感激呼吸中夹杂着颤抖的咳嗽声。

  她可能在五秒内都还沉浸在没有死去的幸吅运之中,但舒适感被仍然拴在她脖颈上的暴虐的锁链和一个冷酷低沉的的声音所打断,声音划过寒冷的空气向她袭来。

  "看着我,婊吅子。"

  Frisk愣住了,她终于可以呼吸了,但这也让她胸口的痛楚蔓延至全身,她迟疑地睁开眼睛,抬头看向上方瞪着眼睛看着那个骷髅。

  Sans似乎稍微平静了一点,眼窝中的魔法仍旧闪烁着,只是光线更加柔和了,但他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开心,她从他那嘲讽般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了。他低沉的声音如同远处的风暴般向她滚滚而来,而随着他的呼吸,身边的空气也仿佛蒸腾为波涛汹涌的云雾,

  "下次你再敢这样跟我说话,婊吅子,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他吅妈吅的我会让你只能用导管吃东西。"他警告说。为了让她记住,他开始用脚尖蹂躏她的胸骨,并对她发出的不舒服的哼声讥讽着

  "到那时,你还有闲心考虑要不要给我吹吅箫吗。"

  Frisk因为他说的可怕的话和她感到的痛苦而颤抖,迅速地点点头表示顺从,她麻木地意识到她的手指仍然在试图推开他的鞋子,赶紧撤回了手。

  Sans不为所动,仍然踩在她身上,低头瞪着她,脸上仍有怒意。

  "至于和我顶嘴......你也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你需要把你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你需要和我道歉...... "他要求的声音如此轻柔,尽管他手中的链条仍旧没有放开,尽管他的神态里仍旧没有丝毫柔情。

  "然后你就知道当你忤逆我时,事态会变得多严重了,我的小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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