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世界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个人?

栏目:娱乐资讯  时间:2023-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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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即使是同卵双胞胎,人格特点也具备差异。究竟是为何导致我们之间相像而又不同呢?究竟孩童的人格俗称是受先天基因影响深远还是后天改变的呢?本文从人类起源、教养迷思、模块化思维、关系系统、社会系统和地位状态系统六个层面带你探索其中的奥秘。本文译自FS blog,原文作者Judith Rich Harris,原标题“Why Are No Two People Alike? ”。

  01 人类起源

  是什么让我们成为“我们”?为什么有人性格外向、待人热情、为人诚实善良,而有的人则嚣张乖戾、自我封闭?又为什么有些人喜欢冒险、寻求刺激,而有些人固守传统?究竟又是因为什么让我们每个个体如此相像,却又如此不同?

  是先天基因决定的,还是后天原因造成的,这是一个非常古老的话题,究竟我们的性格是基因先天决定的?还是受父母家庭、朋友、文化、国家以及个人经历影响更多呢?

  直到达尔文时代及之后科学家们的研究成果,才解答了我们内心多年的疑问。行为遗传学的现代研究表明,答案无疑是两者兼而有之。基因在我们孩童和青少年成长过程中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当然经历也是。

  事实上,奇怪的是,仔细研究发现,大约半数以上的性格差异都可以通过基因来解释。以两对同卵双胞胎为例,他们的性格与基因相似程度几乎一致,这并不令人感到惊讶。令人惊讶的是,两个同卵双胞胎的性格竟是如此不同!想想看:他们有着共同的基因,在同一所房子里长大,拥有一样的父母和相同的家庭氛围,甚至卧室的墙上都挂着相同的书,一起上学一起看电视,有着相似的朋友……然而,他们的性格却完全不同。这怎么解释?

  02 教养的迷思:是什么造成个体性格差异?

  你可能会在朱迪思·里奇·哈里斯(Judith Rich Harris)的书《没有两个人一样》(No Two Alike)中找到更好的答案,这本书对现代人的思想做出了惊人的贡献。哈里斯曾是儿童系列教科书的作者,后来他成为超级社会科学家,他告诉我们:为什么每个人的个性都很独特不同?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种差异?

  哈里斯在1998年备受争议的《教养的迷思》(The Nurture Assumption.)一书中开始回答这个问题。她在书中提出了群体社会化理论,认为孩子的社会化主要是受身边同辈人的影响,而不是他们的父母。所谓社会化的意思是——孩子们如何在文化中学习行为和动作方式?如何正确地说话、行动,玩耍等等?但是,20世纪弗洛伊德(Freud)持相反观点,即认为原生家庭对于孩子的一生有着重要的影响。

  哈里斯的观点与普遍的看法相反,无论同卵双胞胎是由同一对父母抚养还是由不同的父母抚养长大,多年的研究证明,他们个性相似程度与基因序列相似度几乎一致。同样,两个被收养的兄弟姐妹,不会比在同一个家庭长大的兄弟姐妹更相似。一般来说,同卵双胞胎比普通兄弟姐妹更相似,原因非常简单:他们基因相似度更高!

  哈里斯解释说,这意味着父母教养方式对孩子的性格影响很小,而这还不能用遗传因素来解释,就像中国父母在明尼苏达州抚养的孩子,他们的口音通常有同辈口音。孩子的个性更接近于他们所成长国度的特征而不是父母的母国特征。从表面上看有点难以解释,但许多我们认为是父母、家庭所导致的个性特征,其实只是父母和孩子之间有相同的基因。行为遗传学研究出基因具有遗传性之前,这两者经常被混淆。

  除了遗传因素外,真正影响性格的是我们身边的同龄人以及我们所处的文化背景。所以,除了基因之外,重要的是孩子所在的群体、社区、社会和文化背景,而不是取决于他们的父母是善良的还是严厉的、是细心的还是粗心的。就像从国外移民到明尼苏达的孩子有明尼苏达口音一样,他们也会受同龄人社会行为的影响。哈里斯的研究表明,人们并不受父母的影响,尽管这很难让人相信,因为父母会通过许多方式间接影响孩子。

  但这仍然遗留了一大问题:既然群体社会化倾向于使人们与周围群体中的其他人更相似,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性格差异,尤其是处在同一社交圈中的同卵双胞胎?我们怎么会变成哈里斯所说的“个人主义者”呢?为什么有些人值得信任,而有些人不值得?为什么有些人更守法,有些人违法乱纪?为什么有些人友好而有些人刻薄?

  哈里斯讲述的一对同卵双胞胎的故事说明了找出答案的困难:

  现年56岁的康拉德(Conrad)和佩里·麦金尼(McKinney)在《波士顿环球报》(Boston Globe)上发表了一篇题为“两种生活,两种人生”( “Two Lives, Two Paths”)的文章。这对双胞胎出生并长大于新罕布什尔州(New Hampshire),孩童时期任何事情都在一起做,他们上的是同一所学校,坐的是同一间教室。在学业上,他们成绩平平,但却淘气调皮,可谓是麻烦制造者。最终,老师厌倦了他们的恶作剧,将这对双胞胎换到了不同的班级。佩里在五年级时被留了一级,而康拉德则升到六年级。据《环球报》记者报道,这正是他们的分歧所在。康拉德高中毕业时,佩里真正读高二,他选择退了学。如今,康拉德是一位成功的商人,经营着一家私人侦探社。佩里……嗯,佩里沦落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酒鬼,经常宿醉在新罕布什尔州的皮斯卡塔夸河边桥下的垃圾堆里。

  环境中那些看似微小的变化,可能会对一个人的生活产生巨大的影响。我们不能仅仅把双胞胎分开,将他们中的一部分送到犹太人区,另一部分送到帕洛阿尔托,观察他们日后会发生什么变化。我们总是依赖于在自然实验中观察到的东西。

  在《基因的教养:解开人格差异之谜》(No Two Alike)一书中,哈里斯收集了包括发展心理学、进化心理学、认知科学和遗传学在内的各种学科知识,来解释为什么人的个性会如此迥异。通过排除法和实验调查,她得出的理论似乎是可信的。

  03 模块化思维

  哈里斯的理论来源于现代进化心理学家称之为“模块化思维”的理念,即思维是由特定的、有用的、执行各种功能的机制组成的,所有这些都是通过漫长的自然选择过程实现的。精神工具使我们能够看到、听到、品尝、感受、学习、说话,以及做许多生存和发展所需要的事情。其中有些存在于其他物种中,有些则不存在:这取决于物种的发达程度(例如,蚂蚁当然可以看和品尝事物,但不能说话或学习非固有行为)。

  哈里斯认为,从人类个性发展的角度来看,这并不是以一种简单的方式发生的。我们的模块化思维至少有三个独立但相互关联的系统,轮流单独工作,共同建立美好社会,这是人类的主要目标之一。毕竟,我们是高度发达的群居物种。

  其中一段说明了这一点如此重要的原因:“1890年,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问道:“我们是否无法像与朋友交谈那样与其他任何群体交谈?当我们听到数百人在地震中丧生时,为什么耸耸肩感到无所谓,而当我们看到一张受伤儿童的照片时,却暴风哭泣?为什么了解和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会让我们对他或她所处的群体产生好感?”

  答案是我们的大脑中有多个系统来一起处理信息。我们有两种不同的心理机制,旨在处理和存储信息。一个收集关于个人的数据,另一个收集关于群体或社会类别的数据。刑事司法和执法可能基于第一个机制来处理信息;战争和偏执则是后者的结果。这些机制属于不同的心理系统。

  除了这两种系统,人类还有一个独特的第三种系统,用来帮助我们了解自己的系统。让我们了解我们所学所见所知所感,以及为什么它们对独特的人类个性的发展很重要。

  04 系统之间相辅相成

  哈里斯把关系系统称为“人际信息词典”。这就是我们如何识别和处理特定人群的方法。她运用类比方法解释系统的运作:我们有成千上万的心理存储网站来存储人们的信息,每一个网站都与一个特定的个体相关,直接链接到我们关于该个体的所有认知信息。想象一个心理词汇,为认识的每个人用你能想到的词汇去描述他们,包括面部特征、姓名以及他或她在你心理的位置,再加上其他信息,比如职业,你们一起经历的回忆等等,甚至也可以记录情绪,表明你对这个人的感觉。

  这个“词典”是不断更新的,它为我们提供了与个人打交道以及如何与他们互动所需的信息。虽然我们对身边的人进行了概括和分类,但一旦我们真正了解了他们,就可以开始填充细节,并在词典中建立一个单独属于这个人的页面。我们不必出于特定的原因去做这件事,而是会自然而然地去做。

  “人际信息词典”不断更新的目的是:根据我们对不同个体的了解,使我们能够对不同的个体做出适当的行为,能够根据彼此关系的性质调整自己的行为。婴儿看见母亲会举起双手求抱抱,但面对陌生人就不会如此,即使陌生人和妈妈同龄。如果你总被一个人欺负,慢慢你学会躲避他们。总是向你借钱又不按时归还的朋友,以后你都不会借钱给他们。

  因此,关系系统包含许多错综复杂的部分:物信息采集设备,它可以构建和存储一个人物词典,并收集信息;调节机制,利用词典中储存的信息来指导社会生活不同领域的行为,并提供动机,性驱动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其他专门模块,比如面部识别模块,一种评估亲属关系的设备,以及我在前一章中描述的读心机制。无论你在考虑与另一个人做什么,是帮助他们、与他们婚配、或者与他们打架,了解他们的意图以及他们对你的看法是非常有用的。

  从出生起,词典就已经嵌入你的大脑。我们一生都在学习、思考、与他人互动和观察他人,以便与他们建立成功的关系。我们也很早就开始学会基于对群体的深入分析而对他们进行分类,将人们分为不同的群体:成人、儿童、青少年、女孩、男孩、教师、学生和形形色色的其他人,具体取决于环境。重要的是,我们也开始对自己进行分类,这就是社会化过程发生的地方。

  05 社会化制度

  为什么孩子们会建立自己舒适的群体,并试图将自己与其他群体区分开来?所有年轻人和老年人都会形成某种群体,在这个分组过程中,孩子会被社会化。

  在过去,人类的个性也取决于是否能成为这个群体的一员。但由于人类群体在文化上的差异,群体成员所需的行为并不是都是内在的,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因此,婴儿学习如何以社会其他成员可以接受的方式行事。这是称之为“社会化”的过程。它包括获得在特定社会中被认为合适的社会行为、习俗、语言、口音、态度和道德。

  社会化使处于统一群体的孩子们更加相似,社会化并不能解决这本书的核心谜团:为什么人,甚至是一起长大的同卵双胞胎的个性和社会行为不同。但社会化系统是解决方案的重要组成部分,因为我必须解释的一件事是,为什么孩子们在成长过程中变得越来越相似,也越来越不相似。他们变得更加相似的方式不仅仅包括语言和习俗。有证据表明,即使在人格测试中,孩子们也变得更加相似。

  要做到这一点,孩子必须学会在他们所属的群体中什么是可以接受的。一个来自德克萨斯州的小男孩身份有多种,男孩、学生、雇员、美国人、南方人、运动员和孩子等等。这些不同的群体都有不同的行为,因此,我们开始尽可能地对他们进行分类:

  第一步是找出孩子所处的社会群体的类别。这项任务相当于学习其他种类的类别:例如,椅子和鱼是两个不同的物种群体。像椅子和鱼一样,人的类别也有模糊的界限。三条腿的凳子是椅子吗?海马是鱼吗?这个人是男孩还是男人?传统社会通常提供一些有仪式感的行为来强化年龄类别之间的界限,但工业化社会下的我们还不习惯。

  关于模糊心理分类,一件有趣的事情是,尽管它们的边缘往往模糊,但在中心却清晰可见。我们有一个形象,每个类别的理想或原型成员应该是什么,它在我们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当我说“男人”时,你不会想到一个十八岁或八十岁的人,你更不可能会想象他穿着裙子。当我说“鸟”时,你想到的是知更鸟或麻雀,而不是鸵鸟或秃鹫。当我们说椅子时,就意味着再说具有四条腿、一个座位和一个靠背的物体。

  我们建立了关于世界的各种隐性知识,就像关系系统一样。对人的分类就像对椅子和鸟的分类一样,尽管刻板印象的想法肯定不合适。直到我们在词典中为一个人建立定义,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对他们进行分类。一旦我们开始具体了解它们,这两个系统就开始相互作用。假设我们遇到一个叫苏珊的女人,一开始,我们可能会把她归类为“看起来像母亲的中年女性”。这并不是故意的,是下意识的想法。

  一旦我们和她约会,苏珊就不再只是一个中年女性,她就是苏珊这个个体。虽然我们没有对她之前的定义立即抹去,但逐渐丰富的词条开始支配我们对她的想法。有时这两种制度会发生冲突,比如我通常不喜欢中年女性,但苏珊这个人很好!。

  当我们结束对朱迪思·里奇·哈里斯(Judith Rich Harris)关于人类人格研究第一部分的探索时,我们已经开始通过深入研究她认为在决定成人人格形成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的三个系统中的第一个系统来勾勒出她的理论。

  第一个系统是“关系系统”(Relationship system),这是我们一出生就自动开始建立的“人际信息词典”,用来回忆我们一生中遇到的人的细节。这种精神上的关系网承载着大量的内容,但它只是一个更大系统中的一个齿轮。当我们开始统计字典中的数据时,关系系统的工作开始以更广泛的方式影响我们。

  这导致我们开始发展第二个系统:社会系统,我们用它来弄清楚我们需要如何行动,以适应我们需要成为社会的一部分的群体。

  回顾第1部分对社会化的定义:“习得特定社会中被认为合适的社会行为、习俗、语言、口音、态度和道德。”

  当哈里斯说“特定社会”时,她也指“特定群体”——当然,我们对待父母的行为不像对待朋友、同事、邻居或自己的孩子那样。 每个群体都有自己的规范,我们必须学习它们。除非我们是自闭症或其他严重的精神障碍,否则我们就得这样做!通过自动使用大脑收集的信息来做到这一点,这称为隐性知识。

  正如哈里斯在书中所讨论的那样,即使是患有严重痴呆症、帕金森氏症或健忘症的患者,也能回忆起各种记忆。她提到了一位名叫弗雷德里克(Frederick)的健忘症患者,他不记得自己最近打过高尔夫球,但他没有忘记关于打高尔夫球的机械知识、行话、习俗和规则:

  并非所有的记忆都是一样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记忆障碍。弗雷德里克失去的是形成新记忆的能力,这种新记忆被称为“情景记忆”,即一种对实际事件的外显记忆,可以被有意识地回忆起来并转化为文字。他保留的是语义性记忆(事实性知识)和内隐或程序性记忆(比如如何打高尔夫球)。你可能有父亲教你打高尔夫球时的情景记忆,和如何打高尔夫球的程序性知识。遗憾的是,你对父亲的显性记忆可能会比你对如何打高尔夫球的隐性记忆更早消失。我们收集的内隐社会知识,很多人称之为刻板印象,但其实非常有用。

  当我们开始通过社会关系系统收集的大量信息,来开发我们所认知和定义的类别时,会变得渴望弄清楚自己适合于哪类群体,并开始采取适当的行动成为该群体的一部分。 “同辈压力”这个词描述的不太恰当,同辈根本不需要向我们施压,我们就想成为他们团队的一员。哈里斯在《教养的迷思》一书中谈到,即使是一个从远处看着其他小姑娘而不与她们互动的小女孩,也会开始像她们一样行事,希望变得更像她们。

  其他物种能够定义关于群体的信息并创建类别,但人类有一个独特的问题:我们都属于许多不同的类别。刚才在上面提到过,每个人都有很多不同的角色,男孩、男人、学生、孩子、父母等等。我们必须学会独特地驾驭每个角色。

  社会环境的不同,从而导致自我分类可以随时改变。在学校食堂或操场上,男孩和女孩通常会把自己归为男孩和女孩,但刻薄或专横的老师的出现会让他们团结在一个共同的目标上,把自己简单地归为孩子。在2011年9月11日的恐怖袭击之后,民主党和共和党一度将自己简单地归类为美国人。

  社会分类独立于关系系统运作。作为一种适应群体的物种,像黑猩猩或蚂蚁,人类必须成功地找到如何“相处”的方法来进化能力。这就是为什么绝大多数人最终会和他们周围的人相似:为了成功地社交,我们必须变得和他们相似。随着我们的成长,我们拥有了群体的风俗、习惯、语言、口音、目标和抱负的类型,以及我们周围文化的许多其他特征,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这些特征会继续存在,尽管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变得不那么显著。

  社会系统解释了为什么我们变得和周围的人相似。那什么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仍然如此不同?哈里斯称之为状态系统,这是拼图的最后一块。

  06 地位状态系统

  哈里斯理论中最具推测性、或许也是最具争议性的方面可能是她对我们如何在自我认同的群体中所处状态的思考。她相信,而且她所收集的证据确实支持这样一种理论,即这种对优越感的竞争是人类性格的一个主要长期调整因素:

  我现在说的是团队内部的竞争,经典的达尔文竞争。与同伙竞争就是争取地位;目标是要比同伙们做得更好。”进化心理学家唐纳德·西蒙斯(Donald Symons)观察到,地位越高的人可以获得世界上更多的好东西。

  但对人类来说,争取地位是一件复杂的事情。对于如何进行,没有直接的规则;没有哪一套策略对每个人都有效。地位状态系统的任务是制定一个长期的行为策略,该策略是为其所在的个人量身定制的。

  情绪器官是数据的专门收集者;每一种都被调整为有选择地对特定种类的线索作出反应。关系系统和社会系统都收集关于其他人的信息,地位状态系统有一项更困难的工作:它专门收集关于自我的信息。孩子们在成长过程中必须学会的一件重要事情是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是强壮还是虚弱,漂亮还是平淡?如果没有这些信息,他们就没有任何依据来决定是试图支配他人还是不战而退,提出建议还是听从他人的建议,主动出击还是被动接受。

  在童年和青少年时期,年轻人收集信息,了解他们如何与其他成年后将成为他们竞争对手的人进行比较。有了这些信息,它们就会对自己的行为做出长期的改变。

  再强调一下,这些系统之间经常有冲突。与此同时,我们会觉得自己被群体所接受,有时又会觉得自己在群体中没有什么地位,这些事情可能会以不同的方式影响我们。

  自我意识是在漫长的酝酿期慢慢形成的。我们知道自己比大多数人强壮,比大多数人聪明、有趣、敏捷、好看、温文尔雅、高大、苗条,或者相反。我们开始调整行为以发挥我们的优势,作为一种成功引起他人注意力和竞争地位的方式。

  例如,一项经济研究探讨了身高对成年男性收入的影响。一旦经济学家们弄清楚了这一切,他们发现,不仅仅是个子高的成年人收入更高:重要的是他们在青少年时期的身高。如果你长得晚了,你赚的钱并不比普通人多。

  将这项研究与另一项关于青少年身高和性格特征的研究进行交叉对比,哈里斯认为,由于身高以及其他相关特征,如力量和运动能力在你年轻时通常具有一定的影响,它们可能会对你的性格产生长期影响,包括自信和领导能力。身高是如此,其他特征也是如此。

  所以当我们收集关于其他特定类型人的信息并将其输入前两个引擎--关系系统和社会系统时,我们也会收集他人对我们评价的信息,这将进入第三个系统---地位状态系统。通过该系统,我们能够设计出符合自己特定情况的个性特征。

  以下是哈里斯认为“状态系统”的魔力:为了收集和存储关于自己的信息而设计的一种状态系统,巧妙地利用了关系系统(旨在收集关于他人信息的系统)的特性。这两个系统的活动是这样吻合的:当你的关系系统收集关于自己的信息并将其存储在人际信息词典的页面上时,状态系统则试图弄清楚你在那一页上记录了什么。你把你了解到的关于自己的信息分开,不会和关于其他人的信息混在一起。这个系统需要的是从广义的角度来描绘我自己。

  状态系统利用这些信息来为它的主人制定一个长期的行为策略。使用儿童和青少年时期收集的数据——谁能打过我?谁经常关注我?人们相信我能给出好的建议吗?系统以一种考虑个人既存特征和环境所提供的机会的方式塑造和修改个性。

  从进化的角度来看,这种经验改变长期行为模式的趋势,以及利用通过“读心术机制”获得的自我认识的趋势,增加了我们群体中人类的行为多样性。虽然我们确实寻求成为一个群体的一部分,并将为这个群体的成功作出牺牲,但我们也有自身利益。

  作为个体,这种竞争和专业化的驱动力使我们非常适合在大群体中生活,这是我们物种独一无二的原因所在。事实上,哈里斯认为通过社会经验对人格的修饰是一种独特的人类特征。

  07 总结

  这就是为什么世界上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随着人类的发展,他们收集大量的社会信息和使用它来建立特定关系和理解周围的人的具体细节,用来对组织群体进行分类,并了解如何采取行动,成为组织群体的一部分。我们也会追求自身利益,通过弄清楚别人对我们的看法以及他们对其他人的看法,会帮助自己选择一些策略。这些策略会帮助我们相对于群体中的其他成员取得进步。

  当然,先天还是后天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两者都有巨大的影响。我们的基因提供了我们与世界互动的机会,而我们与他人互动的特定过程和经历将决定我们的结果。

  哈里斯承认,她的理论需要严格的测试,以确定理论是否准确,或者是否还需要更多的改进。虽然,她觉得更多的可能是还需要更多改进。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我们深入研究细节时,我们将更具体地弄清楚这些系统是如何工作和相互作用的,它们之间的界限在哪里变得模糊,以及它们之间的相对影响如何对性格塑造产生影响。

  不管未来还有多少工作值得我们继续探究,但不得不承认哈里斯的研究成果为我们提供了深刻的见解,让我们了解是什么造就了今天的我们。

  译者:Araon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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