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病娇喜欢你是什么感觉?

栏目:娱乐资讯  时间:2023-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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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结)

  继子从不叫我妈妈。

  有次撞见,他攥着我的衣物深嗅。

  我拒绝他,不以为意。

  直到他稳坐高位,将我困在地下室内。

  献出钻戒,不容拒绝地卡紧我的指骨。

  他唇齿间吐出的字眼缱绻,像是询问:“现在我要叫你什么?”

  “你又要用什么称呼来求我放过你?”

  1

  徐骁上大学后,

  以往圈子里的姐妹纷纷闹着解放了,“你那继子徐什么来着,从小穷惯了,一上大学见了世面,指定得钓几个妹妹玩儿,肯定也没空折腾你了。”

  “最近有个饭局,来放松一下,顺便姐姐给你介绍几个乖的。”

  望着掌心的屏幕,我想了想,替人纠正道:“他叫徐骁,性子随徐尧,以后不会差到哪儿去的。”

  徐尧,我那位已逝丈夫。

  不过,徐骁不是我们的孩子。

  电话对面没有反驳,蔫蔫地转移了话题,“那明天见。到时我去接你。”

  他们倒不是怕背后嘴碎徐骁,会得罪谁。

  徐骁父亲留了家产,但细追究起来,徐骁却无依无靠的。

  隔代亲的,走干净了。他从小素未谋面的父亲死于癌症。

  就剩我一个长辈,还是个称不上亲近的,年轻的,继母。

  发现徐骁这个意外时,我也曾感到难以接受,五雷轰顶。

  我曾以为徐尧是我的灵魂伴侣,怎么着也得算个天注定。

  毕竟他很爱我,很宠我,更是恨不得把一切珍宝捧给我。

  可对于过去犯下的错,绝口不提的人也是他。

  曾在少年时有过初恋,睡过,并悄无声息留下了孩子的人也是他。

  隐瞒和背叛相伴来临。

  我当然接受不了,哪能年纪轻轻就做了后妈,但很快——

  徐尧追我出去的路上,出了一场小车祸,送去医院后被查出癌症,命不久矣。

  我的痛苦和纠结,被生死一瞬定格,在病床上挽住徐尧的手时,他对我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我爱你。”

  第二句:“对不起。”

  最后他说:“徐骁可怜。我死后,你帮我照顾他十年,剩下所有的钱都归你。”

  我身边的人大都不敢主动提起徐尧,他们可怜同情我,或者就是看透了我,还有那么点儿放不下徐尧。

  朋友不敢接话,无非是怕提起徐尧,惹我伤心。

  徐尧死时不过36岁,温雅强势,有钱有颜有魅力。

  他事事宠溺我,从不沾花惹草。至于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我感到头痛,不愿意去回想,有关徐尧。

  而徐骁呢,他被发现的时机,正正好。

  他运气一向好,也总是善于捕捉时机。

  譬如现在,我人在酒场,眼前一大把男人,风格迥异的帅气男人。

  徐骁推门而入,赶来抓人。

  “她人呢?”

  他问众人,在乱泱泱的人群中扫过来视线。

  握着冰凉的高脚杯,我抿了口,散在角落靠着墙壁的腿收了收。

  起身看向他,回话淡定:“怎么了儿子?学校课程那么清闲啊?”

  徐骁面色不改,稳若泰山,“我来带你回家。”

  我不应,“我有事儿,你先回去。”

  他听了,一动不动地站着,依旧堵在门口。

  个高修长,半大的少年已然有了男人模样。

  随着年岁增长,基因显露,他长得越发像我那已逝去的丈夫徐尧。

  更重要的是,少年心思总是藏不住。

  他的痴恋和占有欲,长得疯狂,简直滔天蔽日,令我无法再继续无视。

  其实早在这之前,我就该意识到什么的。

  2

  徐骁高中毕业聚那晚,第一次没准时回家,整晚里连个信儿也没有。

  直到凌晨才拨来一通醉醺醺的电话。

  “今晚我带个人回家。”

  顿了顿他又添了句:“她家远,留她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少年的声音因着酒意而暗哑,忽而沉沉撩拨起了人。

  我一怔,又觉是个好事儿。

  徐骁从小流浪在外,性格不算孤僻,但也确实没几个讲得上话的朋友。

  更何况,他这边交了朋友,也不至于总是把注意力落在自己身上。

  这算什么事儿啊?

  但捱不住那丁点好奇心,我又问他,“男的女的啊?”

  对面话筒里传来低沉而规律的呼吸声,他忽然收敛着醉意,轻轻笑了,“女的,还很年轻。”

  说完,我被人挂了电话。

  莫名其妙地,我没憋住笑了两声。

  幼稚。

  少年人的心思总是藏不住,明面上顶撞我,私底下的情愫却昭然若揭。

  徐骁带人回到家时,我正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听见脚步声猛地一激灵。

  睁眼就看见一片白嫩嫩。

  小姑娘吊带短裙,露着香肩,面上精致妆容,圆眼亮,眼尾上扬又俏皮。

  她一瞅见我,眼角就红了,整个人下意识去拉徐骁的衣角,却被对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徐骁扫了我一眼,见我无动于衷,甚至睡眼惺忪。

  他黑沉沉的眸子微敛下,面上没有笑意,只是非常冷静地介绍,“我父亲去世了,这是他妻子。”

  小姑娘这才重新扬起了笑,上前凑近我,娇娇软软地喊了一声,“阿姨好。”

  嚯。

  还是第一次有十八岁左右的姑娘喊我阿姨。

  按理来说,我得纠正,得生气,但现在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满意。

  孤僻私生子徐骁X娇软活泼女同学

  挺不错的,为了防止徐骁误入歧途,走向伦理所不齿的禁忌之路。

  我乐意被叫得老,也更方便我帮俩人拉郎,磕CP。

  我起身,整了整还算合体的睡衣,笑盈盈地问他们:“喝酒了吗?”

  徐骁眸光微亮,唇角的弧度却松开来一些。

  小姑娘紧张兮兮地抬脸看他,咬了咬下唇,拉着长音小声问:“徐骁,我们怎么办呐?”

  她的神态简直像是怕被家长责怪的娇花儿。

  徐骁不慌不忙,没理她,反过来回我:“喝了。你生气了?”

  他悄悄的哼一声,眸光扫过来,“你要是介意外人来,我让家里阿姨去附近酒店给她开个房间。”

  我摇摇头,“什么年代了啊,妈妈还没这么迂腐。小酌怡情嘛。我早就考虑到这一层,熬了好几个小时的醒酒汤呢,你们要不要喝点儿?”

  徐骁沉默了下,忽然收回了目光,抬腿往楼上走。

  “困了?”我问他。

  徐骁说:“头疼。”

  我说“哦。”

  徐骁脚步一顿,反而更快地踩过阶梯,回了二楼的卧室。

  简直莫名其妙。

  小姑娘开口替他解释:“阿姨,徐骁他性子就这样儿的,你别生气呀。”

  我也笑着回了句没生气,起身给她盛了碗醒酒汤。

  她乖乖朝我道谢:“谢谢阿姨。”

  喝完醒酒汤后,小姑娘坐在我身旁,像是欲言又止。

  我没忍住打了几个哈欠。

  她却忽然问:“阿姨,徐骁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

  我实话实说,“我不太清楚。但你是他第一个带回来的女孩子。”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敞开了话闸子,“阿姨,我真受不住美色诱惑,徐骁长得也太招惹人了……”

  这一通春心萌动的表白过后,她又自来熟地撒了个娇,“阿姨你长得这么年轻还漂亮,要不,我以后还是叫你姐姐吧。”

  我心里一软,对方又弯着眼角问我:“姐姐,你不觉得徐骁很有魅力吗?哪怕他这人冷得不行。”

  我冷嘶一声。

  真要论魅力,少年时期的徐骁可比不过他那已逝的爹。

  更何况,我不是徐骁的亲生母亲,这个问题怎么都不好回复。

  小姑娘也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扯开话题,“姐姐,我有点好奇,这么多年你见过徐骁喜欢一个人的样子吗?”

  我莫名有些心虚,徐骁模糊中透露出喜欢的人不就是……

  正当我犹豫着说点什么,徐骁的声音忽然从二楼不远处传来。

  “田娇,到睡觉的点儿了。”

  徐骁的话像是命令,吩咐,唯独没有成年男女之间的情愫流转。

  他站在栏杆后方,身形隐没在没开灯的走廊内,像是一只密不透风的茧,隐藏着沉默的心意。

  只有一双黑沉的眸子带点生色。一旦对上我一眼,又匆匆撇开。

  小姑娘乖得不得了,笑着嗯了两声,赶紧朝我挥手。

  跟着徐骁去了二楼新置的客房。

  这一对CP不疾而终,后来我试着打探了两次也没了信儿。

  3

  如今他竟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管教我,只差正当的表述心意。

  早知如此,当时就该把他腿给我打断,逆子!

  徐骁整个人堵在包间门口。

  屋内寻欢作乐的人有心无视他,窃窃私语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有人地凑过来为我倒了杯果酒,紧接着笑问我:“念念,这就是他留下的那个私生子?他亲妈……”

  我心头一紧,徐尧病重时从未和我提起过,孩子的亲生母亲,他的初恋。

  手里不自觉接过杯子,送到嘴边。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按下我的动作,对方没使劲儿,微白的皮肤上鼓着几道青筋,莫名地就引人多看几眼。

  “少喝点。”

  直到徐骁出声,我才缓过来神来,眼前阻止我喝酒的人是我的继子。

  我心想凭什么呢,你老子生前也没这么约束过我。

  可转念又觉得有点儿可笑,或许是因为有人提起了徐尧的初恋,戳到了我的痛处,彰显得我才是后来者。

  或许,徐骁他爹不是不爱约束人,而是早就过了那个莽撞的年纪,面对新的爱人,变得成熟大度,却也不再那么纯真。

  杯子撞在玻璃桌面上,清脆声,伴随着徐骁唤我的音。

  他说,“回家。”

  乱影灯光中,我瞧见他润色的薄唇张合几下,唇形像是在喊我的名字。

  念念,回家。

  我心口猛地颤了颤,一阵酥麻仿佛顺着血液涌向四肢,头顶却吹来一阵空调冷风,“阿嚏——”

  我正要抽卫生纸,徐骁却率先抽了几张,面色极其自然地替我擦着唇瓣。

  ……

  众人面面相觑。

  我也没这个厚脸皮继续喝酒,只好扯了个客套的结束语,起身要走。

  伸手要推门时,身后的姐妹喊停了我,“念念,包忘拿了。”

  我还没来得及应声,徐骁脚步又快又稳地拿回了手提包,乖得简直像只狗。

  他站直在我身侧,声线微沉,朝我讲话时却透着乖顺,“给你。”

  像是放养的狗,偏偏对着你收起尖牙利齿,乖顺地、不动声色地讨好着你这个不称职的主人。

  我忽然哑火了。

  扫眼看去,他比我高得多,黑睫黑眸半睨着我,沉静地像是稳操胜券。

  “我让刘叔送你回学校。”我搜肠刮肚,憋出这一句。

  自从他爹去世之后,我不是没有接触过新的男人,但隐隐约约中,总能在他们身上找到徐尧的影子。

  不经事时,一段印象深刻的恋爱,等分开后,连带着自己都变得像他。

  徐骁,简直和他像了十之八九,甚至偶尔相似到令我恍惚。

  徐骁盯着我,嗯了一声,却又加了句,“我放不下心你,一起,送我回去。”

  我想都没想,“不行。”

  徐骁漫不经心地打量了屋内一圈,吐字清楚,毫不收声,“那我也不走,在这里陪你。”

  屋内霎时一静,有人的杯子倒了,手忙脚乱地去扶,眼睛不敢看过来这边儿,耳朵却还偷偷竖着。

  “……走就是了。”

  抬腿往前走,忽略掉一众异样的目光,我心头无端多了些羞恼。

  自然而然地,没能听到身后一声极淡的笑,犹如得逞后的饕足。

  4

  车内驾驶座,刘叔始终在街旁候着。

  上车后,我较着劲儿,不自觉中又怼一句,“儿子懂事了,真乖。”

  徐骁呼吸一紧,规矩地落座我身旁,随后顿了顿,他问得淡定,“还可以更乖,看你想不想要了?”

  他没看我,不敢看我。

  朦胧夜色,裹着流离溢彩的霓光拂过来。

  他鼻梁很高,恰好隔开一半光影,愈发辨不清他眼里,心头藏了什么。

  暗悄悄的车厢里忽然多了什么,我们的关系,和从前不同了。

  一路无言。徐骁选的大学临近家里,没有多少时程就到了。

  下车之前,徐骁弯腰出车门时,又顿了顿身子,他声音淡定地继续说着大逆不道的言论。

  “你想要什么,父亲能给的,我……”

  听到这里,我乐得抿住唇,手背挡上。

  我笑着问他,“你能给我什么?”

  徐骁隔着车窗,垂着眉眼看向我,模糊了两人的距离和神色。

  他说,“你想要的,我能给的,都是你的。”

  我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自以为是。

  “你知道徐尧留下的遗嘱是什么吗?现在还有九年,九年后,我干净利索地脱身走开,这个家里的财产也都归我。”

  “徐骁,你未免太过天真。是不是我不把话说明白,你就一直假装看不懂啊?”

  徐骁没回话,沉默地像是一座雕塑。

  他总是这幅不痛不痒的态度,总是把旁人的话当耳旁风,好像我说再多都不能扰乱他的念头。

  “徐骁,大学毕业之前你都不要回家住了,我给你卡上多打点儿钱,你在附近买个公寓先凑活着。”

  我总觉得心悸,怎么看,怎么怀疑徐骁的眼眶像是红了。

  可我根本不是他妈,不是一定要做个慈母。

  这狗崽子明明对我居心不良,故意搁这儿装弱势,卖可怜呢。

  我多想告诉徐骁,我可不吃你这套,你爹临死前已经在我这里演过一个来回了,我不会再上当的。

  没关紧的车门缝里,忽然吹过来几缕冷风,把我这股忿忿不平又给浇灭了。

  我恍惚地意识到,如今已经深秋,距离徐尧去世已有一年。

  面对感情,我平淡了许多,无论对于谁,下意识都藏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走时,徐骁最后回了我一句,“好。”

  可他的眼神明明不那么温顺,像一只隐忍不发,只等日后再重振旗鼓的狼崽子。

  终有一日,他会反咬,吞噬掉我。

  5

  返程后,我没再回归酒场,出了这么一个幺蛾子,躁动的心早就没了。

  甚至几个姐妹都在小群里讨论,“念念,你那继子有点不对劲啊。”

  “服了,刚刚他往门口一站,我以为徐尧复活了呢。”

  “徐尧之前活着也没那么唬人啊。”

  “看起来不是个省油的灯,对念念也不怎么放尊重,但是又说不上哪里出了问题。”

  最后一个姐妹,也是和我关系最铁的小乙,成功点题。瞬间把所有人镇住了。

  “那态度,不就是青春期少年喜欢一个人的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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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乎盐选 | 继子要我念念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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