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虎藏龙》国内“反响一般”,国外大受欢迎

栏目:娱乐资讯  时间:2020-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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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代大侠李慕白有退出江湖之意,托付红颜知己俞秀莲将自己的青冥剑带到京城,作为礼物送给贝勒爷收藏。这把有四百年历史的古剑伤人无数,李慕白希望如此重大决断能够表明他离开江湖恩怨的决心。谁知当天夜里宝剑就被人盗走,俞秀莲上前阻拦与盗剑人交手,但最后盗剑人在同伙的救助下逃走。有人看见一个蒙面人消失在九门提督玉大人府内,俞秀莲也认为玉大人难逃干系。九门提督主管京城治安,玉大人刚从新疆调来赴任,贝勒爷即不相信玉大人与此有关,也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影响大局。

  俞秀莲为了不将事情复杂化一直在暗中查访宝剑下落,也大约猜出是玉府小姐玉娇龙一时意气所为。俞秀莲对前来京城的李慕白隐瞒消息,只想用旁敲侧击的方法迫使玉娇龙归还宝剑,免伤和气。不过俞秀莲的良苦用心落空,蒙面人真的归还宝剑时,不可避免地跟李慕白有了一次正面的交锋。而李慕白又发现了害死师傅的碧眼狐狸的踪迹,此时李慕白更是欲罢不能。

  玉娇龙自幼被隐匿于玉府的碧眼狐狸暗中收为弟子,并从秘籍中习得武当派上乘武功,早已青出于蓝。在新疆之时,玉娇龙就瞒着父亲与当地大盗“半天云”罗小虎情定终身,如今身在北京,父亲又要她嫁人,玉娇龙一时兴起冲出家门浪迹江湖。

  任性傲气的玉娇龙心中凄苦无处发泄,在江湖上使性任气,俨然是个小魔星。俞秀莲和李慕白爱惜玉娇龙人才难得,苦心引导,总是无效。在最后和碧眼狐狸的交手之中,李慕白为救玉娇龙身中毒针而死。玉娇龙在俞秀莲的指点下来到武当山,却无法面对罗小虎,在和罗小虎一夕缠绵之后,投身万丈绝壑。

  影片另外一个不得不提的亮点当属配乐。谭盾的五线谱,为这个惆怅的故事赋予了一种舒缓的优美,将命运的无奈与红尘的纠葛娓娓述来,就像入口绵长悠远的竹叶青,令人迷醉。作为武侠电影,导演没有选择古典乐器,而是以大提琴和吉他为主旋律,把那种哀而不伤的愁绪、求而不得的反侧,如流水一般,默默融入电影的叙事当中,浑然天成。

  谭盾与我父亲也算是颇有渊源,他们同岁且是校友,其住处又与我父亲的外祖父在一栋楼之中。遗憾的是父亲说谭盾当时总宅在家中,他只是听说过那户人家有一个与他同校的喜欢音乐的小孩,却一直无缘结识。不过家乡和母校出了一位大人物,父亲每每提起,也总自豪不已。可惜的是《夜宴》以后,谭盾的音乐重心渐渐转移到了舞台之上,于大银幕甚少涉足,也让我们少了几分耳福。这是题外话,略微一表。

  虎卧龙藏,仇人授首,情人授心。李安借助王度庐的壳,用俞秀莲和玉娇龙两个女人的悲剧,成全了李慕白的道,也是他自己心中的道。这道的外在,是青冥剑,剑纹靡华却无坚不摧,折刀裂锏如断人心魂。这道的内在,是悲哀的寂灭,是逝友的亡魂,是不如归去的期许与承诺。

  作为华语电影的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小金人,落在武侠类型片的头上实在是再适合不过。《卧虎藏龙》或许可以算是华语影坛最顶尖的一群高手,联袂奉献的武侠巅峰之作。李安导演,鲍德熹摄影,袁和平武指,叶锦添服设,谭盾配乐,加上马友友的演奏和一众演员的出色发挥,将儒家的淡雅冲和与道家的抱元守一在如诗般的画面中淋漓展示。

  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在那个获奖季里,《卧虎藏龙》还收获了另外一个看起来不怎么搭界的奖项——雨果奖最佳科幻电影。中国人或许很难理解,江湖儿女,快意恩仇,怎么就科幻了呢?其实,对于并不习惯于飞天遁地、爆山裂石之类武侠美学的西方观众而言,《卧虎藏龙》完全可以当做是一群异能人士之间的战斗,而对武打设计更加夸张化和浪漫化的《东方不败》等影片,估计即便是将人物放进《X战警》中也毫无违和感。就像我们常常对印度影片里莫名出现的歌舞片段难以接受一样,观影习惯的不同文化的差异,早就了这个小小的冷幽默。

  他对大众有时照顾得过多,在19世纪七八十年代台湾的武打片流行李小龙的打法,李翰祥导演的《火烧圆明园》中有一段北京市民反抗八国联军的巷斗场面,就也用李小龙式的踢腿,而且有“啪啪”的配音。严格说来李小龙的踢腿不是传统武术,更多是西洋击剑的步伐与法国式踢腿的结合,这样的动作出现在一部历史长片中,就有点超前。再据服装考证,那时的北京人是坠裆棉裤,裤裆垂到膝盖,将腿踢高有点难度。即便不懂武术与服装,见到一百多年前的北京人个个都跟武打明星般将腿踢得又高又旋,多少有些怪味,如此迎合大众,破坏了影片的整体感觉。 以何种动作方式去武打,本是武打片导演最为首要的问题,但武打片是一种类型片,按照规矩来,观众便会认同,所以在武打片中这一问题反而不突出。但当处理艺术片中的打斗段落时,这一问题便至关重要,如果请来的是武打片的动作指导,按照流行的打斗方式来,往往容易坏事。 在艺术片中,如何让动作段落与影片整体格调统一,如何使动作具有表意内涵,李安的《推手》是个典范。所以当他拍摄一部真正的武打片《卧虎藏龙》时,理应被给予厚望,可惜拍出来后受到了“不知所云”的责难,由于此片请的是顶级的武打片动作指导袁和平,所以被认为是他坏了事。

  从影调来看,我们可以将整部影片划分为五个部分。开篇李俞二人重逢,俞秀莲独自赴京,将青冥剑交到铁贝勒手中,整个影调是明亮的,在青山竹林、古寨奢院的影影倬倬里呈现一派安详,让人沉下心来,用一种内敛的思绪来感受这一段故事。之后,玉娇龙黑夜盗剑,俞秀莲城墙缉凶,李慕白点拨娇龙以及碧眼狐狸与刘护院等人之战,影调转为冷峻灰暗,既符合隐藏在光明背面的江湖本质,又暗示着玉娇龙的明珠暗投。从闪回的玉娇龙与罗小虎邂逅开始,到娇龙离家出走,在酒楼上大战八方、威风凛凛,画面再转至明亮,从大漠黄沙的原始生命感和力量感,到飒爽英姿的剑走身飞,将“一遇风云便化龙”的脱困感与不羁的反叛精神刻画得淋漓尽致。之后分别上演与俞李二人的两场足以名留影史之战后,影片又以暗与明两种色调分别描绘李慕白与玉娇龙之死,将一种超脱与救赎、愧疚与期待暗含其中。如此明暗相替,如同昼夜轮回,又好似梦境与真实的不断反复,李安的功力,于毫厘处妙至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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