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给天子养御猪,矜贵王爷任职来我家,教我母猪的产后护理?

栏目:娱乐资讯  时间:2023-04-24
手机版

  

  我是给天子养御猪的,

  从京城来的王爷来我家猪场任职,

  不干正事,只会使劲撩我这个猪场老板娘?

  贵客自京来

  正午时分,明晃晃的太阳照得人直想打瞌睡。明染掐了掐胳膊,强撑起眼皮。

  今儿是京城那位贵人来猪场的第一天,王县令一早就领着众人等在猪场门口,可直至中午,那马车才不紧不慢地现身。

  轿帘掀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轻快地跳下马车,展开折扇,深吸口气赞许道:“不愧是能养出御猪的宝地,连空气都是香的。”

  明染正迷糊着,冷不丁听到这话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声笑成功引起了贵人的注意,只见他信步走到明染面前,好奇问道:“这位莫非就是明老板?”

  明染也不拘束,大大方方地走上前:“明染见过端王殿下。”

  “明老板不必客气,我既来你明家猪场任职,就没有端王这一说。在下韩长宴,日后的养猪事宜,还请明老板多多指教。”

  这个王爷倒是挺随和的。明染乐得跟随性没架子的相处,闻言朗声笑道:“殿下过谦了,听闻殿下在养殖上建树颇深,我们共同探讨。”

  韩长宴,当今圣上的弟弟,因喜欢养殖而被认命为专职太仆,专门负责皇家贡猪的养殖和运输。之所以被派来明家猪场,是因当朝天子迷上了明家的放养猪肉,并将明家猪指定为皇室专用猪,而这些都得归功于明染。

  明染,不论听名还是看脸都清丽秀气的一姑娘,却不习琴棋女工,反而继承祖业养起猪,并率先提出“放养”这一养殖理念,再辅以她家祖传的养殖秘术,养出来的猪肉质鲜嫩,久煮不老,深受当朝天子喜爱,成为天子膳食的御猪。

  按照明染的想法,韩长宴只是在猪场挂个名,并不会干实事,毕竟这是个脏累活。谁知第二日,韩长宴就兴致勃勃地说要去山上看猪,面对不时冒出的猪粪也从容淡定,还从粪便外观分析出猪的饮食及健康状况。

  这倒是叫明染暗暗吃惊,毕竟昨日夸他建树颇深只是客套话,没想到他是真本事的,尤其是在母猪产后护理的问题上,见解尤为独到。

  “同女子生产相似,母猪产后肠胃、胞宫和身体都很虚弱,需得精细调养。私以为,可以在吃食中加入益母草,龙肝泄胆散,这两味药不仅能清热解毒调理肠胃,还可助其恢复胞宫疏通乳腺,以便更好地喂养仔猪,明老板以为呢?”

  他这一番话可是让明染大受启发。一直以来,人们只将母猪生产看作本能,只要没有病症,那就无需多加理会,更别说用药物来调养。

  “不仅如此,母猪极易出现食欲萎靡,甚至咬死仔猪的情况。私认为,这是母猪抑郁的表现,这些症状在产后女子处也同样存在,这种时候就要着重对母猪情绪疏导,譬如不限制行动,保证猪舍的清洁干爽,请个乐班子来演奏。”

  “妙啊!”明染不禁拍手赞道,“明染一直遵照祖上秘籍养猪,虽有革新,却不如殿下这般透彻。”

  “明老板过奖了,在下也是看了你著的《猪策》才有此心得。”说到这儿,韩长宴忍不住有些好奇,“当世女子皆好琴棋书画,明老板身为女儿身,何故对养猪苦这等累活计着迷?”

  “也说不上着迷。”明染不好意思地掠掠鬓发,“爹娘膝下只有我一人,这猪场是我明家祖业,总不能断在我手上。小时候我也烦这些,觉得这不如弹琴刺绣来得高雅,可有一年猪疫横行,肉价飞涨,我爹爹以明家之力稳住了邯州的肉价,保了百姓民生。那时我忽然明白,这份差事并不低贱,虽然不如琴棋书画那么上台面,但却关系着千家生计。”

  “明老板这份大义可称的上女中豪杰。”韩长宴赞许道,“民定则国稳,在韩某看来,这比琴棋书画更加体面。”

  “多谢殿下夸赞。”明染抬头看向韩长宴,一双笑眼弯成两道月牙看得人心旷神怡,像是有甘甜的泉水自喉间浸过,“殿下以后莫唤我‘明老板’了,听得我怪害臊的,不如就叫我阿染吧。”

  韩长宴爽快一笑,“那你也莫再唤我‘殿下’,叫我阿宴便好。”

  2.无心落君怀

  因养殖理念相近,明染跟韩长宴一见如故,两人凑在一起不是在看猪,就是在去看猪的路上。

  为了确保天子能吃到最好的猪,猪场专门划了一块地来定制养猪。不同于其他散养猪,能被选到这里的猪都是同窝中体格最健壮的,并且在日后喂养中也会加入人参等名贵药材,保证天子不仅能吃得美好,还能吃出长寿。

  韩长宴此番任职,就是要保证定制猪的生长跟运输都不出差错。不过,由于明染经验丰富,韩长宴大部分时候都闲着,这一闲着,他便生出游山玩水的心。正巧明染最近有扩建猪场的计划,他便让明染领着他四处看山。

  “阿染,若是王县令问你我总上山作甚,你就说我是陪你看山,可千万别说我是出来游玩的。”韩长宴躺着一个大树上,打着扇悠闲地说。

  明染忍不住打趣他:“你一个王爷还怕县令不成。”

  “那不是怕传回京师,被人参个假公济私嘛。”韩长宴起身侧躺,衣襟起了褶皱,露出脖颈下一小方皮肤,几朵碎光堪堪落到他眼睑下,将他半眯的桃花眼衬得更加迷醉,说不出的风流韵味。

  明染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耳根一阵发烫。

  “你听我说话了吗?阿染?”

  韩长宴拉拉她衣袖,明染“啊”地一声忙扭头看他,目光强行避开他胸膛,结结巴巴地问:“什、什么?”

  韩长宴觉得好笑地看她一眼,随手捡起一块褐色的石头掂在手里玩,“我说,我觉得这片山不错,土壤肥厚草木丰盛,适合养你说的黑猪。”

  黑猪是明染想引进的新品种,她曾尝过黑猪的肉,比白猪鲜美十倍不止。

  “噢,不错。”明染赶紧把目光投向大山,冷静片刻后又道,“土壤跟草木是不错,就是沟沟坎坎似乎有些多,怕猪容易出意外。”

  “我到不这么认为。这黑猪源自大凉山,那里的山势可比这儿要陡峭许多,黑猪的肉之所以比白猪更爽弹劲道,就是因为它们常年在山中飞檐走壁。”

  “飞檐走壁,你当它们是猴儿呢。”明染娇嗔一声。

  “你若见过黑猪打架,就知道他们不比猴差了。”韩长宴折扇一收,坐起来说道,“我曾随父皇去大凉山打猎,撞见过没驯化的黑猪打架,那身手矫健的十个你也打不过。”

  明染不高兴了,“说猪就说猪,扯我做甚,我又不会跟猪打架。”

  “呀,是在下失言了。”韩长宴笑眯眯地道歉,没有半点诚意。

  明染不干,哼了一声起身要走,谁知却被脚下露出地表的石头一绊,整个人朝前方摔去。说时迟那时快,韩长宴向前一倾,伸手拽住她的胳膊,往回用力一拉。

  风停了,叶子不闹了,连阳光都躲到乌云后了。

  只见明染坐在韩长宴的怀里,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扯住他胸前的衣裳。很好,原本只露了一点的胸膛的衣襟,这会儿全敞开了。

  “我我我……”明染很想说点什么,可脑子里一片金光。

  韩长宴不紧不慢地整理衣裳,见她一脸被吓懵的模样,忍不住凑近她的脸,低声问道:“还打算在我怀里坐多久?”

  3.他乡落魄客

  明染躲韩长宴好几天了。她一个姑娘家意外掉到他怀里就罢了,居然还在人家怀里坐着不走,想想都没脸见人。可是该见的,迟早躲不掉。

  买山的事已经敲定了——买了韩长宴推荐的山,接下来就要采买猪种了。明染本要通过熟人买猪,但韩长宴说猪种事关重大,最好的去大凉山实地挑选,还给明染介绍了他在大凉山认识的养猪人。

  能到实地采买自然更好,只是从邯州到大凉山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想到要跟韩长宴朝夕相处这么久,她既紧张又羞涩,却又含着几分期待。一番收拾后,两人上路了。不过,让明染有些不解的是,身为王爷他出门远行却将亲卫钊阳留在邯州,说是照看御猪。

  为了守住脸面,一路上明染故作深沉,避免跟韩长宴目光相触。韩长宴也不戳破她,就坐在她旁边,自顾自地讲笑话。

  终于在讲到第十个笑话时,明染忍不住了,又笑又恼地伸手打他。韩长宴也不躲,由她拍打,带她笑够了才一把握住她手腕,说:“气也出了,先前的事能翻篇了吗?你可别再躲我了,太折磨人了。”

  明染抽回手,埋着头假装扭手腕,“谁让你之前捉弄我。”

  “这不是让你出气了嘛。要知道,打王爷是要蹲大牢的。”

  明染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打的是阿宴,才不是什么王爷。”

  韩长宴微微一愣,随即眉眼舒展:“对,是阿宴,才不是什么破烂王爷。”

  打打闹闹,玩玩停停,去大凉山这一路倒也不算辛苦。因韩长宴的介绍,采购猪种的事宜也相当顺利,当地养猪人还给明染讲了好多他们不外传的养猪秘诀,听得明染是醍醐灌顶,把随身携带的手册都写满了。

  一切都顺顺当当,除了在凉山城见到西南王赵顺之子赵珉。按理说,赵珉身为异姓王世子,见到正统皇子时应当跪拜叩礼,谁知这赵珉不仅不行礼,还对韩长宴任专职太仆一事冷嘲热讽,甚至讥笑他还不如这凉山城的县令来得体面尊贵。

  明染听得直窝火,出声呵斥赵珉,却被韩长宴拦住了,最后两人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凉山城,身后还跟着一车猪。

  “太过分了!他只是个异姓王世子,论尊贵他哪比得上你!阿宴,你怎么就忍了呢?”明染咽不下这口气,直到出城了还在骂。

  “如果真的尊贵,又怎会被遣到邯州。”韩长宴苦笑道,眼中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看得明染十分难受,想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个王爷却被安排到远离京城的地方养猪,个中缘由她不是没想过,而且她曾无意间听王县令说韩长宴本是太子,后因荒唐无度而被废黜。

  皇家的事她不懂,也不敢乱猜,但每次看到韩长宴兴致高昂地同她讨论养猪时,她又会想,或许只是因为他喜欢才让他过来,没有什么勾心斗角。

  可照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曾经的太子,现在的养猪王爷,这要如何安慰。

  “其实我觉得,在邯州没什么不好呀。”明染尽量不磕巴地组织语言,“我没去过京城,但听去过的客商说京城的规矩可多了,稍有不慎就是砍头,谁还能不犯点错了,哪能错了就砍头。我不喜欢那样的地方,我就喜欢邯州,没那么多条条款款,自在。”

  韩长宴笑了笑,算是回应。

  “阿宴,在京城你过得开心吗?”迟疑片刻后明染又说,“如果在那儿过得不开心,不论出于哪种原因,能离开不就是很好吗?听说你们王爷都不可以随便离开的。这样说可能会有些没志气,但人一辈子笼统就那几十年,能让自己活得开心不就很厉害了吗?”

  说罢明染扭头看他,一扫先前的愤懑和低沉,她冲他笑了起来,像冬日里盛开的向日葵,努力学着太阳的模样,想给人带去一些温暖。

  韩长宴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身旁的姑娘。因为她的笑容,有些念头在一瞬间熄灭了,也因为她的笑容,那些熄灭的念头卷土重来,燃烧得更加旺盛。

  剥弃掉那些阴霾,他眼中的光芒坚定闪烁。

  “阿染,你放心,我会让这一切都过去的。”

  4.微石连波动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能让青涩少年蜕变成成熟的男人。

  这三年,韩长宴可是给猪场创了不少收益。不知多少富家姑娘成天打着买猪的名号来猪场,挑猪是假,看人是真,谁叫韩长宴生的一副好皮囊,这些年更是越发地俊朗迷人。

  明染也曾为此生过闷气,恨不得提扫帚把那些姑娘都轰出去,可韩长宴却说,送上门的生意不要白不要,而且还向她保证,对那些姑娘一定进退得当,绝不有半分逾矩行为。

  搁面上,明染依然不高兴,可心里早就乐得翘尾巴。

  又是一年新春,确认御猪顺利进宫后,整个猪场的人都安心下来欢喜过年。因明染的父母早已过世了,猪场帮工们怕她孤单,每年都会带着家人去猪场陪她过年。韩长宴一开始还不习惯这种热闹,次数多了就也喜欢上了。

  就要开始放烟火了,韩长宴却不知在书房里做什么。明染自告奋勇地去揪他出来,一推门就看到韩长宴神色严肃地跟钊阳说什么。见她来了,他脸色一缓,笑着问道:“怎么了?”

  明染没有多想,嚷道:“马上就要放烟火了,大家都等着你们呢。”

  “看我,都忘留意时辰了。走,我们马上过去。”韩长宴起身朝她走去,钊阳紧跟其后。

  明染耸耸鼻子,“怎么有股火药味儿?”

  屋内烛火昏暗,不知是否错觉,她看到钊阳的目光紧张了一瞬。

  “我正说他呢,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们一起玩鞭炮,这不,把衣裳都炸出几个窟窿。”韩长宴上前说道。

  明染细嗅,这火药味儿果然是从钊阳衣服上传来的,当即护起钊阳。

  “谁还不是个宝宝呀,凭什么不许钊阳玩鞭炮。钊阳,我今儿买了好多鞭炮,各式各样的都有,随便玩儿。”

  钊阳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拱手谢道:“多谢染姐。”垂头之际,神色一松。

  烟火窜天,在墨黑色的夜空中炸出一朵朵斑斓,穹苍之下是欢呼新春的人们。明染跟场里帮工们的小孩儿一起拍着手唱着歌,一张笑脸在烟火映衬下生动明快。韩长宴负手立在一侧,静静地看着她,眸中有类似幸福的光芒。

  猪场不比商铺过年可以歇业,春节期间,猪场帮工们轮流上工。

  初五那日,明染才刚躺下,就有帮工急急来敲门,说有猪口吐白沫,像是吃了什么脏东西。帮工们主要负责养,虽然在给猪看病上也懂些皮毛,但真遇事了还得明染这当家的出面。

  不敢耽搁,明染举着火把,提着裙摆急匆匆地往山上。

  若往常,她还能跟韩长宴商量一下。不巧的是,这几日韩长宴回京畿祭拜他母亲去了。因为王爷出京后无召不得进京,因此他这趟是秘密出行,连钊阳都没带,怕引人怀疑,对外只说受了风寒,要静养几日。

  明染将火把交给手下人,蹲下身检查倒下的猪。是一只小黑猪仔,看情形是中毒所致,可这山中的草木都是他们精心筛选过的,绝不有会让猪中毒的植物。明染戴上护手,沾了点猪仔吐的白沫放在鼻尖仔细闻了闻,神色忽地一惊。

  是火药味,很轻微,若不细闻,根本察觉不出。忽然间,她想到了钊阳身上的火药味。

  “谁带爆竹上来过?”明染问。

  帮工们面面相觑,都说没带过。

  那这事就奇怪了,明染皱起眉头。火药是官府管制品,寻常百姓顶多通过烟火爆竹才能接触到一点儿,而那一点儿分量不至于会让小猪仔中毒。

  “最近山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明染又问守山值夜的人。

  “有,前阵子半夜听到过爆炸声,我们还以为是哪儿的爆竹厂出事了。”一个帮工说道,“本来是要告诉老板的,但那两天忙着置办年货给忘了。”

  “是哪天?”

  帮工不太记得清,抓抓恼道说:“像是大年夜前一晚。”

  大年夜前一晚……明染忽然想到三十夜那晚她去叫韩长宴看烟火时,韩长宴那严厉的神色,以及当她提到“火药”时钊阳眼中的紧张。

  有些念头一旦形成就无法抹掉,当晚她没有回明家宅子,就在山上过夜。第二日天不亮,她就爬起来,一个人绕着养黑猪的山乱转,最终在一个相当隐蔽的洞口前发现了一些散落了火药。

  购买专栏解锁剩余38%举报/反馈

上一篇:ALL IN女性汽车赛道:欧拉品牌、技术、服务、用户生态全面升级
下一篇:纯电旗舰ID.7全球首秀 大众汽车ID.家族在华再扩容

最近更新娱乐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