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咨故事:法官对刘峰律师说:是您用专业说服了我,改变了我原有的判断,您是对的!
最近,刘峰律师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我今天就来讲给大家听。
经朋友介绍,刘峰律师作为原告代理人,曾代理了北京一个离婚后财产纠纷案。前不久,判决出来了,结果和她预判的基本一样。随后,在跟法官了解她的审判思路时,法官的一番话,感动了刘峰律师。
法官对刘峰律师说,这个案件第一次起诉时,他们就开过法官会议,大家一致认为要驳回原告的全部诉讼请求。法官本来都要出判决了,结果原告突然撤诉,后来就是刘峰律师代理原告重新起诉。
接下来,法官说:“一开始,我还是想驳回原告的全部诉求,但您用敬业态度和专业精神打动了我,让我对原来的判断产生了怀疑。我们又进行了一次法官会议,虽然大家还是坚持原来的观点,认为应当驳回原告诉求,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每天晚饭后,我就一次次翻这个案卷,边翻边想,自己之前的判断真对吗?我一遍遍仔细看你提交的详细资料,分析您的意见,研究了很久、很久。终于,我被您的专业说服了……没错,您是对的。”
(北京国咨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刘峰律师重庆出差办案摄)
法官被律师说服了!而且,经历了这么一个过程,瞬间,刘峰律师内心五味杂陈,有感动、有自豪、有坚定……
刘峰告诉我,她感动于法官负责任的精神!
她说,北京基层法院法官的工作量相当大,很多法官手里有上百个案件,白天开庭、晚上写判决是常态,甚至有的法官晚上也开庭。曾经,她代理过一个通州的案件,有一天,案件的书记员对她说:“刘律师,咱们晚上加个谈话可以吗?没多久。”听着书记员小心翼翼的语气,刘峰没忍住笑了:“必须可以。”其实,不仅是谈话,她代理的还有个案子,开庭时间从两点推到四点,从四点推到七点,又推到八九点……不是法官不负责,是因前一个开庭的案件太复杂。
所以,当法官说到“每天晚饭后,我就坐在阳台上,一次次翻这个案卷,边翻边想,自己之前的判断真对吗”时,刘峰泪目了。刘峰告诉我,或许有人会说,这不是法官本就该做的吗?理儿确是这个理儿,可法官脱下法袍,也是人。就像这位“死磕”案件的法官,她也有丈夫需要爱,也有老人需要照顾,也有孩子需要陪伴,认真审案固然是她的本分,可“死磕”案件,又说明了啥?
(北京国咨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刘峰律师重庆出差办案摄)
刘峰说,确实,有些贪赃枉法的法官是“大盖帽,两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但这并不是法官的全部。就以这位表示被律师用专业说服的法官来说,经她手的案件可能有成千上万件,但她依然保持“自我怀疑”、“自我否定”、“自我批判”的精神,不陷入“惯性思维”,虚心听取他人的不同意见,进而“自我校正”“自我反省”,这实在难能可贵。这种精神,又有多少资深律师能做到?
刘峰告诉我,因为这个案件,她还感觉特别自豪。
刘峰说,当她听到法官那句“终于,我被您说服了”时,她的腰板儿一下就挺直了,还露出了“姨母笑”。啥是“姨母笑”,我并不知道,但我想这肯定是骄傲和开心的笑。而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结果,是因前面精细的办案过程。
首先,根据案件的特性,刘峰按类型拆分财产,并分别起诉。比如,分割存款是一个案件,分割工程款是一类案件,分割拆迁补偿款又是一类案件。以分割存款为例,共涉及十几个银行账户,刘峰分别梳理了结婚时的余额、离婚时的余额、婚内非正常大额转支数额,并通过“离婚余额减婚前余额加婚内非正常大额转支”的方式,计算出待分割款项;而在梳理婚内非正常大额转支时,又以“十万元”为标准,对全部流水逐一核对,制定清单。对明显反常且数额巨大,比如过百万元的,保留分割主张,并针对大额项目分别提供或申请调取相应的证据资料。在工程款、补偿款等案件里,还制作了案件事实流程图、主体关系图等精细的图表,更查阅了大量相关司法案例。如此反反复复,开庭数次,修订了十多版汇总清单,最终确定了分割标的额。
(北京国咨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刘峰律师任丘市出差办案摄)
听了刘峰的讲述,我想说:办案过程如此专业、精细,更通俗易懂、清晰明了,以图释案,岂有不成功说服法官的道理?如果真没道理,那就是没了天理。实际上,由于在案件审理过程中,法官和律师都确实用心了,判决内容也兼顾了情理法,所以刘峰赢得的这场官司,最终双方当事人都服判,没上诉。
我很认可刘峰律师的这股子天天向上的劲儿。而像她这样天天向上的律师,在国咨律所还有很多位,比如苏明明律师、刘洋律师、张金律师等。说良心话,面对一个个棘手的案件,和一位位信任的当事人,作为律师,只要真的努力、尽力、竭力了,我相信总会有成效;纵然不能天尽如人愿,也问心无愧。如果面对法官,连专业律师都打了退堂鼓,非专业的当事人,又该如何寻得到公平公正,更该如何从黑暗走向光明,从绝望走向希望呢?
(本文根据北京国咨律师事务所首席顾问曹保印【曹说法·国咨故事系列】视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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