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富人挑选贤婿,娇妻雇人阉割丈夫 周割猪:我用猪肠救你

栏目:娱乐资讯  时间:2023-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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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洪熙年间,云南昆明府北山树木繁多,因此这地方大多数人从事木匠这个行业。有个人叫做左向高,也是拿斧头做木匠的,当地人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左匠人。

  其妻小名叫做曹阿满,夫妻两口成婚两年,便生下一个女儿。大名叫左敏姐,又因系寅年所生,取名虎姐,自小眉清目秀,伶俐豁达,不像小户人家儿女。

  

  左匠人自从有了虎姐,家道渐好,算命的都说是此女的造化。后来还要兴旺父母之家,因此左匠人夫妇爱此女如同掌上明珠,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养得白白净净,也不像小户人家的儿女气象。

  不想此女还真的有些造化,一天左匠人在户主家监造楼房,排立柱基,泥土不平,用锄头挖开,发现才挖了一尺有余,出现一片大石板藏在地底下。左匠人觉得有些蹊跷,于是忙把用泥巴遮盖,直待夜深人静,叫两个相熟的匠工,悄悄过去,掘松泥土,撬开石板。

  那石板下面黑漆漆的一片,点火一看,三人大吃一惊,原来是五个大罐,罐内都满满装着金银。喜得左匠人满地打滚,连忙抬将起来,把一罐分给与那两位匠,剩余四罐尽归自己。

  此后,左匠人便改头换面,放弃了木作行业,迁居南山,买了房子、田地、铺子,或者收租的生活。北山人都称他是左老爹。只有城内主顾人家背地里依然叫他是左匠人。

  其妻子的称呼也随之而换,当初只叫他是左小娘,如今看她有钱了,都改换了口,叫她是左亲娘。还有不嫌肉麻人,看她家豪华受用,指望得到照顾,平日里连声接应奉承,叫道左太太长,左太太短。

  曹阿满被他们马屁拍的一时找不到北,整天乐呵呵的,连女儿虎姐因父母百依百顺,享用丰足,年方十六就变得袅娜娉婷,如花似玉,更兼时时打扮,好不吸引人。父母亲戚,通称他为虎娘。

  曹氏阿满见虎娘长大,想要给她找个夫婿完其姻事,又不舍得出配人家,就和丈夫商议,要招赘个女婿。一则好照顾女儿,二则要靠托女婿,主持门户。

  左匠人道:“你所见极为有理,明日是黄道吉日,去请常往来的包媒婆到家,麻烦其选一位好夫婿,也算了解咱们一桩大事。”隔天曹阿满便派人去请包媒婆。包媒婆听得召唤马上就随来,曹阿满将女儿姻事托之。

  

  包媒婆道:“青年才俊自是很多,但不知要何等样人家子弟?”

  左匠人道:“我家产还可以,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儿子年幼,尚在襁褓,女儿年渐长大,眼下要寻一位少年秀才做相公,才有些体面,日后希望他发达,亦可光辉门户。只要人才出众,聘礼毫不计论。”

  想了想,转过头继续说道,:“不过如今秀才们若听说有个发迹丈人要招他为婿,他可能就装腔作势道:'我们读书君子,是个举人进士的坯儿,不值得嫁这样蛮牛人家’,这是第一点,还有就是贪心的,听见发迹二字,便拼得一个翻身,就想要来受用丈人,做个快活女婿,反要丈人去小心趋奉。如果真是个好秀才,何妨趋奉他一分,只是他也要照看我夫妇,不要一进门,但当家做主使性子。”

  包媒婆道:“若是使气质秀才,我也不好多口。如今恰有一位新进学的秀才,年纪止一十八岁,人物俊雅,听说得他肚里才学稳稳是个状元,趁今天是好日子,待老身前去就请过来,与虎娘算一算姻缘,倘天缘偶凑,就好相扰你喜酒了。”

  左匠人问道:“这秀才姓甚名谁?现住何处?”

  包媒婆道:“那秀才学名叫做赵智,现在住城中,父母早亡,他母舅是本山富户,见外甥少年进学,现在收养在家,如同儿子般看待。”

  左匠人道:“既然离的不远,你可去约他出来,待我看一看人物如何。若看得中,就不用问卜。不瞒你说,我这双眼睛凭他栋梁之材,或是无用朽木,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长短活狭,一分一寸,都不差的。”

  包媒婆说声晓得,连忙到赵智母舅家去,细说知晓。他母舅也深知左家发迹,料想过去也不会差。赵智也没说什么,欣然随着包媒婆就走。

  不想一路上恰撞见左匠人走来,包媒婆便站住脚,叫一声道:“左老爹,此位就是赵秀才。”

  赵智也连忙上前作揖,左匠人答礼不迭。抬头观看,见赵智果然生得俊雅,问他母舅家事情,应对如流。左匠人满面添花,向着他道:“将来就是至亲骨肉,不要见外,此刻便屈到寒舍去,待我妻子也见上一见,大家放心得下。”包媒婆在旁耸恿。

  赵智只得随着同行,到了大门前,左匠人谦谦逊逊,拱手让其进门。直到中堂坐下,包媒婆便进去,请曹阿满出来相见。赵智向她作了四揖,便叫道:“亲娘请坐。”

  这一声“亲娘”不打紧,叫得曹阿满欢喜非常,觉得平日间众人叫她亲娘,叫太太的,也比不过这一声亲热。于是向他道:“赵相公请宽坐,待老身去收拾午饭出来。”

  

  赵智谢道:“多蒙亲娘厚爱,怎好打扰?”左匠人道:“自家骨肉,说哪里话?”这左匠人便请到内楼下坐,一会儿,摆设午膳,极其丰盛。

  左匠人夫妇同陪,包媒婆帮衬劝酒,准女婿酒量也好,和准丈人丈母直吃到红日西沉才算完,起身作别。

  左匠人哪里肯放,老夫妇齐声苦留道:“自家家里,就住下又有什么关系?”

  赵智谢道:“感承亲娘如同骨肉相待,敢不从尊命?但恐母舅在家里等着,所以要求亲娘原谅。”

  左匠人道:“这却不妨,待会请包娘娘去回报便了。”

  于是包媒婆先行离去。曹阿满有点醉意,回房歇息,在女儿跟前极言秀才相公之做人有情有趣:“女儿,你有造化。”不知虎娘已在屏风后偷看得十分满意,“肯”字儿虽不出声,“好”字儿满怀相应。

  当下左匠人就看了良辰吉日,择日成亲。另一边便麻烦包媒婆写下红贴,同去拜他母舅。那母舅见外甥姻事从天而降,不费半文,当然同意了,于是,也写了红帖过去答谢。

  到了左家,只见外甥还在那喝酒,只听见下人叫声道:“亲家到门。”慌忙撤开筵席,左匠人换身衣服迎接。

  那母舅向赵智道:“如何连宵达旦就在这边打扰人家,该随我回去了,等成过了亲,住下不晚。”

  左匠人道:“如今就是在自家家里,住下何妨?”

  母舅道:“没有这理,且待后日成亲,学生送来才是。”

  左家夫妇整备成亲之事,在家里摆下花筵,请乡邻,忙了两日。至后日晚间,唤齐了乐人傧相,轿子高灯,送入洞房。

  

  新婚燕尔日子倒也过得可以,不想这一日虎娘从赵智书房中无意看到一个上锁的箱子,一横条贴在上面,只见写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虎娘冷笑一声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却倒是情场老油条。”

  赵智陪笑道:“不敢相欺,只有母舅家侍女对我深厚,芳名如梅,待我把里面她的好东西拿来给你看看。”便去拿钥匙打开箱子,取出无数表记汗巾、香袋、诗扇、蜡珀之类。

  虎娘劈手夺过去,向地上一丢道:“谁稀罕狐狸精的东西。”双手向桌上一抹,把许多东西都滚滚推在地下,一边用脚来乱踹。

  赵智连忙乱抢,收闭在箱子中,回头带笑解劝道:“这是已往之事,你何须发恼?”

  虎娘道:“到了我家,你还想着以前的贱人,津津有味,吃里扒外,你别忘了,你现在吃的是我家的饭!”

  曹阿满听到两人争吵,连忙进房相劝。此时赵智如果还像之前“亲娘”叫唤,怎么可能会不帮他说话,可笑的是赵智一入赘,便改换口气,背地里叫丈母娘的小名,叫丈人为匠头,以此为取乐。

  左匠人老夫妇闻到,好生失望,当面叫亲娘,背地里叫几百声阿满、匠头。因此曹阿瞒进去也不护着女婿,一味的袒护自家女儿。赵智见状一溜烟跑到母舅家去。

  母舅问他怎么突然回家,赵智回道:“可笑暴发富家的女儿,有父母身伴,自恃有几个臭钱,把我说成寒儒欺负。又怪外甥开口说母舅家好,他便骂口吃我吃里扒外,把母舅做蛮子看待,大肆吵闹。老婆子又进房帮助,所以只得忍气回来。”

  那母舅听了一面之辞,勃然大怒,道:“这等没理,你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还怕没个好人家招你为婿,稀罕他家的臭钱。你且安心住在我家,不要睬他就是。”

  

  背了母舅,暗里又去告诉侍女如梅。如梅道:“是我连累你受气,如果论起出身,我家难道还不如她家,只是当初因与你母舅合伙亏了店本,将我身子作抵在此。承你母舅一向抚养,并不把侍女相看,比起那工匠的女儿,只怕我骨气比她还重几分。不知你心里怎么样想的?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宁可你负我,我怎忍负你?”说得赵智一阵感动,竟把左家一段姻缘抛到脑后。

  当晚,左家派人来接,母舅回他道:“去城中玩去了。”

  下人来回复虎娘,虎娘心里晓得城中有女妓事情,信以为真,啼哭了一夜。曹阿满疼惜女儿,把女婿整整骂了一夜。

  当初叫秀才相公的称呼,今日却叫他乌龟王八蛋。左匠人心里虽然不痛快,但也怕耽误女儿终身,只得亲自去解劝,又亲到其母舅家去,登门相请。

  母舅出来接见,正色道:“舍甥虽虽然孤苦无依,但也功名在身,日后前程不可限量,还怕没有妻房?前日只因亲家翁苦苦招赘,不好拒绝,所以就入赘尊府,是亲家翁有求于舍甥,非舍甥有赖于亲家翁。现在成婚还没到半月,令爱自恃富家千金,恶言欺负,致忿忿而归。尊府虽富有,也只能算一根上好的椽子,舍甥虽贫,却也是擎天之柱。”

  左匠人听母舅说的话,面色尴尬,只得请罪,想让其放赵智回去。

  母舅继续道:“既然已是夫妻,回去也是常理,但希望令爱不要再欺负人,亲家母也不必入伙参战,舍甥虽入赘在你宅上,他的双脚也不是钉牢在那边。”

  这收场几句话,更取笑得恶薄。左匠人敢怒而不敢言,呆呆坐着,等侯赵智一起回去。母舅抽身进去叫赵智,只是里面如梅知左家人又来叫回去,知道留不住了,就把与赵智的山盟海誓直言无隐,扯住赵智衣袖,哭哭啼啼。

  母舅之前只是有听下人提起,却也不信,现在如梅实话吐露,赵智低着头,如梅拼着命,毫不羞惭。

  母舅也没办法,只能用好言安慰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有誓言,不会违背誓言。我今作主,把你送与外甥与妾。自后往来其间,我不干涉。”如梅方才放手,赵智拜别,一齐下拜作谢。

  母舅慌忙扶起,便分付道:“今日且随着丈人回家,以全夫妻之间的情义。如梅有我照顾,可以放心。”

  赵智不敢违命,勉强随了丈人,双双回去。回到家里,虎娘接见,欢天喜地,没半句闲话。

  左匠人到自己房中,对曹阿满埋怨道:“自古说,人家夫妇船到头吵架船尾合,你去凑什么热闹?这个好女婿把这事告诉母舅,他方才把我嘲笑。这般这般,把你与女儿又骂又恨,又说道外甥也不是钉牢在你家的。后来又听到里面将什么叫如梅,赠与外甥为妾,吩咐他往来其间,这分明是离间夫妇之意。一段好姻缘,都被你们弄坏,不知将来作何结局?”

  

  曹阿满闻言大怒,道:“他们在房中厮闹,我好意相劝,他不理不睬,直接就走了,如何冤枉我帮助?这小乌龟舌头嚼烂了,那老乌龟好不分皂白,听了乱嚼,便把我们臭骂,这难道不算欺负我们么?”

  左匠人本欲插嘴,曹阿满愈发怒气道:“明知他夫妻二人是为那个狐狸精吵架,他偏要就把狐狸精做妾,全然不顾我家女儿,难道又不算欺负么?那小乌龟自从进门后,叫你是匠头,连我也叫小名,就是女儿,再不曾听见其叫声娘子,只叫得她是虎儿。步步轻慢,步步受其欺负。你老贱骨,今日反去到门请罪,求其回家,灭尽自己威风,一发长他人志气。自后稍不如意,他必然又怨恨出门,况且有了得意人在那里,巴不得找个理由回去,只怕你这把老骨头请不得许多罪,还不如常常在他跟前,求其饶恕算了。我如今拼条狗命,就走进房去,和他辨一个明白,我怎么样欺负他,他母舅怎么样就骂我?”

  正要过去时,左匠人连忙拦住道:“此事到此为止,回来就算了,省的他俩再起事端。”曹阿满悻悻而止。

  又过了几天,母舅家派人过来找赵智,道如梅心病复发,让其赶紧回去看望。不想被虎娘听到死活不让其回去,赵智无可奈何,矛盾更加深重。

  左匠人看这般光景早晚都会再起事端,于是道:“不要性急与他争吵,我想个办法看守住他,再不容其回去。”

  曹阿满道:“只恐我们在这里商量,他听得风声不好,一溜烟又跑回去,难不成再去他回家请不成?我倒是有个休主意,不怕他上天入地去。”父女二人都问什么办法?曹阿满对虎女道:“你去缠住了他,待我把床帐通搬到楼上,晚上你就同他睡,日间锁禁在楼,我看着。若老乌鱼家来问,只说托其到外地去讨帐,瞒得他铁桶一般。既然说我帮你,我就帮到底,杀杀他的威风,弄得他不死不活,才会本分。”

  

  虎娘道:“且行此计,看其光景,再做下一步计划。”母子定计而行,可怜赵智一时困在家里,被他们摆布得无精打采,再没个法子跑出去。

  母舅连次来寻,左匠人都回其不在家里。母舅心上暗疑道:“外甥是个书生,哪里懂的生意账目,忽然让其讨帐,这怎么可能?就是外出,他也必然到我家来说声,况他又有如梅,如何离去之后,绝然不见踪影?应该被用什么恶毒的诡计难为他。”于是日日在左家附近打听消息,留心左家一举一动。

  再说赵智每日受气,惟有吞声忍耐,夫妻之间,也没办法好好相处。自己夜间拿了一被子,独睡地板之上。

  虎娘前面几日憋气,也自睡了,几天后也带了笑脸,拥到赵智身旁道:“睡在板上可冷么?”

  赵智并不答应,虎娘又低声唤道:“还不快起来,床上去睡,我不跟你吵了。”

  赵智道:“我是入赘过来,不是卖身为奴,你们一家人狠如狼,毒如蛇。”

  虎娘愤愤而止。次日一早,便走向母亲告诉道:“这个没心肝的人,日日恨透我一家,全没好气。昨夜天寒,我见其睡在楼板之上,好意去唤其到床上睡,谁料反遭其毒骂。我想他是还是想着狐狸精,恨我们不放回去,他便生出恶意。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想一个断根之法,拼得大家守活孀。”

  曹阿满道:“我也想锁禁在家,并不是长久的计策。你若立意要断根,除非用这条计策,好教他受些痛苦,终身无用。”

  虎娘道:“什么计策?”

  曹阿满道:“前日闻得你爹说,山上新到一个屠夫,叫做周割猪,他原是割猪的出身,在南京学了阉割的手段,传得几个禁方,如今到外边来走方卖药。他做了废人,你是有此美貌,你爹颇有家私,不怕没有丈夫,何消守得寡?”

  虎娘道:“计策甚好,只怕那人不肯下手。”

  曹阿满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叫你爹爹多送他几两银子,何愁不肯?”

  虎娘道:“不知爹可肯?”

  曹阿满道:“你爹恨其叫他匠头,又撺掇母舅嘲骂,心上也巴不得出气,待我再怂恿他几句,万无不肯的理。”

  虎娘道:“我恼他不过,快些便好。”

  

  曹阿满便去撺耸丈夫,左匠人果然听信,请来行事。

  左匠人道:“他素性贪杯,先用药投在酒中,待我哄他吃下,便宜行事。”

  不想那药周割猪未曾带来,因向左匠人道:“待在下去取来。”

  话说母舅一直在左家附近打探,忽见左匠人同着周割猪走进门去,又出来,甚是着急。当初母舅开京店时,和周割猪相熟,因此叫住他问道:“周先生,左家请你医治何人,为何如此匆忙?实对我说,他家和我是亲戚,可帮你多赚银子。”

  周割猪见是熟人,于是开口道:“不是治病,他有一个女婿,不守本分,要把他如此如此。”

  母舅闻言惊得口汗淋身,叹口气道:“天下有这样奇事,此间不好讲话,可借一步,细细道来。”

  两人同走到一僻静处坐下,母舅告诉他道:“一言难尽,那女婿就是舍甥,以前住在我家,少年进学,左家特央媒来,要他入赘,何期入赘之后,百般凌辱。舍甥前忿气而归,他家过来逼其回去,现在半月了,我过去找,他托言令其出外讨帐,使小弟不得见其一面。原来锁禁在家,今日又要下这毒手,好不惨伤人也。”说罢,放声大哭。

  周割猪解劝道:“老兄何消痛伤,小弟与你非一日相知。既然是你的外甥,这事就包在小弟身上,将计就计,管教保全他安然无恙回来。”

  母舅道:“多谢,但未知何法保全?”

  周割猪道:“待小弟买猪肠一段,用棉花塞实,再备猪血混淆。到了僻室,那时便可以对令甥说明,假装阉割,以掩其耳目,此保全法也。再待小弟哄他道,庵割后要寻一僧院,扶去调养方可平复。”

  

  母舅道:“承老兄用情如此,小弟当以四十金奉酬。”

  周割猪道:“说哪里话,待小弟做成此事,即就来回复你。”说完回到住处,取了蒙汗药,又买了猪肠猪血,都藏在药箱内,忙忙走到左家。

  先要他十两开手,然后肯下蒙汗药,弄得柏养虚昏迷不醒。扶到僻室,赵智醒来,却不认得周割猪是何人,自己何故忽在此室中,正着惊疑,周割猪备细把左家谋害事情,并遇其母舅的说话,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赵智哭将起来,周割猪摇手禁止,又将要保全救回一段计谋,说与他听,赵智感激不尽。收拾停当,然后放左匠人进来观看。

  只见赵智直挺在那,一段血淋淋物体尚放在刀口。周割猪道:“趁他昏迷,扶去调养。”

  左匠人便唤齐僮仆,从后门扶到后院,只说是有病调养。

  周割猪随即到其母舅家回话,母舅如数奉上银两,周割猪道:“令甥虽得保全,其事料必败露,小弟明天就要走了,恐怕后会无期了。”

  母舅道:“舍甥所住后院,还不知道在哪个位置,能一去认个地方吗?”

  周割猪道:“这个容易。”随即携手出门。刚到左家大门口,母舅用力扯住周割猪大叫喊起来,道:“乡亲父老,左匠人天端要杀死女婿,现有周先生下手作证。”

  母舅喊了,随着几个伴当也满街乱喊,喊声震天。赵智在后院听得外面响声,也忙赶出来,也喊道:“左匠人私置牢房,擅用阉割,杀人灭口。”

  顿时附近的人都聚来观看,问起情由,甥舅二人一一告知。随后写完呈状,有周割猪为证,鸣告官府。

  左匠人家三口,听闻事情闹大,只顾逃命,皇皇如丧家之狗,连夜雇一只船,慌不择路。所遗房产尽归赵智。母舅见人已跑得无影无踪,告诉了官府。

  

  县令做存案,亦不深究。此后赵智日夜与如梅在一起,荒废了学业,等到会试期间竟然夹私进去考场,当场被抓获。本应斩首,后来变卖左家遗留所有家当,方免一死,判处苦役三年,期间如梅旧病发作去世。后闻得虎娘东逃西奔,被人哄去做了娼妇,也早早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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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编自明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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