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皇上的白月光,但他爱上了我的替身……

栏目:娱乐资讯  时间:2023-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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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皇上的白月光,但他爱上了我的替身。

  我怀胎三月,他灌我喝下堕子汤。

  我的血流了一地,疼得钻心。

  他笑着哄我:「乖,生过孩子,就不漂亮了。」

  若我不漂亮,就不像失踪的方婉了。

  后来,我重活一世。

  当众烧掉他与我的订婚书。

  我祝他和方婉郎情妾意,百年好合。

  他却说,非我不娶。

  他们都说,方婉是我的替身,等我回京,她就会失宠。

  半年前,沈玉安外出打猎,在山间救下迷路的方婉,一眼定情。

  我远在江南养病,都听说,太子爷爱上一个孤女,整日捧在手心里宠着。

  沈玉安给我写信,叫我别误会。

  他说方婉是个有趣的人,脑袋里装的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爱自由,嫁人生子不是她的追求。

  过段时间,她就要离开京城了。

  厚厚的一沓信,沈玉安没问过我一句,病好没好、伤疼不疼。

  字里行间,全是方婉。

  2.

  回京那日,沈玉安没来接我。

  我去了趟太子府,倒要看看,他在忙什么,忙到把我都给忘了。

  我到时,方婉正凑在沈玉安跟前,分着吃他手里的点心。

  两人挨得很近,鼻息交缠,唇间不过咫尺。

  沈玉安的耳尖泛起粉色的红。

  我的心突然揪着疼了一下,眼睛又酸又热。

  我攥了攥手,笑着问:「太子府穷得就剩一块点心了?这样掰着吃,够不够塞牙缝?」

  沈玉安猛地抬头,看清是我,又惊又喜。他问我:「流景,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反问:「我给你写的信,你没看?」

  他愣了愣,还没开口,方婉突然插话:「是不是上个月送来的那封?」

  「那天你急着陪我出门,把她的信丢在一边,后来也忘了看,是不是?」

  她转头笑眯眯地跟我赔罪:「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南姑娘,我跟你说句抱歉,你别怪殿下。」

  「你不知道,他就是个糊涂虫,整日丢三落四。」

  沈玉安拍拍自己的脑袋,装着叹气:「孤糊涂,都是谁害的?」

  「你日日往外跑,孤不管你,你早丢了八百回了。」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四目相对,全是亲密无间。

  我站在这里,真多余啊。

  原来,在我支着下巴,等沈玉安回信的那些日子里,他把他的时间,都留给了另一个女人。

  3.

  我把自己闷在房里好几天。

  沈玉安日日都来,我日日不见。

  他让人传话,说白马山上的桃花开了,从前说好一起去看的,他在等我。

  若我不去,他就一直等着。

  母亲将我从榻上拽起来,把我塞进马车,逼着我去见他。

  母亲说,沈玉安是储君,总有一天,他会有三宫六院,院里塞得满满当当,全是女人。

  他的心会掰成好几瓣,这儿留一点,那儿忘一块。

  这是迟早的事。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的脑子清醒得很,我只是心里难受。

  从前沈玉安说,这辈子就爱我一个,我也是当笑话来听。

  可是,我得要他明白,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预备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可以,但要是有人想骑在我的头上,那是做梦。

  沈玉安不能给我完整的爱,那就给我绝对的权力和尊重,也是好的。

  马车摇摇晃晃往山上走,我心里这么想着,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

  4.

  沈玉安在半山腰等我。

  天上飘着小雨,他也不打伞,苦哈哈地装可怜。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神秘兮兮地跟我咬耳朵:

  「你不是一直喜欢母后的紫云镯么,快拿着,孤给你偷来了。」

  他把盒子往我怀里塞,我气得笑出声,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把他拽进伞底下。

  沈玉安笑眯眯地凑过来,捧着我的脸细细地看。

  他拇指轻轻蹭着我的眼尾,仿佛我是什么脆弱的宝贝,稍用力就会弄碎。

  「哭过了,是不是?」

  「眼睛都红了,跟兔子似的,赶明儿孤送你一车胡萝卜啃啃……」

  我喜欢他这样珍重地对待我,也喜欢他说俏皮话逗我笑。

  天边滚了道响雷,沈玉安突然不说话了,盯着黑压压的云皱了皱眉。

  之后,他一直在走神。

  他为我撑伞,伞歪在一边,露出我半个肩膀,他也没发现。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太子府来人说,方婉要走了,她正在收拾行李,马上启程,谁都拦不住。

  沈玉安才回神骂道:「让你们看着她,一帮废物!」

  「她最害怕打雷,大下雨的,她要去哪里!胡闹!」

  电闪雷鸣的天气,风这样冷,我的鞋子湿透了,寒气顺着脚底往上爬。

  沈玉安不在意。

  他心里想的只有方婉。

  他在想她讨厌下雨,害怕打雷。

  我心里酸酸的,有时候,我真恨自己不是根木头。

  沈玉安问我:「流景,方婉没处可去,孤去瞧瞧她,你自己下山可以吗?」

  我笑着反问:「我说不行,你就不去吗?」

  沈玉安喉结微动,捏捏我的脸,哄我说:「孤知道你最乖最懂事,别说气话。」

  他把伞塞进我手里,翻身上马,影子很快消失在雨里。

  我没再留他。

  要走的人,是留不住的。

  我一个人撑着伞,在桃花林里走了会儿。

  雨下得很急,枝头的花都被打散了,碾在鞋底,揉成肮脏的泥。

  从前看着很美的景色,忽然就觉得好难看,再也不喜欢了。

  5.

  那一天,沈玉安和方婉在城中拉扯,弄得人尽皆知。

  所有人都说,太子爷好像是真心喜欢方姑娘的。

  不然怎么会为了挽留她,把自己的未婚妻扔在白马山上不管了?

  白马山上多危险啊,大老虎吃人,一口一个。

  从前他们说,南流景是太子爷心尖上的白月光。

  现在他们说,白月光?也不过如此。

  画月把传言一字不漏地说给我听,骂道:「我瞧那方姑娘就是故意的,什么时候走不成?偏要挑着太子爷跟姑娘去玩的时候。」

  「大街上拉拉扯扯,她还有脸哭。」

  「说什么受够了当替身,她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如今姑娘回来了,她趁早自己走,免得别人开口赶人,她要脸。」

  「说着说着,她还晕过去了,不偏不倚,就倒在太子爷怀里,好些人都看见了,这会儿倒不要脸了,呸!」

  我把手里的鱼食抛进池塘,静静听着。

  画月气得直转圈,在我耳边念叨:「姑娘,您就真由着她折腾,不管管?」

  管是要管的,不过,不着急。

  方婉倒是巴不得我立刻出手收拾她,等我背上善妒跋扈的名声,她可高兴了。

  我南家世代簪缨,就凭她也想让我家的门楣挂上污点?

  她不配。

  我与沈玉安婚期将近,等我入主东宫,就抬她做太子侍妾。

  到时候关门打狗,是是非非,就是咱们东宫的家务事了。

  6.

  沈玉安带着方婉来的时候,我正在池塘边晒太阳。

  他挨着我坐下,轻轻碰碰我的肩膀。

  我扭头递给他一个客气的笑脸。

  他有些陌生地看着我,片刻后问我:「流景,你生孤的气了?」

  我讽刺他:「怎么会呢?殿下不是说了,我最乖最懂事。」

  沈玉安慌了。

  他大约是想起十三岁那年,他惹我生气,我当时笑嘻嘻说没事,他就没当回事。

  后来半年里他做什么我都说没事,倒是将军家的小儿子,常常惹得我破口大骂追着打。

  沈玉安心里难受了,把我堵在墙边,非要我骂他打他。

  「流景,你怎么不对孤发牢骚了?」

  「你是不是不喜欢孤喜欢别人了?」

  「你快点骂骂孤,孤怎么心慌得厉害。」

  沈玉安,我的坏脾气金贵着呢,想让我为你难受,你配吗?

  那一年,沈玉安差点弄丢我跟他的婚事。

  他追在我屁股后面哄了我好久,做小伏低。

  我哭着骂他那天,他高兴得多吃了两碗饭。

  沈玉安从小,就是个贱骨头。

  7.

  方婉在一边瞧着沈玉安为我着急,笑眯眯地凑上来。

  「南姑娘,你就别生气了,殿下心里装的全是你,谁也抢不走他。」

  「我今日来,就是跟你道别的,我回去就走,只要你跟殿下好好的,我怎么样都行。」

  沈玉安拧着眉头问她:「说好不走了,你怎么总是说话不算话!」

  方婉对他冷下脸:「我不走留着干嘛?」

  「你为了别的女人,日日给我摆脸色,你觉得我惹她不高兴了,你就对我爱答不理。」

  「既然我在这儿她就不高兴,那我走不就行了吗?我凭什么受你们的气!」

  「就因为你们有权有势,就不拿我当人看,你们凭什么欺负我?」

  「我宁愿死,也不受你们的委屈!」

  她说着,转身要往池子里跳。

  我一把扯住她,狠狠甩了她两巴掌。

  「我不理你,你倒蹬鼻子上脸!」

  「凭着一张嘴造谣生事,谁欺负你了,如何欺负你了,来,我听你说说明白。」

  「想死在我南家,你看看你自己够不够格!」

  方婉冷冷一笑,突然拽着我一起,跳进水里。

  我不会游泳,手脚胡乱地拍着,身子越来越沉,呛了好几口水。

  混乱中,沈玉安一把抓住我,他冷脸把我丢给身后跟来的人,转身游向方婉。

  后来发生的事,我都浑浑噩噩的,只记得沈玉安拖着方婉上岸,哭着求她醒一醒。

  方婉呕出好几口水,恢复些神志,拽着沈玉安的衣服,跟他一起哭了。

  她埋怨他:「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排在她后头,你知不知道刚刚我有多害怕?」

  「你明明知道她身边有那么多人去救她,可是你还是丢下我,先去找她了。」

  「我死心了,殿下,你放我走吧……」

  沈玉安紧紧地搂着她,他跟她保证:「别走,你别走。」

  「孤答应你,以后丢下谁也不会丢下你了,好不好?」

  8.

  落水后,我开始发烧,每夜梦魇缠身。

  我梦见我和沈玉安成亲了,大婚那日,他一直不高兴。

  等到后半夜,他冲进洞房,粗鲁地扯掉我的盖头。

  他把手里的信甩在我脸上,是方婉写的,她说她走了,我再也不用瞧她不顺眼了。

  沈玉安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的教养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她只是想待在我身边,就这么一点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能容忍吗?」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就因为方婉模棱两可的几句话,他就把所有的错都联想到我身上。

  他像一只发疯的野兽,将我压在身下,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新婚夜变成一场折磨,我的尊严被他碾成碎片。

  太阳升起时,他对着满身伤痕的我冷笑:「哭什么,你应该高兴啊,你赢了。」

  从此,他白天是仁德的君主。

  夜里就变成褪下衣冠的禽兽。

  所有人都说,我是宠冠六宫的皇后,是他此生挚爱。

  只有我知道,他每晚抱着我,喊的却是方婉的名字。

  后来,我怀孕了。

  有一日,他突然对我说:「你怎么不像婉婉了?」

  我顿时冷汗涔涔,我知道,我的孩子大概是保不住了。

  他捏着我的下巴,把堕子汤灌进我的嘴里,我疼得撕心裂肺,他却只说:「流景,你要永远漂亮,永远像她。」

  沈玉安,我恨你!

  9.

  我从梦里惊醒,手探向胸口,那里跳动着我的心脏。

  梦的最后,我清楚地记得,在我生辰那日,方婉风光回宫。

  她可真是好手段,消失两年,把沈玉安对她的喜欢变成执念,对她思念到不能自拔。

  她回来了,立刻就变成他失而复得的宝物。

  再也没有人能取代,方婉在沈玉安心目中的地位。

  我死的那天,天上飘着大雪。

  方婉拔走我头上的玉簪,她笑着把它摔碎了。

  那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是我可悲的生命里,最后一点念想。

  我脑子里紧绷的弦,就那么断了。

  我举着剪刀冲向方婉,扎破她的手臂。

  下一刻,一支箭贯穿了我的胸口。

  沈玉安站在远处,他握着弓,亲手射杀了我。

  我猛然惊醒。

  梦里的疼,都是真的啊。

  我攥着胸口的衣料,崩溃大哭。

  母亲急得抱紧我,心疼得直掉眼泪。

  我哭喊着:「我不嫁了!我不嫁了!我不要沈玉安了!」

  10.

  方婉拽我落水的事,惊动了皇后。

  她叫我进宫吃午饭,说要为我做主。

  我到时方婉正跪在院里,大太阳晒着,瞧着很不好受。

  桌上摆满我爱吃的菜,我小口喝着鱼汤,沈玉安坐在我对面,脸色很难看。

  「有人因为你跪了两个时辰,你还有心情吃饭?流景,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面不改色,边吃边说:「做错事就要受罚,不然不长记性。」

  沈玉安眯了眯眼,咄咄逼人地质问我:「方婉言语不检、举止失礼,她有她的错处。」

  「可是流景,她拖你下水,是不是因为你辱骂她、殴打她?」

  我放下碗筷,平静地看着他,点头说是。

  他笑着问我:「既然你们都有错,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受罚?难道就因为你姓南,她姓方?」

  他明着说我仗势欺人。

  我反问:「那依太子殿下的看法,该怎么罚我才好?我把脸伸出去,让她打回来可好?」

  沈玉安垂下眼,声音放缓些:

  「流景,你明明知道,孤不是那个意思。」

  皇后慢悠悠开口:「你们两个,都快成亲的人了,何必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吵成这样?」

  「太子,那个方婉心思重又恃宠而骄,你若不想日后家宅不宁,就离她远点。」

  我喝掉碗里最后一口汤,放下勺子,掏出我与沈玉安的订婚帖。

  薄薄的一张纸,曾经寄托着我所有的少女情思。

  我不曾犹豫,将它扔进汤锅里。

  那张纸片刻就被浸湿,毁得面目全非。

  沈玉安立刻去捞,他的手被热汤烫成淡淡的粉色。

  订婚帖像烂泥一样,软塌塌地挂在他的手指上。

  他眼里有一点泪光,压着火气问我:「南流景!你疯了是不是?」

  我不理他,只是跪在地上,向皇后叩首:

  「姑姑,我与父母已经商量好了,从前定下的亲事,还是算了。」

  「姑姑,父亲说,从前他没能护得住你,如今,他不想南家的姑娘,再受苦了。」

  11.

  我悔婚那天,沈玉安一路沉默着,跟着我到南府大门。

  我进门前,他终于开口:「流景,孤这里,可不卖后悔药。」

  我头也不回地告诉他:「绝不后悔。」

  我和太子婚事告吹的事,很快就传遍京城。

  母亲每天守着大门,看哪家富贵公子敢来提亲。

  等了月余,也没人来踏门槛。

  京城的公子哥都在看沈玉安的脸色,他把我变成一个笑话。

  我娘气得天天在家骂我爹。

  爹爹没办法,只好给远方的老朋友写了封信,管他借个儿子,来与我相看。

  来人叫陈锦颐,是江北陈氏的嫡支。

  他家祖宗是开国大将,两百年的名流世家,手里握着太祖御赐的丹书铁券,连皇上都得敬让三分。

  母亲把陈锦颐夸得天花乱坠。

  说他温文尔雅、能文能武,最重要的,他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我对爱情已经不抱幻想,爱会让人受伤。

  我对陈锦颐的期待,仅限于,他父亲是陈家家主,而他是嫡长子。

  若我与他能成,日后便是整个陈氏的当家主母,太祖恩赐,见到皇上都不必跪了。

  想想都高兴。

  12.

  相看那日,我们在大相国寺见面。

  陈锦颐一身胭脂红的袍子,前襟点缀着孔雀羽毛,奢华到让人挪不开眼。

  他确实是美若天仙,如果扮上女装,大约我都要自愧不如。

  母亲笑得牙花都露出来了,一路走一路夸,偶尔问几个刁钻的小问题,陈锦颐也都滴水不漏地答上了。

  他实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得不真实。

  我有点慌,就想扯下他的面具瞧瞧,他背后长着怎样的嘴脸。

  午饭时,母亲找了个极其拙劣的借口匆匆离场,留下我跟陈锦颐培养感情。

  她的马车刚走,陈锦颐脸上的笑就落了下去。

  他不笑的时候,像个冷心肠的菩萨,我与他之间,顿时生出无限长的距离。

  他刚刚,果然是装的!

  「你不记得我了?」陈锦颐挑眉问我。

  「小时候,你把我堵在墙角,揪着我的耳朵叫我小娘们儿,你忘了?」

  「你敢把我忘了?」

  娘啊,他的表情好吓人。

  我模模糊糊地想起来,我八九岁那年,跟刘将军家的小儿子打架打输了。

  他身边总是跟着一个白白净净瘦瘦小小的豆芽菜,两个人关系很好。

  我就非常卑鄙地,把那个豆芽菜抓来,逼着他叫我姐姐祖宗,还对他言语羞辱,以泄心头之恨。

  我小时候,确实有一段时间,背着爹娘净干些人嫌狗不待见的事儿,可混账了。

  后来我也想过要找他道歉,但他已经不在京城了。

  再见面,他变成又高又大的陈锦颐,除了漂亮,哪还有半点豆芽菜的样子。

  想起母亲刚刚说我贤良淑德、优雅端庄,生来就随她,我尴尬得脚趾抠地,再也待不下去了。

  我想不用道别了,最好是再也不见。

  我转身就要跑,后领却被陈锦颐钩住。

  他低头在我耳边笑:「姐姐,我让你走了吗?」

  13.

  落日前,陈锦颐送我回家。

  我完全看不穿他的心思,心里忐忑,眼看到了家门口,我抬起屁股就想跳车。

  他手臂一伸,揽着我的腰把我拽进怀里。

  陈锦颐挑起眉梢,戏弄地问我:「这么着急,你很怕我?」

  有一点,毕竟我已经打不过他了。

  他笑话我:「所以说,小时候为什么那么坏。」

  他离我太近,香气扑鼻。

  我又羞又恼,刚想骂他,车帘突然被人用剑挑开。

  是沈玉安。

  他半垂眼帘,剑光折射在他的侧脸,照出阴狠的神态。

  他平静地开口:「南流景。」

  「谁教你投怀送抱,还要脸不要?」

  「下车。」

  陈锦颐偏偏笑着搂紧我。

  他把下巴搁在我的肩上,眼尾瞥向沈玉安,挠痒一样低声说:「别动,动了,你就输了。」

  茗《流年乱纷纷》源文在椥 ?(椥 没有木 ,?也没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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