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切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栏目:游戏资讯  时间:2023-0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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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染血的圣人,天真的理想主义者,行事黑暗卑鄙的结果主义者,坑儿子的爹,正义的伙伴。

  先放个mad【手描Fate】fate涙腺崩壊

  那时候的切嗣还是个天真的无忧无虑的少年,有自己喜欢的妹子,有严厉的魔术师父亲,有自己的没说出口的小小理想,当正义的伙伴,和普通少年没有什么区别,直到喜欢的妹子夏莉的魔术实验失败而变成丧尸。可能是因为感情或者胆怯等因素,切嗣没有杀死理智尚存的夏莉,导致岛上的所有人都变成丧尸死掉了。切嗣认为这是自己没有杀死夏莉导致的,于是他决定不再犯相同的错误,杀死惨剧根源的父亲。为什么一个少年会选择杀死自己的父亲?这种选择实在是违背一般人的价值观。答案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为了探求根源视人命如草芥的魔术师,只要他父亲活着就会不停的实验,小岛上的惨剧会继续发生。而成为正义伙伴这个理想,这个理想在切嗣心里并不是说说而已。在将来可能被父亲害死的人和父亲之间,他选择杀死非正义的父亲。卫宫切嗣的正义不会受到感情亲疏的影响。而一旦决定下来,作为结果主义者的切嗣会用最激烈冷酷的手段,他不惮于以杀人去谋求更少人受害的结果。他就像天平,将生命放在两边,选择更重的那边。

  杀死父亲离开小岛后,卫宫切嗣选择跟随他生命中第二位重要的女性,他的养母娜塔莉亚学习怎么生存和杀人,切嗣本领的大半都是亦师亦母的娜塔莉亚所授。娜塔莉亚是赏金猎人,自然把切嗣带入了战场。在战场中,切嗣看见了真正的人间地狱,本性善良的切嗣感觉无比的痛苦。这段期间,切嗣的理想没有受到侵蚀,反而进一步发展:杜绝一切战争,实现世界和平。多么宏大美好天真的梦想,就是这个梦想让切嗣一步一步走上圣杯战争的舞台。

  后来和娜塔莉亚执行任务的时候,任务没有完美完成导致一飞机的人都变成了丧尸,活人只剩下了娜塔莉亚一个人。是让飞机落地导致更大的灾难,还是选择杀死亦师亦母的人,切嗣又一次做了一样的选择,他说:你是我真正的家人,然后扣下了导弹的扳机。他还是那个卫宫切嗣。

  只是这次他哭了,嚎啕大哭。

  两次杀死亲人,可能我们会想卫宫切嗣就是一个为了追求所谓正义而冷血无情的人吗?其实不然,切嗣和一般人一样有亲情爱情,只是在他的天平上,没有把个人感情放在上面,做出选择之后,他也会非常痛苦。

  可能是通过这次事件,也可能是切嗣的长期生活经历,他终于认识到了达到“杜绝战争与死亡,不用牺牲一部分人来拯救另一部分人的世界”是无法凭人力完成,于是他开始追求“万能的许愿机”圣杯,入赘魔术家族爱因兹贝伦家,是为了获得参加圣杯战争的资格。在艾因茨贝伦家,他遇见了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他的妻子,给予他爱情亲情救赎和温暖的人。

  和 妻女共度的时间应该是切嗣一生中最幸福的时间,然而幸福有限,妻子的生命是为圣杯战争产生的,圣杯成型即是妻子死期。理想的终点亦是幸福的终点。卫宫切嗣犹豫过软弱过,甚至想带着妻女逃离过,这是人追求幸福的本能,但他走向理想的终点的脚步一直不曾停止。卫宫切嗣是一个为了理想付出一切的人。

  和麻婆神父的决战中,通过与圣杯的对话,卫宫切嗣发现圣杯和他开了个大玩笑,企图用圣杯杜绝战争的他发现圣杯只会用杀人来实现所谓和平,他又毫不犹豫的摧毁圣杯,这是他理想的终点,也是末路。

  回顾卫宫切嗣的一生,始终向着杜绝战争实现世界和平这个宏大理想蹒跚前行,不惜一切,然后失败。

  反对 @李庸正

  的大部分观点。对于他说的老虚想批判切嗣所代表的必要之恶等观点,超出我分析的能力,对此我持中立偏赞同的立场。 老虚的主旨和好恶是明确的。切嗣的角色,是一个空虚、自欺、不懂爱和冷漠的人,在故事的最后,也遭到最大的惩罚。

  这是他的结论。下面是反驳:

  1.切嗣绝对不是一个空虚、自欺、不懂爱和冷漠的人。若是他能更早地将这个准则铭记于心的话,那倒还好。让年轻的心冻结、坏死,变为一台无血无泪的测量仪器的话,他只需继续冷淡地甄别活人和死者,漠然度过一生,也就无需苦恼了。但,他不是这样的人。别人高兴的笑容让他满心欢喜,别人恸哭的声音触动他的心弦。别人绝望的怨恨令他怒火中烧,别人寂寞的泪水总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擦干。在追求超越人间准则的理想的同时——他过于像一个普通人了。

  这是老虚写在序里的一段,下面有这段序的全文。从上文来看,切嗣明显不是一个不懂爱或者冷漠的人。除非a.老虚写着写着打了自己的脸;b.老虚是耍读者玩的。

  2.他论证中用了各组人物的结局来说明老虚的主旨和好恶是明确的。但是他对于间桐和龙之介组的评价实在是让人觉得他差别对待。间桐雁夜,事实证明,他的执念根本就不是爱,而是欲望而已。龙之介和老爷,两个愉快犯一直都很欢乐。虽然战败身死,一个实现了自己最高的作品笑着倒下,一个在贞德的幻想中战死,都算得偿所愿。

  我刚才又翻了原文确认了一下:间桐可是做着葵和凛是自己的老婆和女儿的梦死掉的。按龙之介组的逻辑,老虚是在歌颂间桐咯?

  3.老虚用人物的结局来宣扬自己的主旨和好恶,这种说法完全不能接受啊!因为这么做太low了啊!!

  至于为什么low,我也的确没有那个能力讲出来,我也不是学这个的。我见到的文学理论一般都是说“让小说的对象拥有性格后,故事会怎么发展我也不知道”。下面是我对这种写法的看法:

  a.不能让读者准确的接收到作者想传递的信息。看了这么多的故事,早就知道故事里好人不一定有好报,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很可能被读者忽略或者误读。

  b.这么写根本不够深刻,不能揭示出问题的所在,起码也要靠三王那样的口水炮啊。

  各种人物的结局如果说是老虚来宣扬自己主旨和好恶,不如说是老虚在提醒大家人物的信念:雁叔死前幻想凛和葵是自己的老婆女儿,爬到樱面前想拯救樱;切嗣死前回忆起初恋,和当初的理想“当正义的伙伴”;大帝死前梦见了无尽之海;龙之介组一个实现了自己最高的作品笑着倒下,一个在贞德的幻想中战死。

  人物的信念就是让这些人物形象如此鲜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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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论:切嗣情感丰富、甚至脆弱,但因为他的理想或者说信念,他不得不成为一个冷酷的坚强的现实主义者。性格与信念的冲突(相信自己终将伤害自己所爱的痛苦与发自内心的爱)造成了切嗣痛苦的来源;理想的善与实现理想的恶,如同硬币的两面不可分割。这两点让这个角色充满不可磨灭的魅力。

  对于这个问题有很多想说的呢。

  1.很早之前同学就向我推荐了FZ这个作品,但是怎么都觉得一定是个很惨的悲剧,所以一直没看。直到有一天他放了一个FZ的mad,当时就对里面胡渣男和白发女的人设起了超强的好感,才决定看这个。对,一个是切嗣一个是夫人。

  2.一个好的人物形象的标准是什么?

  简单的人物形象塑造:完美的好人,坏掉渣的坏人。高级一点的:好人身上有很多缺点,坏人坏得有原因。以前我对人物形象的理解就到这里了,直到看到一篇《蝙蝠侠:黑暗骑士》的影评。它大概说的是,蝙蝠侠里的人物好与坏都源自于一个点,就像是硬币的两面,在这种情况下表现出好,那种情况下表现出坏。我认为FZ里的卫宫切嗣就是这样一个角色。个人认为虚渊玄人物塑造能力特别强,FZ里很多人物都让我很有感觉。

  3.

  按小说的顺序说吧

  3.1从某个男人说起吧。那个比任何人都充满理想,却因此而绝望的男人。这个人的梦想是如此单纯。衷心希望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幸福美满,如此而已。每个少年都曾经在心中怀揣、但在了解了现实的残酷以后渐渐放弃的幼稚理想。幸福是以牺牲为代价换取的——每个孩子在长大成人后,都学会用这番道理为自己辩解。但是他却不同。或者他比谁都要愚蠢,或者他脑袋有哪里不正常,又或许,他属于那种身负不为凡人所理解的天命,被称为“圣者”的人。当他领悟到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生命,都被摆在牺牲或救济的天平两端上之时……当他知道这天平上绝对没有哪个托盘会被清空之时……从那一天开始,他就立志要成为这个天平的计量者。若是想更多地、更确切地减少这个世上的哀叹,那便别无他法。为了救起哪怕只多一个人的这一边,就必须抛弃哪怕只少一个人的另一边。为了多数人可以活下去,而将少数人灭绝。因此,他越是救人,杀人的技术也越加精进。多少次,多少次,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但他从来没有过畏怯。不择手段,不问是非,只苛求着自己成为最精准的天平。让自己绝不算错生命的数量。性命无分贵贱、无分老幼,“一条”就是它的唯一单位。他无差别地救人,也同样无差别地杀人。等他醒悟过来时,已经晚了。当一个人公平公正地去对待每个人的时候,那便等同于他已经无法爱上任何人。若是他能更早地将这个准则铭记于心的话,那倒还好。让年轻的心冻结、坏死,变为一台无血无泪的测量仪器的话,他只需继续冷淡地甄别活人和死者,漠然度过一生,也就无需苦恼了。但,他不是这样的人。别人高兴的笑容让他满心欢喜,别人恸哭的声音触动他的心弦。别人绝望的怨恨令他怒火中烧,别人寂寞的泪水总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擦干。在追求超越人间准则的理想的同时——他过于像一个普通人了。这样的矛盾不知道已经给他带来多少惩罚。有过友谊,有过爱情。但就算这些他珍爱的生命,和其他无数素昧平生的生命,同时放在天平的左右时——他也从来不会出错。就算爱着谁也好,他仍然将其生命与他人视为等价,平等地去珍惜,平等地去抛弃。一直以来,他与他所有珍爱的人,都注定了在相遇的瞬间便等同于永别。现在,对他来说最大的惩罚即将降临。

  这是小说序章的第一段。像是对卫宫切嗣这个人物的一个总述一样,把这个人物的信念,人物的性格,性格与信念冲突所带来的代价,都写在这里。(就我所知的一点皮毛,这种类似旁边的说明,并不是一种高明的手法,一般把人物放到情节中表现才是正确的做法。一般不是作者能力不够就是读者能力不够,才需要这么做。不过序章可能例外吧)

  3.2 不喜欢看废话的请跳到4

  之后的一段,写的是切嗣看着伊利亚和夫人而哭泣的情节。这段点出了他的理想“创造一个谁也不需要再像你(切嗣)这样哭泣的世界”(<-超暧昧的说法有木有,读到这里还是一头雾水),表现了切嗣性格中多情、软弱的部分。

  3.3

  再接下来和切嗣有关的情节应该是召唤吾王了。找到几个有意思的段落。切嗣着迷于剑鞘匠心独具的设计和非同一般的美,只不过一会的功夫,思维立刻转换到把它当作“工具”使使用的实用主义方向。

  这里表现出了切嗣对自己情感的压抑。就像序言中提到的切嗣并不像机器般无血无泪,而是有着“过于像普通人”的丰富的情感和同情心。这部分在后面还会讲到。  “……也就是说你对和‘骑土王’的契约感到不安,对吧?”  “那当然喽。像我这样和骑士道背道而驰的男人估计也没几个吧。”  “正大光明的战斗不是我的风格。尤其在殊死搏斗的时候。如果攻击的话就应该从背后或趁敌人熟睡的时候,不必选择时间和场所而为了更加有效率的消灭敌人。……你认为那个高贵的骑士大人会陪我进行这样的战斗吗?”

  印象中卫宫切嗣对自己的方式评价其实也不高,认为如果圣杯实现愿望后,自己就是唯一的最后的恶了。(待查)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切嗣对高贵这类虚的东西都不屑一顾,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者,这也符合舍弃过程正义追逐结果正义的人的思维方式。

  3.4 时臣的报告“比这性质更恶劣。那可是经过特训专门猎杀魔术师的自由暗杀者。因为只有魔术师才最了解魔术师,他会用最不符合魔术师规则的方法来猎杀魔术师……他是那种可以很无所谓地使用卑劣手段的男人。”绮礼渐渐明白了时臣讨厌这个男人的原因。狙击和毒杀还只是开始。  在公众面前投炸弹;击坠有很多乘客的飞机,全是这些让人难以置信的报告。还有推测说,以前被报导过的无差别恐怖事件的惨案,实际上是卫宫切嗣仅仅为了猎杀一个魔术师而犯下的罪行。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是从列举的资料来看非常有可信度,十有八九就是他做的。  暗杀者,这个词非常贴切。魔术师之间的对立发展到互相残杀的情况有很多,可是那往往纯粹是魔术的比试,通常会采取一系列符合决斗规则的手续来解决问题。在这种意义上来说圣杯战争也是如此虽然被称之为“战争”,可是却并非是无秩序的杀戮,而是存在着一系列严格的铁则和规矩。  像这种通过“魔术师之间常规”手段进行战斗的记录,在卫宫细嗣的战斗履历里连一行字也没有。  “魔术师这种东西,正是因为和世间普通的法律相悖,所以才更要严格遵守自己世界里的法则。”  平静的声音里渗透出一股怒气,时臣断言道。  “但是卫宫这个男人是彻底的不择手段。他没有一点身为魔术师的自豪感。像这种货色绝对不能原谅。”  “您说的是……自豪感对吗?”  “是。即便是这个男人,为了成为魔术师肯定也经受了严格的修行吧。  如果这样的话他肯定也具有克服并超越苦难的信念。像这种初衷,即便以后成功了也决不应该忘记。”  时臣所说的是错的。即便没有任何目的也可以投身于严酷的修炼,像这样的傻瓜,这个世间还是有的。关于这一点绮礼比谁都清楚。  “——那么这个卫宫切嗣是为了什么原因成为杀人工具的呢?”  “这个嘛,大概也就是钱吧。自从到了艾因兹贝伦家之后,他就洗手不干了。他已经得到了一辈子吃穿不愁的钱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那个报告书上也应该写了吧,和那个家伙有关的并不仅仅是暗杀。他好像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在全世界赚零用钱。”  和时臣所说的一样,在报告书的结尾处,除了和魔术师相关的事件之外,还列举了很多卫宫切嗣的经历。果然如此,只要是你能想到的这个世界的纷争之地都曾经出现过切嗣的身影;看起来并不仅仅是充当杀人工具,他还当过雇佣兵赚了一大笔。”

  到这里为止,读者还不明白卫宫切嗣的立场和梦想,而这里是第一次说明了他所做过的事情,以及手法。而这里对于他的动机的猜测则是为了金钱。如果说前面的没有荣誉感、对高贵的不屑还有一点反叛意味的话,这里将他塑造成一个拜金、卑鄙的形象,可以说让读者一点好感都没有。

  3.5麻婆的误解  这个男人的行动带有很大的冒险性。  在被艾因兹贝伦家收为女婿之前的自由暗杀时代,切嗣出色地完成了无数的任务。可是这些任务之间的间隔却明显太短。从准备阶段和接受任务的时间考虑,只能认为他同时在进行多个计划。而且这些计划都是平行的,他出没在各地的纷争中;而且时机偏偏是在战况最激烈,已经到了毁灭的阶段。  他简直是要故意赴死似的,好像有某种强迫症一样的东西……他的行动原理明显的是要自取灭亡。  可以毫无疑问地这样说。切嗣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利己心,在他的行动中实利和风险是不相符的。他不可能是那种以金钱为目的的自由暗杀者。  那么——他为了寻求什么呢?  “……”  不知从何时起绮礼把报告书放在旁边,以手支下颚,陷入了沉思之中。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具有别人所不能及的动荡生活经历,在绮礼看来并非与己无关。  毫无自豪感的魔术师,失去信念的男人,时臣这样评价他。  如果这样的话,切嗣这种狂热的,简直像在追求毁灭的经历……,又或者可以说是追寻遗失答案的巡礼?  之后,切嗣不断展开的战斗在九年前突然谢幕了。这是因为和不断寻找能够在圣杯争夺战中胜利的斗土的北方魔术师艾因兹贝伦相遇了。  也就是说那时候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麻婆觉得切嗣就是一个找死的。为什么找死呢,因为他跟自己一样空虚啊~!现在他找到不空虚的答案了!MD,一定要见他!

  3.6

  后面有一段切嗣和伊利亚数新芽的剧情,与舞弥在小旅馆试枪的剧情,趁saber和lancher大战想偷杀master的剧情。头尾两个都没什么好讲的,无非是前面提到的多情啊、脆弱啊、冷静啊、冷酷啊。中间这边很有意思:

  当切嗣想起伊利亚变得脆弱时,被舞弥吻了。 切嗣沉默着.感觉到胸中的情感变得越来越冷。而心中原有的疼痛,也随着温度的降低而越来越淡。 她是一台辅助机器,是专门用来辅助一台名为“卫宫切嗣”的正常机器运作的机器。这就是久宇舞弥。这是切嗣能够取得这场战争胜利的必须的、也是最终的武器。这是只有舞弥才能胜任的角色。

  人物:舞弥;效果:使切嗣获得 冷静buff

  切嗣脆弱、不冷静的时候,都是依靠身边的女人的。在城堡想要逃走的时候,是夫人安慰的他。其他就不例举了。但是夫人和舞弥又不一样,夫人像是温柔坚强的后盾,支持他的信念,而舞弥只是简单的把他的感情没杀掉,让他重新变成一台公正的机器。

  3.*

  到此,第一卷结束。到目前为止,切嗣应该是一个形象最模糊的人物,他身上的卑鄙冷酷实用与自身表现出的脆弱极其矛盾,而且至今也没有明白他的目标,追求圣杯的意义。追求圣杯的意义可以算是一个引导读者的线索,让读者抱有看下去的好奇心,不在第一卷说明是可以接受的。但这样的脆弱让人觉得不合常理,虽然从现在我们知道所有情节的角度来看,这是合理的,但当时这些情节让我觉得无感、一头雾水。“卫宫切嗣一旦爱上某人,就会遭到不得不在心中抱着会失去那份爱的觉悟的诅咒。那是他背负的与其理想等价的宿命。情爱只会苛责,而从未治愈过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嘛,这是预言术,这已经超出世界观的范围了吧。

  4.

  事件带来信念,信念决定选择(行为),行为产生事件

  第四卷的开始是两个独立的故事。简而言之就是切嗣杀了他爸爸和切嗣杀了他“妈妈”。这段李 菁YU

  已经分析得很好了。这里解释了他这种坑爹的人命天平的信念是怎么产生的。这种写法特别有意思,有点像杂志上的心理分析,“为什么我有拖延症呢,因为小时候我经常拖延拖着拖着就可以不做作业了”。事件带来信念,即使它不是一个正确的信念,但它的形成是合理的,而信念本身也是相对合理的。

  什么样的选择是有意义的?首先,可以知道所有的选项,其次知道每个选择所代表意义、代价,最后,是自主做出的选择。因为这样的反馈是最强的,所有的责任与后果都取决于当时的选择。第一次的选择中, 夏莉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他,选项A:不杀少数人,选项B:杀掉少数人,保护多数人。

  切嗣papa选择了A:不杀少数人。结果:夏莉死,全村也死光了。注意,这边夏莉死了,这和电车困境的结果是不一样的。之后切嗣再也没有选过A,不仅如此他还主动去选择。本来他爸爸至少是不用自己杀死的,结果他去了;在小说中,其实他妈妈还是有活下来的希望的,但是他还是炸了飞机。

  现在看一下这句话“卫宫切嗣一旦爱上某人,就会遭到不得不在心中抱着会失去那份爱的觉悟的诅咒。那是他背负的与其理想等价的宿命。情爱只会苛责,而从未治愈过他。”,我觉得作为总结了切嗣经历的一条信念,它是多么的恰当,而老虚的剧本也是按着这条写的。如果说人命天平足以解释了他的理想,那么这句话就解释了他的感情。相信自己终将伤害自己所爱的痛苦与发自内心的爱。其他的情感部分更像由此滋生的心理防御。

  4.3/5 麻婆

  对于麻婆说切嗣的本质是空虚的问题我是这么理解的。一开始他对

  切嗣是完全误解的,包括后面夫人说他和切嗣完全不同。直到最后他知道了切嗣的愿望才可以算真正的开始了解切嗣。也就是说在此之前麻婆的评价是没有意义的,

  反而更多的是靠对切嗣的评价来侧面描写麻婆的内心,更多是作为一个局外人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猜测解读切嗣的用意。但是反复读麻婆和切嗣最后一段的戏份后,实

  在发觉不出这两个人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从圣杯中醒来:  「……太愚蠢了,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拒绝它?」  低沉的,充满了愤怒和憎恨的声音。这是卫宫切嗣第一次直接听到言峰绮礼的声音。  「……难道你认为接受了那东西会有什么好处吗?」  嘶哑而疲惫至空洞的声音。这也是言峰绮礼第一次直面卫宫切嗣的声音。  二人都与圣杯中的那东西有了接触,并理解了其真实身份。切嗣与那个自称圣杯意识的东西的交流,都被绮礼看在眼里。对于切嗣的选择,绮礼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  「你这家伙……抛弃了一切,牺牲了一切,终于走到这一步!却又为什么要拒绝唾手可得的东西!」  「那东西会用巨大的牺牲换来并不那么值得的成果——仅此而已。」  「那就让给我!」  就在这时,绮礼对于卫宫切嗣——这个曾经或许和自己很相似,但现在与自己完全相反的男人,从心底感到憎恶。  「对于你而言不需要的东西对我却是有用的!那东西……如果那样的东西会出现,那我肯定能不假思索地给它答案!」  绮礼明白切嗣的意图。这个下定了决心,甚至以杀死最爱的人的方式来拒绝愿望机的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绮礼很清楚。而他不允许他这样做,为此,他愿意赌上自己至今为止的人生。  「求你了,别杀它!它渴望自己生命的诞生!」  在连回头都不被允许的情况下,神父激动地祈求着。暗杀者用冰冷的目光低头注视着他。  「啊啊,你真是——笨到不可理喻。」  手指滑向扳机,撞针将30.06springfield狙击枪弹射出枪膛。  刹那间的火光与轰鸣。  准确无误的一发,切嗣从背后射穿了言峰绮礼的心脏。

  这

  里也是麻婆和切嗣的第一次对话。对于切嗣而言「那东西会用巨大的牺牲换来并不那么值得的成果——仅此而已。」,这边可以看到切嗣的理性、冷静、克制。反观

  麻婆「那东西……如果那样的东西会出现,那我肯定能不假思索地给它答案!」,只剩下了狂热、欲望、空虚。这段对话中他们彼此根本就没有任何认同的地方,

  「啊啊,你真是——笨到不可理喻。」。

  两个人核心的信念是不同的,对于切嗣是善与恶的交融,而对于麻婆则是解决空虚。从一开始,切嗣对于圣杯就是有明确的目标的,而麻婆一直都没有。

  话说相比于夫人的评价你们为什么更相信麻婆的评价呢?因为夫人是切嗣的人么?还是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把彼此作为对方的最强对手。现在发现还是这段比较能说明问题:  「是啊,怎么可能明白呢……连寄托于圣杯的愿望都没有的你。」  憎恨的嘲笑让绮礼感到更加疑惑——这个女人真的是人偶吗?连灵魂都没有的人造人,为什么有这些感情?  「言峰绮礼……你连这战争的意义都不明白的虚无男子。你是绝对赢不了那个人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的骑士,我的丈夫一定会把你消灭……」  「……你为什么要说关于我的事?」  更让绮礼疑惑的,是她的话语中的内容。为什么这个人偶能如此准确地看出他的真心。时臣,甚至自己的父亲与妻子都做不到这一步。  「哼哼,害怕了吗?好吧,我就告诉你……你的内心已经被卫宫切嗣看穿了,真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对你有所警惕,视你为最大的敌人……切嗣一定会比任何人更冷酷、更无情地扑向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原来如此——绮礼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或者说,如果有理解自己的人存在的话,那个人和自己一定是同一类人。  卫宫切嗣没有辜负自己的期待。尽管一次也没见面,他却对言峰绮礼作出了最合适的评价。  「谢谢你,女人。对我来说,这是福音。卫宫切嗣这个男人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  然而,回答绮礼的,却是一阵嘲笑。  「……真是个愚蠢透顶的男人。你想说自己理解卫宫切嗣?……哼,别逗我笑了,明明是个连他的脚后跟都及不上的男人。」  「——你说什么?」  突然听到的声音让他浑身颤抖,这句话让他难以忘记。  「没错……卫宫切嗣能够看穿你,你却不可能猜透他……言峰绮礼,存在于那个男人精神中的东西,你一样也没有。」  在嘲笑的话语继续流淌出来之前,绮礼掐住了她的纤细脖子。即使森林中的死斗再次上演,现在的绮礼信中卷起的愤怒和疑惑也是那时所不能比的。  「……我承认,的确,我是一个空虚的人。一无所有。」  他的咆哮声一开始显得很平静,或者应该说,激动之色之后才显露出来。  「可是,我和切嗣有什么不同?和那个只会投身于无意义的战争——没有从中得到任何东西,只是重复着杀戮的男人!那样偏离常理,那样徒劳,他不是迷茫之人还是什么!?」  绮礼声嘶力竭地反问着。  他的质问,如同在经历了一切都能想到的考验却得不到追求的答案,苦恼之余发出的灵魂的怒吼一般。  「人偶,能回答出来的话就说吧。卫宫切嗣位什么追求圣杯?那家伙寄托于愿望机器的愿望机器的愿望是什么!?」  绮礼挑衅般松开了掐住人造人脖子的手。允许她为了回答而呼吸。包含了得到模棱两可的回答的话让她停止呼吸这种无言的警告。  即使这样,这个女人依然没有表现出半点恐惧。她蹲在绮礼膝下,虚弱而拼命地吸着氧气的样子犹如垂丝般可怜,即使这样,她看绮礼的眼神依然包含着胜利者般的嘲笑以及优越感。  简直就像屈膝的是绮礼一样。  「好吧,我就告诉你——卫宫切嗣的夙愿是拯救人类。断绝一切的战乱和流血,实现永恒的世界和平。」  在绮礼看来,这只不过是玩笑般的呓语,数秒之后,他失声笑道。  「——这是什么啊?」  「你是无法理解的。这就是你与他的差异,信念的有无。」这个女人所说的真的是卫宫切嗣这个人物吗?绮礼对此产生了疑问。卫宫切嗣在这个人偶面前究竟装成什么人啊。  「……女人,对卫宫切嗣来说,你到底算什么?」  「作为妻子,我为他生了孩子。在这九年里,我注视着他的心,分担着他的烦恼……与一次都没见过他的你不一样。」

  九年间,或者说这段期间,该不会仅仅是在谎言中度过的吧,绮礼也不是没产生这样的疑问,可是,他的直觉认为这不可能,存在于这个女人的内心中的,毫无疑

  问,是对卫宫切嗣的信赖。以空虚的谎言为基础,形成如此坚固的人格,这是无法想象的。这个女人本来只是个普通的人偶而已。愤怒的焦点开始从眼前这个女人身

  上转移。绮礼忧虑地发出一声叹息,坐到身边的椅子上。  「爱丽丝菲尔?冯?艾因兹贝伦,在这九年里,你一直是个好妻子吗?赢得卫宫切嗣的爱情了吗?」  「……你为什么在意这些?」  「我不明白,你们之间的羁绊——你以卫宫切嗣这个丈夫为荣,并且信任他。简直就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可是,如果卫宫切嗣是追求圣杯的男人,你不应该只是完成他愿望的工具。他没道理给你爱情的。」  「……如果嘲笑他愚蠢,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这是只有拥有了不可亵渎之物的人才会说出口的,坚决地话语。  「……我无父无母。也不是爱情的产物。所以,无法理解『好妻子 』」是什么。即使这样……他给我的爱,就是我的一切。这是谁也不能侮辱的。  「那么,你是个完美的妻子吧。爱丽丝菲尔。」  绮礼像是做出毫无兴趣的判断一般说着,这既不是赞美,也不是讽刺。  「可是,正因为这样,我才无法理解卫宫切嗣。既然爱着你这个妻子,为什么……要说什么永恒的世界和平?为什么要为了这种无意义的理想牺牲所爱的人?」  「……这个问题真奇怪。像你这种连自己都承认自己无意义的男人……居然嘲笑别人的理想无意义?」  「只要是思维正常的成年人,谁都会嘲笑的吧。」  和刚才完全不同的愤怒,正是绮礼的心中膨胀。  「斗争是人类的本性。要根除它,和根除人类没什么区别。这不是无意义还是什么?卫宫切嗣的所谓理想——从一开始就不能叫做思想,只是小孩子的梦话!」  「……正因为这样,他只能依靠奇迹……」  爱丽丝菲尔极力保持着冷静,这样说道。  「他为了自己追求的理想,丧失了一切……为了拯救无法拯救之人这一矛盾,他总是忍受着惩罚,被剥夺着身边的一切……我也是一个这样的人。至今为止,他已经不止一次地被迫做出舍弃所爱之人的决定了……」  绮礼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无底的阴沉目光凝视着爱丽丝菲尔。  「你是说,这并不只限于这一次——而是这个男人的生存方式?」  「是的,切嗣太过于温柔了。即使明白自己总有一天会失去对方,依然毫不吝啬自己的爱……」  对绮礼而言,这些回答已经足够。对眼前的人造人,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  「……我明白了。」  他用强有力的指尖抓住女人的脖子,阻断其血液的流动。  看着对方衰弱而痛苦的表情,绮礼平静地说道。  「我终于明白了。这就是卫宫切嗣啊。」  绮礼把昏迷的女人扔在一边,空虚地凝视着黑暗的空间。从结果看,绮礼从一开始就弄错了——疑问得到了解答,而期待变成了失望。  卫宫切嗣并不是在毫无意义地反复纠葛中寻找真相。  那个男人只是把一切有意义的东西都归为虚无罢了。  他并不是没有愿望,而是因为拥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愿望,才会堕入虚无的连锁中。这种徒劳,这种浪费,愚蠢而不可救药。  切嗣也许能够看穿言峰绮礼空洞的内心,也许会对那种空虚产生畏惧而有所警惕。可是,他绝对想不到拥有这种空虚的意义。绮礼所怀抱的疯狂的渴望,是他完全不能理解的。  卫宫切嗣的一生,可以总结为重复着舍弃一切。  那个男人所放弃的喜悦和幸福。哪怕只是其中的断片,在绮礼眼中都具有值得用生命去守护,甚至不惜为之殉葬的价值。  对于连这些喜悦和幸福的一小片都无法找到,继续迷茫着的男人而言,切嗣这个男人的生活状况,存在于自己的羡慕和憧憬中。  那些无法满足的饥渴,不能填补的缺失,被如此贬低和愚弄——这怎能容忍?怎能叫他不产生憎恨?  心中涌起的阴沉情绪,让绮礼的笑容变得扭曲。  他终于明白了战争的意义。  自己对圣杯毫无兴趣。就算心中根本没有实现愿望的想法也无所谓。如果能亲手把这个将一切堵在奇迹上的男人的理想粉碎——就算是对自己毫无价值的圣杯,也有要夺取的意义。  战斗临近的兴奋使绮礼的双手不住颤抖。昂扬的战意在胸中燃烧,仿佛现在就要拔出黑键,刺穿眼前的一切。  在散发出血的腥臭味的黑暗空间中,言峰绮礼高声笑着。灵魂的跃动,是这数年来从来没有间断过的。

  喏,看见没有,一开始麻婆还在认为切嗣是迷茫之人,当夫人说出切嗣愿望之后不但理解不能,还怀疑切嗣在伪装(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天天伪装吗!麻婆!),明显就是之前的认知上有着很大的偏差。

  其次,麻婆的确嘲笑了切嗣理想的无意义,具体是老虚的意思还是站在麻婆角度就不好说了。斗争是本性=>理想的无意义=>所以需要奇迹,这是论证切嗣不是sb也不是疯子的逻辑线。没有理想、没有信念、空虚和理想是错误的、信念是错误的完全是两码事,这没有丝毫的相似。非要说切嗣是因为空虚所以随便找了个不可能实现的理想来欺骗自己,就像麻婆各种投入把各种才能学到极致再放弃来找到不让自己空虚的理由的话,上面的那个逻辑线分分钟打脸。(当然这个情况尽在fz世界观有效)但是麻婆之前就是这么误解的。

  第三,夫人对于切嗣的描述和序章几乎是一样的。

  第四,对于最后粗体部分的解读。 卫宫切嗣并不是在毫无意义地反复纠葛中寻找真相。(这句其实是发过来在说以前的麻婆) 那个男人只是把一切有意义的东西都归为虚无罢了。他并不是没有愿望,而是因为拥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愿望,才会堕入虚无的连锁中。这种徒劳,这种浪费,愚蠢而不可救药。 ……那个男人所放弃的喜悦和幸福。哪怕只是其中的断片,在绮礼眼中都具有值得用生命去守护,甚至不惜为之殉葬的价值。  对于连这些喜悦和幸福的一小片都无法找到,继续迷茫着的男人而言,切嗣这个男人的生活状况,存在于自己的羡慕和憧憬中。

  这

  边的有意义、虚无的理解很重要。我觉得这边的有意义对于麻婆而言就是那些【那个男人所放弃的喜悦和幸福】。把有意义的东西归为虚无,我觉得更多的是指切嗣

  为了理想而放弃的那些,不过我觉得是切嗣放弃了那些,而不是指切嗣认为那些没有意义。至于这边的话,的确可能有带一些老虚的立场。

  除了信

  念外,切嗣和麻婆还有最大的一点不同就是,切嗣有爱。爱丽、舞弥、伊利亚、娜塔丽雅、士狼、夏莉。而麻婆来说,父亲、老师、妻子基本都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麻婆给我一种禁欲主义的感觉,因为父亲的道德高尚,以非常高的道德标准要求自己,对于快乐从来不追求,压抑自己的情感,从而空虚。最后却发现自己可以追求

  快乐,并以作恶为乐。一开始道德很高尚、目标很远大,但是感到很空虚,最后就开始无下限的追求快乐了,也只剩下追求快乐了。

  5.

  至于程序正义和结果正义,楼上已经讲得很好了,就不再补充了。个人认为,这个是一个老梗,要给一个代表正义的角色加入一个和正义相关的“坏”的话,经常就选这个命题。但是形式很新颖,因为还没有人把这么脑残的解决方法作为一个人物的核心,而刚好又在他所处的环境下,这又是个合理选项,把选择变成简单的加减法,,并且在最后把这个方法论发挥到极致。

  6.结局 「这不是我的愿望!我希望能有除此以外的方法……所以我只有靠『奇迹』……」

  「你没能认知的方法不可能包含在你的愿望内。如果你希望拯救世界,就只能用你已经认知的方法来实现。」

  「开什么玩笑!这……又算哪门子奇迹!?」 「就是奇迹。你所期待的却又无法凭个人实现的愿望,将会以人类无法完成的巨大规模实现。这不是奇迹又是什么呢?」

  我们知道有fsn,有第五次圣杯战争,所以第四次战争即使胜利了也不可能实现切嗣的愿望,不然哪里会有第五次?但是切嗣不知道啊。拿结局嘲讽切嗣的,智商都有待提高。可以认为切嗣的方法手段有问题,但是他在最后追求圣杯的时候,我看不出他有什么问题。而且切嗣就是知道自己的方法有问题,才会去求助圣杯的力量啊。

  在看FZ时,我就知道切嗣的愿望不可能实现,但是一直好奇老虚会怎么处理。老虚最后用的没有新意的方式,一种类似古老寓言的方式,解决了这个问题:与恶魔签订契约的人,他们的愿望总是会被恶魔曲解。对于我这个只看过FZ的人来说,万能的许愿机大概也就是一个实现愿望的恶魔。

  其实我并不觉得这个处理方法好,就像英雄没有死在战场而是被一个不起眼的刺客给刺杀了,没有给予英雄应有的荣誉与奖赏。这种扭曲愿望的方法太廉价了,也没有办法让情节进入下一个高潮。就算不能做到EVA级的把人类都变成橙汁再变回来的程度,也要做到凉宫级的创造个新世界然后再回来吧。

  正面写,愿望达成了,却发现虽然表面上的确如同自己所希望的那样,但是实际上确与自己的想法完全相反,自己一直努力追求的东西实质上其实是自己最厌恶最不希望它发生的东西。这样才会有一种彻底的绝望。而老虚的做法则是让人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这算什么奇迹!”

  不过老虚也是呆着链铐跳舞,要遵守世界观还有照顾与fsn的衔接,的确挺不容易的。

  7.结局的结局

  如果有人认为老虚借着麻婆与金闪闪的口否定了切嗣全部的意义,那么请仔细的阅读下面这段。至少不是全部的意义吧。  「嗯,如果你已经没办法实现了的话,就让我来代替你实现吧。」  在楚楚夜色中,少年若无其事地起誓。他说要代替切嗣完成他所憧憬过但未能实现的东西。  那一瞬间,切嗣想起来了。  他也曾经如此发誓过。在某个比谁都重要的人面前如此说道。  而当时他坚信自己心中所拥有的东西绝对不会失去。而那份自信如今——已经忘记了。知道刚才的瞬间。  「爷爷已经是大人了所以可能没办法了。但是我没问题。所以,交给我吧,把爷爷的梦想——」  士郎继续说着宛如誓言的话。他的话与今晚的夜色一起,成为了难以忘却的记忆,克尽了自己的心中。  是啊。如果是在如此美丽的月光下的话——他一定不会忘记。  卫宫士郎这最初的想法和这宝贵而纯洁的祈祷,一定会成为最美的回忆永远留在他的心中。而如果少年真的继承了愚蠢父亲的理想的话,大概会开始无尽的叹息和尝尽无穷的绝望吧。  但只要他记得今天这个夜晚,那么他一定能回忆起这个瞬间的自己。回忆起这颗毫无畏惧,不懂悲伤,心中充满憧憬的年幼的自己的心。  这也是——不知何时遗失了自己,一点点在岁月中磨灭的切嗣所希望得到救赎。  「是啊。啊啊——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安心了。」  即使士郎走上和自己一样的道路,也绝不会变成自己。  在理解这一点后,心中所有的伤痕似乎都痊愈了。卫宫切嗣闭上了眼睛。  随后——  这个一生中一事无成,没有赢得过任何胜利的男人,在最后的时刻,带着满心释然,犹如睡着了一般,停止了呼吸。  ——小切,呐,你想成为什么样的大人呢?  在令人目眩的阳光下,她问。  她的微笑,她的温柔,他绝不会忘记。  这个世界如此美丽,好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个幸福的瞬间。  他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誓言。  今天的心情,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我呀,想成为正义的化身哦。

  嗯,个人从虚渊玄的惯用风格来说几句

  其实不管是孔瑞丽还是小圆,老虚一直都是一个解构主义的作者

  卫宫切嗣,是老虚解构「正义伙伴」的一个角色。当然,初期设定是蘑菇做的,但我八成估摸着这两人臭味相投的程度令人发指,所以老虚说自己写的high的不行。

  「无差别的爱所有人,和不爱任何人是一样的。无差别的救人,最终连自己都救不到。」

  切嗣这个人物,是对传统热血的「正义伙伴」的一种解构。

  切嗣的思维方式,恐怕是将正义贯彻到登峰造极的殉道者的思维。反观其他作品里高喊着正义和友情的主角,仅仅是喊喊口号,开开外挂就实践了正义。

  卫宫切嗣,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战斗

  切嗣很强,但造就他强大的是他可以舍弃一切的内心。

  fsn的hf线中某个be,麻婆对放弃了樱的士郎说:「现在的你就是卫宫切嗣,你根本没有输的道理,因为你连间桐樱都能放弃,那么以后你肯定也会想方设法对付远坂凛,伊莉雅。」

  然后麻婆离去,留下化身钢铁之心的少年

  麻婆对切嗣的评价,是强到让人害怕。因为切嗣无所不用,不择手段,能一边流泪一边毫不犹豫抛弃亲人冲锋的人,我觉得也无法与之为敌

  正义的伙伴必须是孤独的。但假如切嗣天生冷血,想必不会这么挣扎。

  但悲剧的是,切嗣的血是热的。他人的笑会温暖心房,他人的悲泣会刺穿心扉。正义的使者一边背负着他们一边前进。步履蹒跚,却毫不犹豫。

  这和传统歌颂友情和爱的正义伙伴差的太多了,切嗣的爱是「博爱」,以凡人之心进行圣人的修行,其代价必将是万劫不复

  卫宫切嗣这个角色,正派的让人觉得可怕

  ——————————题外话—————————

  本人不才,正在构思一部fate同人。主要是完成ubw中的尾巴部分,关于从者或者master的设定,如果有有趣的请务必私信告诉我,万分感谢

  “正义”一直是很多中二少年们的理想,阿正也不例外——

  在少不经事的中二时期,阿正也时常幻想过实现正义的帅气样子。

  直到某部作品的横空出世,才让阿正真正地认识到正义背后的代价。

  里面的主角不像传统故事那样是少年少女,而是一位饱经沧桑的大叔。

  今天必须要和大家聊聊他——

  卫宫切嗣,是《fate stay night》男主角卫宫士郎的养父,第四次圣杯战争中saber的御主,爱因兹贝伦家雇佣的“魔术师杀手”。

  和型月世界里的其他少年主角不一样,他对于“杀人”这种事情没有一点排斥。

  在开枪之前,他考虑的事情只有两件:

  这人该不该杀?

  杀了这个人,我能救多少人?

  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卫宫切嗣是以爱因兹贝伦家的雇佣兵这个身份加入战场的。

  为何身为御三家之一的爱家,要雇佣他这么一个邪魔外道的人来作为自家御主呢?

  原因有二:

  其一是,爱家自身实战能力太菜;

  其二是,在“杀死魔术师”这方面,卫宫切嗣的能力,无人能出其右。

  在御三家中,远坂家传承的是宝石魔法,而间桐家传承的是御虫术,唯独爱因兹贝伦家传承的是人造人技术。

  他们擅长制造出魔术回路极为丰富的人造人,但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魔术师之间的战斗。

  在第三次圣杯战争中,他们寄希望于特殊职阶从者,结果却召唤出了安哥拉曼纽这个弟中弟从者,不仅没能赢得圣杯战争,还污染了圣杯。

  而卫宫切嗣,正是他们所需要的“魔术师杀手”。

  因为长期钻研神秘,魔术师普遍对现代设备没什么了解。

  他们可能可以把宝石当成炸弹丢出去,却不知道怎么使用DVD。

  切嗣就不一样了,他可能对各种魔道理论一窍不通,但他知道怎么修理这些魔术师。

  枪械、炸药、快艇……十八般现代武器,他样样精通。

  在与魔术师的交手中,他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战斗中魔术师往往只留意各类魔术。

  出奇才能制胜,魔术师在面对非魔术的攻击时更容易露出破绽。

  他的这一属性,在他与肯尼斯的交手中体现到了极致。

  肯尼斯在自己的大楼里布下了天罗地网,陷阱密布,使魔横行。

  然后,卫宫切嗣面不改色,直接炸掉了大楼。

  肯尼斯杀到他老家找他决斗,他先用大口径手枪子弹打伤肯尼斯,让他魔术回路满载支撑月灵髓液。

  然后,掏出起源弹,一枪给肯尼斯打成残废。

  在使用现代武器的同时,他也会使用魔术强化自身。

  卫宫家传承的魔术,是时间干涉系的大魔术,本来是需要极为复杂的事前准备才能完成的。

  卫宫切嗣为了将其实用化,将干涉范围固定在自己身体上,并且将时间限制在三到四秒之内。

  这个大魔术在他的改造下变成了极为实用的战场魔术,既能短时间内加速,也能减速自己的心跳呼吸,逃避侦查。

  而他的起源弹,更是他对自身“起源”的最大活用。

  “起源”是型月世界的一个哲学概念,又作「混沌冲动」。

  概念上类似原始本能,也类似宿命论,指所有事物、包括生命,在其起始之时已经有其方向性(因),然后必然会向着这一方向发展。

  例如《空之境界》中,白纯里绪的起源是“进食”,而臙条巴的起源是“无意义”(黑桐干也的起源是谷歌,苍崎橙子的起源是维基)。

  卫宫切嗣的起源,正如他的名字:切断(切)与连接(嗣)。

  他将自己的两根肋骨取出,磨成粉之后填入弹头中,制成了共计66颗起源弹。

  每一颗子弹在命中之后,都会具现化他的起源。

  伤口处的血管、组织还有魔术回路,都会被切断之后,然后重新胡乱连接一通。

  魔术回路越是丰富的魔术师,就会被这颗子弹伤得越重。

  顺带一提,在圣杯战争之前,切嗣就已经消耗了37发,无一落空。

  他的战斗方式,既不英雄也不正派,他没有用生命与别人竞争的勇气和傲骨。

  所以他的目标就是小心谨慎地、用最小的风险确保胜利。

  这样的战斗方式虽然无耻,但却是最有成效的。

  即使是时钟塔十二君主之一的肯尼斯,也着了卫宫切嗣的邪魔外道。

  唯一能和卫宫切嗣分庭抗礼的,只有同样邪魔外道的家伙——言峰绮礼。

  体术强于卫宫切嗣,用令咒作为魔力来源,不催发自身魔术回路,规避起源弹的攻击。

  这种歪招,恐怕不是一般魔术师能想出来的吧。

  “电车难题”是伦理学领域最为著名的思想实验之一,也是一个无解的道德难题:

  如果扳下铁轨就能拯救五个人,但自己也会亲手杀死一人;

  如果不愿意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就只能坐视五人死去。

  不过,在卫宫切嗣面前,这个难题根本算不上难题。

  即使那一个人是他的亲人,另外的五个人是与他无关的人,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扳下铁轨。

  这就是卫宫切嗣的“正义”之道:杀少救多。

  尽管卫宫士郎“正义使者”的理想确实是从他那里继承来的,可是,他们俩对于“正义使者”这一概念的理解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

  卫宫士郎想要拯救所有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从来不把自己放在考虑中。

  而卫宫切嗣从一开始就认清了,拯救一部分人就会放弃另一部分人,所以他总会把双方的性命放到天平上衡量,然后救下向下倾斜的那方。

  他的养母娜塔莉亚训练他成为和她一样的杀手,猎杀那些沉溺魔道、走火入魔的魔术师。

  然后,在她与一架满载着死徒的客机即将降落的时候,卫宫切嗣一边平静的和她聊着今后的生活,一边扛起了防空导弹。

  朝阳升起,海鸥振翅,导弹拖曳着尾迹飞出,那些温馨的母子生活还未来得及发生,就已经在火光中葬送。

  后来,他被爱因兹贝伦家找到,受雇于他们参加圣杯战争。

  他也许根本就不在意什么“抵达根源”、“第三法”,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统的魔术师。

  他在意的,只是圣杯“万能许愿机”的功能。

  如果圣杯可以让这世界再无争斗,那他愿意化为无情的死神,不择手段的赢下这场战争。

  冬木市流下的血,将会成为全人类最后的流血。

  一路上,他杀伐果断,毫不留情,无所不用其极,失去了太太失去了舞弥,还几乎和自己的servant撕破了脸皮。

  最终,他进入了圣杯内部,他触手可及的理想,此刻全部变成了绝望。

  被污染的圣杯,只会以他的方式来实现他的理想——不断的重复着“杀少救多”的筛选。

  最终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这就是“没有争斗”的世界。

  即使只是安哥拉曼纽营造的幻境,他也确实在幻境中做出了选择——枪杀了伊莉雅,掐死了太太。

  为了地球上的六十亿人,他将属于自己的理想乡,还有长久以来怀抱的理想亲手毁掉。

  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就是个矛盾的集合体。

  他用着最狠毒的手段,穷凶极恶,杀人如麻,却怀抱着一个最单纯最无垢的梦想——他只是想拯救更多的人罢了。

  并且,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偏离这个原则。

  他从那场大火中救出了士郎,并且在战争结束后布下了彻底解体大圣杯的机关。

  可惜的是,第五次圣杯战争开始得太早,他的机关还没来得及生效,腥风血雨,就再一次在冬木市刮起。

  卫宫切嗣所坚持的这种“正义”,究竟是不是“正义”呢?

  我想,这种行为,至少在人类的价值观中,不能被称作正义。

  人没有权利决定另一个人的生死。

  现代社会也只能靠法律正当而谨慎的给出“死刑”判决,古代皇帝掌握生杀大权,还得假借一下“上天”的名义。

  主动去杀人,这并不是一个人应该去做的事情,哪怕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

  卫宫切嗣明明只是一个人,却把自己活成了阿赖耶的样子。

  更重要的是,人命也绝不是能靠数量就能简单衡量的东西。

  对于人类来说,更重视与自己亲近之人的性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卫宫切嗣这样“大义灭亲”的行为,绝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

  切嗣这样扭曲的善恶观,并非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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