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之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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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之听到许来只打算送她回去就走的话,低落的心情瞬间变成了生气。
说好的读懂她呢?她都这么明显了,还装作不懂,小混蛋故意的吧!
她自无所觉的,在许来面前又做了任性的孩童,明知是自己未给她解释。
在越是亲近的人面前,人越是会这般,偶尔心情不好时,无理取闹的埋怨,因为信任和爱意在蔓延,依赖在生长。
“你陪我睡!今日过午就别去商号了,余下的活计明日我同你一起做。”她回抱住她的腰,语气是不容反驳的坚决。
许来没答话。
“听到没有!”沈卿之气闷,抬头瞪了她一眼。
她的小混蛋,从来都是细心照顾到她每个情绪的,从来都是殷切听话的,何时学会对她充耳不闻了!
“嗯,知道了知道了。”许来听出了她的生气,赶忙紧了紧怀抱,压下不开心的情绪。
沈卿之听出了她乖巧中的委屈,低低叹了口气。
“阿来,我在那里生活了十六年,就像这里是你的家乡一样,我一出生就生活在那里,离开家乡,总是会想念的,尤其是见到旧人。”她承认见到他,内心有一瞬的悸动和怅惘,但更多的是,她深切体会到了世事变迁故土已远,旧日再也回不去了。
她感觉到了许来抱紧她的力道,又往她怀里钻了钻。
还好有你在。
“对不起媳妇儿,是我不懂事,你别太难过,我陪着你。”许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有把她抱得紧紧的,就像小时候娘抱她一样。
马车停了,应该是到家了。
沈卿之没有睁眼,窝到许来颈中,喃喃低语,“累,抱我回去。”
平日里许来是孩子,她纵容着,照顾着,而现下,她是孩子,她的小混蛋是大人。
她已无心去记挂婆婆是不是会看到,会不会想多,她现在只想做回孩子,做个被许来宠着的孩子。
她的宠溺,是她另一个故乡。
许来弯腰准备抱沈卿之的时候,只听她媳妇儿趴在她耳边说,“横着抱。”撇了撇嘴,她心想,在马车上也没法竖着抱啊,没法举高高啊!
她小时候可喜欢举高高了,居高临下视野开阔,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不过这次还是算了,她媳妇儿看着太累,只想睡觉,她当然得横着抱了。
府内家丁丫环们看到少爷抱着少夫人回来了,都只匆匆看一眼赶紧低下了头。
许府虽然主子们都不是严厉可怕的主儿,可他们也是没见过像少爷这样招摇恩爱的,是以都没好意思看。
沈卿之更是全程没有抬头,她闭着眼都能感觉到下人们不时偷瞄的眼神,羞得耳朵都红了,只能一个劲儿的往许来脖子里钻。
她这次,确实太任性了。
许来倒是大方的很,本就没有规矩,不懂尺度,这么抱着她媳妇儿招摇过府,倒是带出些骄傲来,走路都慢了三分,昂首挺胸的享受着众人的窥探,还有她媳妇儿依偎在她怀里的感觉。
如果不是她媳妇儿不开心,她都不想回她们院里了,就这么招摇到晚上看不见为止。
她不得不感慨,幸好这些年上窜下跳东跑西颠的练就了一身好力气,嗯,看来这些年还不算一无所成,最起码抱媳妇儿不费力。
当终于到了寝房,许来不舍的将她媳妇儿放到床上时,看到媳妇儿红艳艳的耳朵,本以为她会恼羞成怒,因为自己故意走的慢而斥责她,沈卿之却没有松手。
她只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她,不说话。
许来挣了挣,沈卿之皱起眉头,眼露不悦,拢在她脖子上的手紧了紧。
“脱衣服再睡,不然睡不舒服。”许来有点儿想笑,她媳妇儿看她的样子好像嘟嘴要糖的娃娃,想要,但就是嘴硬不说,让人自己看。
别扭的小孩儿!
沈卿之依旧没有松手,无奈,许来只有弯着腰配合着她抱她脖子的动作,摸索着先给自己脱了衣服。
看媳妇儿这样子是要一起躺下,她总不能这个时候先给她媳妇儿脱吧,再着凉了怎么行。
胡乱的扒了自己的衣裳,转手准备脱她媳妇儿的时候,她停了下来,抬眼看了看沈卿之。
“不准乱摸!”媳妇儿依旧勾着她的脖子看着她,脸红扑扑的。
耍小性子的媳妇儿好可口!!!许来内心已疯,可能是太激动了,手才开始摸索衣带,就触犯了‘王法’,一手指头准确无误的戳到了高处。
沈卿之脸腾的就又烧起来了,压下她的脖子,照着她没受伤的半边脸上张嘴就是一口,“说了不准乱摸!”
“可是我...”看不到啊~
许来没敢说完,她媳妇儿不悦的眼神她已经接收到了,和这么娇俏的媳妇儿讲道理,她就是罪大恶极!
“我错了错了,继续,继续~”许来怂巴巴的弯着腰继续摸索,只敢在给媳妇儿脱襦裙的时候大着胆子趴在她脖子上占了几次便宜。
折腾了半天终于双双脱的只剩了里衣,许来就这样被勾着脖子爬上了床,沈卿之待她躺好后便窝进了她怀里。
窝了一会儿,因着方才许来的宠溺,沈卿之心情好了一些,想起午间的事,又不放心许来的心情了,于是抬头吻了吻她的唇瓣。
“你别多想,我是你妻子。”她现在还没有心情跟她说旧事,只能这样安抚。
许来乖巧的点点头,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口。
她第一次解读到一句话里隐藏的意思,‘我是你妻子’,只是妻子吗?或者也是喜欢的人?还是那个想要过一辈子的人吗?
那那个人呢?朋友?亲人?放不下的人?或者是别的她想不到的?
她不知道,也不能问。
沈卿之在想家,那里很远,够不到,看不见。她要做的是陪着她,像个大人一样,给她一个大大的怀抱,让她安心。
大大的拥抱~
“你怎的又缠腿!”沈卿之无奈,小混蛋没老实一会儿,又将腿缠了上来。
“我想给你个大大的拥抱嘛,小时候我出城玩好几天,回来的时候想我娘想的厉害,都要我娘给我个大大的拥抱,那时候我小,我娘一圈胳膊就全抱过来了,你现在可是大人,我得手脚并用才能给你大大的拥抱嘛。”许来说着,腿又动了动。
“你!往下点儿!”混蛋,她心情都这样了,她还不老实,还振振有词,腿往哪儿放呢!
许来心虚,听完立马把腿往下移了移。
“这样可以吗?”
“胳膊收紧点儿。”沈卿之理所当然的下了令。
许来听话的紧了紧胳膊。她发现她媳妇儿现在很是脆弱,确实需要大大的拥抱…呃,前提是不占便宜。
“这样呢?”
“盘发未卸,不舒服。”沈卿之继续使唤。
许来继续乖巧做丫环,笨拙又小心的给她卸掉步摇钗簪扔到头顶,将她的长发铺散开来,理了理,自觉的再次抱紧沈卿之。
“好点了没?”
“没有。”沈卿之答得干脆利落。
“还有哪儿不舒服?”
“嘴。”
“啊?我看看。”
许来低头对上沈卿之配合仰起的脸,仔细的查看了下她莹润粉嫩的唇瓣,没看出端倪,又松开环紧肩膀的手,拿手指捏着下巴看她齿缝。
“你挑牲口呢你!”沈卿之抬手拍掉许来的手,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她可是见过市口那儿挑牲口的场景,都是这么挑的!
许来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抱着她笑得前仰后合,直笑岔了气。
媳妇儿娇嗔吃瘪的样子好可爱,好好玩儿。
“笑够了没有?没有滚下去笑!”沈卿之不高兴了,小混蛋不解风情就罢了,竟还敢耻笑她。
“嗯嗯,哈哈,够了,嗯,够了,哈哈…挑牲口…”媳妇儿这是在自损吗?
“松手!不是去商号吗,去去去,别打扰我午休!”
许来低头看了看媳妇儿揪着她衣领窝在她怀里的动作,虽然知道她没有真要推她出去的动作,还是立马配合的变正经,“媳妇儿,你嘴哪儿不舒服了?”
“没有!”她这会儿没心情了,气的。
“媳妇儿我错了,我错了,我戴嘴箍好不好,你别生气。”
“不准戴!”这几日天天夜里戴,不让戴也戴,这混蛋是戴上瘾了?
“啊?那不戴不戴,你别生气。”
沈卿之不说话了,又往许来怀里窝了窝,开始闭目养神。
“媳妇儿,你心情好点儿了没?”许来等了一会儿,又开了口。
“嗯。”沈卿之懒懒的回。
“别不开心,有我陪着你呢,这里是我们的家,你如果太想京城的话,我们可以把家改建成你京城家里的样子,好不好?”
“不好,闭嘴!”沈卿之蹭了蹭她的脖颈,在许来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唇角。
不解风情却渡她心,是她的小混蛋。
“哦。”许来听话的闭上嘴,紧了紧怀抱。
就当她以为怀里的人睡着了的时候,沈卿之突然开了口。
“吻我。”
沈卿之难得小孩子心性上来,任性到了一定程度,连害羞都忘了,看许来自打回家后就像纵容孩子一样的对她,一句‘吻我’说得理直气壮中气十足。
许来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卿之咬了咬唇,红晕后知后觉的爬上双颊,见这木头没动,一个羞恼,就要转过身去。
许来眼疾嘴快,低头准确的找到她的唇瓣,一吻封缄。
许久后…
“舒服点了吗?”许来再一次退开双唇,小心翼翼的问。
她媳妇儿从来不开口索吻,她现在心情不好,跟小孩子讨糖一样,一会儿一个,总也不够。
嗯,她当然心里高兴的冒泡,可媳妇儿不开心,她这泡也不敢冒大,怕给多了给少了,她媳妇儿都会生气,所以吻一会儿就退开问一句。
“歇会儿。”沈卿之低头,将玉额抵上她的下巴,不住的喘着气。
房中喘息的声音只持续了一会儿。
“歇好了。”细弱蚊蝇的喃喃。
沈卿之心情好多了,害羞的性子开始爬了上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中气十足,出口的话也没那么直接了。
许来心领神会,继续凑上去,这一次…她刹不住蹄子了。
之前是想照顾媳妇儿情绪,听她的,什么时候让停就停,这回媳妇儿看着开心些了,她心里一放松,一上嘴,就收不住了,腿也不自觉的抬了上来,勾着沈卿之的臀瓣就往自己身上贴,手也越收越紧。
她亲来亲去把自己亲热了,想贴她媳妇儿身子。
她的身子动来动去,沈卿之感觉到了她的躁动不安,勾了勾唇角,还没等她亲够,直接推开了她的头。
“你舒服了吗?”这次换沈卿之问她了。
许来老实摇头,“不舒服。”她很难受,想听媳妇儿‘嗯嗯’。
“好,那我舒服了,睡觉。”沈卿之说完,屈膝将她不老实的腿踹了下去,窝到她怀里开始假寐。
“媳...”
“不准乱动!”
小混蛋!她们都在一起了,程相亦的事她还不信任她,心里瞎生疙瘩,刚才还取笑她,活该你难受!
恶作剧得逞的沈卿之勾起唇角,心满意足。
许来被她媳妇儿挑起了内火,又不敢动,身体里小火苗烧啊烧,烧的她难受,没办法,只能学牛反刍。
脑子里出现自己那幅需要详录研磨的画作,虽然还是个半成品,探索才到了苹果和小红莓,但总比现在心火干烧强。
于是,配合着那幅画里的要领,脑子里反刍着媳妇儿舒服了的‘嗯嗯’声,闻着媳妇儿身上的馨香,感受着怀里的柔软…
许来咂了咂嘴,慢慢的睡了过去。
听说许来回府了,还是抱着媳妇儿进门的,许夫人准备将照旧去和儿媳妇‘闲聊’的时间提前。
她进门的时候,沈卿之已经穿衣下了床,正跪在床边给睡着的许来敷脸。
沈卿之心里有事,睡不着,在许来怀里窝久了后就想起来婆婆可能会来,春拂去煮蛋了,她怕婆婆直接进门,便索性下了床。
等着春拂送来了煮蛋,她正给小混蛋敷脸,婆婆后脚就进了门,直冲着内室就进来了。
还好她方才咬小混蛋的脸时没有用力,这会儿已经看不出来了。
“我听说阿来回来了,这是怎么了?”许夫人看到床上的许来脸上红红的巴掌印,皱了皱眉头。
“生了些误会,婆婆出去说吧,阿来睡了。”
沈卿之引着许夫人到了外堂,将早已想好的说辞告诉了许夫人。
“相亦…曾与我有过婚约。”
婆婆现下对她和阿来疑虑深重,她越是毫无破绽,婆婆越是怀疑,几次提及让阿来搬出去,她想来想去,用程相亦挡一挡也好,于是,稍提了酒楼的事后,她便直接这样介绍了程相亦。
毕竟他在京中有官职有家室,在这里待不多久,以后拿他这个名头让婆婆安心也没什么不妥。
等时机成熟了,她再作解释便是。
许夫人闻言一愣,“那…他是来…接你回京的?”
“他已与她人成婚了。”
“那卿儿是不准备跟他走?”许夫人听她这言下之意,心里也是想同她和许来她爹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婆婆,他在京中有官职,且身居高位,来此地应是有正事要做,卿儿只是见到了他,并未作多交谈,他和阿来的事卿儿虽然不知细节,但毕竟和他相识,他打了阿来,卿儿在这里替他给婆婆陪个不是。”
沈卿之不想扯谎骗她说她想跟程相亦走,也不想直接否决和他的关系,故意替他道歉,也是想让婆婆自己想岔了去,对她和阿来少些怀疑。
只是,她想让婆婆听到的,许来也听到了。
“娘,我先出去了。”她娘进门的时候她就迷迷糊糊快醒了,听到两个人在外间谈话,已是醒的明白。
她媳妇儿的话她听清楚了,听完心里很堵得慌,也没管自己还没穿衣服,出了内室瞅了沈卿之一眼,低头就要往外走。
“回来!” “回来!”许夫人和沈卿之齐齐的出声叫住了她。
沈卿之这一声‘回来’里透着习以为常的理所当然,许夫人说完扭头看了她一眼,没有漏掉她话毕后一闪而过的慌张。
“只着了里衣出门,成何体统。”沈卿之感觉到许夫人的审视,回了神,紧了紧袖中的手,不打算拦着她出去了。
她方才下意识的用了惯常的口吻,斥责中带着些许娇嗔,这般对着小混蛋责嗔了太久,一时没能改过,婆婆已有所察觉,小混蛋又听到了刚才的话,她怕她不管不顾的当场就表露出来。
婆婆在审视她们,肯定不会轻易离开,太过危险,还不如让她出去躲躲,自己来应对。
许来闻言低头看了下自己,扭头又去内室穿衣去了。
待她穿好衣裳出来,许夫人拉着她要查看脸上的伤,被她躲开了。
“娘,我没事,约了楼江寒喝酒,先走了。”许来说完,扭头就跑了,看也没看沈卿之。
沈卿之抿了抿唇,压下担忧,佯装若无其事的和许夫人说起话来,“婆婆,让她去吧,这几日我没去商号,她也忙累了,歇一歇也好。”
她现下内心焦虑,怕许来心情不好出去捣乱,又无法不顾及面前的人,毕竟婆婆才是两人的坎坷,只能找些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许夫人闻言,收回看向门口的眼神,转而望向了沈卿之,“阿来不喜欢喝酒,你们成婚时的酒都是花酿的酒掺了半数水,她才不情不愿的喝下去的。”
她眼神探寻意味深重,沈卿之只能故作镇定,“是卿儿没照看好她,让她受伤了,定是相亦那巴掌,她气不过,心里不顺,卿儿还是去和她道个歉吧。”说着已是要起身。
许夫人见状,抬手摁下了她抬起的胳膊,眼神追着沈卿之,“阿来是我生的,她什么脾气我清楚,生气和难过我看得很明白。”
沈卿之垂眸,“定是觉得我向着相亦,觉得我这姐姐疼了外人,心里不是滋味。”
她一句话说得在情在理,许夫人听了,深深叹了口气,“卿儿,你是个处事谨慎敏锐,周全又细致的孩子,不瞒你说,这几日我也觉得你对阿来姐妹相待,没有何处不妥,但阿来那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做娘的,孩子的一举一动看得都是明明白白的,更何况像她这样单纯直性的孩子。”
“婆婆想说什么,卿儿听着,若是卿儿哪儿做的不好,婆婆教训就是。”沈卿之见她停了话,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只能假装没有听懂她的意有所指。
“唉…”许夫人对她的滴水不漏表示无奈,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累了,不想再这么试探下去了。
左右不过闹个尴尬,不如摊开了说。
“我觉得阿来对你太依赖了,这孩子像她爹,重情,又是个不谙世事分不清七情的人,以后你嫁人的时候,我怕她太伤心,更怕她跟我闹着要和你过!而且,你未婚夫也来了,若是他以为你和阿来是真夫妻,再一走了之,把你丢下,那不是断了你的好姻缘,婆婆心里会过意不去,不如…”
“那还是让阿来去偏院住吧。”沈卿之没能顾及长幼礼数,急急的打断了许夫人的话,她怕她再说下去,会是‘不如就现在解除这假婚事吧’。
“阿来是太粘人了,卿儿晚上也睡不好,只是碍于爷爷,怕总撵她出去,爷爷那边再不好交代,又一直怕婆婆多心,觉得我嫌弃阿来,便也没请婆婆帮忙操操心,若爷爷那儿婆婆能说上两句,能让卿儿独居,卿儿感激不尽。”沈卿之又细细解释了,起身朝许夫人福了福身子,表达了感激之情。
“那你未婚夫那儿?”许夫人又言。
“婚约早已作废了,他既已另娶,卿儿便不想再续前缘了,还请婆婆允许卿儿拿和阿来的夫妻名义断了这情。”她想婆婆以为她心里有他,但从没想让她以为她想和他再续前缘,若这事不说明,她难免还要和程相亦多见几面,作一番戏,小混蛋该吃味儿了。
“卿儿啊,你不是也说他是做官的,做官的就算不三妻四妾,也都会有个正室侧室的,他若对你还有情,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找你,这份情谊,其实也可以考虑再续的。”许夫人劝的有些心虚,她自己和阿来她爹是专情的相守,容不下旁人,却劝别人遵循自古以来的男女婚嫁旧习,实在是没有立场。
可她不放心,总觉得她和阿来不简单,这几日越是探不到蛛丝马迹,越是更加确信了猜测,尤其是看到她女儿方才那个样子。
许夫人怕她们真的行了惊世骇俗之举,若是能劝下沈卿之,她就能放心多了。
“婆婆说的卿儿也明白,只是,还不知他此来何意,君心是否如旧,且另娶她人之事卿儿就算原谅,也需他有所安慰,所以,还是…想观察些时日,考验下他的真心。”沈卿之懂了她的用意,只能松口。
看来是无法同他撇开交集了,不然婆婆不放心。不过还好,外面都认为她和小混蛋是真夫妻,他对她一个有夫之妇,也无法生出什么举动来。
只是难免要和他见上几面,需要先解决小混蛋这个麻烦。
许夫人听她这意思,是要考验他是否真的在意她了,听来合情合理,“好好好,婆婆是怕你错过了好姻缘,卿儿是将军之后,咱们这小县城哪有配得上卿儿的,况且卿儿自小在京城长大,定是有乡土之情的,若是能带着你娘回去,也能免得你大娘总对你娘苛责,是好事。”
“卿儿知道,谢婆婆关心。”
许夫人觉得自己劝她接纳男子三妻四妾,心里有愧,也不忍再强劝,只是,她还是想确定下她不想公布她和阿来的假夫妻关系,不是因为舍不得阿来。
“卿儿现下这意思是,你和阿来这假夫妻的关系想先瞒着他?看他有何作为?”
沈卿之听的明白,“嗯,还望婆婆相助。阿来那儿,卿儿会注意分寸的,她只是小孩子习性了些,分不清情谊,等长大了,有了喜欢的人就明白了,现下,她和楼江寒便是有了些交集,说不准何时就开了窍。”
许夫人一听她这意思,是她女儿和县令的公子走的挺近了?那倒是好,以后坦白阿来身份的时候有官家帮着,能免了罪责。
“好,婆婆只是怕你和阿来的婚事让你那位公子再对你绝了心思,卿儿是有分寸的孩子,婆婆相信你,等你何时想原谅他了,何时再解了和阿来这假夫妻就是,到时无需顾及爷爷那边,婆婆会帮你的。”
“谢谢婆婆。”
沈卿之这边跟许夫人又寒暄了几句,待人走了后,她本想出去找许来,但又怕前脚她刚让婆婆放心些,后脚又让婆婆推翻了这些言论,更下定决心拆散她和许来,只得在房中坐立难安,时不时的让春拂出去看一眼,小混蛋是不是回来了。
她不敢着人去找,这府里都是婆婆在管,让谁去找都会让婆婆知道。
她这边焦灼熬煎了两个时辰,直到掌灯时分都没见着许来的影子,实在无法,便让春拂出去找找。
她避嫌不去找,但若是许来任性不回来,婆婆照样再生疑窦。
这一日,可谓是费劲了她的心神,先是程相亦带来旧忆侵扰,再是婆婆差点儿解了她和小混蛋的婚事,现在又是小混蛋心里有了疙瘩,夜不归家,当真是累人神思的紧。
怪她,午间心情低沉,不愿跟小混蛋多言。
春拂出去的时候就已起了更,回来的时候都快二更天了,她气喘吁吁的跑到卧房里,见了她家小姐揉着额角一脸疲累的样子,又赶紧把火气压了下去。
“小姐,找着姑爷了,喝多了,劝不回来,现在还在酒楼和楼江寒还有…还有…诶,小姐,你慢点儿。”春拂还没说完,沈卿之已是起身出了屋。
小混蛋还真和楼江寒在一起,还喝多了,她焦虑的等了这许久,怎还等得了。
反正现在天晚了,就算只是姐妹情分,她出去接人也不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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