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大佬对龙族最终大结局预测一下?

栏目:游戏资讯  时间:2023-08-07
手机版

  路明非和路鸣泽逐渐融为一体,所谓的生命交易只是一个谎言,实际上每做一次交易,路明非和路鸣泽的融合度就会更高,直到完全融合,一方吞噬另一方,君临世界。

  而最后的对手是诺诺。

  先简单分析一下。

  首先,路明非和路鸣泽大概率是两个个体,而不是因为脑桥手术分裂出的两个人格。

  先看一段龙三前传冰海王座中“零号”,也就是路鸣泽的出场∶这时她听见了隐约的呼吸声,灯光照不到的黑暗角落里隐约有一张类似床的东西,上面躺着苍白的人形,那人穿着一件拘束衣。那种衣服是用坚韧的白麻布缝制的,全身上下缝着十几条宽皮带。如果孩子闹得特别厉害,护士就会给他们穿上拘束衣。

  然后再看这段龙三下,路明非和绘梨衣从家庭聚餐后的黑帮追杀中逃离并回到了情人旅馆后,路明非的梦中∶他加紧步伐向对岸走去,忽然想起自己来这里就是要赴一场盛大的聚会。他在河水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穿着简陋而奇怪的白色衣服,衣服上钉满了坚固的皮带,这种衣服大概是为了束缚一个人而设计的,他怎么会穿着这身衣服?穿着这种衣服怎么去参加音乐会?他心里有点担心,但还是只得踏上对面的河岸。……女孩们簇拥着他和绘梨衣来到月桂花枝扎成的花门下,穿着白色法袍的牧师在那里等候着,花门前摆着一张桌子充当圣台,这居然是一场东正教的婚礼。圣台上放着一部圣福音书、两顶婚礼冠冕、一杯红葡萄酒和两支点燃的蜡烛,牧师把一枚金制的结婚戒指和一枚银制的结婚戒指放在圣台两端,让路明非和绘梨衣站在圣台的两端。……别说路明非没见识过东正教的婚礼,他甚至没怎么去过教堂,可现在跟着大家一起念诵这些古老的证言,却像是烂熟于心。

  首先是拘束衣这个细节,路明非和路鸣泽都穿着同样的拘束衣,这一点不必解释。注意这里有个小细节∶东正教(先给大伙儿科普一下,在俄罗斯,至少九成以上的人信仰东正教)。

  显然,这段描写就是在强调此时梦中的人是路鸣泽的视角,因为前传中的故事就发生在俄罗斯。值得一提的是,前传中发现龙的人也和东正教有关∶“最初发现它的是一群茨冈人。他们向莫斯科的大牧首报告说,他们在北冰洋中发现了恶魔。”(大牧首相当于教会首领)。

  当然,光看这一段还不能说明什么,再来看看梦醒之后∶他试着回忆那些不可思议的经历,黑衣侍者、幻觉中燃烧起来的餐馆,还有刚才那个诡异的梦,这一切似乎都是有所关联的,但他想不明白。……脑海里似乎多了些不属于他的记忆,他确定那些事情不曾发生在自己身上,可他真真切切地回忆起来了。

  “不曾发生在自己身上”这句话能初步证明路明非和路鸣泽不是一体的。

  但问题没有这么简单。

  因为路明非会被“梆子声”影响∶银盘坠落在地,甜点留在了侍者手中,那是一对黑色的木梆子。侍者轻轻地敲起那对梆子,并摩擦它们发出沙沙的声音。这些声音落到路明非耳朵里,他仿佛听见一座早已不再转动的古董大钟重新运转起来,正在报时,正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眼前有破碎的画面闪过,白色……白色的土地,一望无际的澄净大地,白色的骑兵团 ……铺天盖地的白色骑兵团 ,从世界的最东方一直延伸到最西方,他们冲锋而来,要用他们的白色把整个世界都吞没……不!不对!那不是白色的骑兵,那是白色骑兵般汹涌的狂潮!不!还不对!那也不是狂潮,那也不是白色的,那是世界最深的黑色,那些东西所到之处,天地间再无一丝的光!好像是一柄巨斧把他的大脑劈开,把另外一个人的记忆塞了进去。接下来是幽深的地道,破碎的画面带着他在一条幽深的地道中爬行,他的腿似乎断了,像蛇那样蠕动,可他又觉得自己爬得飞快。他以为爬到地道的尽头就能查出这错误记忆的真相了,可他爬进了一团 耀眼的白光中,他似乎躺在手术台上,人声环绕着他,像是幽灵们在窃窃私语。金属器械的闪光,暗绿色和血红色的液体在细长的玻璃管中摇晃……疼痛,不可思议的疼痛,他不顾一切地挣扎,但他好像变成了一条蚕,被茧壳死死地束缚住了。他觉得自己要死了,他会被这个茧壳活活地闷死。他伸手出去希望绘梨衣能扶他一把,可他根本看不见绘梨衣,他并不知道绘梨衣正像一具没有生机的木偶那样呆呆地站着,但眼里流下血一般鲜红的泪水来。木材摩擦的声音像是千万条蚕在咬噬桑叶,梆子敲击的声音像是古钟报时,这些本该平常的声音在他们的脑海里回荡,完全地压制了他们。侍者缓步向他们走来,路明非似乎听见他说:“对的,还是我的乖孩子。”他们只能束手就擒……这时路明非的手机响了。清凉锐利的铃声短暂地刺破了闷闷的梆子声,让他的脑海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的眼前一片血红,那是眼球充血的症状。他一边往后退一边用尽全力摸出手机,没有来电显示。他狠狠地按下接听键,力量之大令按键处的屏幕玻璃出现了一道裂缝。电话接通,对方含笑说:“去你妈了个逼的!谁是你的乖孩子?”这句粗俗的喝骂在路明非而言像是一句咒言一声清唱,脑海中的混沌和破碎的画面被它震开,眼前只剩下黄色的花海,女孩站在白色的天光下,向他伸出手来。“这一路上我们将不彼此抛弃,不彼此出卖,直到死的尽头。”她说。路明非骤然恢复了体力。不知何处生出的愤怒,他变得凶暴如狂龙。他伸手从墙壁上抓下镶嵌在沉重画框中的另一幅《富岳三十六景》,凶狠地向着那名诡异的侍者投掷过去,然后搂着绘梨衣的肩膀往回撤。这个拥有至高血统的女孩变得孱弱无力,在路明非怀里瑟瑟发抖。电话已经挂断,路明非没听清那句话是不是路鸣泽的声音,但那句话似乎震住了那名侍者,他似乎畏惧着什么,停下了脚步。

  显然,我加黑的内容能明显看出来是路鸣泽所经历过的事情∶手术台、梆子、女孩。路明非能被梆子声影响也就说明此时的他就相当于是路鸣泽。

  而矛盾的是,文中一直在反复强调这段记忆不属于路明非,路明非和路鸣泽不是一体的。好像是一柄巨斧把他的大脑劈开,把另外一个人的记忆塞了进去。

  他确定那些事情不曾发生在自己身上,可他真真切切地回忆起来了。

  那么路明非为何会像路鸣泽那样被梆子声影响?

  简单整理,目前看来,有这么几条线索∶

  1.路明泽做过手术,路明非没做过。

  2.路明非和路鸣泽都会被梆子声影响。

  3.路明非和路鸣泽不是同一个人。

  表面上看起来,第二条线索和另外两条线索完全相悖,但如果我们稍微更改一下,将第三条线索改为“路明非和路鸣泽曾经不是同一个人,但现在是同一个人”呢?这样就说得通了。

  为了佐证我的推理,来看看下面这段话∶“我已经帮过你不只一次了,show me the flower,用起来还不错吧?此外你也不必存着什么侥幸,当我们的契约结束,我自然有办法收取你的生命。”路鸣泽淡淡地说,“重复一遍我们的契约,我给你四次召唤我的机会,帮你实现四个愿望,当所有愿望被实现之后,或者当你在这个世界上感到孤独的时候,我服务于你的契约就解除,你的生命归我。”“你说……我在这个世界上感到孤独?”路明非一愣,“这算什么条件?你说我孤独我就孤独了?”“不,我说了不算,你说了算。这个条件,只有你在亲口承认你感觉到孤独的时候才生效,而且不是一般的孤独,是绝望的……孤独。”路鸣泽说,“可以么?”

  这是路鸣泽第一次提出交易,而条件是所谓“绝望的孤独”,那么,什么才叫做“绝望的孤独”?可是自然而然地,他说了另一句话,“也许会死吧?但是,康斯坦丁,不要害怕。”“不害怕,和哥哥在一起,不害怕……可为什么……不吃掉我呢?吃掉我,什么样的牢笼哥哥都能冲破。”孩子认真地说。吃掉……你?虽然你长得很白嫩,但是绝不代表你比汉堡好吃啊,我中午才吃了一个汉堡,一点不饿。他想。 “你是很好的食物,可那样就太孤单了,几千年里,只有你和我在一起。”再一次,他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可是死真的让人很难过,像是被封在一个黑盒子里,永远永远,漆黑漆黑……像是在黑夜里摸索,可伸出的手,永远触不到东西……”“所谓弃族的命运,就是要穿越荒原,再次竖起战旗,返回故乡。死不可怕,只是一场长眠。在我可以吞噬这个世界之前,与其孤独跋涉,不如安然沉睡。我们仍会醒来。”真不敢相信,这么拉风的台词,居然会出于他的嘴里。“哥哥……竖起战旗,吞噬世界的时候,你会吃掉我么?”孩子看着他,澄澈的瞳子里闪动着……期待。见鬼!这是什么“我们是相亲相爱的食人族一家”的话剧桥段么?可你们的家庭伦理真的好奇怪!“会的,那样你就将和我一起,君临世界!”可他轻轻地点头,声音里透着冷硬的威严。

  …… “闭嘴!”耶梦加得嘶吼,“你们知道弃族的绝望么?上千年的沉睡!无穷的循环的噩梦!最深的黑暗里只有你自己!”她的眼睛有红色的水流下,不知道是龙泪还是血。“还有你哥哥拉着你的手……你舍得牺牲它么?他是唯一陪了你千年的人,这么多年啊!只有他……在弃族的王座上,只有王与王拥抱着温暖……”

  我想不用我再解释了吧?

  所谓的生命交易,其实就是小魔鬼的一个谎言,其目的是为了和路明非合为一体,而“你的生命归我”这句话也可以理解成“合二为一”。

  所以此时的路明非才会被梆子声影响,因为他已经交易过两次了,和路鸣泽已经有了一定的融合度。

  至于为什么诺诺会是最后的对手∶“你终于来了。”奥丁说,他的声音轰轰然像是雷霆。他缓缓地举起了昆古尼尔,隐约的白色丝线连接着那支枪的尖端和诺诺的心脏。来了?什么来了?他在对谁说话?诺诺忽然惊醒!她一直以为奥丁的目标是苏小妍,因为苏小妍是可能记得楚子航的人,她可能揭开一个巨大的秘密,但她错了,奥丁的目标是她,一直都是她!

  神话中,奥丁的死对头是黑龙尼德霍格,而在龙四,奥丁的目标是诺诺,这足以说明诺诺和黑王有着巨大的关联。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嘛,当然是诺诺在路明非心中的地位了。

  明妃第一次做交易是因为诺诺,而最后一次做交易也是因为诺诺,显然,能让明妃彻底转变的关键点也就在于诺诺。

  两人多半是要一决生死的。

上一篇:当一名现代未成年人穿越到了凹凸世界第二季(六):迷宫赛的规则。
下一篇:形容一个人幼稚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