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火突击里有什么让你细思极恐的细节?
最近刚玩到一个网易游戏萤火突击,里面的故事背景有些支离破碎,但是细看一些道具和npc的描述,似乎有很大的疑云和真相,求解读~
萤火突击的秋山为什么没有一朵花
最近我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我好像掉进一个漩涡里出不来了,身边发生的一切事物都不正常,我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问题还是这个世界的问题。
城北半山,水弹圈里人都管这里是秋山,因为这里紧挨着一处神秘的秋山之境园林景观。可以玩真人CS,这也是我每天下班必经之地,最近天气不错,正好趁周末来这里下场练练身手。
我是坐缆车上山的,缆车四人座,我上去后发现里面已经有三个人了,我向他们示意我可以坐在这里?三位点点头,我一屁股坐了下来,缆车缓缓的启动。
我打量着眼前的三位,哎,一个个美如天仙,坐我旁边的一个女孩皮肤雪白,头发也是白的。她穿一身性感的皮衣,包裹着她丰满欲出的身体。她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显然很不开心,我慌忙插话道:“您好,贵姓。”我承认,这个开场白有些尴尬。
“艾薇儿”她不屑一顾的说。
我伸手要与她握手,她扭头看向远处,我尴尬的收回了手。旁边一个女孩看到我的窘况,咧嘴笑了起来。她有着古铜色的皮肤,头发染的辣黄,卫衣系在腰间,只有一件露脐装,显得清爽。她向我伸手圆场:“我叫海蒂,艾薇儿可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哦。”我握了下她的手,说:“我叫提刀小鬼,我的爱好是给花拔刺。”
她大叫了一声,当然了,叫声显得浮夸。
“惊讶吗?”我说。
海蒂说:“不是,只是觉得你这名字好奇怪,哪有起这名字的。”
我说:“网名。你们不也是网名吗?”
海蒂说:“是真名,我们三个都是老外。”
“怪不得,不过你们的普通话真的很标总啊。”
“标准,你这人普通话讲得还不如我们好。”
好难堪。
我试图转移这个话题,于是指着角落那个女孩说:“她?是和你们一起的吗?”
海蒂说:“当然了,她是阿比盖尔。”
“撒母耳记?”
“什么什么耳机?不懂。”海蒂说。
我看到阿比盖尔冲我看了一眼,果然阳刚霸气,我没敢往下说,只好故作镇定的对海蒂说:“你这老外也太外行了,自己百度去吧。”
说完,整个缆车内就安静了,我看她们都各自玩起了手机,在抬头看,山顶似乎还远着,我于是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二维码,对她们说:“既然都认识了,那加个微信吧。”我挨个让她们都扫了一遍。
我没话找话说:“你们常来这里吗?谁介绍你们来的,这里可是很偏僻的。”
艾薇儿说:“是一个老人。”
“老人?什么老人?”我问。“哪有老人玩水弹的。”
“教授,她是一名教授。她说秋山是她的作品,要我一定要来看看。”
于是艾薇儿给我讲了她来这里的原因。
故事一
那天是农历七月十五,周版本日,我们下班都很晚,十二点的时候我骑电动车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起,我左右看了好几遍,都说七月十五晚上不要轻易穿红灯,但是大晚上的一辆车也没有,管不了那么多,我直接加速闯了过去,这个路口是个上坡路,我将扭把调到最大,冲坡上去,原本一个人都没有的路上突然多出一个撑着伞的老人,我吓得踩了急刹车,万幸,啥也没撞到,可我仔细一想,不对啊,怎么可能啥也没有啊,我下车四处打量,果然啥也没有,正当我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电动车很沉,我还以为是因为上坡的缘故,就没有多想,径直往前驶去,走着走着,后面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前面路口左拐,开到底就是我家,你放我下来吧。”
天呐,这是什么情况,我本能的摸向了身后,一股凉意从手传了过来,蔓延全身。是一个人,我的后座上居然坐着一个人。我大叫一声,丢开车把手,跳到路边,电动车应声倒地。
“哎呀,摔死我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出门被车幢,坐车摔马路。”
我看着她慢慢的爬了起来,然后缓缓的抬起了头,我看清了他的脸,是一个老人,这时我紧张的情绪才略有缓解,但我还是不敢上前,只见老人拍拍身上的泥水,对我抱怨道:“下雨天,版本日,七月十五,大晚上,真是撞鬼了,姑娘,你这是风驰电掣啊,摔煞我了。”
我一听,好奇的问:“版本日?您是?xx公司的?”
老人说:“正是,我是xx公司的高级顾问,我是园林设计师。”
我恍然大悟,“原来您就是我们项目的龙教授啊。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
“哦,你认识我。”
“哦,不,我只是听说过您。”
“姑娘你姓甚名谁?表字为何?哪里人氏?”
我感到很吃惊,这人说话怎么听起来费劲,于是弱弱的答道:“艾薇儿。”
“洋人?
“呃,算是吧。”
“哦,我叫龙梅,字寒洁,绍兴府萧山人氏。刚才冒失。一会儿还是烦请驮我一程,毕竟雨天路滑时辰又很晚。”
我心下觉得可笑,但看在她是长者的份上也没好说啥,只是点点头:“好吧。”
一路无话,我按照龙教授的指引,兜兜转转七拐八绕终于到达目的地,这里竟然是一处湖畔小屋,墙面上是斑驳的青苔水渍,大门上别着一把古铜色的大锁,龙教授拿出一把长长的钥匙,鼓捣了半天才将门打开,随着一阵低沉的吱呀声,门缓缓的被推开了,震落了一抹灰尘,龙教授跨过门歇,招呼我进来坐坐,我推辞不进去,虽说是同事,但毕竟也不熟,但龙教授实在是热情,早已端来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送到我面前,我只好礼貌性的接过来抿了一口,咸的,很浓很稠,不是我常喝大的那种奶茶。
"奶茶很特别。"
"是吗?我倒是觉得稀松平常。"
我问道:“您一个人在家吗?”
龙教授说:“不是的,过去我的一个学生住在我这里,这么晚了,看来他是不回来了。”
他愣了愣说:"我每天晚上都等他回来。"
我问:“哦,他也是搞园林的吗?”
“也算是吧,他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不过,他现在搞雕塑了。”
“他现在在哪里呢?”
“秋山。”
“秋山?秋山在哪里?”
”呵呵,那是我以前的一个作品,现在他维护,你看,这是他的名片。”
说着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给我,我看字体都没了,上面只有一个“鬼”字。心下好奇,但还是礼貌的将名片塞入口袋。
“那里很不错,你周末没事可以上那边玩。”
“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有的,有你们年轻人最爱的真人cs、野餐、烧烤。关键是啊,看看我设计的作品,毕竟你们搞这一行的,我敢说绝对对你们大有益处。”
“哦,太好了,我没钱花的时候接拍过撸蛋堂的广告写真,这我倒是很在行,只是我怎么没听说过水弹圈有秋山这个场地呢?”
“以前叫半山,我因为这里秋景最好,就改叫秋山了。我在那边设计的项目也叫秋山之境。”
“哦,原来如此,那不是很危险,万一着了火。”
“哎呀,不会的。TA不会让那里着火的。”
“那好吧,有空我去,顺便认识认识教授的学生。”
“您这屋子里怎么没有床呢?你们睡那?”
“无所谓,把那几个箱子一拼不就是床吗。”陆教授指向身后的那几个箱子。
我推了下发现挺沉,一边打开一边问,“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教授立马紧张起来,抢先一步将盖子盖上,我隐隐约约看到了‘破片’俩个字,还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教授说:“没啥,都是些收藏。”
我还是觉得好奇,我又问:“您家的大门怎么直冲着后门,怪怪的。”说着就往后门走去,推开门发现了满地的瓶瓶罐罐,试管烧杯,绷带等等。
教授说:“哦,后门是锁死的,这俩天不知道咋回事锁坏了,就这样了。”
“这个解释听起来简直是合理。”
“这里离公司这么近,我怎么从来没来过呢?”
“你们写字楼里的年轻人哪里知道这里。”
我一看时间不早了,起身便要走人,龙教授说:“等等,这个你拿着,不能白让你帮忙”。说着塞给我一张纸,然后走进了屋子。我本想拒绝的,但老人一溜烟不见了,身子骨到是很矫健。
我沿着来时的路兜兜转转,越走越黑,竟然迷路了,越想越怕,油门拧到最大,左突右撞,一下子幢破了一层围墙,竟然毫发无损的出来了,而我的身后是公司的大门。
我走了这么远的路竟然在公司门口原地打转,看来我是真遇鬼了。今晚不敢回家了,我还是在公司留宿吧,于是我刷卡重新回到公司,办公区依旧灯火通明,同事小张说:“你出来了啊,赶紧回家吧,大家都走了。”一阵寒意直冲后脑勺,我刚刚是干嘛去了?我tm明明是回家了好不,我问:“刚刚我去哪儿了?”小张吃惊的说:“你不是上厕所去了吗?”我晕,怎么可能,在看我手里,分明捏着一张钞票,既不是人民币,也不是美元,这不会就是冥币吧,小张说:“你怎么会有秋山的门票,这可是一票难求啊。” 我越想越怕,只好故作镇定的说:“晚上我不回去了。”小张摊开手说,“那好吧,祝你平安。”
平安?这时候我才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个老人穿着长袍,看不到脚,我急忙叫住小张,满脸赔笑的说:"今晚我蹭一下你的车。"
艾薇儿讲到这里,海蒂突然哇的大叫一声,吓我一跳,我摸着我的心口说:"一惊一乍的,吓死我几十亿个脑细胞,不出意外的话,五十年后我必定暴毙而死。"
海蒂说:"我没有一惊一乍,我是听了艾薇儿的话,真的想到了一件事。"
大家异口同声的问什么事?海蒂于是将她的故事讲给大家听。
故事二
那天是周版本日,没记错的话前一天晚上确实是七月十五,天已过仲夏,我晚上回家很晚,还失眠了,那晚大马路维修,我便抄了小路,真的路过一处湖边小屋,我在门口等了很长时间,因为路不好走,我隐约看到一个年轻小伙在在门口烧纸,我当时觉得好奇,来中国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这种迷信活动,就索性多看了一会儿,还拿出手机准备拍下来,小伙见我看他,就冲我走了过来,我吓得赶紧跑,但没能跑开,那人拦在我的车前,问我:"姑娘,你认识这个人吗?"说着指了指墙上的一张遗像,我看了一眼,魂都快丢了,那不是我们公司的龙教授吗,她怎么死了?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面熟。”
他好像很开心似的,对我感激涕零,“太好了,终于找到他了,这么多年了,他总躲着我。这下好了,这下好了。”
我觉得奇怪,这个人为什么在找教授,既然他不知道教授在哪,为什么知道教授死了?
他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就赶紧解释说:“龙教授是我的母亲,不过没有血缘关系,我是她收养的一个野孩子,她一直管我叫小杂毛,外人也跟着这样叫,这原本也没啥,我不会为此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但我每次总免不了和这些小孩打架,打完架回来挨她的打,她没有一次问过我为什么打架。唉,我们母子从小吵,大了吵,现在过去这么多年了,还在吵,不是为了我亲爹出门一年多,亲妈给他生了个野种的事生一肚子气,就是非要说学雕塑充其量就是工匠,干活儿的,不如园林艺术博大精深,高瞻远瞩,动不动就是一个建筑伦理就够你钻研一辈子的,一个掇山理水就够你凌驾古人,一个绿化假植怎么怎么,唉,烦心。后来好容易见个面吧,还不欢而散,之后就我好像就见不到她了。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那你为啥给她立牌位?”
“哦,我怕我死了就没人管她了。”
真可笑,年轻轻的生呀死的,不过我并没有表现出对他的嘲笑,只说:“可能,或许,是她找不到你了,而不是你找不到她了吧。”
“哦,对了,你知道对吧,快告诉我。”他好像变得焦急起来。
我说:“她一直住在我家隔壁呀,从来没搬家啊?”
“不对啊,她一直在躲我的,难道是?”此时他神秘兮兮的凑近我说:“她估计是在躲TA。”
“她躲谁?”
“TA是甲方,神秘的很,这么多年她一直被TA暗中控制着,别看她外面风光无两,但事实上她怕TA怕的很,更神秘的是,她没见过TA,她也不知道谁是TA。”哈哈,他狂笑起来。
最后他问:“你家住哪?她住哪儿?”
我犹豫再三,指着他刚刚跪拜的地方说,“这里就是啊,我要赶紧回家了,再见。”说着我便狂踩油门。
当晚,不知道从哪里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的鞭炮声,还夹杂着哭泣的声音,竟一夜无眠。实在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发生的事。一大早我早早的起床,洗脸刷牙,8点便出门,路过昨晚经过的小屋前多看了一眼,这哪是什么昨晚的小屋,分明就是龙教授家呀,可把我吓坏了,门口挂起了蓝色的团花,大门被白布包裹,门前时不时有人上前敬香,停下仔细打量了片刻,便发现了不对劲,刚刚已有十几人敬过香了,但里面却出奇的安静,我走到门前往里张望,发现里面设了一处灵堂,照片不是龙教授,而是昨晚我见到的那个年轻人,一张招魂幡在风中摇曳,挡住了照片下的文字,我只能看到’小鬼‘二字,啊,难道昨晚和我说话的不是人啊,我扭头就跑。
一路上,我遇到了好几个出殡的人群,他们抬着棺材,哦,不,没有棺材,只一块平板,上面蒙着一张白布,在彩虹高架下缓缓的行走。时不时向空中抛洒纸钱,张张落在我的车筐里,我哭了。
听完海蒂的话,阿比盖尔大喊:“这也太巧了点吧。”大家将目光转向阿比盖尔,见她似乎恍然大悟的样子。阿比盖尔于是将自己在七月十五那天的经历讲了一遍。
故事三
那天我们项目安排外出采风,寻找灵感,我采风的地点是市博物馆。我从进馆的时候就一直有一个女人在跟着我,我用手机前置摄像头假装拍照,能确认她就是在跟着我。如果是个男的我可能会立马跑开,但她是一个步履有些蹒跚的老女人,我倒颇有些好奇。于是我在一件战国水晶杯附近停下了脚部,那天那个水晶杯奇怪的很,异常的耀眼,我环抱双臂看着她,她见我这样逼视的眼光,竟然从我跟前缓缓的走过,并没有讲话,看来是我自己多心了,于是离开了这件展品,进入隔壁的大厅,正当我拿手机准备拍照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姑娘,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回头一看,就是刚刚那个老人,看来我的猜测没问题,她就是一直在跟着我。我刻意的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小心翼翼的说:“没有吧,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她说:“哦,难道是我记错了?老糊涂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搅了姑娘。”说着她转身就要走,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嘀咕,“艾景奖颁奖地是在北京,这里离北京千里之遥,千里之遥,记错了,记错了。”
我一听艾景奖,赶紧叫住她说:“您刚刚说的是园林设计的最高奖项艾景奖吗?”
她说:“正是,正是,我是评委会成员之一。”
我说:“我就是今年艾景奖的入围选手,我想起您了,我还跟您合过影。”
她说:“是啊,怪不得我看你面熟,要是没记错的话你递交的作品是古幽州台遗址公园整体规划吧。”
我开心的说:“是的,那还是我的研究生毕业论文呢。”
“说真的,你的方案很不错,你居然想到要让游客充分的参与到园林中来,让他们通过健身的形式给主建筑发电,当日发电量决定了当晚景观照明的亮度,真是不错,这就等于是给古幽州建了一座民情晴雨表,这就是我一直倡导的建筑要活着并且要能一直活下去的理念,不过评委会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没能评上最高奖很遗憾。不知道这个工程开工了没有?”
“还没,毕竟那只是一个毕业作品,而且想法太过于大胆,有些功能需要反复验证。”
“哦。”她像是如释重负,然后又问:“比如说呢?”
“比如主建筑地基下的埋藏的巨大绝缘体、电机,我们希望主建筑跟着阳光自然的转动,这需要一台大型电机驱动,为了防止电击事故,地面要有绝缘体,还有中央控制系统,周边的路网,地下和地表水网……”
我们就这样谈了很久。最后她突然说:“我想请你到我家看看。”
我很惊讶,问她为什么,她解释说:“我看我现在体弱多病的样子,哎,我在本市有一座宅子,想让你接手,我无儿无女,我知道,只有你最适合拥有它,你一定会替我把它打理的很好,放心,你一定会喜欢它的,那可是本市存量不多的清构。”
我说:“这恐怕不行吧。”心中却想着这好事也太好了吧,但我再三推脱,老人再三邀请,我只好答应先去看看。
宅子的确是清构,而且可以看到后期在改造的时候又加入了民国和现代建筑元素,可惜年久失修,爬山虎铺满了半面墙壁,老人指着后院的主屋说:“这是我们龙家迁来此地时盖的第一间房。”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竟然看到了一排排的神主盒子。这里竟然是一处祠堂,我挨个打量了一遍,突然发现其中一个神主盒子上没有字,只有一张照片,而照片的主人不是别人,就是把我领到这里的龙教授。我回头看向她,她解释说:“我将死之人,提前给自己找一个位子,你看,我孩子都有位置了。”说着嘿嘿笑了。
“您孩子?”
“是啊,我孩子。”说着,她似乎沉浸在了深深的回忆里。“我的孩子是我害死的,他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在我最难的时候,是他陪我过来的,可是我却亲手葬送了他。”
我不敢打断陆教授的回忆,任凭她滔滔不绝的倾诉。
“我和他父亲是自由恋爱,那时候兴这个,不久他就跟随部队南下集训,一走就是几年没有音讯,我在家照顾俩家四个长辈,在大学带着主课,那些日子真是苦,我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哪里受得这些苦,总是以教学为由经常夜宿学校。其间,系里的一个学雕塑的研究生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慢慢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一点点暧昧。后来我怀孕了,开始还能隐瞒,但后来肚子越来越大,我已探亲为由在同学家躲了半年,孩子出生后我谎称在车站捡的,那时候信息闭塞,刚刚改开,乱糟糟的,这种事情稀松平常,也没有人怀疑到我们。一年后,我丈夫回来了,看着一两年没见到的妻子,还有活蹦乱跳的孩子,他动手打了我。但我们的关系还是照样维持着,他马上要转到地方上,这个节点上他是不能有污点的。遗憾的是,那段时间的颠沛流离,我烙下了病根,再没怀上过孩子。接着他在一次实弹军演中被子弹穿胸,抢救了好几天,但还是没能阻止大面积感染,没几天就走了。孩子是在别人的嘲弄中长大的,那段时间我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也慢慢的厌恶上他,我将我的不幸都归咎在他身上,他长得长得就有了他的亲爹的影子,这是令我难堪的,于是经常打他,跟他说些他是捡来的,要不是我捡回来,早死在野外了之类云云。孩子出奇的平静,反过来安慰我,说我们就是相依为命,我护他年幼多灾,他保我晚年衣食无忧之类总总。慢慢的我似乎能接纳他了,毕竟只有我自己知道,他是我的亲骨肉,可是长大后的他并没有遵循我的安排去学园林,我给他报的志愿全都是各大院校里的园林设计专业,他自己却偷偷的将志愿表改为雕塑,这也太怪了,太令我不能接受了,他不要我给他的一切安排。我当着他和老师的面将他的志愿撕得粉碎,我还打了他,我还说了那句该死的话,从小到大我对他讲过无数次的话,你亲爹出门一年多,你死你妈生的野种。难堪的他夺路而逃,一夜未归。当晚我自责了很久,这么多年了,我怎么还是不能放下这些事,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和他道歉,孩子大了随他吧。后来他如愿考入了雕塑系,离家后的他寒暑假从来不回家,平日连个信也不写。毕业之后选择了离家最远的北方,那时候回趟家就是40个小时,渐渐地,我似乎都忘了他的存在,后来过了很久,我终于决定还是要去他的城市找找他,我决定将一切向他坦白,解开我们的心结。得知我的到来,他一大早就坐车赶到了火车站,我在出站口远远的看到了他,我向他挥手,他朝我跑来,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刻,他带着满脸的灿烂,不顾一切的向我跑来,可是,他为什么就不能多看点路呢,要不然一切都不会发生。一辆轿车将他懒腰撞倒,然后卷到轮胎下,碾压了脸部,粘连在了地面。我来不及扶起惨死的孩子,去追那俩撞他的车子,可车子突然加速,我只记得他的车牌尾号TA49-09,从倒车镜里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TA吗?我不敢确定,事后,案子一直没破,我提供的唯一线索车牌,是伪造的。”
说罢,她掩面而泣,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不知该说什么是好。等她心绪平静之后,她掏出了一串钥匙,塞到了我的手里,“全当替我打理打理吧,放心,不花你的钱,我的退休金、这些年打的零工,有大几十万,来,你拿着。”我接过钥匙,看她挺开心的,然后给我端上一碗咸味奶茶。
艾薇儿问:“阿比,你刚才似乎没说,她孩子的排位上写的什么名字?”
阿比盖尔缓缓地将目光转向我,反而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提刀小鬼啊。”
阿比盖尔:“真名呢”
我说:“真名?什么意思?”我支吾再三,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匙小鬼。”
……
整个缆车陷入死寂。
随着咣当的撞击声,缆车来到了秋山山顶,场地方派出了一位领队,他头戴墨镜,身着战术装备,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他对我们四个说道:“你们来的正好,就差你们了。”说着便将我们拉了进来,然后对着对讲机说:“可以了,人凑齐了,准备开始。”然后转身对我们说:“简单讲一下规则,必须收集一个本场内的物件证明你们来过,活着到达逃生点,然后你们就可以带走场内你们收集的任何东西,记住,是必须活着,必须活着。”
海蒂挺起胸脯,做立正状,一本正经的答道:“yes ser!”
领队发给我们每人一套战术装备,改过的金属水弹枪端在手里沉甸甸的,十分压手。艾薇儿说:“这也太逼真了吧,你看,防弹衣里面有铁板。”
海蒂也很好奇的说:“阿比,你们平日下场都这么硬核吗?”
阿比盖尔不屑地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说:“这才刺激。”
艾薇儿说:“这张门票也太值了。”
很快场内响起来倒计时,5、4、3、2、1……
我们端着枪冲了出去,阿比盖尔经验丰富,她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不停的向我们做着各种手势,基本上,我看不懂。心想,不要搞得这么认真好吧,下个场而已,当然了,我此时已经有目标了,那就是艾薇儿,我要给她在秋山采一朵没有刺的玫瑰花,作为我收集的最重要物品。至于下场嘛,混个脸熟。
我们在阿比盖尔的指挥下,背靠背前进。穿过马路,山坡,找到一辆破车,阿比盖尔上去一试,竟然可以发动,于是招呼大家上车,机械化前进。
“还愣着干啥,快上来啊。”我见艾薇儿朝我伸出雪白的右手。
我听到她略带不快的语气,慌忙点头答应,背起水弹枪纵身一跳,我承认,我是出丑了,我在艾薇儿面前滑了一跤,来了个狗吃屎,但我一向不这样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揉了揉磕在车身上的膝盖。她又向我伸出了手,我拉着她的手跳到车上。
车来到一处废弃的高尔夫场地,遭到了狙击,大家跳下车准备解决掉他,我很爷们的冲在最前面,疯狂的扫射,然后就看着那人倒在了坑里,海蒂和艾薇儿就地蹲守,我和阿比盖尔冲到他面前,准备缴获他的装备和名牌,然后让他退场。可是近前才发现他竟然一动不动,我对他喊道:“大哥,别这么专业,起来吧。”没反应,“卡,起来吧。Cut up。”还是没反应,我上前将他翻过身来,一股鲜血喷了我一脸,他气若游丝的说:“求求你,别杀我,我还不想死。”然后倒头死去。我惊呆了,我刚刚是杀人了吗?阿比盖尔从口袋里找出一只急救针,依然没用。
阿比盖尔对我说:“我们是不是掉进圈套了。快,过去和她们俩个商量一下。”
我点点头,飞快的跑到艾薇儿和海蒂面前,将刚刚发生的一切跟她们说了,海蒂吓得直接瘫倒在地,说实话,我真希望此刻瘫倒的是艾薇儿,这样还能人工心肺复苏。
阿比盖尔扶起地上的海蒂,让大家靠拢过来,并检查自己手里的装备,我拔出弹匣,看到了黄色的小口径实弹,基本没啥后坐力,枪是真枪,子弹是无烟火药,枪口都有消音器,难怪刚刚还以为是玩具枪呢。弹药袋里拿出一颗手雷,沉甸甸的,我正要拔环,阿比盖尔一把拦住我说:“想死啊,万一招来别人怎么办。”我赶紧将手雷丢在一旁。阿比盖尔说:“很明显,我们是中了圈套了,其他人估计现在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圈套,保不齐有人会借机宣泄杀人,我们现在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想办法逃离这里,不要和这里的任何人纠缠。否则,我们迟早会死。”
艾薇儿说:“糟了,我们的手机都被领队收走了。”
我说:“那刚才那人呢?”
阿比噶尔白了我一眼,说:“等出去了,我们会替你作证的。”果然,我的小心思瞒不住她。
阿比盖尔分析了眼下的情形:“这个场地大家都陌生,最好的逃离路线是原路返回。”
我说:“不能原路返回,大门肯定早就占满了他们的人了。”
阿比盖尔点点头说:“那我们要尽快找到边缘围墙,到了边缘之后,如果有人我们就藏起来,不和他们纠缠,没有人就开车撞出去。有人追我们,直接开枪扫射。”
大家都重重的点了点头。阿比盖尔扭动了钥匙,打不着,连续尝试了几次都没办法启动,气得她连踹几脚,没办法,只能下车徒步,刚下车就发现车轮下还躺着一个人,早已面目狰狞的惨死了。大家面面相觑,快步离开这里。
阿比盖尔给我们讲解了CQB标准的小队基础移动步伐和战术,每人负责90°的射界,确保万无一失,同时确定了各自的身份,我和阿比盖尔分别担任掩护手和攻击手,海蒂担任斥候,艾薇儿为后卫。就这样,大家确认队形缓缓前进。
我们穿过一座矮矮的山坡,山坡上树木茂密,奇怪的是没有蚊虫。此时天色渐晚,回头看,刚刚死掉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在他曾经倒下的地方无数的萤火虫盘旋,怪了,整个秋山就这一种活物吗?我将自己的疑惑说给大家,艾薇儿说:“我也觉得怪怪的,这里的树木我从来没见过,看着像针叶林,但又不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树种,亏我还是搞园林设计的。”我说:“对啊,我还想着给你采一朵玫瑰花送你呢,可是这里连一朵花都没有。”海蒂说:“哦,你们不提我都差点忘了,你们看,远处的树上正在掉叶子,可是地上一片叶子也没有。”
随着远处阵阵的枪声,大家又提心吊胆起来。场内大喇叭时不时的传来战报,场内新增了越来越多的人,看来我们的处境不乐观。
阿比盖尔提醒我走路不要发出太重的脚步声,我解释说:“奇了怪了,我已经很小心了,但脚步声就这样大,而且,你们的脚步声也很大。”
阿比盖尔自己走了两步,发现确实脚步声不对劲,她说:“这地方就是不对劲,大家一定要小心。”
我们缓缓的向前行进,来到一处铁栅栏外,阿比盖尔拿手电照了一遍内部,很兴奋的说,我看到里面好像有直升飞机,正好我有驾驶直升飞机的经验,咱们可以坐飞机逃离这里,说罢让海蒂和艾薇儿把守两边,我则跟着阿比盖尔来到飞机下,在我的掩护下,阿比盖尔飞快的熟悉飞机的情况,鼓捣了没几下,她颓丧的说:“想多了,这是一个模型,飞不起来。”
于是我说:“那我们快离开这里吧,这里太封闭了。”
阿比盖尔点点头,缓缓的撤了出来,就在这时候听到远处传来人声,“二小队注意,肉们闯进来了,我今晚要吃肉。”
我心想,坏了,是不是被人发现了。赶紧跑到门外拉起海蒂和艾薇儿就跑。然而,还是慢了,耳边传来刺耳的枪声,随着一阵强劲的风,子弹在我们耳际嗖嗖飞过。我回头看到两个墨镜男笑嘻嘻的看着我们,我立即持枪反击,由于太过紧张,我一下子就打光了整匣子弹,然而并没有打中一个人,阿比盖尔反应迅猛,掏出一枚手雷丢了出去,一声爆炸响起,冒出了滚滚黄烟,那几个人纷纷倒地,我则上去愤怒的踹了几脚。阿比盖尔拦住我说:“住手,他们希望我们在这里杀戮,但你真的想配合他们吗?”我想确实如此,于是赶紧住手,但俩人早已七窍流血,死去大半了。我翻了翻他们身上,没啥有用的,只好将他们的枪拿过来背上。我解释说:“刚才领队不是说收集一个本场内的物件证明我们来过吗?”
阿比盖尔说:“别磨蹭了,刚刚的爆炸声估计很快会吸引来跟多的人。咱们赶紧离开这里。”
说着大家翻墙而去,由于错误的估计了地面高度,艾薇儿将脚扭伤了,我赶紧给她换药,但来不及了,脚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我估计她可能已经骨折了,对她说:“还是我来背你吧。”艾薇儿拒绝道:“不用,我自己能走。”说着强撑着走了一步,便疼的坐地上,我只好不由分说将她背了起来。
天色越来越黑,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有一处两层别墅,我打算先进去休息一下,刚走到门口,里面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枪声,看来已经有别人在这里火并了,于是急忙掉头。
这时候从别墅后门突然跳出一个人,飞快的上了一辆车,我看到车尾的牌子上赫然写的TA49-09,我提醒阿比盖尔,“看车牌。”
阿比盖尔说:“车牌怎么了?”
我说:“TA49-09,难道这人就TA吗?TA是他还是她?”
艾薇儿说:“看着像男的。”
“快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阿比盖尔又抛出一颗手雷,然后接着又拉响一颗扔出去,紧接着第三颗第四颗。车被炸弹的冲击波震得左右摇晃,然而那人像是亡命徒一样不管不顾的朝我们的方向撞了过来,幸好我躲闪的快,要不然我和艾薇儿直接就撞飞了。
我们顺着它远去的方向追了出去,由于车子太快,我们徒步,外加一个伤员,很快就跟丢了,路过刚刚的直升机机库时发现刚刚死掉的两人还在那里躺在,并没有变成萤火虫消失,这也太奇怪了。远处出现一个小小的地下暗房入口,大门旁边有一个国际病毒提示图标,下面写着biohazard,我说要不要进去躲躲,里面或许安全,阿比盖尔说:“不行,你疯了,这种地方太危险,况且我们的目的是逃离这里。”
大家表示同意。
我疑惑的说:“这里怎么会有病毒实验室呢?”
艾薇儿说:“你千万别把我放地上啊,我脚上有创口。”
哦,我惊出一身冷汗。难道,地上有什么病毒吗?花也不长。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处亮光。这回我说什么也要躺下休息休息了,我可是背着一个伤员。我们跌跌撞撞向亮光处走,眼前是一潭湖水,黑漆漆的深不见底,看不出里面有什么活物,湖边是一座小屋,里面忽闪忽闪的跳动着烛光,艾薇儿说:“这里好熟悉啊。”
海蒂和阿比盖尔也说这里像极了七月十五那晚遇到的鬼屋。我说你们可不能吓我,大晚上的。
我们来到房门口,门口有一座裸身男子雕像,他像是一个在向天祈求一样,满脸的哀伤,海蒂摸了一下,说:“奇怪,这个雕像软软的。”同时转着打量了一遍,发现雕像里竟然流着血泪,她赶紧收手。我们绕过雕像,来到房门口,轻轻的推了下门,嘎吱一声,门开了,一个苍老的女人出现在面前,他的对面是一个同样苍老的白人男子,女人显得很激动,双手颤抖的扶着身后的箱子。
“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哦,害死他的不是我,是你。我本可以让他活过来的,可你?你对他又做了些什么?”
“报应啊,都是我的报应。”
艾薇儿大喊道:“龙教授。”
就在这时候,龙教授转头看向了大家,她嘿嘿笑着,声音恐怖瘆人。老男人掏出枪疯狂的射击,每一枪都结结实实的打在我的胸口,紧接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头晕脑胀,我猛的摸向自己的胸口,手忙脚乱的解开厚重的防弹衣,抽出贴在胸口的防弹插板,安然无恙,没有一点伤口,但疼痛是真实的,窒息是真实的,我用力的揉搓,徒劳的缓解这地狱般的煎熬。看着远处那只绿色的注射器,我艰难的向它爬去,我隐约觉得,那或许是我唯一的解脱。
许久之后……
我臆想中的情景没有出现,痛苦继续席卷我的全身。
我咬牙慢慢的平复下来,环顾四周,我身处何方?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我怎么会在这里,空气中隐隐的恶臭,脚下是汩汩流淌的污水,一只老鼠从角落窜出,我大吃一惊,然而老鼠似乎也怕我,嗖的一下消失在角落地缝里。一股风从身边刮过,我看到了身后黑洞洞的隧道,这是地铁站,已经炸毁的地下空间,外面发生了什么?
这里我来过吗?
我清理出一条通道,沿着通道,我慢慢的爬了出来,耀眼的强光提示我到达对面了,我看到眼前四个大字,“秋山之境。”
一个缆车停在我的面前,门缓缓的开了,里面是三个貌若天仙的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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