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哲学的故事》——柏拉图

栏目:人物资讯  时间:2023-07-27
手机版

  公元前437出生,生活在雅典由盛转衰的时代

  【什么是爱情和婚姻】

  有一天柏拉图问自己的老师苏格拉底什么是爱情。苏格拉底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把他带到了一个麦地旁,让他在这片麦地里摘一个最大最黄的麦穗回来给他。但有一个要求,只准往前走,不准后退。

  但结果柏拉图两手空空的走出了麦地,苏格拉底问其原由,柏拉图老实的说:“因为不能回头,所以我一直不确定自己身边的是不是最好的,总认为最好的还在前面,但后来发现,后来的还不如之前的好,所以自己什么也没有摘到。”苏格拉底笑着说:“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后来,柏拉图又问老师什么是婚姻,苏格拉底同样的让他在一片树林里走一遍,同样的让他找到一个最大最粗的树回来。同样只准向前,不准回头。这次,柏拉图带着一个很普通的树回来了。苏格拉底问他为什么带回来这么平凡的树,柏拉图答道:“我一路上是错过了很多又大又粗的树,但我怕自己前面的树比现在的还小还差,所以就选了支较为平凡的。”苏格拉底说笑着:这就是婚姻。

  【洞穴之喻】

  可见世界、可知世界。外面阳光照耀的是理念的世界,洞穴里面看到的影子是现象的世界,永恒存在的太阳和至高无上的善。

  (柏拉图不认为知识等同于知觉,因为知觉并不可靠,而真实的知识应该要绝对正确。他认为知识运作机制和知觉相类似,对柏拉图而言,理解是一种“A借由B了解C的过程”,一定先有理解者和被理解之物,最后经由某个媒介,理解才得以发生。好比“洞穴”之外的太阳引发“洞穴”人类的知觉,是由于其所发射的光线,让我们(洞穴里的人)能够知觉到事物。同理,也有一种事物引发知识的产生,经由某种理性之光,对心灵产生作用。柏拉图将此一诱因称为“善”,认为它是真实与理性之源。)

  【理念论】

  念世界、现象世界。客观唯心主义。真理存在于理念的世界,是纯粹而完美的。

  (王阳明:人们需要在具体的事情上磨练。如果只是静心和思想,那么就只是放纵和沉溺。真理存在于具体的实践活动中。)

  【自我实现fulfill——柏拉图四个让生活更圆满的思想】1.多思考 Know yourself,可以自己与自己交谈,或是与一个并不想挑你错误的人交谈 2.让你的爱人改变你

  很多人认为应该找一个能让自己做自己的人作为伴侣,但柏拉图认为true love is admiratio,因为自己没有对方所具备的特点或品质,所以才会欣赏,因此对象应该具有自己没有的好品质。情侣不能满足于现状,而应该全力教育对方。3.decode the message of beauty解读美的信息 大家都爱美德东西,因为美丽的事物总向我们暗示关于美好生活的重要真理,我们在其中不经意发现自己需要的品质,比如包容、力量、坚忍……4.reform society改革社会 社会需要哲学。要么统治者成为哲学家,要么哲学家成为王。在投票者成为理性思考的哲学家之前,民主投票没有意义。

  【原文摘录】

  前言

  >> 我们就像《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米特亚,“不求百万财富,只求问题之答案”。我们渴求把握眼前事物的价值和前景,以免陷入日常生活的旋涡。

  >> 科学似乎从未停止过前进的步伐,而哲学的领地似乎日益缩减。但这是因为哲学接手的是一个充满艰难险阻的任务,要处理尚未如科学研究般有章可循的问题。譬如善与恶,美与丑,生与死,秩序与自由,等等;一旦某一领域的知识探索得以突破并以公式形式准确表述,该领域即被划入科学的行列。科学始于哲学,止于艺术,始于猜测和设想,止于完美的成就。哲学是对未知(譬如形而上学)或不尽知(譬如道德论或政治哲学)的臆想式诠释,站在以围堵策略获取真理的最前沿。

  >> 科学作为被攻克的领土,后面有稳固的城池,是知识和艺术共建的不甚完美但精彩非凡的世界。哲学似乎一直矗立不动,满脸疑惑;这是因为她将胜利的果实悉数留给了她的女儿们——众科学,而自己未感到丝毫满足,继续朝着不确定和未曾探索的方向前行。

  >> 如同屠格涅夫诗中的“大自然”,科学家公正不偏:一只跳蚤的腿和一位天才在创作时忍受的煎熬对他们有着同等的研究价值。然而,哲学家不满足于描述事实,他希望将事实与经历结合起来,从而得出意义和价值。

  >> 科学教会我们如何治愈、如何杀戮;它一面零星地降低着死亡率,一面又用战争大规模地灭杀我们。只有真正的智慧,即在全部经验指导和协调下的思想,才能够告诉我们什么时候该救,什么时候该杀。对过程的观察、对方法的构建是科学,对目的的批判和协调则是哲学。

  >> 科学给予我们知识,但唯有哲学赋予我们智慧。

  >> 我们可以继续沾沾自喜,因为爱默生还说过,每每聆听圣人之声便经历一次一种奇异的似曾相识感,仿佛在遥远的青年时代,我们年轻的头脑中也曾出现过这些声音,只不过当时我们既无能力也无勇气将它们表达出来罢了。

  >> 我们有着同样的经历,但未能深入挖掘其中的秘密和隐藏的涵义:我们往往为苍茫现实所迷惑,而忽略了它的弦外之音。圣贤们听到了这弦外之音,更听到了宇宙的乐章;圣贤们深知毕达哥拉斯曾说过,哲学即为最高形式的音乐。

  一、柏拉图生活的时代

  >> 希波战争:公元前490年至前470年间,斯巴达和雅典暂且忘却彼此的纷争,联合兵力,粉碎了波斯人试图将希腊变为其亚洲帝国的一个殖民地的野心。在这场年轻的欧洲对阵日渐衰老的东方帝国的争斗中,斯巴达提供了陆军,雅典贡献了海军。斯巴达再度陷入农业社会式的封闭和停滞;雅典则成为繁荣的市集和码头,各路人马在此汇集,各种宗教和习俗于此交融,而人与人之间的合作和竞争则激发了人们的比较、分析与思考。

  >> 人们不断膨胀的航海野心也促使天文学蓬勃发展。日益增多的财富让一部分人有了闲情逸趣,也为他们着手研究与猜想做了一定的准备;这些人瞭望星空只为知晓四海之方向,他们更希望求得对无限宇宙之谜的一份了解;古希腊第一批哲人就是天文学家。

  >> 后来的尼采,认为人的本性无所谓善恶,人一出生即不平等,道德是弱者拿来牵制强者的工具,这一派还认为,权力是最高的德行,是人类至高的追求,贵族制才是最有效、最自然的政府组织形式。

  >> 在长达二十多年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公元前431-前404)中,斯巴达军队最终取得对雅典海军的胜利,雅典最终投降,斯巴达与之达成和平协议的条件之一,便是召回所有被流放的寡头贵族。他们一回来,即以赛提亚为首宣布开展一场富人革命,反对在这场灾难性战争中执政的“民主”政党。但是革命失败了,赛提亚也战死沙场。赛提亚是苏格拉底的学生、柏拉图的叔伯。

  二、苏格拉底

  >> 苏格拉底本人则将其解释为对其哲学起点即不可知论的认同——“我所知道的唯一事情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一个人学会怀疑时,哲学便产生了——尤其当这些怀疑针对的是我们曾经珍惜的信仰、教条和公理时。唯有当思想者回过头来反思自身时,哲学才有真正的意义。就像苏格拉底所说:认识你自己!

  >> 针对我们所知的哲学中最难回答的两个问题——美德意味着什么?最好的国家是什么样的?——苏格拉底分别给出了十分明确的答案。对当时的雅典年轻人而言,没有什么论题比这两个更重要了。

  >> 一个全新并自然合理的道德规范如何能在雅典产生并发展?这个国家如何能够得到拯救?正是因为回答了这些问题,苏格拉底被判了死刑,但同时也让他赢得了不朽。一个持久有效的道德律令不可能建立在如此模糊不定的神学基础之上。假若我们能够建立一套完全独立于宗教教条之外的道德体系,使其对无神论者和虔诚信徒普遍适用,那么,各种神学观点的交融和变迁将不再影响道德的凝聚力。而正是依靠这种凝聚力,任性的人们才能转变为和谐友好的社会公民。

  >> 有识者或许跟无知者一样,偶有暴力或不文明的冲动,但可以确信的是,他们能够更好地控制这种情绪,因而很少见到他们真做出什么兽性行为

  三、前期的柏拉图

  >> 但柏拉图那敏感细腻的心灵被苏格拉底的“辩论式”竞技所吸引,目睹他的老师用尖锐刻薄的问题将传统的教条和臆想一一戳破实在是一种愉悦,于是,柏拉图像从前投身野蛮摔跤比赛那样迈入了这项竞技活动。在老“牛虻”(苏格拉底的自称)的教导下,他从只求胜利的辩论者逐渐转变成思想者,不再只是纯粹的辩驳,而是能够进行细致的分析,还能展开卓有成效的讨论。他热烈地爱上了智慧和他的老师。“感谢上帝,”他曾说,“我生为雅典人而非野蛮人,自由人而非奴隶,男人而非女人,但最重要是我生在了苏格拉底的时代。”

  >> 他似乎先去了埃及,令他震惊的是,统治埃及的祭司阶层竟然认为希腊是个幼小城邦,没有稳定的传统或富有渊源的文化,因而并没有受到这些尼罗河流域如斯芬克斯之谜般古老而权威的国家的重视。但震惊也是教育我们的最好手段;学识渊博的阶层以神权方式统治一大群从事耕种的安定的农民,此番情景长久地留在了他的记忆里,并渗透到其日后写下的《理想国》一书中。之后他去了西西里岛和意大利。在那儿,他曾一度加入当地由毕达哥拉斯创建的学派,也是在那儿,一小群博学多才的统治者掌握着权力却过着朴实的生活,

  >> 但正因如此,一盘味道浓重的哲学大菜才被改造得咸淡适宜、易于消化,符合了当时不习惯哲学思考的人的口味。

  四、伦理学问题

  >> 柏拉图为自己这段离题的话辩解说,我们测试一个人的视力时会让他先读大字,然后再读小字,因此,从一个更大更广的角度来解读正义势必更容易,而不是关注小范围的个体行为。

  五、政治学问题

  >> 柏拉图说,若人心简单,那么正义也将是一件简单的事。这样的话,社会有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共产主义就足够令人满足了。

  >> 柏拉图的批判精神还要更胜一筹。他悄然提出问题:为什么他所描述的简朴天堂从未实现过呢?——为什么这些乌托邦从未在地图上出现过呢?他的回答是,因为贪婪和奢侈。人不会满足于简朴的生活:他们渴望拥有并野心勃勃,争强好胜并心怀嫉妒,他们很快对自己拥有的东西感到厌烦,继而迫切渴望得到自己没有的东西,因为那些属于别人的东西具有诱惑力。

  >> 民主制度也没能幸免,它因过度使用民主原则而走上了自毁之路。民主的基本原则是,全体人民拥有平等执政和平等决策权利。乍一看这是个不错的安排,但实际上,由于人民并未接受过系统的教育,不知道如何选择最优秀的执政者、最明智的发展道路,于是,这一原则变得极其可怕。“至于人民,他们没有丝毫的想法,只会重复统治者乐于告诉他们的那点东西”

  >> 要使一种学说被接受或否定,只需要在当下受欢迎的戏剧中对其进行一番赞扬或嘲讽即可

  >> 他不禁抱怨,在一些简单如制鞋的小事上,我们往往觉得只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但面对政治我们却假设:只要他懂得如何赢得选票,那么他一定能管理好一座城市或一个城邦。

  六、心理学问题

  >> 知识源自大脑;它是欲望的眼睛,亦能成为灵魂的向导。

  >> 欲望虽受情感催化,却由知识指引

  >> 民众需要哲学家的指引,有如欲望需要知识的启蒙一般。“商人之心因财富而变得浮躁,假若他们成了统治者,那么,毁灭即将到来”;同样,假若将军利用手中的军队建立了独裁政权,那么毁灭也将不远了

  七、心理学解决方案

  >> 社会成员必须团结一致,他们必须认识到互相之间的成员关系,彼此承担一定的责任和义务。那么,既然人生来贪婪、易妒、好斗、好色,我们应该如何劝服他们端正行事呢?用警察无所不在的警棍吗?这是个既费钱又恼人的野蛮方法。有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赋予社会道德约束以超自然的权威和制裁力量。我们必须有宗教。柏拉图相信,国家要强盛,必须笃信上帝。纯粹的宇宙推力,或第一动因,或生命冲动,都不具备人格特征,无法激发希望或奉献牺牲的精神,它无法慰藉痛苦的心灵,亦不能鼓舞临战的灵魂。但一位具有鲜活生命力的上帝可以做到这一切,他可以扰动或吓退那些自私自利的个人主义者,使其略微节制贪念,控制情欲。

  >> 这种信仰被附加于个人的不朽之上,那么上帝能做的就更多了:在彼岸获得来世的希望使我们有勇气去面对今生的死亡,坦然面对我们的亲人离去;怀着信仰去战斗,我们好似双倍武装的战士。

  八、政治学解决方案

  >> 因为这些哲学家既接受学校的正统知识教育、又经历社会生活的磨练;因而他们将具备充分的行动力,而并非只会思考——他们将成为志向远大、情操高洁、阅历丰富的一群人。柏拉图口中的哲学是一种充满活力、与生活息息相关的文化和智慧;他口中的哲学家不是整日躲在家中、不切实际的形而上学论者;柏拉图便是“与康德最不相似之人,而这一点(谦逊地说)也正是他一个极大的优点”

  九、伦理学解决方案

  >> 对于正义,柏拉图勇敢地给出了他的定义:“正义就是人人各得其所,各尽其责。”

  >> 简单说来就是指每个人的投入和产出应该均等,其所从事的应该是自己最适合做的事情。公正之人就是身处正确位置、尽其所能、投入与得到一样多的人。因此,公正的社会就是指一个由公正之人组成的高度和谐、高效的群体;当中的每位成员各就各位、各司其职,如同一场完美交响乐演奏中的每件乐器。

  >> 正义不仅指力量,而且指一种和谐的力量——欲望归于秩序形成智慧,人民归于秩序形成组织;正义不是强者的权力,而是整体的有效协作。

  >> 真理常常换装(如同每位举止端庄的妇人),但在每一套新装之下,她的本质从未改变。

  十、评论

  >> 一千年来欧洲都处在如我们这位哲学家预言的一群护卫官的统治之下。中世纪的习惯做法是将基督教世界的人划分为劳工、军人和教士三个阶层。最后一个阶层尽管人数最少,却垄断了全部的文化工具及机遇,以无限强大的权力统治着地球上彼时最强盛大陆的一半领土。

  >> 这些例子显示,在一定限度内并经过一定的修改,柏拉图的方案还是可行的:他的这些构想本身也是来自旅途中观察到的现实。他为古埃及的神权政治所折服:在这里,一个古老而强大的文明被少数僧侣阶层统治;相较于雅典公民大会的喧哗、暴力和无能,柏拉图觉得这才是一种更高明的统治方式。

  >> 柏拉图将绝大多数人排除在自己的方案之外;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只有少数人能够真正抑制物欲,如他所设定的统治阶层;只有护卫官群体内部才会互称兄弟、姐妹;只有护卫官才能真正做到不享用金银和其他物质财富。绝大多数人都将保留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财产、金钱、奢侈品、竞争和种种他们所渴求的私权。

  >>至于母性的本能,它并非在孩子出生或成长的过程中最为强盛;普通母亲面对新生儿与其说是心生欢喜不如说是屈从命运;爱随着孩子的成长逐渐形成,而并非突然降临的奇迹,它成形于母亲的苦心照料;直到他成长为一件象征母爱的艺术品时,母亲的心才真正被征服。

  >> 不过,既然护卫官阶层只有政治的而非经济的权力,那他们凭什么实施自己的统治呢?难道哈灵顿、马克思等人的论述还不够充分和明确吗?政治权力是经济实力的反映,一旦经济权力转移到政治上从属于另一群体的人的手中,譬如十八世纪崛起的新型资产阶级手中,那么现有政权就将摇摇欲坠。

  >> 罗马天主教会可以使包括国王在内的任何人臣服,在其统治的最初几个世纪里,它的权力建立在对教条的反复灌输之上,而不是基于对财富的有效分配。但是,教会能够长期统治或许也是由欧洲当时的农业发展状况决定的:农业人口由于依赖反复无常的自然,因而从本性上敬仰超自然力,而自然的无法控制又进一步导致恐惧和崇拜;工商业的产生、发展使得另一种思想和另一阶级产生,他们更加实际和注重现世,教会势力也随着与这一新生势力的碰撞而开始逐渐崩溃。政权无时无刻不在自我调整以保持与经济力量的平衡。柏拉图的护卫官阶层由于在经济上依靠生产力阶层,不久便会产生傀儡政府;甚至他们对军权的操控也无法避免同一局面的产生——就像革命时期的俄国政府无法阻止农民中个人所有制发展一样:这些农民控制着粮食生产,因而掌握着国家的命运。

  >> 从本质上说,他是正确的——难道不是么?——我们这个世界需要由最聪明的人来统治和管理。我们的责任是对他的思想进行调整,应用到我们的现实中来。

  >> 最后我们需要公正地指出,柏拉图明白自己的乌托邦实际上远非真的可行。他承认自己描绘了一种无法实现的情境,但他认为这种对美好愿景的描绘其实是有价值的:人的价值就在于不断地憧憬,并努力实现憧憬的一部分;人生来就是一种创造乌托邦的动物。

  >> “我们瞻前顾后,渴望并不存在的东西。”而这一切也并非全都无疾而终:我们的许多梦想都已经生根发芽,有些甚至已经开花结果

上一篇:成年人的骨骼可塑性有多强
下一篇:天天最资讯丨建筑劳务分包包括哪些项目内容?劳务分包和清包工的区别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