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一起看过的A片，未成年勿入！

　　

　　之前列了一个“记忆碎片”的专题，准备按照爱情、友情、毛片、喝酒、抽烟、洗澡、读书、游戏、打架、暑假、寒假等关键词进行搜索，写写曾经做过的一些疯狂举动。耽搁了很久，今天从“毛片”开始说起，这样似乎容易些。

　　我第一次接触A片是在小学五年级，我们那都叫毛片、老黄，A片是高中毕业后才学会的词。那时候还不像现在，只要你有种子，就可以在网上海量地下载，然后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看它个昏天黑地的，幸福的直哼哼。十几年前最流行的是碟片，那时候农村青年结婚，21寸大彩电加一台DVD是标准配置。我第一次的毛片启蒙就在DVD上完成。

　　我们村有一个长我十岁左右的青年，我还在读书时，他就已经结婚了。人长的黑瘦黑瘦的，兄弟五个，他排行老小，人称“黑小”。小时候，他家是我们这些半大孩子的乐园。他是个成龙迷，经常会买来成龙最新的碟片放映，我们一到周末就往他家跑。那时候的我们痴迷中国武术，但生活在平原地带，注定进不了少林寺，于是我们都喜欢看成龙的武打片。

　　黑小最喜欢的是成龙的《A计划》，他最喜欢的桥段是成龙与敌人巷战时骑自行车那一段，成龙一个甩身，跃上自行车就逃，却不料车座子早被他甩掉了。黑小最喜欢看成龙夹着屁股嗷嗷叫的这一段，我们也喜欢，于是就不停地前进倒退，后来碟片一放到这就过不去了，已经被磨花了。再也看不到成龙夹着屁股五官抽搐的表情了，但这个桥段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中。后来我知道这叫“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眼泪剪不断”。

　　有一次，我们几个半大小子吃过饭就往黑小家跑，结果门从里面插上了，怎么叫都没人答应。我们只能另想办法。为了不被走娘家回来的老婆打骂，每次家里来了差不多十个人左右时，黑小都会命令一个人去插门，这样既能保证观看影片的氛围和效果，又不至于老婆回来看到家里乱糟糟的挨骂。我几乎每次都能在插门前赶到，但也有失手的时候，只能翻墙了。

　　我们几个人从院门前的一个柴草垛爬上离墙最近的一棵苦楝树，然后娴熟地把腿搭到了墙头上，再蹲下来顺着墙里面的墙缝小心翼翼地往下摸索，离地差不多半米高的时候，以手推墙，双脚往后一蹬，一个倒腾空，平稳落地。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动静。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我们天生具有做汪洋大盗的潜质，后来又觉得没能成为国家体操运动员真是国家的损失。

　　黑小坐在最里面，他和前面的人都没有发现我们，除了后面的几个人扭头看了我们一眼，每个人都把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屏幕上蠕动着的两个身体，大张着嘴，不时吞咽着口水。放的不是成龙啊。与我同来的一个伙伴小声嘀咕着，有些抱怨，觉得自己翻墙进来的付出不值得。因为个头矮小，只能踮着脚看两眼，我看到一个男的正把头埋在女的两腿之间，女的闭着眼哼哼着。是外国人。我心里得出这个结论。等我踮起脚再看时，那个男的已经把嘴挪到了女人胸前的那两坨肉上。我当时很幼稚地想，那么大人了，还干这个，好恶心啊，老子不到一岁就断奶了。可我看那男的分明是在享受。

　　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浪滚过，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裤裆，竟然有了反应，吓了我一跳。等我踮起脚准备再看时，电视已经没有了画面，只有一个DVD开机画面。只见黑小径直走到DVD面前，取出碟片，当着大家的面就折断了，然后扔了。前面有个人还哀求道，再看一会啊。黑小大吼一声，今天不放了，都回家。他是发现了后进来的我们，觉得人越来越多，再看就有些危险了。大家就怏怏地出了院门。刚才那个哀求的人小声骂了句：妈的，不让我们看完，看的正得劲。我竟然也有些说不出的兴奋。

　　我那时候十二三岁的年纪，对于男女之事已有懵懂的意识，但看到那样赤裸裸的画面和男女之间的各种纠缠的姿势，还是充满了震惊，因为这之前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画面。

　　再一次接触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已经读了初三。当时正面临中考，大家每天都把自己埋在书堆中。我们一个班130多人，男女生分开坐，男生统统坐在后面几排。我坐在最后面的中间一排，两边都有人。我左边同桌是个小混子，家里有钱，人长的也帅，就是学习不行。他有个爱好就是特别喜欢画画，画的惟妙惟肖，经常跟我分享。一开始还好，都是画些课本上的人物，后来慢慢画风就变了。

　　有一天正在上课，他冷不丁递给我一张纸，说你看我画的怎么样，像不像？我一看，差点没叫出来，他画了一个裸女，那女的双手撑地后仰，面对着我一丝不挂地张开双腿，我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成年女性的私处。我骂他心术不正。他说你懂什么，这是艺术，我在县城新华书店美术书上看到的。

　　又一次课上，他递给我一个小本本，说这是连环画，很好看。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书，但我还是忍不住打开了。不看则已，一看看的我血脉喷张，坐立不安，浑身发热。坐我右边的也是个小混子，常自我标榜为风流公子，自称什么龙山居士，因为他家就在一个叫龙山的镇上。他扭头看到了我手里的连环画，看到那些“激情燃烧”的漫画，他一把夺了过去。结果这小子隔着裤子挺着硬硬的下体让我看，裤子被他撑起了一把小伞，还用双手比划着，一副我已练成绝世武功的气势。我想也没想，一个巴掌拍了下去。结果这小子当时就蔫了，他一直趴到放学才缓过来。还好没有残废，不然我这心里一辈子都会有个阴影。那时候我们学历史知道“枪杆子里出政权”，后来这小子改成了“裤裆里出枪杆子”，我们大笑不已。我用数学的等量代换接道，所以“裤裆里出政权”。

　　读高中的时候我才算真正进了城，长了见识，关于毛片，有两个片段记忆深刻。

　　读高一时，没有太多的学业负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男生宿舍疯传各种租来的“有色小说”，十五六岁的大男孩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年纪，对这些租来的书的饥渴程度远超课本，到了“不疯魔没法活”的地步。各寝室间私下争相借阅，寝室熄灯了就打着手电躲在被窝里看，直看的浑身颤抖似火烧，下身坚硬如铁喷薄欲出。看完整个人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抓耳挠腮，急不可耐，但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夜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睡不着，不时就撑起一把小伞，想着班里某位钟情已久的女生。

　　后来就出事了。隔壁寝室一个男生看得太投入，没有发现悄悄进来查寝的班主任，一边看，另一只手在下面活动着，老师大喝一声：李刚，你怎么还不睡？结果这货就一泻千里，被窝里到处都粘乎乎的。后来我看到美国电影《美国派》里孙子在打手枪被破门而入的奶奶发现后射了奶奶一身这个桥段，感觉是那么亲切。

　　从这以后，学校开始开始“焚书坑乳”，租来的书大半被没收。那时候租一本书一天五毛钱，丢了的话押金五十块就没了。后来“有色小说”慢慢就绝迹了。我们宿舍保存了唯一的一本，为了保险起见，我们按照老大的主意一分为八，每人保管几十页于枕头内。每晚下了自习躲被窝里温习，温习完互相交换，虽然有时候前后剧情衔接不上，但凭着我们合理而大胆地想象，仍然看的不亦乐乎，后来几乎能背下来。

　　真正看毛片有解渴的感觉是在高三毕业那年。所有的不快，所有的压力，所有被压抑的东西，随着高考的结束一下子释放出来。填完高考志愿的那天晚上，外面下着漂泊大雨，几个人贱嗖嗖地踱进了一家音像店。那时候我们酒足饭饱，已是深夜。店老板看到淋得浑身湿透的我们，有些警惕地问，你们看什么？老大是我们的精神领袖，劈头就问：有没有带色（这里读shai,三声）的，给我们找几个。老板问：哪一种？老大还没说，我们就等不及了，对着老板吼道：都行，不过不要带码的。老板从柜子底部抽出了几张碟，带着我们进了一个昏暗的小屋。

　　这个小屋是隔出来的隔间，不消声。老板一边放着碟片一边说，你们小点声，不要影响了隔壁。有情况我会通知你们，后面有小门。他所谓的有情况的意思是说，如果上面半夜来查，我提醒你们，你们就从后门溜。这老板服务真周到，但我们早就等不及了，把老板推了出去，插了门，一人一个小板凳就看开了。第一部是入门篇，讲述各种姿势和体位，什么36式，108式，有实例演绎，都是隔着衣服来的，还没看完我们觉得不过瘾，就换了一张，这一张一上来就运动不止，从头到尾赤身裸体的俩人都没闲着，各种让人为之癫狂的体位。我们看傻了，每个人都夹着双腿不说话。后来又看了几部，大家都看的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谁也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异样。那时候我们以看毛片能把持住自己为荣，以此证明自己够持久。

　　看到下半夜我们起身准备离开时，一瘦的跟面条一样的舍友并没有立马站起来，我们喊他，他没吭声，再喊他，他低下了头。我们知道，这货一定是没忍住，老大扔过去一包纸说，卧槽，你爽了，快点，我们外面等你。出来后，我就对老大抱怨说，没有声音，感觉那女的也都憋着，看得我差点憋出病来。老大说，卧槽，要是有声，咱们几个都得“激情四射”“弹尽粮绝”。

　　高三之后的暑假，我学会了上网，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毛片。我跟老大我们几个去包夜，看到邻座戴着耳机看一群人在做机械运动，把我们羡慕的直吞口水，自己却怎么也找不到。只有以手做掩护，偷偷瞄着邻座的电脑屏幕，竟然也看的心里的小火苗乱窜，把双腿夹的密不透风。奇怪的是有关这几次的记忆中，天都下着雨，这是老天提醒我“小心湿身”的意思吗？

　　大学时代是我读书的高峰期，同时也是我看片的高峰期。一开始仍旧不会下载，但附近寝室有个哥们却是个高手，他那成了毛片集散地，大家经常拿着优盘去他那里交流，互通有无。这哥们个不高，近视眼，还是党员，但他最令我们敬佩的还是源源不断的“种子”，一度被我们称为“A片小王子”。

　　毕竟那时候大多数的我们还都是处男，就像学校礼堂后面的墙上写的：一杆枪，两颗蛋，二十三年未参战。我想这应该是某位毕业前仍是单身的师兄写的，这得有多大的怨恨啊。就像后来我们常打趣单身狗的话，这货一定是个“射手座”。

　　几个回合下来，我们竟然看掉了十几个G的毛片。你要是认为看毛片的一定是一群猥琐的贱人，你就错了。我们学习都不错，宿舍还有俩人是班干部，包括我在内的几个男生还有着不错的异性缘。只是，我们被压抑了太久，一直找不到正常的排解渠道，大学宽松的环境给我们提供了吐故纳新的土壤。那时候许多人虽谈了恋爱，但大多都还是纯纯的懵逼，有肌肤之亲的屈指可数。一是不懂，二是没勇气，三是找不到翻云覆雨的地儿。

　　对于毛片，我一直有点自卑，为什么别人都能下到，我就下不到？那时候如果你有下载高清毛片的地址或最新的种子，是会受到来自周边寝室众多男生眼放绿光的顶礼膜拜的，你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神的化身，白天他们被老师洗礼，晚上就等着被你的“种子”洗礼。看着他们一个个拿着优盘，跟在你后面，好话说尽，眼睛有100瓦灯泡那么亮的诚恳，只等着你赏赐一点“雨露”，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受欢迎。

　　读书那会儿，学校网速慢如龟，常常是十几K的速度跳动，一个苍老师的种子有时候都要几十分钟，一个武老师的合集要下一个月，小泽的也得一周，我们常常24小时开着电脑。就这样，大学的前两年，我们仍然阅片无数，阅女无数，攻下了一个又一个小山头，泄下了一片又一片洪水猛兽。

　　那时候看片，常常是在某一人的书桌前，一人坐前面掌控大局，后面站了一圈人，直勾勾地盯着画面，一帧都不想错过，后面再来人就只能跳着看。看完后大家都很有默契地带着纸去卫生间。为此，大学里我们在手纸上也没少花钱。

　　还有这么两个鲜活的例子。

　　本系的一个男生，与A片小王子同班同宿舍，有一天没课，自己一个人躺在上铺，非常享受地看着片，兴起之时，把手伸进了被窝，不一会，来不及奔卫生间，看看宿舍四下正好没人，就喷头一样直接把万千小蝌蚪呲到了墙上，他是躺着面对着墙这么干的。正在喷薄的麻酥兴头上，A片小王子推门进来，不仅看到了这一幕，还听到了那厮粗重的哼哼。后来就传开了，我们就把这个对着墙撸管的哥们称为“强撸灰飞烟灭”。

　　你以为看毛片只是男生的贱行？女生也看！十年前，正是MP4流行的时候，一次，班里的一个男生向一个女生借MP4用，女生可能忘记了，结果我们就在里面看到了毛片，高清无码，竟然还是我们没看过的。我们起初惊讶了几秒钟，转念一想那女生平日的性格表现，觉得再正常不过。甚至我们觉得她的观片量当在我们之上，一度产生了要跟她探讨交流交换种子资源的想法，还有男生淫邪地说如果能与那个女生在床上切磋演练一番，就更好了，实践出真知嘛。后来担心背上耍流氓的骂名，遂作罢。

　　我真正学会下毛片是在大学毕业后，但已没人跟我分享，我只能一个人关起门来欣赏了。再后来，觉得这辈子的毛片都看完了，就不再对毛片有任何的渴求，只是偶尔看一下，算是从那些裸露的身体上，麻酥的呻吟里，复杂的体位里，回忆一下青春期多的没法释放的荷尔蒙。

　　关于毛片，最后分享几点心得。

　　国产毛片很少，拍的也垃圾，时间也短，因为多是偷拍，咱们这没这个产业。但贵在说国语，我们能够感同身受，有真实感。当年，看的最多流传最广的莫过于那谁谁谁的了，把许多女明星脱得一丝不挂，让我们大饱眼福。

　　日本毛片最多，这是他们的一个产业，有专门做这个的女优。比如上面说到的几位德艺双馨的老师。日本毛片的优点是高清无码，有剧情，时间长，有的抵得上一部电影，护士，家庭教师，大学生，服务员，小保姆，各种角色，什么父女，母子，公媳应有尽有，丰富多彩，任君挑选，总有适合您的一款。缺点是经常看的正兴奋，明显看到相机咔咔的闪光灯，知道他们都是在演，就降低了许多兴致。

　　欧美毛片最牛叉，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对于性这一块，都很开放，很少角色扮演，都是直奔主题，男人的那活儿都普遍粗壮且长，很吓人。女人一般都是干干净净的，看着很清爽。但缺点是因为是外国人，心理上觉得远了几层，代入感不强。

　　从声音上来来判断，国产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瘆人，这是因为国人对性观念的保守和不开放导致的，他们多半不敢放开声，放开声的都被认为是浪的表现，于是都压抑着，所以声音都是一波一波断开的，但也有叫的很粗重的，跟杀猪似的。日本的声音很符合日本女人在社会中的地位，顺从，以夫为天，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很正常的发声，连贯性很强，这个声音能把人的骨头听酥了，光听声就能让道行浅的一溃千里。欧美的就要粗暴很多，女人的发声听上去不像是在做这个，好像是受伤了的那种叫声，很粗野，但听得出是一种痛并享受着的叫声。网上有一个模仿各国女人叫床的视频，据说是一个大学女生演绎的，很准确地展示了不同国家女人叫声的区别。

　　最后的最后，告诉你个小秘密，据说每个男生的优盘里，都会存几个G的视频，时不时拿出来温习一下，每隔一段时间更新一次。而某宝上更有良心硬盘卖家，买硬盘会附赠上几十个甚至上百个G的视频，这真是大大的福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