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一人之下》606(648)话?

栏目:人物资讯  时间:2023-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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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能知道在倒吊的一番“苦口婆心”的疏导下,曾经令贝斯迪亚厌恶的事情却成了现在自己最想去做的事。而这段过去用来训练自己去继承“神寄”的檄文,却成了关键时候救自己一命的东西。

  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贝斯迪亚这个曾经为了“自由”什么都做又不知道做什么的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至少是有了实现自己追求的希望。而反观被贝斯迪亚保护的费尔南多,他不清楚为什么神树选择了贝斯迪亚这个“穷凶极恶”的人,一开始他质疑,后来又努力说服自己是因为自己没能力,贝斯迪亚更有保护纳森的能力,到现在却开始责怪“神树”,质疑自己所信仰的东西,原来他自己才是那个最缺少对神树“信仰”的人。

  但是再想想,现在的费尔南多或许才是最真实的吧,他做为一个土生土长的纳森岛民,他不再像之前的母女三人那样,心里只有“神树”对其他的感情甚至是自己的事情漠不关心,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而是对守护“神树”这件事产生了动摇,开始质疑这整个事情的合理性,究竟是纳森岛民在保护树?还是树在保护纳森岛民?“神树”真的有给这些岛民带来生活上的改善吗?

  这一话的剧情最有意思的部分就是贝斯迪亚的那段临终祷告,墨客在查询了不少资料之后,终于可以确认这段祷告来自北美印第安人族群中的猎手民族尤特人。这段极具诗意和哲理的祷告语,具有非常温柔的疗愈作用,就像你心情郁闷时看见广阔的海洋,所有负面情绪不知不觉就消失无踪,同时这段诗歌中原本赞颂的是“大地之母”,而贝斯迪亚赞颂的则是“纳森之母”——纳森神树。这也就是他之所以能够在生死瞬间,真正皈依神树,一跃从“逆神者”化身“神之卫”的真正缘由。墨客看到这段剧情时,也不得不感叹,米二给他安排的这段戏也算是把之前的坑给填上了。“逆神者”化身“神之卫”

  漫画中贝斯临终前的这段祷告出自Nancy Wood的《War Cry on a Prayer Feather:Prose and Poetry of the Ute Indians Hardcover》一书,其中所记载的美国中西部印第安尤特族祈祷语。米二的这段翻译非常美,现摘抄原文如下:漫画中的祷告《War Cry on a Prayer Feather》——Nancy WoodEarth teach me stillnessAs the grasses are stilled with light。【如青草与光同在】Earth teach me sufferingAs old stones suffer with memory。【如巨石与记忆一起受难】Earth teach me humilityAs blossoms are humble with beginning。【教我何为谦卑,如含苞待放时羞怯】Earth teach me caringAs the mother who secures her young。【教我何为关怀,如护婴之母】Earth teach me courageAs the tree which stands all alone。【教我何为勇气,如孤立之大树】Earth teach me limitationAs the ant who crawls on the ground。【教我何为限制,如爬行之蚁】Earth teach me freedomAs the eagle who soars in the sky。【教我何为自由,如苍鹰翱翔】Earth teach me resignationAs the leaves which die in the fall。【教我何为顺从,如落叶飘零】Earth teach me regenerationAs the seed which rises in spring。【教我何为重生,如春日萌芽】Earth teach me to forget myselfAs melted snow forgets its life。【教我忘记自己,如冬日融雪】Earth teach me to remember kindnessAs dry fields weep with rain。【教我何为仁慈,如旱地在雨中哭泣】嘿嘿嘿,米老二,想不到吧?这书我也有!

  美国女作家南希·伍德(1936年-2013年)此生共撰写了28本书籍,其中诗歌类居多,其灵感大多来自落基山脉和她在新墨西哥州陶斯普韦布洛,听到的印第安后裔以自然为中心的灵性之歌。她的诗歌同时也在“一神论普遍主义”赞美诗中有着相当成就。

  她的诗歌大多在表达了自然与人类精神之间的相互联系。正如她所说,“We all are a part of something largely undefinable, call it God or the Great Spirit, Buddha or Allah, Krishna or Mozart. I feel connected to this mystery on rivers, in deserts, and on the sea, but mostly in the mountains.“【我们都是某些无法定义的存在的一部分,世人称之为上帝或伟大精神,佛陀或安拉,克里希纳或莫扎特。我觉得与河流、沙漠和海洋上的这个谜团有关,但主要是在山上。】1958年时,南希搬到了美洲西部的科罗拉多斯普林斯,她在落基山脉找到了新的精神家园,并在陶斯普韦布洛(Taos Pueblo)目睹了以自然为中心的宗教。陶斯普韦布洛土房子/教堂/尤特人

  美国中西部印第安尤特族,是一支居住在犹他州和科罗拉多州西部的部分地区游猎民族,是最古老的原住民部落。在早期西班牙殖民政府的支持下,该地区约有近三万多名西班牙裔混血儿在尤特族领地内定居,不久,双方爆发战争厮杀。印第安战争(1864年-1870年)之后,科罗拉多大部分地区的尤特族人只能定居在该州西南部的一个狭小保留地内,而犹他州的族人则被安置在Uintah和Ouray这两个保留地。直至本世纪初,尤特族后裔人数也才刚刚超过万人。[1]被屠杀的尤特族尤特族人

  19世纪末期,在尤特族群中开始流行起了一种“鬼舞”(尤特人自称为“太阳舞”),这种“鬼舞”对于当时长期受美国政府压迫、欺骗和杀掠和病痛折磨的种族来说是一种救世主运动。“鬼舞’的发起者来自加利福尼亚州帕尤特部落(尤特族分支)的巫师沃沃卡(WoWoka),其舞蹈形势象征着对抗美洲白人入侵者的消息,已经亡故的印第安人和已经灭亡的野牛都将重新复活,印第安人将迎来太平盛世,印第安人将不会再有饥饿、病痛、流行疾病(天花)和屠杀。尤特族太阳舞

  在尤特人的宗教祭祀中,“蓝湖(尤特语:Dzelzitis)[2]”一直充当着“圣湖”的角色,位于Sangre de Cristo山脉的冰川冰斗中,是尤特人宗教信仰和祭祀的核心区域。蓝湖被视为所有生命的源泉,他们的创世神话声称人类是从蓝湖(尤特语:Dzelzitis)中被神明创造出来的。但是这片“圣湖”却在历届美国政府的巧取豪夺下被划归国有,尤特人始终无法完成祭祀,直到1970年尼克松才把这片土地还给陶斯普韦布洛部落的尤特人。“生命之源”的蓝湖和“葬神的死湖”陶斯普韦布洛部落歌

  米二在贝斯迪亚的回忆之后安排了一对非常有意思的“对照组”:门德斯和石川信。不论是门德斯的“因爱生恨”,还是石川信的“心有未逮”,墨客从中读出的情绪多种多样,但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不甘”。共同点“不甘”

  墨客之前的文章曾说过,在战争中,害怕是人之常情,逆行者不常有,而逃兵常有。但是即便在逃兵之中,墨客最为深恶痛绝的是“伪军”。

  在墨客看来,门德斯会产生这种“因爱生恨”的极端情绪,正是因为他明明是因自身的“软弱”而逃离修罗场,在看到被他鄙夷的贝斯迪亚还在奋起反击时,他越是当初把自己放在“后补卫”这种道德高点上,此刻就越是难以面对自己“连邪恶的贝斯迪亚都不如”的卑劣作为。当人在陷入在这种无法回旋的道德困局之中,如果没有承担责任的勇气,其必然的行为就是给自己的“恶行”找寻“合理化的理由”,哪怕颠覆常识,哪怕恩将仇报,哪怕丧心病狂,那都是必然的现象,正如那个被执行72万赔偿的刘鑫。人渣不予置评

  门德斯在这种“道德困境”之下,会玩命的给自己找到“正义角色”的理由,而在得到这个“正义角色”的身份之后,必然会对过去遭受的“蒙骗”产生名为“不甘”的情绪。

  “树”在他眼中成为了“罪魁祸首”,为了保护这个“恶树”,贝斯迪亚这种“恶魔”自然为虎作伥,而他的战友们还“蒙在鼓里”,甚至为之牺牲,死得有多么不值,“觉悟”了的门德斯怎么能甘心因为“恶树”,让纳森遭遇灭顶之灾呢?他的叛变几乎肉眼可见。

  而在另一头,身居安全地带(航母)上的石川信,同样有着难以释怀的痛苦。他对望月悟的渴望,是一种基于友情,倾慕人才的情绪,不论是于公于私,他都希望能够避免望月悟战死纳森,对于他来说,贝希摩斯格杀勿论的行为已经多次刺激了他的神经。石川信版“三顾”

  贝希摩斯先是把没有“科研价值”的望月悟给归类为“格杀勿论的四级目标”,紧接着抓捕失败后,又换上了真枪实弹想要屠灭整个纳森岛,甚至在整个“纳森之战”期间,石川信小队都必须在贝希摩斯的船上等着,不能去保护,不能去拯救,甚至哪怕打晕望月悟“活捉”的可能都没有。这意味着,石川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好友”兼“看重的人才”,在这场战争中被活活打死。贝希摩斯很“过分”

  换墨客是石川信,也会对贝希摩斯的蛮横产生极为强烈的不满,以及对自身力量不足以反抗“高压”的“不甘”。此刻的鱼龙会六人缺的就是一根导火索,一根足以让贝希摩斯品尝到“堡垒是从内部攻破”的导火索。

  此时此刻,在茫茫大海之上,贝希摩斯全部的兵力都压上了纳森战场,身在航母甲板之上的石川信在想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我们知道,就在不远处的海面上,潜伏着一股力量,一股让贝希摩斯不得不尽快结束战斗的牵制力量,当那些“世界公敌”(名录组织)亮明牌面的时候,石川信会做什么?才是真正值得玩味的吧?罗恩总,欲速则不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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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二喜欢往漫画里夹带私货,喜欢玩哲学玩思想。

  但目前为止最让我满意的是碧游村阿青的撩妹学和意淫学。西游记挺不错但是不是我的菜。这两话开始思考存在的意思。但是纳森篇读者不满意。

  希望米二坚持自己,想画什么画什么。伟大的作品往往不要画成了快餐。

  我怎么感觉费迪南德会背刺贝斯迪亚啊?

  “神民-叛徒”的二象性来自对自我定义权的放弃,没有自我“质量”的人变化当然突然。当情景变化,被“观测”时,轻易地会转变效忠和信仰。

  这一话讲了三个信仰者的故事。

  濒死时的赞美诗描述了纳森之战前贝斯迪亚的虔诚,他要拜服在神树脚下成为卫。纳森卫望月悟为神树而战绞在战争中,此前拒绝了日方佛剑的“拯救”,到了现在佛剑也无力“拯救”。

  而一位曾经虔诚的神民受到纳森溃败的影响,因为自己无力,看不得“野兽”贝斯迪亚的力量,把一切问题归咎于神树,对神树由爱转恨。

  三个人的故事都是围绕着神树的,神树也是纳森岛篇的核心意象

  何为神?何以自由?

  “阴阳不测之谓神”,神是不可知的他者。不一定是佛祖上帝,可以是纳森岛上传承千年的神树,可以是鹅山上从嘴里拿出桌案的狐狸小生,可以是不知道明天是否降温的混沌大气,可以是不知道能否过审给多少流量的B站审查,可以是不知道心里咋想的男女朋友。

  面对可知的他者,我们的意识“定乎内外之分”,自我意识从他者中看到自己。我们的理性贯彻逻辑,我们的道德指挥行为。

  前者像欧洲的翡翠学会,与美国的贝希摩斯,用启蒙理性解读神秘,探求异能,这是人类的进步,也可能走向法国革命、纳森之战的暴力。后者就像这一话的佛剑和望月悟,佛剑不杀人,有道德,但没有体现与神佛未知的关联。佛剑之佛更多是对魔刀之魔的道德匡正。

  但生活之有趣就在于如何面对未知,如何与未知“相互承认”,创造艺术般的主客统一,走向自由。这也是黑格尔在启蒙理性基础上构造的浪漫主义宗教精神。这种主客统一通过主体对客体,人对神的形象建构体现出来。这是宗教语境中人对神的意识,对人神关系的自我意识,我想也可以是生活中人与物、组织和其他人关系的状态。而这种“神像”艺术不断发展,在宗教精神的不同阶段体现为不同的艺术形式。

  一人之下的纳森岛篇也用了不同的艺术形式展现了不同角色,不同阶段的精神。阮丰战曲彤组最早提出了自我与他者的问题,为全篇张本,玲珑血战时“谁要自杀”隔空回应。而纳森之战的主线里九卫的能力和属性一个个展开,就像纳森篇神像大树的枝干,体现了从自我到他者,从人到神的一个个阶段;纳森王和四国的对峙除了中国方是观察者外,构筑了宗教与理性、道德的对峙。纳森岛的乐园、集市和圣城似乎是心理学本我,自我和超我的映射。倒吊对贝斯迪亚的引导一方面引出贝斯迪亚的天堂之路,另一方面早在纳森王求援时已经得到了她“彷徨”的评价。

  下面我将以黑格尔宗教精神发展的自然宗教三个阶段初步诠释纳森岛篇的神像建构,看米二老师如何用瑰丽的想象,异域的文化图像,诠释与中国精神修行共通的逍遥之路。后面我们可以看到,这种在他者中看到自我,再找到自我的方法正是这条曲折上升的道路最令人瞩目的要素之一。

  自然的神像包括光明、植物和动物、工匠三个阶段。

  光明是人对神最早的印象之一。光明的反面是邪秽。纳森篇体现在纳森卫阿方索圣光和龙虎山金光咒。

  光明出现早,就像阿方索是纳森卫中比较小的。

  光明的崇拜也相对抽象。人们需要形式来走向神,走向未知,发展自己。

  植物和动物就是进一步发展的宗教神像。神树和神兽活跃在远古的祭祀和图腾中。

  纳森岛植物神像非神树莫属

  植物代表了一种自在的存在。神树就在那里,不来也不去。就像早期的阮丰和现在的巴伦。“吃”,摄入天地灵气,修炼自我身体。

  但自在发展到极点就变成了自为,为生存与其他人战斗。而“吃人”就是最极端的生存之战。这时植物变成了动物,张牙舞爪。

  纳森较少真正的动物描写,但不少动物化的异人。

  初到纳森的贝斯迪亚也屡屡被称为“野兽”,唯我独尊,在乐园称霸一方。

  但这样虎啸山林就自由了吗?

  贝斯迪亚看似自由,却也需要朋友,所以倒吊才有机可乘,摸清他,最后战胜他,甚至调教他。同样极端地追求自我,像破了戒的阮丰,苟活孤岛,总说别人“活腻了”,实际活腻了的是他。

  这一阶段的神像是建筑,就像埃及金字塔,人们把崇敬的心凝练成石头的诗,在苦行中放下动物性的自我,拾级而上,把一切交给他者。

  纳森岛神树设定是罗马帝国时期搬来的,漫画没有类似埃及的建筑,但纳森卫加西亚的炼金术与之相关。炼金术的英文为“alchemy”,被认为源于阿拉伯短语“al-kimia”,意思是指埃及人制作石头或者长生不老药的制备方法。加西亚的异能,身体炼成是炼金术的禁术。他本人来自阿根廷,名为马塞洛·加西亚,号称“贵金属”。炼金术用符号代表金属,追求用贱金属练出贵金属。炼金术的最终成果“哲人石”被认为可以点石成金,并使人获得长生。整体而言,炼金术的思维是象征主义的。就像中国的《周易参同契》,追求炼丹,常用隐喻。

  漫画里加西亚可以将身体融入金属,漫画里与欧洲翡翠学会派来的炼金术魔头怀特战得昏天黑地。

  但他真正的失败是面对美国贝希摩斯的科技,声波武器让他无法融入金属。

  一方面,振动是炼金术的基本课题;黑化阶段的分解是炼金术的初级阶段,象征不纯洁。加西亚因为振动而被分离则是科学对宗教炼金术本质的嘲讽。

  另一方面,主体无法融入他者,也是工匠阶段神像的根本问题。一如这一话的费尔南多

  纳森岛把自己交给他者的人很多,开篇“放弃自己”的曲彤组,

  自信满满,视死如归的神民

  但过于轻易地投入可能也意味着过于野蛮的跳出。

  当现实沉重地打击,贝希摩斯开始不顾一切地进攻,纳森卫开始一个个死去,费尔南多开始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无力感让自我与他者的区别无比巨大

  而从“神民”到“叛徒”的转换也许就是一念之间

  或许“神民-叛徒”本身就是具有二象性的。当他把所有自我的定义权力,思考能力交出去,没有自我“质量”的人转向自然是无比突然的。当情景变化,被“观测”时,轻易地会转变效忠和信仰。就像曲彤如果编码让那些亡命徒信仰谁,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为谁死。

  而贝斯迪亚能超越这一阶段,是历经华金纳的天堂幻境,确认了自我,归属于神树与王的座下。他在社群中,伦理中重塑了自我,就像他的异能,葬湖死神获得了身躯一样。

  神像是人在走向神的过程中对神的描绘,所以神像的发展也有“人化”的过程,从自然形象到人为的艺术,从象征时代到了古典时代。

  我觉得纳森岛的故事很基督教。

  以前看电视剧《天道》,里面主角丁元英就说自己入不得窄门。基督教的逻辑和道教佛教逻辑不一样,不是什么大彻大悟后皈依,而是要先皈依,你才有可能得到神启。

  最典型最极端的例子就是《圣经》里上帝让亚伯拉罕献祭自己的儿子,故事最后上帝让天使阻止了亚伯拉罕。

  不少人是不理解的,因为《圣经》里说:神不能被恶试探,他也不会试探人

  但是《圣经》里又说:这些事以后,神试探亚伯拉罕

  你问牧师为啥自相矛盾啊,牧师就会告诉你,因为你信的还不够。

  其实有趣的地方在于,亚伯拉罕献祭儿子这个故事本身就是“典型逻辑”,亚伯拉罕之所以会献祭儿子,不是因为相信上帝不会真的要他儿子的命,也不是什么觉得上帝会复活他儿子,而是上帝就是对的。

  《一人之下》之前的故事都是佛道语境的,无根生的那些故事大多如此,自由或者说得道都是“找到自己”。而这几话贝斯迪亚的故事很显然讲的是“交出自己”。

  漫画作品不是什么哲学或者政治学著作,最最最厉害的漫画也给不出什么新答案。

  你看伟大如《火之鸟》,其实也就是翻过来倒过去讲了个“四时行焉,百物生焉”。

  我其实一开始不太喜欢纳森岛篇,因为我太想知道无根生的故事后续了,可当我自己回顾了一下漫画,我觉得其实最重要的部分已经讲完了,差的是一个完美的收官。

  我现在对纳森岛篇是比较期待了,一是好奇米二对亚伯拉罕宗教思想的态度,目前来看是中立的;二是期待后续的展示,因为有些美感以我们的文化语境是比较难感知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可能是一个创作路径?通过不同文明最根源的那些思想的对比,站在他者看自己会看的更清楚。

  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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