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之爱:当我们谈论《聊斋》时,《聊斋》在谈论什么?

栏目:人物资讯  时间:202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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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将到来的2020年2月2日,因其是极为罕见的对称日,但又因为这一天是周末,于是诸位有情人纷纷向当地“民政局”求情,借“难得一遇的爱你对称日”向外界狂撒一波来自2020的热气腾腾的狗粮,但谁曾想过,在古代,“情”却一直处于一种被禁锢的状态,而蒲松龄所创作的《聊斋志异》即向我们揭示了这个意蕴深远、永恒而亘古的爱情诉求。

  

  蒲松龄

  一、缘起缘灭几时休

  出身于书香世家的蒲松龄,在家中排行老四。在儒家思想浸透满朝的时代,一阵属于明末清初的思想解放之风又呼啸而来。当新的观念与传统的儒家相互碰撞,其思想也在蒲松龄的脑中有了些蛛丝马迹,而其所创作的《聊斋志异》正是当时的产物。

  人、鬼、神、妖,诸方妖魔鬼怪来袭,且看蒲松龄如何巧运笔锋,斗转乾坤。

  明末时期,蒲松龄降世,其主要生活是在清朝。晚明的思想文化被清朝打了个片甲不留,但思想因其传承与源流相继的特点,所以是“抽刀断水水更流”。思维与观念一时间不可全然断绝,关于情感,自古多番论调,在中国古代文学批评视角下,先秦时期,魏晋时期和晚明时期是情感论内涵变化的突出节点。这里我们重点来谈谈明中叶时期的“主情说”。

  先秦“言志说”开启了情感论的大门,提出“诗以言志”的看法,但这里需注意,此时的“志”却不是情感,而是个人的志向及抱负。魏晋时期“缘情说”成了古代有关情感论的第二大宣泄口,被誉为“太康之英”的西晋诗坛的代表之一——陆机曾道明:“诗缘情而绮靡。”中国南朝文学批评家、魏晋名门“颍川钟氏”之后钟嵘在其《诗品序》中说道:“诗乃‘吟咏情性’。”现在重头戏登场,泰州学派一代宗师李贽亮相,“主情说”便是因李贽的文学批评而初始显露。

  

  李贽人物形象

  二、花开花落又何妨

  当“主情说”怒起争锋之时,属于人的本性即被自然唤醒。所谓凡夫俗子防身利器之七情六欲,皆被晚明时期的批评家们看作是出自人的“真心”和“本性”的真实情感。

  既然是真实情感的自然流露,又何错之有?

  束缚人性的网被撕破了口子,爱情立马当先,于是乎,一大批才子佳人小说纷纷如雨后春笋,遍布各地,这样的社会背景也正是蒲松龄所生活的真实图景。

  “火力全开”的理学在清代被宣传的扬扬沸沸,可理学的真面目却被一步一步地揭开。

  “情之志者,鬼神可通,花以鬼从,而人以魂寄,非其结于情深耶?一去而两殉之,即非坚贞,亦为情死矣。”——《聊斋志异·香玉》

  

  《聊斋志异·香玉》书籍

  爱情的悲歌中呈现的是浪漫主义的至情意识,爱情的主旋律在欢唱着,是情感的盛宴也是时代的思潮。

  那崂山太清宫下的一颗白牡丹,颇具盛名,蒲松龄因牡丹构思成文,书生与白牡丹的故事感动众人的同时,也是情感的另一番写意画面。

  

  崂山太清宫实景

  鬼神精怪,皆为人间精魄,身为万物之灵长的高等动物——人类,当鬼、妖之物也如人这般拥有了神智,摆脱了自然的形态,脱胎化骨,感情自然应运而生。

  无论是我们耳熟能详的故事《聂小倩》《林四娘》《连城》,亦如那痴情化作雨,浪漫覆于天的《香玉》《葛巾》《仙人岛》,爱情的勇气总是不会缺乏,万事万物都蕴含于爱的盛宴中,形成了自然一体的爱情的社会。

  

  聂小倩扮演者剧照

  三、心有灵犀一点通

  都说无巧不成书,在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有关爱情的作品就占据了三分之一,样式各样,只看你寻哪个,种类不一,且听我慢慢道来。

  聊斋先生这铺天盖地一张情网,网住了书中这一番人物,也把我们的心给兜了个彻彻底底。

  

  宁采臣与聂小倩一对有情人剧照

  都说情感是最佳的催化剂,“一剂猛药”入身,什么传统道德,什么伦理束缚,都一股脑给我丢了去九重天。

  对爱情的诉求与享受爱情的真情在《聊斋志异》中处处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那曾经叱咤这江湖的富贵滔天之求在爱情面前,乃是溃不成军。

  礼教在此成了最好的踏脚石,花妖抑或鬼魅,皆借此登上情意的舞台。

  当宋明理学家高举“存天理,灭人欲”之大旗张牙舞爪,李贽则提出“余窃谓论见之长短者当如此,不可止以妇人之见为见短也,故谓人有男女则可,谓见有男女岂可乎?谓见有长短则可,谓男子之见尽长,女子之见尽短,又岂可乎?”

  《聊斋志异》中女子有地府中人,有妖之成员,不乏凡间女子,亦曾含仙人之辈,但不论带有何种背景色彩,其中皆有其共同之处——人间烟火气。

  

  聂小倩扮演者富有人间烟火气的剧照

  “玄夜凄风却倒吹,流萤惹草复沾帷。”市井风味与才华并存,美貌与动人情态同在,上得谈论诗文,与子共游,下可挑灯作剧,漫谈风趣。爱情的适当调味品,而有更深意味的是蒲松龄笔下透露出的有关男女平等的思想色彩。

  文史君说

  蒲松龄此部《聊斋志异》,以其奇谲精妙的想象,描写了爱情这个永恒的话题,以花妖狐魅之爱谱曲了一首抨击封建礼教的激越进行曲,同时也表现出聊斋先生心中理想的爱情,其反封建,反传统之观念对今有深刻意义。

  参考文献:

  张筱梅:《<聊斋志异>的爱情描写与文化背景》,《明清小说研究》1997年第2期;

  孙蓉蓉:《论古代文论中情感论的流变》《文艺理论研究》1992年第1期。

  (作者:浩然文史·拂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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