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六君子中最不像康党的人,砍头时一脸懵逼,天下人都觉得他冤

栏目:人物资讯  时间:202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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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戊戌政变时,刘光第与谭嗣同都是“坐以待捕”、慷慨就义的维新志士。在谭嗣同的思想中,佛学思想占有很大成分,他相信“人为不死之物”,志在“超出此地球”,他“坐以待捕”,自动赴难,其目的是以自己的生命来唤起国人为自由和富强而奋斗,那么,刘光第不肯出逃的主观动因又是什么呢?

  首先,刘光第自认为行动上不属于“康党”,不难一讯而明。

  在刘光第的政治思想当中,有些主张在当时来说是比较激进的,与康、梁等维新派领袖的看法相差不大,不过,刘光第并不像康、梁那样办学会、报纸和编书,宣扬自己的政治主张,而是非常谨言慎行。在19世纪末叶中国社会大变革、大动荡的历史时期,中华民族处于危急存亡之秋,刘光第作为一个正直的官僚士大夫,其强烈的爱国心与责任感,促使他忧国忧民,对官场的腐败十分不满。但是,刘光第并未把自己的不满公之于众,他从儒家经典和生活中领悟到了“忍”字的重要性。唯一公开暴露他的激进思想、主张的是《甲午条陈》,但条陈因堂官不肯代奏、相识的御史亦不肯发难而未能上达,因此,知之者较少,影响亦不甚大。

  刘光第言论方面的激进性,由于自己的谨慎而鲜为人知,但行为方面的落后性却是公开的,所以他的同僚、同乡多认为他不属于“康党”,而是中间派,以至于刘光第“血染菜市口”,“天下人士,无知与不知,皆冤之”。正是由于刘光第在行为上不属于“康党”,言论上的激进性又为谨慎所掩盖,所以刘光第认为慈禧下令逮拿的是维新人士,与自己无关。因此,在被捕入狱后,他还诵读《朱子全书》、《周易》等书,“陶然自喜”。可见,刘光第根本没有想到杀身大祸行将来临,所以当9月28日慈禧下令将六君子绑赴菜市口行刑时,他十分诧异,并询问监斩官刚毅:“未讯而诛,何哉?”得不到回答,他又大声质问:“祖制,虽盗贼,临刑呼冤,当复讯,吾辈纵不足惜,如国体何?”直到临刑时,刘光第对清王朝尚抱有幻想,他一直认为“本朝宽大”,这是导致他坐以待捕的一个重要原因。

  其次,忠君思想、仕途上的考虑是刘光第“坐以待捕”的又一重要原因。

  刘光第从小受儒家思想的熏陶,忠君思想根深蒂固。科举出仕后,他效忠光绪皇帝,光绪帝在他心中是圣君,至高无上。他赞同光绪帝对康、梁变法维新的态度,认为光绪下定国是诏,是奋发有为之举。对于因慈禧太后垂帘听政而造成的光绪皇帝的傀儡地位,刘光第十分不满,在《甲午条陈》中他说:“皇太后现已六旬,正当颐养天和,宁神谧志,皇上亦何忍以军务倥偬之急,更倾懿虑焦劳乎?应请皇上圣裁独断,即当重要事件,亦宜自运宸衷,无复重劳慈听。”这种言论,在当时有杀身的危险,而刘光第却置之不顾,他对光绪帝的忠诚,昭然若揭。戊戌政变爆发后,光绪皇帝被囚于瀛台,刘光第出于君辱臣死的忠君思想的考虑,拒绝出逃。

  另外,刘光第家境十分贫寒。其父刘宗准“读书而家贫,不得一年辄弃去”。为了摆脱贫穷的压迫,刘氏夫妇省吃俭用,甚至卖屋而买书供子读书,希望他博取功名,后来刘光第在数年间就科举出仕,由一介寒士变为一名京官。清代京官待遇不高,刑部主事一职,刘光第并不满足,他一直试图进入上层官僚士大夫阶层。尽管清政府的腐败让他生归隐之念,但他依然希望光绪帝“力除谄谀蒙蔽,另行换一班人,重新整顿,始有起色转机”。对于自己的“发迹”,刘光第抱有殷切希望,认为是迟早的问题,所以,当光绪帝被囚后,刘光第出于仕途上的考虑,不忍抛却一酬宏志的机会,静观时变,是以被捕。

  最后,刘光第“坐以待捕”的第三个原因是他对逃避不抱希望。

  受内向型性格的影响,刘光第“少交游”,“避酬应”,闭户读书,因而他在当时官僚士大夫阶层里知交不多,国外知交更是寥寥。而康有为、梁启超、张荫桓、黄遵宪、谭嗣同等人则不同,他们交往很广,在国内外的影响很大,有的出入上层官僚圈子,有的与洋人交往颇密,因此,当戊戌政变爆发后,他们可以在国外人士的帮助下逃脱慈禧的追捕。而刘光第既无国际人士的帮助,又无国内侠义朋友的保护,只有自己的一个学生、《周易》研究专家周孝怀飞奔报信。所以当戊戌政变爆发后,他对逃避成功缺乏信心,自认为可能性不大,故而“坐以待捕”。

  以上三个方面的因素交织在一起,使刘光第既对逃避不抱希望,又对留下来辩白脱身抱有幻想,如果罢官归田,也算做到无愧于“圣君”光绪了。在这样的心理作用下,做出“坐以待捕”的决定,是很自然的。

  有趣,有料,有深度关注公众号淘历史,和T君一起读历史作者|苏全有来源|《百家讲坛》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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