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日本奇葩陋习“夜爬”:生下的小孩全村抚养,上世纪才被废止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在我国一海之隔的日本,不仅有着各种匪夷所思的都市怪谈,更有着层出不穷的离谱陋习。
在江户时代,日本曾刮起了一股“夜爬”之风。此“夜爬”绝非字面之意那么简单,其实际上是挑选女子,供男子夜间享乐的一种代称。即使女子已经婚嫁,也不能抽身其中。
其对女子限制重重,却对男子“宽容”得很,男子即使身染重病,也能享鱼水之欢。
如此离奇,令人大跌眼镜。
不仅如此,日本还一度将崇洋媚外之风发展至巅峰,主动贡献女子以求得到拥有“西方的高贵血统”的孩子,美其名曰“大家的孩子”。
如此诡异之事,一直到上世纪才被废止。
那么,“夜爬”与“大家的孩子”究竟是怎样的呢?
(身着和服的日本女子)
“夜爬”,其本意似乎是在夜中爬行。而在19、20世纪的日本,这其实是一项为了增加人口数量而做的努力。
怎么增加人口数量呢?这就需要住在同一个村社中的日本居民抛去婚姻关系,聚在一起选择彼此心仪的对象,往往是男人选择女人。在选择结束之后,男人便会在夜间爬行到女人的家中,两人尽享鱼水之欢,共同孕育新的生命。
奇葩的是,“夜爬”这项有违伦理道德的陋习,却一直深受日本男女的支持。
女性无论是否婚嫁、是否怀孕,甚至是否成年都可以参加“夜爬”这项“运动”。
这也就是说,如果一名男子选择的女子是一名已婚女子,那这名男子也无需担忧女子的丈夫会对他刀枪相向,因为这项运动广受支持。
倘若一名男子选择了一个未成年的少女,那么这个少女的父母也不会加以阻拦。相反的,在这个少女的父母看来,只要自己的女儿到了可以生育的年龄,那么就应该为村子里做些贡献,增加人口。
但是,参与“夜爬”这项运动的日本男性的年龄参差不齐,身体状况也迥乎不同,卫生状况更是天壤之别——有的日本男性不满20岁时就对“夜爬”这项运动深感痴迷,有的日本男性即使年逾古稀,也想要爬到未成年少女的床上去;
有的日本男性终日懒散地躺在家中,食物的残渣在床上随处可见、油腻的头发一连数月都不会清洗……倘若靠近他的屋门,一股股恶臭便会扑鼻而来。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可以参与“夜爬”这项运动。面对这么肮脏的男性,日本女性的心中难道就没有一丝丝的抗拒吗?
(夜爬)
尽管参与“夜爬”这项运动的女性,被史书描绘成“赞誉有加”,但实际上,民间的许多女性都对这项运动感到羞耻,甚至在被凌辱之后悬梁自尽。
然而,犯下如此罪行的日本男性却从无悔过之意,仍然等待着下一个夜晚。
如此陋习,可怖至极!
且不论这项运动在伦理上所犯下的罪孽,它单单对女性的身体就已经造成了极大地伤害他,并进一步摧残女性的心理:
起初越来越多的女性变得胆小,即使在白天也不敢走出家门;后来,她们自暴自弃,躺在床上任由别人发泄欲望;直到最后,他们选择依附着男性,再也见不到希望的阳光。
(日本街头的女子)
“夜爬”这项陋习,它不仅仅是伦理纲常上的狂悖,更是日本女性落寞无闻的一大诱因。
19世纪末,日本女性解放运动的传奇人物平冢雷鸟曾在文章《原始女性是太阳》中写道:
“原始女性是太阳,是真正的人。现在的女性成了月亮,依靠别人而生存,依靠别人的光才能发出光辉,是有着病人那样苍白面容的月亮”。
而“夜爬”这项陋习,则是将闪闪发光的“原始女性”消磨成寂寂无名地“现代女性”的导火索。
步入20世纪之后,这项陋习得益于日本军国主义而继续“蓬勃发展”,即使是权贵家的子女、即使是青楼名妓,也难逃“夜爬”的魔爪。
桃香理穂是日本东京的一名艺伎,她是当地青楼的头牌,但她却依旧难逃“夜爬”这项陋习的侵袭。
(日本艺伎)
在舞台上,明黄色的和服加之浓郁盛开的牡丹,金色的围边勾勒出后脖颈的优美弧度,这是属于桃香理穂的温度。
在《这世界如露水般短暂》一书中,作者曾采访了桃香理穂的后人,揭露了那段不为人知的岁月。
在当时,桃香理穂最引以为傲的,便是“不知怎的,我就是知道用何种眼神去看男人,并且让他们兴奋”这样一句口头禅。
在桃香理穂的世界中,身体和心灵是两种互相分离且背道而驰的存在,她可以将清白之躯一点点沉浸在由色欲和利益所建构的花街柳巷,却不准许自己的内心被他人轻贱和折磨。
但就是如此孤傲之人,最终却也被“夜爬”折磨得失去了生机。
(日本艺伎)
在“夜爬”尚未传播到东京城时,桃香理穂同其他艺伎一样,在青楼里等待“工作”。
每当这时,一旁陪侍的艺伎便故意以做作的姿态和细小的声音,回答桃香理穂的问题,然而眼神却在不住地看向围栏外的军官。
而桃香理穂却不屑一顾,只是轻轻起身娇媚且轻柔地走到艺伎馆中央,对着围栏外的军官频频谄媚。一时之间,男性充满荷尔蒙且如同动物发情似的呜咽充斥着整座艺伎馆。
然而下一瞬间,温婉的桃香理穂面露凶相,手拿烟斗愤怒地转向一旁,并抬腿将与之产生歧义的艺伎踢倒在地。
(日本艺伎)
这是因为在桃香理穂的眼中,围栏外面色潮红、猥琐不堪的军官才是被观看者,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可把握在自己的手中——虽然身为供男性观赏的艺伎,但被何种男性看,怎样看则是桃香理穂的权利。
在桃香理穂的心中,逃脱红灯街的花街柳巷,只是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年幼的桃香理穂在被卖到艺伎馆之后,尝试过数次逃跑,但无一例外都被妈妈桑抓回,并遭受了严厉的打骂。
由此可见,桃香理穂对墙外生活十分向往的执着,以及对艺伎馆灯红酒绿的鄙夷。
然而,“夜爬”这项陋习竟是因为军国主义不断滋生,“我们需要更多的人口”成为了日本男性的呼声,首当其冲的便是大都市里的那些艺妓。
(日本艺伎)
也正是因为之前的一脚,使得桃香理穂被其他艺伎怀恨在心,最终当“夜爬”袭来时,桃香理穂成为了被众人推出的挡箭牌。
面对着猥琐至极的男人,一直渴望着自由的桃香理穂竟然第一次感到了害怕——她一连数月夜夜不得休息,在一个雨夜,桃香理穂逃离青楼的希望伴着倾泄的雨滴,彻底悉数破碎。
这不仅仅是一个艺妓遭受着欺辱,更是一个独立女性遭受折磨的悲剧。
其实,在桃香理穂遭受“夜爬”陋习的侵扰之前,她一直代表着军国主义时期日本最初觉醒的女性群体,挑战前人所未曾踏入的领域,在阴暗混乱的环境中,坚强的发出自己的声音,无论大小,无关远近,在诸多女性茫茫然不知其所以然,随波逐流且毫无立场时,桃香理穂留下一位“反叛者”的身影便已足以。
但可惜,最终因为“夜爬”,而被湮没在人海之中。
(日本艺伎)
而面对着更多的陋习,日本女性又该何去何从呢?
世间万物如同飘荡在水面的浮萍一般,瞬息之间划过水面,亦或是打着急促的螺旋溜进水下的暗河。
世人也是如此,有人折翼般忍痛挣扎逃脱现状,便会有人沉醉在欲望里一梦天荒。作为身在桃香理穂之前的另一位花魁,江户时代的春奈,便是因为接待了外国友人而沉沦在爱情与欲望中的白鹤。
而让春奈挣扎不止的,则是与“夜爬”这一陋习相伴相生、与日本人“崇洋媚外”息息相关的“大家的孩子”。
(日本人对欧美人有着莫名的亲近感)
在“夜爬”这一陋习兴起的江户时代,美国人与欧洲人相继到访日本。
魁梧的身姿、高挺的鼻梁、湛蓝的双眼……西方人的容貌深深地震撼了日本人,他们对此感到羡慕,甚至是病态的痴迷。
倘若有幸接待这些来自异国的客人,日本主人便会将自己的妻子献出,供外国友人玩乐,美其名曰“扭转风水”。
如果接待外国友人的日本女性“幸运”地怀孕了,那么整个村子都会以其为荣,将生下来的孩子一同抚养。
如果这名日本女性已经婚嫁,那么她的丈夫无论如何反对,都无济于事,因为这是“大家的孩子”。
最容易服侍外国友人的日本女性,自然是当地赫赫有名的花魁,春奈便是其中一员。
1806年,美国人乔纳森到访日本,来到了东京街头赫赫有名的青楼——玉尾屋。接待他的就是春奈。
当晚,春奈身着蓝色缎面和红色丝绸质地的和服,干净利落的发鬓插满了泛着金光的首饰,与桃香理穂对男性冷冽轻蔑的眼神不同,春奈看向男性时,将身为女性所有的魅力与柔情融于一弯眼眸之中。
春奈接受了生来便是艺伎的宿命,她自知自己并没有桃香理穂一般敢于刺破世俗之见,挑战权威的勇气,因而选择了享受无法逃离的痛苦。
在她的世界中,男性是暗无天日的时光里唯一的慰藉,平冢雷鸟所说的“月亮”,便是接待着外国客人的春奈。
(日本艺伎)
春奈和乔纳森度过了一个曼妙的夜晚,从此之后,春奈开始依附于男性微弱的光亮,尽管映照出苍白面容下的疲倦不堪。
于春奈而言,美国人乔纳森是自己在玉尾屋中被人轻贱的最后一道防线,她可以忍受乔纳森的侮辱和责骂,并不计后果般将所有收入用于给乔纳森买继续周游列国的船票。
在于乔纳森短暂的接触中,她并非是行尸走肉般地活着,乔纳森是她生命中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她不介意行鱼水之欢时时的痛楚,那是她仅有的,被男性用力抱在怀里的感触。
乔纳森与其他客人不一样,因为他告诉春奈,总有一天,要将她带出色欲纵横的玉尾屋。
然而,乔纳森欺骗了春奈。
(日本艺伎)
三周之后,春奈发觉自己怀孕了,但是乔纳森却突然告诉她要离开日本了。
春奈所做的一切,所付出的隐忍,在感受到乔纳森即将离开自己的刹那,尽数消散。
春奈尝试用匕首刺向乔纳森,却是被轻易躲过。
等到乔纳森离开之后,春奈才醒悟:明白爱情对于青楼的女人而言,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在江户时期,清白之躯的女子都不一定寻得两情相悦之缘,更何况自小便在玉尾屋沉浮的春奈呢?
乔纳森离开之后,春奈深知这世上从此不会再有任何一个男人,肯给予她炽热的爱意和温暖的怀抱,无法在某一个人的臂弯中醒来,便一心寻死。
(日本艺伎)
但是,众人岂会容许她做这样的事情呢?因为她肚中的孩子是他国血脉,在日本人看来,这是完全优于日本血统的一个孩子。
因此,众人便把春奈锁在了玉尾屋中,直至她生下孩子为止。
玉尾屋中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看客在春奈眼中,只不过是困于眼前的流萤,她疯狂痴迷于乔纳森的才华,及其眷恋乔纳森的温柔。
纵然春奈看透了乔纳森的虚伪和欺骗,但因不想就此放弃曾经的温存,依然如飞蛾扑火般飞向乔纳森。
而这一切的结局,便是妩媚高傲的白鹤,被浓烈新鲜的血液,沾染出点点泪痕。
在平冢雷鸟的笔下,春奈是女性觉醒初期甘愿混沌不醒的人群之一,她在寻求快感和满足的自我,以及渴望爱情逃离宿命的本我之间不断反抗,即便最后撕扯,割裂了一地的羽翼——但那同样也是春奈为自己无法更改的宿命,留下勇气和挣扎的证据。
只是由于“大家的孩子”这般陋习的存在,即使春奈想要好好的生活,抚养自己的血肉,最终也无法善终。
中国与日本作为东亚文化圈的相邻国家,两国在在文化上的差别却是天壤之别。
受制于种种陋习,日本女性自江户时代以来,就处于寻找自我价值的迷茫之中。
在不同时代的叙事空间之下,尽管不同的作者刻画出江户时代艺伎的爱恨与痴缠,但是她们的悲惨命运却随同陋习一道,相互纠缠。
尽管“夜爬”之类的陋习在上世纪就被废止,但是日本女性的前路仍是漫漫,如何成为救自身于泥沼、为他者寻生路的英雄,是她们无法回避的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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