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糖少女303：最享受七个人互相陪伴的时间

　　

　　刚得知要开武馆的时候，硬糖少女有震惊，有兴奋，有忐忑。希林娜依·高觉得“刺激”，因为这是七个人第一次以团队的形式参与此类综艺，王艺瑾在来之前有些紧张，要练习从未接触过的武术令她有一丝不安，郑乃馨也感受到了一些压力，她担心自己学不好。张艺凡起初以为节目只需要她们做两件事：学习咏春和经营武馆，没想到节目组还设置了比拼环节，每天都会更新英雄榜，她笑言“果然爱豆走到哪里都逃不过battle”。

　　此前，硬糖少女们对于咏春的了解，只限于电影《叶问》中的描绘，“很酷很帅。”成员中也仅有赵粤一人曾在《超新星全运会》中接触过武术，短暂地“恶补”过三天时间。但赵粤当时参加的项目是剑术，和咏春还是有一定差别，她认为咏春更重要的是细节，“因为它很多都跟结构有关，你如果想把合理的架构做到位的话，就必须注意一些细节。”提到会带给观众惊喜的成员，希林娜依·高点名陈卓璇和郑乃馨，预告二人看似瘦小却有巨大能量，与节目slogan“你比想象中更强大”不谋而合。

　　在真正学习咏春之后，少女们对其有了不同的理解。过去她们总觉得这只有男生才会去学习的武术，但实际上咏春其实非常适合女生去学习，它更像防身术，是女生在自我保护和自我防卫时的“武器”。陈卓璇提到，女生很有必要练高自己的武力值，习武可以让自己更加有底气。张艺凡认为咏春更是一门蕴含着哲思的拳法，“武术和哲理是相互交融的，很奇妙。”王艺瑾自认平时“有点怂”，原本打擂环节自己的腿都会哆嗦，现在的她越来越勇敢，甚至会主动去敲锣挑战，这都是师傅们的武学思想给自己潜移默化的影响。

　　郑乃馨愈发感觉到了自己对咏春的兴趣，“不是挺有趣，是真的很有趣”，她纠正了记者在提问时使用的程度副词，“我想让这个武馆继续开下去，不想它关闭。（咏春）不仅可以运动锻炼，还可以传承传统文化。”这位来自泰国的女孩希望更多的年轻人能去了解咏春，爱上咏春。被戏称为“武担”的赵粤接下来想尝试多种多样的武术，“因为我对这个（武术）有兴趣，所以做起来就不会那么有负担”，还想尝试打戏，成为女打星。刘些宁觉得自己的反应更快了，力气也更大了，未来如果有机会的话她希望能将舞蹈和武术相结合，呈现出“舞武结合”的作品。

　　

　　上课学习之余，《姐姐妹妹的武馆》还要求员工们自负盈亏，即使零支出，仍需要负担每天8000元的租金，这让销售组的压力巨大。众人“为营业操碎了心”，常常一站就是一个下午，吃午饭有时都顾不上。经过此番历练，当被问及如果能开一家属于自己的店，会选择开什么店时，张艺凡直言“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开店了”，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希林娜依·高也表示赞成，“我希望以后可以开个轻松一点的店，不用每天都紧绷着神经。”刘些宁认为开店要谨慎，担心自己会“上当”，做生意需要做好随时应对各种情况的心理准备。王艺瑾则“觊觎”起老板的位置，“（未来）不管开什么店，反正我要当老板，我负责收钱就行。”

　　《姐姐妹妹的武馆》算是硬糖少女303成团以来，首次以完整体形式担任一档综艺的固定嘉宾，节目中，她们七人住一间宿舍，一起上早课晚课，共同经营武馆，推广咏春。前两次录制中间隔了一个春节假期，据张艺凡所说，这是七人第一次分别这么长时间，也是她们第一次发现彼此间的感情会如此之深。距离《创造营2020》结束已经过去了九个月的时间，硬糖少女们也相伴走过了无数个第一次。希林娜依·高很享受成员之间的陪伴，一个人外出工作时就会开始想念大家；赵粤走出了自己舒适区，话变多了，也变得更加开朗；王艺瑾感觉现在七个人已经融为了一体，“我们一起共同创造、共同努力、共同探索。”陈卓璇过去习惯独处，对陌生环境会有戒备心，如今她逐渐学会信任，遇到困难时总有团队在自己身边。郑乃馨在大家的照顾下不再觉得孤独。刘些宁希望团队能越来越好，让更多人看到她们的成长。张艺凡将团队比作“港湾”，有“家的感觉”。

　　采写_本刊记者 陆茜邱致理实习生 王丽敏

　　录音整理_实习生 王丽敏

　　

　　硬糖少女303希林娜依·高：

　　想成为在哪里都有光芒的人

　　无论是唱跳还是综艺，C位出道的希林娜依·高始终保持着进取心和对自己的高要求。《姐姐妹妹的武馆》里，她从一个恐惧社交的“经营小白”迅速成长，现在已经能在几分钟内把课程推销向顾客，还时常在会议中输出自己的见解和创意。

　　作为硬糖少女303的队长，希林娜依·高似乎已经习惯了在任何地方都去尽量照顾好大家。她说自己“不能闲着”，总忍不住关心队友们手中的活，想着要不要去搭把手；当繁忙的工作中难得空出几天的假期，她也很快就会着急：“怎么闲了呢？想忙起来，人总会不满足。”

　　成团出道的半年多来，希林娜依·高学会更自如地与镜头相处，并有意识地去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她将师姐孟美岐当作榜样，想成为“像她那样，在哪里都有光芒的人”。和师姐的交流让希林娜依·高觉得受益匪浅：“她说有时候不能因为怕得罪人而去讨好大家，要是为了不得罪人而去做事情的话，反而你才更会得罪人。”

　　希林娜依·高坦言，自己虽然在台上努力呈现“很A很酷”的样子，但私底下却十分怕生、容易害羞。如何立住气场、在沟通和决策时“镇住大家”，成了眼下要攻略的新课题。素来严于律己的她这样评价自己：“现在好一点点，但是还需要进步！”

　　

　　南都娱乐×硬糖少女303希林娜依·高

　　“需要我站出来的时候，我不能犹豫”

　　南都娱乐：在武馆里负责销售，是因为擅长社交吗？其实我一开始很恐惧社交的，但是后面可能因为对营业的整个概念有了很多自己的想法，然后投入了很多心思进去，可能就想要花更多时间在这个上面，慢慢开始喜欢上。

　　希林娜依·高：

　　南都娱乐：两个星期的咏春练下来，你的腹肌是又回来了吗？说实在的，腹肌还好，更多的是我胳膊上的肌肉，因为一直在打拳，所以更多的是手臂上的肌肉明显了。

　　希林娜依·高：

　　南都娱乐：现在面对镜头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我的确在镜头面前更有自信、更自如一些，以前真的是会担心自己在镜头前不好看，或者没有镜头感什么的，就会去各种担心。现在可能就培养所谓的镜头感，能够不那么紧张。

　　希林娜依·高：

　　南都娱乐：作为leader，觉得自己有不足的地方吗？私下里的性格是偏内向吗？也不是内向吧，会柔一点、软一点，肯定是比台上要软一些。所以我可能有的时候在台下跟团队之间沟通、需要做一些决策性的事情，我就差一点那种气场。有可能真的需要我站出来的时候，我真的不能犹豫，真的要站出来。

　　希林娜依·高：

　　南都娱乐：成团到现在，你觉得能给自己的队长表现打多少分？现在好一点点，但是还需要进步。

　　希林娜依·高：

　　

　　硬糖少女303赵粤：

　　是时候拥有自己的翅膀了

　　作为硬糖少女303的舞担，赵粤在《姐姐妹妹的武馆》里学咏春上手快、动作到位，一套拳法打下来又飒又美。但走上擂台时，习惯性的紧张和焦虑总让赵粤发挥不出应有的水平。实战battle中，赵粤有时会不满自己的表现，懊悔当时的自己瞻前顾后、不够果决：“为什么不敢打，想的都是很犹豫的事情。”

　　“离成功总差一步”似乎成了赵粤的一个“魔咒”。她回忆起学生时代，也总因小错误而与满分失之交臂：“要么没加标点符号，要么就是没写‘答’。”赵粤努力调整着心态，让自己不要过分纠结于失误：“人生这么长，尝试一下失败，也没什么。”

　　与舞台上酷帅逼人的样子截然不同，私下的赵粤可谓不折不扣的软萌系少女：喜欢穿lo裙、留长发、戴各种可爱的小发夹，性格也同样佛系、温和。赵粤深知自己没有强势、爱冒险的那份猛劲儿，却也豁达地将此视作“上天给的礼物”，让她始终稳扎稳打、不走弯路。

　　硬糖少女303成团出道后，赵粤在超乎想象的忙碌中逐渐学习如何独当一面、与更多人相处。她将走出舒适圈当作一个长大的契机：“是时候拥有自己的翅膀，可以在天上翱翔了。”

　　

　　南都娱乐×硬糖少女303赵粤

　　“性格是上天给我的一个礼物”

　　南都娱乐：有舞蹈功底，是不是学打咏春会比别人快一些？一般学跳舞的人都会稍微快一些，一是协调，二是肢体的控制力。因为舞蹈也是要练到肢体的控制力，所以说在武术上面同样有控制力和协调性的话是会稍稍快一些的。

　　赵粤：

　　南都娱乐：所以目前觉得能够驾驭咏春？差不多，每一堂课老师也说学得挺快的，但是每次一到实战当中的话就会想很多，我该用什么招，对方今天怎么样状态，就会想很多。

　　赵粤：

　　南都娱乐：你是天生容易焦虑、紧张的个性吗？相对而言会比较容易焦虑，之前也想着说去改变，想让自己变得强势一些。因为一些朋友都说，你要是性格稍微强一点的话，可能会比现在更好。但是性格也算是上天给我的一个礼物，每个性格都会有每个性格的长处。

　　赵粤：

　　南都娱乐：成团到现在半年多了，跟之前想象的一样吗？没有想到会每天这么的忙碌，没有时间去做自己平时的一些兴趣爱好，或者是自己想要出新的作品和练习室舞蹈，这些时间都变得非常少，变得非常宝贵。

　　赵粤：

　　南都娱乐：有什么事情让你觉得这一年里自己好像长大了？具体的事情其实挺多的，我原本就是一个慢热的人，比较容易待在固定的朋友圈里。现在好像话变多了也变开朗了，然后更会跟外面的人相处了。我也经常会抽时间回去看看以前的朋友，平时也会一起聊天，一起打游戏，可能就是没办法跟原来一样继续生活在一起了。她们看到我交这么多好朋友，也挺欣慰的。

　　赵粤：

　　

　　硬糖少女303王艺瑾：

　　把长处发挥到极致

　　从王艺瑾来到武馆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决心要做一个金牌销售，甚至在现场和记者模拟了一段接待客人的情景。“咏春非常适合女生学，它不是光使蛮力的拳法，用的很多都是巧劲儿。”“每天坐班可能颈椎腰椎不是特别好，能锻炼到身体各处，又不会太过剧烈。”王艺瑾说得头头是道，业务十分娴熟。

　　大家曾建议王艺瑾尝试助教工作，但她始终对咏春怀着敬畏之心，觉得自己还不够资格。她对自己的认知向来清晰且明确，从不过分自满，“我有这个能力做好销售，所以我就一直坚守在我销售的岗位上。”这并不代表她不愿跨出自己的舒适圈，如果是长期经营，她愿意挑战各种各样的岗位，王艺瑾理性分析，“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我们所有人都应该把自己最擅长的东西发挥到极致。”

　　近日，王艺瑾参演的电视剧《暴风眼》也在热播，她饰演的苗露在剧中有大量的哭戏，这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苗露特别小女生，有些任性，爱撒娇，爱耍小孩子脾气，情绪外放，有时甚至会嚎啕大哭。王艺瑾本人却不爱哭，“就算我特别难过的时候，我也不会这样。”她必须站在角色的角度去体会人物的情感，当她成为苗露时，一切好像就变得合理了起来。未来，王艺瑾希望自己能“多拍多演”，继续发掘出更多自己的不同面。

　　

　　南都娱乐×硬糖少女303王艺瑾

　　“压力大我就加油猛干”

　　南都娱乐：王牌销售有什么秘诀？乐于与顾客去沟通，要客人都要聊得来。比如说有的客人比较健谈，有的客人比较害羞，那就要努力地跟他们（交流），让他们打开话匣子。这样他们才能更加地了解什么样的课程更适合自己，才能想办法让他们去了解咏春、爱上咏春。对包括不同职业的客人，你销售引导的方法也要不一样。

　　王艺瑾：

　　南都娱乐：你是那种压力越大，动力就越大的类型吗？是的，所以我就加油猛干，我们甚至就是一天只吃个早饭，有的时候可能每天中午坐着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吃个三口两口就去营业了。

　　王艺瑾：

　　南都娱乐：粉丝好像都说你最近变瘦了？我现在瘦了蛮多的，就过年期间（瘦的）。过年大家都胖，（但）我过年一回家就瘦你知道吗？因为我跟我妈呆在家，我妈妈是一个特别严格的母亲，会盯着我做运动。

　　王艺瑾：

　　南都娱乐：好像减肥这个词一直伴随着你，对这件事你会感到困扰吗？也算不上困扰。我从小胖到大，以前更胖，我以前130斤，可能粉丝都知道，我就是从130斤瘦下来的。然后我是一个嘴巴很爱吃的人，当然我就需要身材管理和形象管理。

　　王艺瑾：

　　

　　硬糖少女303陈卓璇：

　　每一次输的打击都会让我更加拼命

　　见到陈卓璇的当晚她状态不是很好，但仍然全程保持着笑容，坚持完成了整个采访。面对记者对她状态的询问，她礼貌地回答“可能有些累。”陈卓璇，自认是团里最柔弱的、“一推就倒”的存在，内心却无比强大，是一只好胜的“狮子”。

　　陈卓璇的体质较弱，也毫无武术基础，但她从不服输，“我觉得既然我做了这件事情，就要努力做到最好。”基础没有别人好，就付出更多的时间，早晚都主动加练，和师傅讨论如何能让自己进步得更快。那如果输了怎么办？陈卓璇坦承，输了会非常难受，但她还是会想继续挑战，“每一次输的打击都会让我更加拼命地去做得更好。”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称陈卓璇为“陈姐”，她分析可能是因为在工作中自己始终保持着严格要求，“在工作中我眼里容不得沙子，所有事情我都一定要做到最好”，给人的感觉就稍显强势一些。陈卓璇这股子追求完美的劲头也体现在了武馆的经营中，“我希望把所有的事情都梳理得非常清楚，有计划、有规则地去执行每一件事情。如果同伴们有什么事没有理顺，我也会在开会的时候一一理顺。”

　　

　　南都娱乐×硬糖少女303陈卓璇

　　“感谢当时勇敢表达的自己”

　　南都娱乐：把对自己的要求去要求别人会太严格吗？其实如果是在工作中的话，如果是我的工作伙伴，我对他们的要求会比较严苛。因为如果我们合作起来是随意和松散的，也会对工作造成影响，其实高要求对我们互相都是一种好的方式。

　　陈卓璇：

　　南都娱乐：可能很多人对陈卓璇的印象还停留在“站得不够高”，现在回望，你怎么看当时的自己？其实对于在我身上的这个标签，我算是比较开心的，因为（它）可以让更多的人看到我。我也非常坦然地接受这个标签，在现在这个时代能够真正勇敢地去说出很多事情已经是非常难的事情了。其实当时我也是有非常多的担心、非常多的忐忑，再到最后鼓起勇气去做这件事情，所以我很感谢当时的自己。

　　陈卓璇：

　　南都娱乐：勇于表达很难得，但质疑声和争议声也会随之而来，你现在怎么去面对？其实面对这些质疑的时候，很多人都会说，不要去在意、不要去听就好了。但我觉得这不是一个最理性的处理方式，我一直以来能坦然地去接受所有的质疑，是因为我觉得这些（声音）对我来说其实是相对客观的，是市场对我的一个评价。虽然说看多了，我自己也会有一些受伤，但是在受伤的背后，我其实也会更加清楚地认识到现在市场对我的评价是怎么样的，我得到了他们的反馈。

　　陈卓璇：

　　南都娱乐：你有野心吗？你的野心是什么？我的野心就是希望未来大家首先想到陈卓璇的就是她的音乐和她的舞台。

　　陈卓璇：

　　

　　硬糖少女303郑乃馨：

　　我不可爱，很安静也很“拽”

　　《在姐姐妹妹的武馆》中，你会看到一个非常强大的nene，力气无比大。硬糖少女们对着镜头向我们这样预告道。郑乃馨对自己的表现也很满意，她原本力量偏弱，跳舞时也常常被指出力量不足，现在她明显感受到了自己变得越来越有力，“老师也说（我）越来越好，很开心自己有改变，有进步。”

　　郑乃馨看似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可爱的长相、甜美的笑容常常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个“软妹子”，但她却直言“我不是很‘可爱’的人，我很安静，也很‘拽’。”cool girl吗？也不是，nene尚不能用中文精确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模样。但我们可以知道的是，她正在努力向大家展现出不一样的自己，在过往的采访中，她也表达过自己想要打破可爱标签的愿望。

　　nene来自泰国，为了实现梦想背井离乡来到中国打拼，她坦言在成团之初，因为想家哭了很多次，“一周七天，可能有五天在哭。”除了对家人的想念，还有对爱犬的不舍。但是现在，成员们的陪伴、工作人员的关心让nene逐渐习惯了在中国的工作和生活，她透露自己还学会了怎么点外卖，“我很爱中国，所以（正在）越来越好。”

　　

　　南都娱乐×硬糖少女303郑乃馨

　　“第一次离开家那么久，

　　但我没有感受到孤独”

　　南都娱乐：练习咏春对你来说会觉得吃力吗？挺好的，因为我想增强力量，刚来这里打拳也没有那么好，但是老师说我越来越好，很开心自己有进步。

　　郑乃馨：

　　南都娱乐：成团之后的状态符合你之前对成团的想象吗？自己有改变吗？每一次工作感觉自己都有改变，具体不知道哪里改变。现在最大的感受就是跟姐姐妹妹们在一起，我第一次离开家这么久，但是没有感受到孤独。我觉得每一个人对我都很好。

　　郑乃馨：

　　南都娱乐：比赛的时候你一直不避讳地说自己想成为第一名，现在的你想成为一个怎么样的艺人？那时候是比赛，没有目标就没有意思，所以一定要有目标，做什么一定要做到最好。但是现在的目标就是中文，自己也很着急了，不知道中文什么时候才变够好。现在简单的可以说，但是更难的词就不会了，所以要慢慢学习。

　　郑乃馨：

　　南都娱乐：在《创造营2021》担任国际助教，你希望自己能够给学员们带来哪些帮助？我成团还没满一年，我其实也没有那么多的经验，但是我会把我去年在《创造营2020》里学到的东西分享给他们，而不是去教。还有，给他们鼓励吧，我觉得这个最重要，因为我知道他们的压力很大，我（当时）也是，我的朋友也有很大的压力，想太多反而会不好，所以我觉得我要给他们鼓励，给他们加油。

　　郑乃馨：

　　

　　硬糖少女303刘些宁：

　　做好自己的本分

　　在到访《姐姐妹妹的武馆》的客人中，最令刘些宁印象深刻的是三位女保镖。其中一位在和少女们聊天时提到，自己是队里唯一一个女孩，每天都要跟一大群男生一起训练对抗。即使手上全是伤，她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没关系”。刘些宁将其视作榜样，为了自己喜欢的事情不怕苦不怕累，坚强又勇敢，这让她感到非常佩服“不要小看女生，其实女生也能很强大。”

　　舞台上的刘些宁光芒四射，以最好的状态感谢粉丝的应援与支持，舞台下的她褪去光环，展现出私下里“铁憨憨”的形象，真实的状态拉近了她与大家的距离。在激烈竞争的偶像行业，刘些宁时刻抱有危机感，无论是曾经作为新人刚出道，还是如今成团再出发，她都坚持做好自己，初心不改。

　　

　　南都娱乐×硬糖少女303刘些宁

　　“我一直展现的就是真实的自己”

　　南都娱乐：节目录制到现在，除了咏春拳，有没有让你get到一些什么新的技能？学到了一些招式，自己反应更快了，力气也更大了。

　　刘些宁：

　　南都娱乐：因为你本身就是舞担，以后的作品中会融入现在学习到的东西吗？如果音乐也是适合舞武结合（的话），那应该会，有时候我会对舞蹈老师说一些自己的想法。

　　刘些宁：

　　南都娱乐：我们都知道你以前有过女团经验，这次成团你进入团体的状态怎么样？挺快的，自己成熟了很多，适应新环境的能力也强了很多。

　　刘些宁：

　　南都娱乐：之前出道和这次成团，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吗？我不知道大家是怎么看待，但是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改变。我一直展现的就是真实的自己，比较放得开，开得了玩笑。

　　刘些宁：

　　南都娱乐：现在偶像的行业竞争一直都很激烈，你会有危机感吗？危机感肯定是有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只能做好自己的本分，尽所能做到最好。

　　刘些宁：

　　南都娱乐：你是怎么样消化或者缓解压力和负面情绪的？靠吃东西，吃能减压。

　　刘些宁：

　　南都娱乐：你平时算是网上冲浪爱好者吗？知道粉丝对自己的印象是什么？会，一般都是第一眼看到我会觉得很高冷，后来发现我是“铁憨憨”之类的，（粉丝）都会截出来。就是（我）做什么事，他们都会觉得很搞笑。

　　刘些宁：

　　

　　硬糖少女303张艺凡：

　　“硬糖”有家的感觉

　　张艺凡在面对陌生环境时有些慢热，她需要安全感。前段时间录制演员类综艺时，她就像变了个人，不爱说话，“一个人的时候，我就每天自己孤独。”但在《姐姐妹妹的武馆》中，张艺凡很迅速地就进入了状态，在录制现场非常活跃，贡献了不少笑料，完全没有初来乍到的感觉，她认为这是团队的力量，“她们六个都在。”

　　“港湾，家的感觉。”硬糖少女对张艺凡而言是安全感的来源。她说，现在成员逐渐开始有个人工作，有时可能会分开几天，再合体时就会特别吵，每个人都很亢奋，声量会不自觉地提高，甚至会做出一些外人无法理解的举动。张艺凡感觉到了幸福。

　　张艺凡在2月度过了自己的21岁生日，她将过去的一岁形容为“暴风式成长”。过去，妈妈总是把她的生活照顾得井井有条，在去年以前，张艺凡也几乎没有离开过家人，开始真正独立后，她才感受到了真实的世界。“我觉得挺好的，人还是要早早独立，以免到我这个年纪招架不住。”她有些遗憾自己20岁才离开家，觉得还是有些晚了。如今，张艺凡曾经“崩掉”的心态已经找回，她洒脱地告诉我们：“It's okay.我不会哭了。”

　　

　　南都娱乐×硬糖少女303张艺凡

　　“我不会哭了，没啥可哭的”

　　南都娱乐：你说自己挺享受比拼的感觉，为什么？首先是我很感兴趣，练武练拳我平时就挺喜欢的。再一个是因为我上场打了两次，第一次就没有什么经验，但一次比一次好，你打一次就会收获一些经验，我觉得可以在实战中快速提高自己，我蛮喜欢（这种感觉）。

　　张艺凡：

　　南都娱乐：现在对于情绪的控制有进步吗？It's okay.我不会哭了。突然有一天就不哭了，（可能）长大了。其实倒也没有觉得自己长大了，我就觉得没啥可哭的。

　　张艺凡：

　　南都娱乐：回头看当时，你理解自己吗？理解但又不理解。不理解的是，我就在想，哭啥呢？你哭有用吗？没有用啊！理解是因为那种迷茫无助的感觉，真的没有人能帮你。

　　张艺凡：

　　南都娱乐：录演员节目和参加《创造营》，哪个对你的历练更大。大哥就别笑二哥了（笑）。录《演员》我第一次压力大到吃不下饭，在《营》里我虽然也压力大，但我每天可以吃得下去东西，我还能有吃东西这个方式来让我解压，所以我在《营》的时候胖了很多。录《演员》，我有几天吃不下东西，而且看到东西就反胃，你知道吗？这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然后我从开始到结束大概瘦了10多斤，一下子暴瘦。

　　张艺凡：

　　南都娱乐：去了之后有没有收获一些成长？我觉得是成长了，但是我自己不满意。因为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去钻研，然后去学习这些东西。我觉得现在比较困难的就是这一点了，我没有办法可以一心一意地去钻研、去学习表演这个东西，如果有更多的时间，我希望可以做得更好一点。

　　张艺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