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填词学习札记之九十二:如若我能重生 当写崭新一页

栏目:汽车资讯  时间:2023-06-12
手机版

  一首自创于四十多年前诗作的另类解读

  这是笔者创作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一首现代诗,确切的时间不记得了,大致是1981年的10月间吧。诗名《书墓》,那是笔者正值青春年华,正工作在最基层,也是思想最懵懂,前途最迷茫,心绪最低落,情感最忧伤的时候。犹如一头困兽掉进了陷阱里,走投无路。那个时期,笔者除了上班以外,其它时间就干了三件事儿,算是正经的。一是看电影,二是写毛笔字,第三呢,就是看书。当然,偶尔也提笔写几句“诗歌”,不过,大都是“标语口号式”的,学生腔很重,类似于现在流行于各个级别老年大学的“干部体”。

  写诗不得要领,写字似乎进展大一些。至于看电影,那是绝对的痴狂。那时连电话都还是“摇把子”,电脑手机根本就不知为何物,娱乐活动也少得可怜,电视也很少,只有看电影,还算有点儿意思。刚好,笔者工作和吃住的单位斜对面就是一家刚刚才建成的电影院,离笔者住的宿舍就隔着一条马路,天天在放映才解禁的故事片《刘三姐》,又恰逢周日,笔者无所事事,于是就赖上了这部电影,连着看了五场,从上午九点到晚上十点,其间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把时间都花在电影《刘三姐》身上了,就跟着电影学唱电影里面的歌曲,还算有些乐感,跟着银幕上人物的节奏,竟然把电影里面的歌曲基本上都学会了。

  也就那段时间,笔者把《刘三姐》的歌曲几乎时时刻刻挂在嘴边上,上班修车时唱,休息睡觉前也唱,就是看书、写字的时候也在不停地瞎哼哼。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根神经开了窍,又是一个周日的晚上,笔者正捧着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小说在看,突然脑瓜子灵光一闪,赶紧铺开稿纸,提笔就一顿“刷刷刷”地乱写。好像就犹如神助一般,就这么写写停停,又停停写写,修来改去,又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终于弄出来一首名为《书墓》的小诗,内容如下:

  我将用书,堆成我的墓穴,

  在穴中埋下,我现在的一切。

  亚当夏娃的血液,金乌玉兔的光热,

  溪泾河道的经脉啊,高山大梁的骨节。

  这,就是我那——倒立眼底的肉体,

  如今终于去了——朝着书堆的墓穴。

  不愿给安娜祈祷,不愿让耶稣打劫,

  却受了阎罗的欺骗,遭了一世罪孽。

  这,就是我那——污秽不堪的灵魂,

  如今终于去了——朝着书堆的墓穴。

  没有巫山的情意,更无七夕的悲切,

  只剩下可笑的自私,和一生难了的情债。

  这,就是我那——五味杂陈的情缘,

  如今终于去了——朝着书堆的墓穴。

  无数火星的一颗,无数乐章的一节,

  无数热血的一滴啊,无数史书的一页。

  这,就是我那——无与伦比的大业,

  如今终于去了——朝着书堆的墓穴。

  啊,书墓!我的世界。

  如若我能重生,当写崭新一页!

  当然,上面这个《书墓》诗作的版本,是几经修改后的版本,相对于初始版本,只是某些字词略有不同,主题内容和框架结构基本没什么大的变动。在当时,这首名为《书墓》的小诗一改笔者过去那种学生腔、口号式的老套路,应该算是个人诗歌创作的一次“华丽”转型,一个难能可贵的“突破”。笔者以为,自己现在还能坚持学习写诗填词而没有放弃,与这首《书墓》小诗带来的变化,是有内在关联的。当然,促成这个进步的,电影《刘三姐》带来的冲击和启迪功不可没。虽然从表面上看,创作《书墓》与《刘三姐》没什么直接关系,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只有笔者自己心里明白。正如鲁迅先生所言,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笔者湘西汉子山里人,为您倾情讲述自创诗词中的乡情、友情、亲情和爱情,敬请关注。

  (图源网络,谢谢原创,侵删)

  举报/反馈

上一篇:如果你是要去和亲的公主,你会怎么做?
下一篇:写给18岁,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