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明知绝对会被判死刑立即执行的人,什么情况下,会去自首?

栏目:汽车资讯  时间:2023-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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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误解了题目的意思,本题意思是在自首后也必然死刑立即执行的情况。比如连杀好几个人 自首都是死 不如直接跑吧。Ps:我不想听关于什么社会道德或者良心发现之类的话 我只希望从经济学的理性人角度分析Ps2:不知各位是否看过四川警察枪杀十几个人的事件 这个事件警察真的没法自首了吗?https://zhuanlan.zhihu.com/p/26000005

  题主考虑得太简单了。你只考虑到“生”与“死”的利益选择。

  但实际上,除了“生”与“死”的选择,还有“煎熬地生”与“痛快的死”的选择。

  不知你们做过杀人的梦没有,我做过几次,包括犯罪什么的。

  按道理说噩梦会在最刺激的时候醒来,比如怪兽扑来的一瞬间,比如从楼梯、车、悬崖摔下去那一刻等等,而我做杀人的梦时,每次都是警察将我逮捕那一刻我醒来,紧张了许久终于可以解脱了,无比的放松,太舒服了所以醒来了。

  梦里最恐怖的不是我与人搏斗或者我杀了那个人的细节,其实细节我根本记不得,反正那人就是死了或者我知道闯了大祸了,甚至是我一上来就是杀人犯的身份,我都不知道自己干了啥。而是之后逃避警察追捕时的心理历程,简直太恶心,无时无刻不在高度紧张,真的生不如死感觉,醒来后全身都是汗。被警方抓住或者指认或者找到证据后,那一瞬间简直舒服无比。人最大的折磨就是心理折磨吧。

  总之,我可能还是会去自首吧 听说现在都是注射死刑,又没痛苦,自杀哪有这么安全快捷舒服的设施。死相还难看,这不矜持。

  小时候偷了十块钱去网吧玩罪恶都市,被发现,被狠狠教育了一顿,妈妈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莫伸手伸手必被抓,我对这两句话印象挺深。我还是一厢情愿的愿意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甚至我相信有轮回审判之类的。这也是为什么我梦里做了坏事结局都是等的被抓。

  评论区有人说的对,没有做过这种梦真的觉得逗,做过的真的明白我说的这种感觉。

  看了评论感觉有点跑偏,我的意思是,梦里犯罪后尚且惶惶不可终日,现实中肯定更加煎熬,看见警察,听见警笛都是一种折磨,当然如果真的已经杀人如麻心理素质棒棒的,那就无视好了。

  人要有敬畏之心啊

  @谭嗣同

  1、这个人被通缉,悬赏金很高。他在这个世界举目无亲,只有仇人。而仇人正打算抓捕他拿悬赏金。

  2、他生活在恐惧之中,对于自己犯下的罪孽感到无比的悔恨,觉得只有自首才能让他有赎罪感。

  3、他和政府已经对抗了几十年,已经累了。他和政府谈妥了条件,用自己的自首来保障自己家人的安全,远离恐怖主义的阴影

  4、医生告诉他只剩下一个月的生命。他已经厌倦了隐姓埋名,逃离追捕的生活。即使一天也好,也要用自己真正的名字,真正的面目活下去。

  5、替人顶罪。

  大学毕业当天,我自首进了警察局,我杀了四个人。

  警察指了指照片,不敢相信那是我。

  照片中的女子笑得明媚灿烂,一对梨涡让人心醉。

  任谁都无法将其与面容枯槁、形销骨立的我联系在一起。

  01

  我低头摆弄着腕上锃亮的手铐,在脑中组织语言。

  「这真的是你?」

  坐在我对面的女警官点了点桌上的照片,显然有些讶异。

  照片中的女子笑得明媚灿烂,一对梨涡让人心醉。

  任谁都无法将其与面容枯槁、形销骨立的我联系在一起。

  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其实只需要三年时间。

  「是我,周淑雅。」

  我点点头,试图挤出一丝苦笑,却牵动了脸上的淤青。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好吧……你说你杀人了?那请讲讲动机是什么吧。」

  动机?因为他们该死啊。

  可能是我表现出的冷静与麻木超出了常理,又可能是对方仍对我的身份存有疑虑,女警官蹙起眉疑惑地看着我。

  我叫周淑雅,今年 22 岁。

  按照来说,今天本该是我大学毕业的日子,但我主动自首进了局子。

  我的躯体,我的人生,我的一切,都被那个叫做郝梅的老太婆给毁掉了。

  三年前,我在暑假旅游的途中被人贩子拐卖。

  郝梅用 500 块钱把我从人贩子手中买走。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她家的……

  我想了想措辞,把已经到了嘴边的「儿媳妇」,换了成另一个词。

  「牲口?这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做笔录的男警官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眼睛里带着不解的神色。

  当然是牲口,我想。

  在那个家里,我可以是牛、是马、是猪、是鸡,独独从未被当作是人。

  郝梅买我回去是为了传宗接代,但又不仅是传宗接代。

  白天是干不完的农活,晚上要被翻来覆去地折腾。

  她那儿子是个脑袋受过伤的傻子,哦不,是疯子。

  明明只有 7 岁儿童的智商,却不知从哪学会那么多让人生不如死的花样儿。

  我不止一次哭着求郝梅放过我,可换来的却是无穷无尽的打骂。

  「你没想过偷偷逃跑吗?」

  女警官听了我的叙述,像是有些同情。

  我咧开嘴角,没有答话。

  端着手铐,吃力地将衣袖卷起,一道半掌长的疤痕露了出来。

  「这是第一次逃跑时留下的。」

  紧接着,我又把毛躁干枯的长发撩起,触目惊心的烙印横亘在脖子侧面。

  「这是第二次逃跑时留下的。」

  说罢,我又将左腿绷直抬起,示意他们可以查看。

  第三次被抓回来时,我的小腿骨被生生敲断,至今行走时仍有异样。

  钢针扎,开水泼,这些我都体会过。

  扫帚、棍棒、砖头,它们落在身上时分别作何感受,哪种更疼,这些问题警察可能答不上来。

  但我却可以。

  「抱歉。」那女警终于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女大学生被拐卖进深山老林的案件屡见不鲜,如果能逃,又有几个人愿意留下?

  相比于女人的感性,男警察就要镇定许多。

  他接过话茬继续审问我,「对于你的不幸我们都深表同情,不过……」

  他顿了顿,继而问出自己的疑惑,「郝梅是买了你,她儿子是侵犯了你。你痛恨他俩倒是无可厚非,但你为什么还要杀其他人?」

  「因为……」

  我眼睛干涩,却又哭不出来。

  因为命运对我开的玩笑,这才刚刚开始啊。

  02

  几次出逃不成,郝梅对我的戒心并没有松懈。

  敲断我小腿还不算完,又将我拴在草屋。

  我成了名副其实的牲口,但我的日子好过些了。

  起码不用再去割草喂猪,洗衣种地。

  短暂的平静终结于第二年的某个雨夜。

  郝梅的丈夫,那个整日游手好闲的邋遢老头,在醉酒后闯进我的茅屋。

  那一夜,我残破的躯壳彻底堕落,脏污不堪。

  色厉内荏的郝梅并不敢冲自己那不成器的丈夫发作。

  雨点般的拳脚最后都尽数落到了我身上。

  她扯着我头发扇耳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问,我这个所谓的「狐狸精」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是说,你公公也侵犯了你?」

  这女警察大概是个新人吧,总是在我最激动的时候用最伤人的事实打断我。

  我直勾勾盯着她的脸,不再言语。

  男警官给我倒了杯水,适时的用咳嗽声打破了尴尬氛围。

  我在他的示意下又开始回忆那些永生难忘的噩梦。

  我曾天真地以为郝梅会把我丢出去,因为我是个会勾引她丈夫的狐狸精。

  就在满心期盼自由的时候,一个消息的到来,我如坠深渊。

  我怀孕了。

  我知道,这次大概是永远走不了了。

  郝梅全然不介意我腹中胎儿生父是谁。

  「反正都是我们家的种儿!」

  那是她第一次对我露出笑脸。

  我的处境渐渐好了点,起码地位终于高过那些猪狗了。

  有了换洗衣服,吃食也不再是馊掉的菜汤。

  郝梅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土方子,每天都要掰开我的嘴灌鸡蛋液。

  为了让我生出儿子,竟然连鸡蛋都舍得用。

  我确定了,她们这一家子似乎都很在意这个孩子。

  「那你是在哪把孩子生下来的?」

  男警官听到我曾怀有身孕,理所当然地以为我是个母亲。

  真是可笑,我已经脏了,怎么可能还会看着自己的孩子降生在这种禽兽窝?

  我抚摸着扁平干瘦的小腹,目光停滞。

  「所以,你自己把孩子弄掉了?」

  沉默已久的女警察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开口。

  显然是没想到我有这样的勇气。

  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能做出这种事。

  这一家子毁掉我的希望,那我便也要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我不断重复着从床上滚落再爬起。

  看到郝梅惊慌的表情时,我浑身的疼痛都被复仇的快感所替代。

  「被强行侵犯,再加上丧子之痛,这样的话你杀掉公公的动机倒能对得上。」女警点点头,看来已经基本相信了我的说辞。

  但我却打断了她,「不,如果仅仅是这样,我并不会杀人。」

  03

  村里的野郎中到底是也没能保住我腹中胎儿。

  而且我以后再也不能受孕了。

  那是我被拐进山村后哭得最惨的一天,亦是笑得最开心的一天。

  「这小婊子贱皮贱肉,就算以后下不出蛋了,也不能白白浪费!」

  郝梅狠狠拧着我的大腿根,恨不能将我撕碎。

  起初,我并不明白她口中的废物利用是什么意思。

  直到当天夜里,一个陌生男人闯进关押我的柴房。

  我从没想过,人心竟也能坏到如此程度。

  最后的尊严同着身上的衣服一起被扯烂。

  一个人如果连自尊都不再拥有,那就再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了。

  我的生命里从此只剩下报仇两个字。

  「你一个弱女子,能徒手杀掉这一家三口?」男警官探究地看着我,语气中充满狐疑。

  「不,当然要逐个击破。」

  我能得手其实还要归功于张山。

  他是村长之子,上过大学,算是村里唯一的文化人。

  那天他来给郝梅送东西,却意外从门缝中看到了我的模样。

  郝梅为了溜须讨好,邪笑着把他推搡进来。

  我本以为他也是个兽性大发的色胚,可他进屋后的举动却让我摸不到头脑。

  他得知了我的遭遇后心生怜悯,并没有强行侮辱我。

  从那之后,他便隔三差五来瞧我。

  时不时还会偷偷带些吃的来给我。

  直到有一次,我被嫖客折腾得不成样子。

  他瞧着我满身的伤痕,终于动了恻隐之心。

  「找到机会就逃走吧。」

  他来到床边,将绑着我手脚的麻绳略微松开,调整到可以随意挣脱的程度。

  我看着他留下的几张钞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涌出。

  「那你为什么不拿着钱逃跑呢?」

  女警再一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我有些无语。

  但我不怪她,没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无法共情这种滔天仇恨的。

  我想跑,但却不能跑。

  他们毁掉了我的一生,凭什么要狼狈出逃的还是我?

  我要让这群魔鬼付出代价。

  郝梅例行端来残羹冷炙的时候,我早已准备就绪。

  「你的作案工具是绳子一类的物品吗?」

  男警官将案发现场的尸体照片摆到我面前,郝梅脖子上深红色的勒痕触目惊心。

  那天,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挣脱了束缚。

  趁她不注意,我用麻绳将她活活勒死。

  就是那根绑了我三年的绳子。

  「你是用什么方式杀害郝梅丈夫的?」

  男警官看我的眼神变得复杂,像是同情又像是害怕。

  那个禽兽也是心大,喝完大酒后连自己老婆不见了都没发现。

  他扑到我身上时,根本没注意,我掏出了袖子中的东西。

  「凶器是这里面哪一个?」

  女警将物证照片一字排开。

  我毫不犹豫地指向最边上的那张,是一把生了锈的剪刀。

  对面两个警察随即相视一眼。

  我知道,他们对我的信任又增上了几分。

  那个女警察大概是觉得我前面的口供合乎逻辑,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通过 DNA 比对,我们发现剪刀上面还残存着第二种血迹,不属于郝梅家的任何一个人。」

  男警官目光锐利,向我抛出了另一个疑惑,「你还刺伤了谁?」

  04

  是的,我总共杀了四个人。

  村长,也就是张山的父亲,是我杀掉的最后一个人。

  「你与另外三个被害人是仇人关系,可你并没有足够的动机去杀村长。」

  女警捋着我的供词,百思不得其解。

  没错,我本不必费力多造杀孽。

  可一切都太巧了。

  我在解决郝梅那个傻儿子的时候,恰巧被村长撞破了。

  「根据法医检测结果,郝梅儿子的各个脏器中均有硅藻。」女警翻开了手中的尸检报告。

  「是你溺死了他?」男警官果然经验丰富。

  我笑着点了点头,一想到那个傻子的死状,我就有种难言的愉悦感。

  案发当天,我先后处理完郝梅夫妇的尸体,继而将魔掌伸向了那个傻子。

  我对他的恨意更甚郝梅,只因他是万恶之源。

  要不是他的存在,郝梅当年根本就不会把我买回去。

  我也许就不会掉进那魔窟,受尽非人的折磨。

  他是个傻子,很好骗的。

  我告诉他,他妈在跟他玩躲猫猫呢。

  藏到最后的人会有糖吃。

  我把他领到了后院的水井旁边,告诉他那附近最安全。

  「不对吧,郝梅儿子身形比你高大许多,你常年被幽禁,再加上营养不良,能轻而易举把他推进水井?」

  男警官果然对我的说辞存有疑虑。

  「不,有人帮了我。」

  是村长。

  那天如果没有村长的出手,我不可能把那傻子弄死。

  「村长?他为什么要帮你杀人?」

  女警显然已经开始摸不到头脑,逐渐对事情的原委产生兴趣。

  村长那天是来找我快活的。

  他哼着小曲儿来到郝梅家时,发现我平时接客的那间茅草屋空空如也。

  他摸到后院想要一探究竟,却恰好看到我与那傻子扭打在一起。

  我体力不支,只差一点就要被傻子反推下水井。

  是村长冲上来,跟我把他制住。

  「既然是他救了你,你干嘛还要杀他?」

  救我?

  我忍不住发出咯咯的笑声,女警眼神诡异,应该是被我吓到了。

  怎么能说是救我呢,他只不过是把我拖入另一个深渊。

  那天他见我浑身血污,猜到了郝梅夫妻肯定已经遇害。

  在他眼里,我从来都不是人,只是个任人消遣的玩意儿。

  郝梅一家子都死了,那我就是个无主之物。

  他捡到了我,以后再也不用花钱找乐子了。

  「村长的尸检报告显示,他的死亡原因是颅脑受到钝器重击,这可并不是你用剪子就能扎出来的效果。」

  女警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长久的审讯已让我精神疲乏。

  我明白,这也是一种心理层面上的施压。

  密闭狭小的审讯室,张弛变换的审讯态度。

  在这样的环境中,警察往往更容易得到想要的真相。

  「我用锤子在他脑袋上刨了五分钟。」

  我给出了合理的答案。

  05

  村长那天兽性大发,竟要在外面直接侵犯我。

  他把我推倒在草地上的时候,我哭喊着央求他放我离去。

  可他却越来越激动,疯了一样撕扯着我的衣服。

  本已经看到自由光芒的我,怎么可能再认命被他侵犯。

  我慌乱中抽出袖子里的那把剪刀,照着他的脖子就扎了上去。

  可惜,那把生了锈的剪刀可能是年头太多了。

  在杀过一人之后,它变得更钝了。

  并不足以捅穿村长的动脉。

  「所以你就又用锤子进行补刀?」女警拿起一张照片,上面就是那张沾着血的铁锤。

  像是在脑海中模拟我的行凶现场,推演我供词的合理性。

  「是的。」我看着女警那张姣好的面孔,一种莫名的难过窜到心头。

  是向往,是妒忌,是愤恨。

  如果不出意外,我也本该如此的吧。

  那一天,我也是带着如此复杂的情绪,杀掉了村长。

  即便是脖颈上插着剪刀,他依旧要比我有力气得多。

  他骑在我身上捶打,我拼尽全力把他掀翻。

  墙边的大铁锤映入我眼帘,那是我的救命稻草。

  我失去理智一样,用尽全身力气对着他脑袋砸下去。

  看着满地鲜血,我三年的愤恨终于消减了分毫。

  死了,都死了。

  那些曾侵犯过我的村民其实也该付出代价的,可惜我还是太没用了。

  我实在太累了,再也没有力气去替天行道了。

  「替天行道?你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系列行为已经构成犯罪了吗?」女警察有些惊讶。

  能看出来,她真的是个正义感爆棚的人。

  很是嫉恶如仇呢。

  「我当然有罪了,生而为女,这就是我的原罪,足以被推进地狱的死罪。」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言语欠妥,她陷入了沉默。

  「尽管我们从经历上对你保持同情,但你应该也清楚,这种程度的刑事案件……你大概率逃不过死刑了。」男警官上下打量着我,眼中除了怜悯还带着几分探究。

  「为什么不逃?」

  「又为什么要主动投案?」

  「被拐三年,重获自由后难道不想去寻找家人?」

  一连三问,不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

  我大脑一滞,嘴上开始支吾起来。

  男警察的困惑成功也激起了女警的防备心,四目齐齐凝视着我的双眼。

  他说得没错。

  背负四条人命,任凭我有天大的冤屈,心中有再多的仇恨,这都不能成为我脱罪的借口。

  我大学时念的法学专业,我很清楚,这种重罪即便是自首,最后也难逃一死。

  「我是孤儿啊。」

  一句话,便是三个问题最好的答案。

  若我身家清白,我一定会逃。

  我还想去上学,想去工作,想去看看世界上的更多美好。

  但很可惜,我脏了。

  我拖着这样一副残破的身子,还能再去哪呢?

  没有父母需要赡养,没有子女需要抚育。

  我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用自己的方式惩治了恶人,最后又回来接受法律对我的制裁。

  用我的生命去捍卫法律的尊严。

  于我而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不是吗?

  我将自己说得大义凛然,却看到男警察的眉毛再次拧到一起。

  「逻辑确实并没有问题,但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只见他从证物箱中拿出一个透明袋子。

  我神情一震,脸上瞬间而过的惊慌被他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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